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之不经意发现!
“去北京的J大,属于跟X大联合培养计划的,呵呵,谁帮你弄得,你舅妈?”
巩新新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你别问了,说你也不知道,对了,近来你又跟哪个女的搅合到一块儿了,别说你就跟我舅妈一个啊,我不信。 ”
“切,说什么呢。”
我尴尬着道,望向窗外。
因为林琳的缘故,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是有些不伦不类的,所以说巩新新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调笑后,就过去了,静了十几秒钟,道;“今晚去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你千万别露了身份,不然很麻烦!”
“那你为什么找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弄不好……”
巩新新妖媚的瞄了我一眼,道:“就算是帮我,成吗?”
“这个,好吧,反正大家都是狐狸,也不怕骚了。”
我知道有些东西我不该问,也没兴趣知道的太多。
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在一个靠近连绵的大山前,很是豪华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下车前,巩新新和我都已经戴上了面具,她的面具是一只很可爱的猫咪头像,而我的是一个卡通狐狸,刚走没两步,就有门卫前来,他不仅是来迎接的,而且还很严格检查我们的票,直到确认无误之后,才对我们变得恭敬起来。
在别墅里绕了好几个弯子,路过了花园,泳池后,进入一个装修得象酒吧大厅一样的客厅里。
这时,我发现所有的人都戴了面具,而且只有两种:狐狸和猫咪,可以想象,这是为了区分男人和女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我能感觉到参加的男人大多是中年,因为很多男人掩饰不了突起的发福的肚子,而女士则比较年轻,从她们纤细的腰肢和时尚的香水味,我就能感觉出来,偶尔有几个看着有些成熟的,也是属于那种非同一般档次的。
如果男人有一种鉴别女人年龄的独特方法的话,那就是好色的直觉。
大厅里陈设了很多酒,甚至我这个在KTV工作过的人都有很多叫不出名字,在大厅的里面还有一条走廊,两边是象KTV包房一样的小房间。
我来不及仔细观察,已经有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走到大厅的一个临时设置的小高台上。
看来他要讲话了,我不得不停止我的四处张望。
“感谢所有的朋友们来我的地盘玩,也许平时我么都是认识的,但今晚我们要一起度过一个刺激的,别开生面的夜晚!”
于是,大家都热烈的鼓掌。
“我们今晚的活动分为三个部分,包括自助餐,舞会和疯狂派对三个时间段,让我们尽情地享受日的快乐和男人的欢乐!”
他的讲话很快结束了,不到一分钟他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很快就有服务生推来了很多各种的食品,我四处打量,今晚大约有百余人参加这个活动,能看出来男女是绝对的各一半,甚至服务生都戴了兔子面具,而所有的食品一上来,他们就全部撤走了;以后的整个夜晚,都没有再看见。
巩新新这时放开了挽着我的手,因为几乎整个大厅的人都是独自活动,她在我耳边轻轻地道:“今晚不用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去尝试一下别的女人。”
我没有反对,也没有应承。”
接下来,她就装成和我不认识的样子,进餐,和不认识的异性调笑,场面相当和谐。
很快,我就发现我根本找不到哪个是巩新新了。
一时间,我还真有点失落,拿了一块地道的烤羊排吃,不几分钟,就有个浑身散发着香水味的女人过来了,大约一米六四五的身高,胸部高高耸起,脖子上挂了一块心形的坠子。
“羊排的味道怎么样?”
她问我道。
“嗯,相当不错,你想尝尝吗?”
“我只想吃一小块,可以帮我吗?”
“当然了,非产乐意效劳!”
我笑着应下,帮她从切了一块烤羊排。
“今晚来这里的人都很兴奋,怎么感觉你好象不大高兴?”
我跟那些男人一样,轻轻地揽着她的腰,用叉子叉了羊拍递给她,带着一丝轻佻地说道:“是啊,不过遇到你就好多了,好像。”
“真的,小嘴蛮甜的嘛,那好,一会我来找你。”
她吃吃一笑,道,带着羊排走了。
所有的人都在打着招呼,慢慢地我的心情也被调动起来了,接下来的肯定会很刺激。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大厅的音乐开始了,如同迪吧里那样劲暴的音乐,整个大厅的灯都熄灭了,所有的人开始疯狂地跳舞,在他们的感染之下,我也投入了进去。
我发现这里完全不同于迪吧的地方,每个猫咪都和一个一只狐狸粘在一起了,我能感觉到身边各色的猫咪散发的女人味,离我最近的是一个身材高佻的女人,大约在一米七一二的样子,穿了高跟鞋后和我几乎一样了。
她有一张性感的小嘴巴,妖艳的眼睛通过面目窟窿发出挑逗的光芒,她跳舞同样疯狂。
我被她刺激得**大开,开始专注地和她跳舞,偶尔的身体摩擦,我能感觉到她的火热和疯狂,更近一点,微弱的光线里,我甚至能看
出她没有戴胸罩,难道来到这里的女人都这么大胆,或者到了这里才开放起来?
她很快发觉我燃烧的眼睛,她的两只手抓上了我的肩膀。
我也毫不客气地揽了她的腰,微微一低头,我就可以看见她裸露的**,实在是美丽而性感,我极力地克制着即将喷发的火焰,但是我下身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料。
“你的反应真快哦!”
我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挑逗和暧昧。
“那当然,因为你够女人!”
我开始从背后轻轻地抚摸她,能感觉到她的背很光滑,皮肤很娇弱。
就这样在大厅里,亲密地接触我还有点不习惯,虽然大厅里几乎没有灯光了,但是我也不想暴露和一个女人的暧昧动作。
我转头去看了看,我的发现令我吃惊,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在疯狂地享夜的暧昧和陌生男女之间的刺激接触,我甚至能看见身边的一个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那个女人的裙子里。
“我抱你走!”
我轻轻地对她道。
“去哪?”
“你第一次来?”
“嗯。”
“我也一样,这样吧,听说外面的花园到处是温泉,不冷,我想去试试。”
“OK。”
我甚至不用抱她,她便很温顺地跟着我出了大厅,出大厅的时候,我发现有一半的人都不知所踪了。
整个花园一片幽静,但我能感觉一种暧昧,一种隐行的放浪。
我能感觉她火热的身躯变的越来越柔软,我们跌跌撞撞走到花园里,我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接吻。
一个陌生的女人只有在面具的掩护下才能变得真实。
我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嘴唇越来越冷,她的手越来越紧,整个花园里只有彼此的身体存在。
她疯狂地搂紧我,她的舌头变得贪婪而湿滑,怀里抱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看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了,便抽身起来,找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出门,我去卫生间,准备冲个澡。
这套别墅很大,但找到卫生间很容易,我放了水美美地冲了一下。
不远处的卧室里不是传来一声不同于一声的呻吟,她们是彻底的快乐,面具掩饰了一切尴尬和虚伪。
我回到大厅去,这时只有少数几个在吃宵夜的人了,我拿了一杯酒,吃了一点点心。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她,先前那个带着心型坠子的女孩子,她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暴风雨,走路还带着一丝不着力,和绵软。
这时遇见我显然比较意外,即使戴了面具,她也呆了一下,但很快,她就镇静地上来和我打招呼,她拿了一杯葡萄酒和一袋麻辣牛肉干过来,坐在我身边。
我们并不怎么说话,默默地用眼神交流。
性是需要开发的,一旦开发完毕后,就会上瘾,好比喝酒和吸烟,是经验丰富越是渴求。
我能察觉出她刚刚经历的那一场交欢并没有满足她,因为在她的眼里还残留着浓浓的**。
当然了,我没注意到是哪个男人和她那样的,即使看见了也会很快遗忘,因为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忘记所经历的一切,只在记忆里去独自享受曾经的疯狂和刺激,快乐和**。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彼此内心的暧昧,我们很自然地靠杂一起。
这时,居然有点温暖的感觉。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随时可能燃烧的,特别是宽松的环境里,男人和女人的着火只需要呼吸在空气里流动一次就够了。
外面有些凉意,但是大厅暖和,而我和她却是在燃烧。
她丝毫没有拘谨和羞涩,也许是带着面具的缘故,她的羞涩我感觉不到。
我就那样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地爱抚她,轻轻地亲吻她,从她的头发,她的耳垂,她的脸蛋,她的脖子,她微裸的肩膀,直到我把头伸进她的胸部,她的**是那种碗型的,坚挺圆润而不容易下垂,我轻轻地嘬她殷红的**时,她轻微的呻吟在大厅回响。
没有一个男人渴望迷乱,但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制诱惑,只有诱惑的适当。
而我就是一个不能抵制诱惑的男人,特别是性的诱惑。
大厅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但是没有人注视我们,在偶尔飘来的眼光里,我感觉她特别的兴奋,她似乎刻意表现她的**,她的身材,她妩媚的呻吟。
如果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运动,男人会感觉索然无味,如果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运动,女人会疲惫,如果男人和女人一起运动,他们就会**。
于是,我选择和她一起运动,每当她身体落下时,我会重重地顶上去,她呻吟的越大,我们的神经就越紧,我感觉我的脚指头都兴奋起来了。
渐渐地,我们抱在一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抚她膨胀的**,以及那突起的小**。
当我们厌倦了一个姿势时,她乖的象一只可爱的小狗,她转过身爬在沙发上,我可以站起来,带着胸性的魁梧和气势,势如破竹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是谁说过,当两个男女进入性的节奏里,世界上就只有真空!
我感觉有一种熟悉的眼神传过来,直觉里是巩新新。
就在我抬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侧面的一对,他们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放纵,一样的享受和一样的呻吟,我能感觉那个兴奋的女孩子就是巩新新。
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动物,当你看见曾经和你上床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交欢时,你的神经会被撩拨得象发条一样,而我这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怒火发泄到我身下的女人身上——这样的怒火,对欢爱中的女人更是一种享受而不是虐待。
夜深沉,人悠悠。
当我们彼此的放纵被欲火烧得筋疲力尽时,我们感觉比情侣更亲切的感觉。
两个陌生人能享受般地交欢,那是因为两个人是带着空白粘了一起。
夫妻,情人,恋人他们欢爱,半多是因为感情,感情的美女可以冲淡**的舒畅,陌生人的欢爱,需要的是激情和刺激,更多贪恋**的勃发,释放……
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实在有说不出的舒坦和疲倦,便希望找到一间没有人的房间休息,然却没有到,每间屋子门上都有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已经不想再来点疯狂的了。
在转角之后,我终于看见一间小屋的门开着。
我直接走到门口,正当我准备进去时,我看见了屋内有人,一个戴了面具的女子,白皙有致,丰腴又玲珑的躯体横陈在床上,她显然喝
得多了,睡在床上一点反应没有。
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背对着人,站在那里,他的手正在那个女人的头发上爱抚着。
女子被剥得只剩下了黑色的内裤,她的上身被那个男人给挡住了,人嘛,这时都会有一点偷窥的**。
我看见了女子笔直的大腿,光滑,一对完美无缺的小脚,惹人垂怜。
那个男人的手上慢慢地从她的头上往下抚摸,他似乎并不急于完全脱去她的衣服。
/> 从男人移动的缝隙里,我看见她有一头不长的波浪的长发,虽然在面具里遮掩下我只能看见她的小嘴,但已经足够性感,裸露的双肩和半露的丰满高挺的乳峰在白色胸罩的掩映下显得更外迷人,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一直延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那个男人一直爱抚到她的脚,可是她都没有一点反应,我想她醉得不醒人事了。
但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今晚来参加假面成人舞会的都是自愿的,我无须生事,但直觉里,我不想走,不是处于偷窥,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回到我的视野里,我看见那个男人低下头,他做出了令我吃惊的动作,他在亲吻她的脚,不是轻微的一吻,而是在舔她的脚,我无法形容那一瞬间我的感觉。
她的脚是极其美丽的,但是我总是不舒服他那种投入的样子,极度的痴迷。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她的皮肤非常之好,嫩,滑,白,在光线下泛着迷一样的光芒。
我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我就站在他的侧面,看他迷恋地一次又一次亲吻着,舔着她的脚,我想他对我的进入应该是有反应的,可是他居然一点感觉没有。
他还是那么痴迷地舔她的脚,知道她的腿,他甚至把脚指头含在嘴里,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他的欲欲不舍和绝对的满足感。
我好奇,惊讶,然,内心里只觉得他有点变态。
他似乎终于注视到我的存在,但他只是简单打量了我一下,就继续他的疯狂。
我不知道大约过了多久,疲惫和倦怠在这种刺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他满足了舔脚,转而由上而下,开始亲吻她的胸部,他慢慢地,慢慢地移动着他那饥渴的舌头,快到她的平坦的腹部的时候,我潜意识盼望他赶快去亲吻她的下身,但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恐惧瞬间袭击了我。
仔细看下,我的恐惧在瞬间得到了证实。
在他挠起她腹部上的布缕的一刹那,我看见了她小腹上的纹身,那一对展翅欲飞的小蝴蝶,赵淑艳的那地方有那那完全一样的东西,虽然灯光暗淡,虽然我轻度近视,但那一瞬间,我的眼睛赛过火眼金睛。
就在他的嘴继续往下要亲上她的双腿间时,我彻底清醒了。
我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在他完全失去自我的迷恋里,我的胳膊肘子狠狠地砸在了他没有防备的脖子上,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倒下来了,只剩下一张张开的嘴靠在她双腿间的上边缘。
我推开他笨重的身躯,带着像是被人占了便宜,伤感,后悔,以及我无法说出的复杂感情呆在那里。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但从她现在的状态来说,我想,我的理智在我短暂的浑噩里告诉我,应该带她离开。
我不想揭开那个面具,却又控制不住的,不得不揭开那个面具。
果然是她,赵淑艳。
我已经来不及去了解事情的始末,我只想带着她离开,免得她的清醒提前到来,但在我为她穿好衣服,准备抱她离去时,我忽然有了揭开哪个男人面具的想法。
我迅速腾出手来,拿下那个狐狸型的面具,居然是一个三十岁的样子的年轻人,反正在我的脑海中是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他是谁?跟赵淑艳什么关系?还仅仅是一个参加这有趣之极的舞会的人?
我将赵淑艳抱出屋去,我不想弄醒她。
就那样,我抱着她去大厅,没有任何人怀疑我的举动,今晚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抱着一个戴面具的女人是最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孤单的男人或女人。
我倒了一杯果汁给婷喂下去,我不知道她是醉酒了还是吃了迷药,此刻的我,再也没有享受那种欢爱时的贪恋和痴迷,也没有初时的兴奋和好奇,我的心完全掉入了某一片黑暗。
时间慢慢地走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外面的天色还是一片漆黑,赵淑艳慢慢地翻了个身,我想她快醒来了。
周围似乎都宁静下来,放纵了一夜的男女和女人们都在静静享受清晨的梦香,只有我在经受一分一秒的疑虑不解的折磨。
她嘤咛一声,终究是醒了。
醒来后的她发觉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低声然却有力的尖叫了起来,滚着翻到了一边,沉声问道:“你是谁,说,是不是……”
许是不能确定吧,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紧张的察看自己的衣服以及身体上有没有被动过痕迹。
我压低着嗓音,道:“你醒来就好,再见。”
说完,我转身离去,去了大厅,都没有人了,只有少数几个人在一些房间里休息,服务生此刻也出现了,但是仍然戴着面具。
出了大厅,独自穿过别墅的花园和长廊,在大门旁边的更衣室,我恢复了本来面目,此刻的大门只有保安在远远的守侯。
在门口,巩新新的车还在,我正犹豫是否先出去到外面远些地方等她,就见巩新新神采熠熠地走了出来。
她也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见到我后,娇笑着道:“你昨晚肯定很疯狂了,看你还一脸困倦呢。”
我苦笑,她哪知道我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