解疑惑

    “看那年轻人对你的身体的迷恋程度,上两回的事情应该也跟他有关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
    我转头看了看身边赵淑艳,问道。
    这时候的赵淑艳已经是一脸的坦然,没有了昨晚的那一丝窘迫,她可说说是很平静,点头承认了,她也看着我,既然已经决定不再隐瞒了,也就没了退避的打算,道:“你都看到了?”
    “是的,不过只看到那个时间段的。”我摇了摇头,接着道:“至于你们啥时候去的,等你醒来后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觉得我很可笑,在那么多外人面前高高在上,装清高,却去参加那样子的活动,还很不知羞耻,无论内幕到底如何,但跟那么年轻的人那个样子,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我笑笑,却完全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想问清楚,然仍有一点点的尴尬。
    赵淑艳见我笑了,也突然笑了出来,然又有些怨恨的说道:“那个人是我早就认识,他,小雅的爸爸也一样,还知道他一直都对我有那种心思。”
    听到这话,我非常惊讶,忍不住问为什么。
    那个人有个高官老爸Z某人,也就是如今世人说的那种太子爷,在国企工作,虽才三十多点却已经是副厅的级别,Z某人发迹于这新海市所在的沿海的经济政治大省,从某种程度上说马天成虽然不能算是Z系的人,却也属于Z系在省内标杆属下的盟友之一吧。
    赵淑艳和那Z公子是在一正式场合下认识的,然就那一见之下,Z公子便惊为天人,什么电影明星,什么网络美女,只觉得跟赵淑艳一比全都成了墙角的喇叭花,但在知道赵淑艳是马天成的老婆后就失望了,出于种种原因,他是不会或者是不敢轻易之间表露出什么的,当时马天成虽然不是什么封建大吏级别的人物,然年龄和资历上都很有优势,加上赵淑艳家的背景,只要钻营得当,未来在政治上的前途仍旧是不可限量的。
    但马天成常年陈酿于官场之中,目光时何等的老辣,一眼就看出了Z公子的心思,曾几何时,他和赵淑艳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虽说因着地位的上升越来越多的专注于仕途上的更上一层楼,这些年来感情上有些不像年轻时间的样子了,然于情理于他的身份位置是不会明显的作出那种皮条客的事情的,那次会面之后,他在见Z公子对自己的老婆赵淑艳有那种妄念后,更在趁着Z公子要认赵淑艳为干妈的事情上支持了一把,于是,自那之后,Z公子便有了能够在方便的时候,堂而皇之的接触赵淑艳的由头了。
    而赵淑艳呢,也不傻,和那Z公子接触了几次之后,由其那**裸的目光里就知道有些不对了,然碍于那些台面和暗地上的原因她也不好非常明显的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同时在也隐晦的暗示过马天成说Z公子对自己的不敬,而马天成却总是说是她自己想多了,让其要考虑周全些,千万别轻易间的就得罪了人家,要知道那Z某人目前可是非常得势的,照目前的态势发展下去在下届很有入长老会的可能。
    “时间久了,那公子爷也就越发的嚣张了,上次在酒店里的时候,他……”
    我也问的很隐晦,心里同时在想那马天成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的形象?虚伪,懦夫,甚至都能说是龌龊无德了,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竟然能作出这样变相的出卖自己妻子的事情来。
    问完后,我又觉得自己问的纯属多余,若上回在酒店里那Z姓公子得手了,又怎么还需要在后来用上在赵淑艳的保健药里暗藏催情药之类的手段呢?
    果然,赵淑艳红着脸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这句话,我就说的有些直白了,道:“只是我又有一点不解了,若是第一次在酒店里因你的生理周期恰巧来了,那Z公子无奈之余放弃了也算是情有可原,可为什么第二次在你已经吃了药后还会,还有这一次……”
    我看了眼她,顿住了。
    赵淑艳自是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这一回在Q市里她有没有让那Z姓的公子爷得手的问题,她也是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还道:“我也在奇怪呢,他昨天早上九点左右接到了一个电话,好像有非常紧急严重的事情,就赶回了京里。”
    (2)
    确如赵淑艳所说,昨天上午Z公子正是接到了他的老头子打来的一个非常紧急的电话,Z公子电话里问什么事情,他的老头子骂了他一句“混账玩意,回京来再说。”
    Z公子被骂的一头雾水,这次是好不容易再度将赵淑艳框到临省的Q市来,若再无法得手就永远没有能一亲其芳泽的可能和机会了,但对老头子的话他却也是万万不敢不遵从的,只好怏怏的赶往机场往京飞去了。
    在飞往北京的路上,他还在懊悔着又一次的错失良机,自第一次见到赵淑艳时,他就被赵淑艳的风采所折服了,成熟,知性,尤其是在由那种出身带来的气质下又长着不可多见的身段容貌,这一切都让他深深的为之着迷。
    当然了,他之所以对赵淑艳,确切的说对赵淑艳这类成熟又美貌端庄的女性尤为钟爱也是有原因的,而且还是那种摆不上台面说不出口的一类。
    事情还得回到十几年前,那还是在他十三四岁正是对异性和性朦朦胧胧又好奇的时候,在一个春夏交接的夜晚。
    那一年,他被跟自己的父亲以及校蝴父亲六岁出身文工团的继母回乡探亲,夜里十一点多些,起来小便后,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的时候,他见不远处的浴室的灯还亮着,有人在哼着小曲在洗澡。
    是他的继母。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近去,碾着脚尖,小心翼翼的将头靠向了浴室的窗户。
    水雾朦胧中,伴随着“哗啦,哗”的阵阵水响,一个柔媚而姣好的身影从大木盆中直立起来,从旁边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从那个夜晚无意中看到继母在和父亲做完那事情以后清洁下身,Z公子便对继母那雪白肥美的臀部就一直念念不忘。
    尤其是在那之后,他又特意的留心了几次,从此,继母的那身丰乳肥臀的白肉就已经在其脑海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后来,因为对于性有了些朦朦胧胧的意识,所以偷窥继母的兴致也就更高了,不过,让其感觉有些不安,貌似有几次继母察觉有人在偷窥她似的,虽然没被她抓过现行,剧目也没有怀疑他的样子,但他还是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看继母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他忍不住又开始在她上厕所,洗澡这些时候去偷窥继母的**了。
    渐渐的,继母好像已经恢复到之前一无所觉的样子,但是隐隐约约地,他还是觉得继母有些和以前不太一样,总感觉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最为紧张刺激的是第二年的夏天,因为他的父亲又被调到了一个更高且繁忙了一些的位置,工作上更为繁忙了,所以说夏天到来后,只有他和继母两个人到乡下避暑去了。
    至今他仍能记得那天的一幕,夏天天气炎热,每天临睡前的洗澡是必不可少的,自然也就给了他更多偷窥的机会。
    那是在一个下午,两点多,虽然已经吃完晚饭但天色还亮堂得很,在以前继母一般都会等到天黑透了的时候才洗澡,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经常会在傍晚就洗了。/>
    而那时候,他自然不会是像继母以为的那样去和那一帮跟他差不多身份的小伙伴一起看小人书了,而是趴在浴室的外面……
    继母拿着一块香皂,把身上上上下下涂了一遍,随后又用水龙头在身上细细的冲洗着。
    他在外面不断调整着位置,以便更好地看清继母挺耸的雪白的**,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光洁的双腿,以及最吸引他的那浑圆肥嫩的臀部。
    继母弯下腰去,擦洗她那双修长的大腿,正好把她又圆又翘的肥美圆臀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的视线里,特别是因为撅着腰身的关系,就连那原本被两瓣丰厚臀肉遮盖着的暗红色肉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香艳刺激的一幕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全身上下奔走,最后集中到肚脐下方,有点像是尿急的感觉,同时脑袋也有些发热,口干舌燥,几乎可以听见太阳穴两边血管随着心跳勃动的声音。
    继母那边姿势不变,一只手又从胯下绕到自己股沟间,轻柔地擦洗着女性那娇嫩的器官,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如同粉色雏菊一般羞涩紧闭着的后门外面轻轻划着圈搓洗着。
    这一下,Z公子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只顾痴痴地盯在继母那时隐时现的地方。
    等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裤裆里热热涨涨的,拉开裤头看了看,腿间那玩意居然变得硬硬的向上翘着,原本包着蘑菇头的皮像鲇鱼嘴一样张开了一些,可以看到半颗红彤彤的蘑菇头探在外面,有点刺痛。
    他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露出来的蘑菇头蹭到衣服上,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的感觉传来,弄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小地哼了一声,然,声音一出口,他自己就吓了一大跳,赶紧捂住嘴巴,接着,忐忑不安地凑到窗口上观察一下继母的动静,貌似没有听到,还在一边哼歌一边擦洗着。
    他松了一口气,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心有余悸地把手按在胸口平息着还在扑扑乱跳的小心脏,经那一吓,原本硬硬的小玩意又软了下来,恢复了平时的大小。
    里面继母洗浴的水声又“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捺不住色心又凑过去继续偷窥,这一看不要紧,险些让他把眼珠子瞪出来。
    原来,那一刻,呈现在他面前的是足以让其血脉贲张的一幕,只见继母弯腰半蹲着,右手撑住膝盖,左手还和之前他看到的一样放在臀沟里,但是最香艳刺激的焦点是在她纤长白皙的中指,那这会儿,已经有一个多指节看不到了。
    因为,继母正一边发出婉转诱人的轻声呻吟,一边用她的左手中指进进出出,戳弄着自己娇艳粉嫩的那儿。
    当他毫无防备地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一幕,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里一股热血涌上来,整个人都仿佛没有了知觉,只剩下眼前那**刺激的画面不断放大再放大,直到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于是先前胯下那种热胀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之前更为强烈,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扭动了一下,结果这下带给敏感的蘑菇头比上次强得多的刺激,他终于没忍住,一下子呻吟了一声。
    继母身子一僵,猛地屈身坐回了澡盆里,拽过旁边的衣服慌乱地挡在身前,一边带着颤音着大声喝问是什么人。
    他也吓蒙了,扭头就跑,一口气穿过了大半个山庄直跑到后头的银杏树林里,午后的时间,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片蝉鸣,他才两腿酸软地瘫在一棵大银杏树下拼命地大口喘息,胸口激烈起伏着,感觉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
    喘了很久,他才慢慢平息下来,一边抹着头上的汗珠一边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回想起继母用手指在她自己娇艳紧窄的那里**的**画面,他忍不住又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而言,那一幕带来的冲击力太过于震撼了,委实和以前偷窥看到继母的丰乳肥臀不是一个等级。
    就那样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回忆这刚才看到的香艳又**的画面,不知不觉地,腿间的东西又开始热胀胀地跳动着,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来回磨蹭着,那种又舒服又酸痒的感觉再次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呻吟了出来……
    (3)
    “想不到吧?”
    静默了好一会,赵淑艳才想起来问我,道:“对了,你怎么会去那地方?那个女的是谁啊,跟你一起的。”
    反正两人间早就敞开了,我就把巩新新约自己的事情跟她讲了。
    “啊,看不出她还在读大学的女孩子有那么大本事,竟然能弄到那种地方的会员卡,不简单啊,能认识那层次的人,不像个还是学生的人能办的到的。”
    这也是我怀疑的地方,然……
    我笑了笑,又问道:“她认识的人可能有些杂,不过就跟你说的那样就她一个读大学的女孩子认识的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是吧?我的意思是说,前晚的舞会会的那种事情我也听说过,但以你所说那位公子爷的身份地位,即便是对那类活动可这级别根本就不是一层级的啊,他那类人参加的该是很高层级的那种啊,还有了,你别说你是被骗去的啊?”
    不想,赵淑艳接下来的一句话真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她苦笑摇了摇头,道:“还真被你猜对了,我是被人给诳去的,诳我的人就一普通的老百姓,她老公是做生意的,也算是有几个钱吧,我们两个人是在练习瑜伽时候认识的,不过,我也想她也肯定是被利用了,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姓Z的存在和会去吧。”
    “嗯,有道理。”
    “至于你说的以那姓Z的那种身份会到那里去,那是因为……”
    说到这,赵淑艳又停了下来,想了想,才道:“也许不是我想的那样,也许真是的。”
    我见她脸上一脸沉思的样子,心知她肯定有自己所认定的道理,就没有去问,而是选择了另一些稍微轻松些却又沾些边的话题。
    由赵淑艳那里出来后,另一个问题又立马闪入了心头。
    是关于巩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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