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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中错?

    (再次声明,由于本文是以第一人称写的,所以有些章节是为了铺垫和衬托而展开的,请继续给予支持,谢谢!)
    三个半月前,新海。
    放下电话,打开窗子望向窗外,如蚂蚁般的人群,墓碑般耸立的一幢幢写字楼,殷开没来由的一阵气闷。
    下班后,在下属的簇拥下,殷开来到了酒店的包房中。
    有殷开在,下属们不免都有些拘束,他只得站起身提了几杯酒,和下属们拉起家常,几杯酒下肚子桌上的气氛才活跃起来,徐丽华(刘正刚的妻子)坐在殷开的下手位置,也跟着喝了几杯,便推说不胜酒力,专心帮殷开倒酒布菜。
    又是一杯酒下肚,殷开脸不红气不喘,下属们一边叫好。
    徐丽华取过酒杯,再次帮助殷开斟满,满桌人攀谈间谁也没有注意,她的手指轻轻将一小撮粉末洒在了酒中。
    一名下属恭敬的起身敬酒,殷开毫不犹豫,一口干了,接下来,下属纷纷效仿起身敬酒,殷开来者不拒,浑没注意身边的徐丽华笑得越来越开心。
    殷开酒量惊人,几名下属都败下阵来。
    但不知今天是下属盛情难却,还是自己胸中那一股一直挥之不去的抑郁,殷开渐渐觉得酒意上涌,勉强撑到聚会结束,头脑已经昏昏沉沉,脚步也虚浮起来。
    “殷总,你没事吧?”
    徐丽华轻声问道。
    见殷开摆了摆手,半晌没有说话,她的脸上笑意更浓,轻轻扶起殷开,道:“殷总,您喝多了,我已经在楼上开好了房间,您好好休息一下吧。”
    扶着殷开下了电梯,一进房,殷开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锁好房门后,徐丽华才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捶了捶自己酸疼的胳膊,又觉得有些不放心,拿起杯子又倒了一杯水,混入不少粉末。
    “殷总,殷总,喝点水吧。”
    徐丽华端着杯子,轻轻拍了拍殷开的手臂,见其没什么反应,就放心的放下杯子。
    一放下心来,她才觉得自己身上都粘哒哒的,就急不可耐的脱下衣服,走进套房的玻璃墙浴室里,准备先洗个澡,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里喷出,泛起蒸腾的水雾,透过玻璃看到的室内景象便得模糊不清,只看得到一个轮廓。
    她感受着喷射在身上水流的温热,双手在自己玲珑的身躯上来回揉搓,发出不可抑制的咯咯娇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老总殷开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满脸堆笑的讨好她,哄她开心的样子。
    她又用力会动了一下小拳头,抑制不住心头的狂喜再次笑出声来,却被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她慌乱的回过头,浴室的玻璃墙上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靠在门边抬起手,轻轻的敲着。
    “铛!铛!”
    徐丽华身子一僵,回转过头,玻璃幕墙上满是水雾,只看的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哦,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里有一丝慌乱,呼吸也急促起来,玻璃幕墙上的人影脚步踉跄着离开浴室门口,几秒钟后,大床发出重物坠落的声音。
    轻轻擦去幕墙上一块水雾,几颗水珠蜿蜒而下,留下蛇形的痕迹,她贴在上面小心的观察着室内,昏暗的灯光映透过湿润的玻璃,使平直的光线显得有些扭曲,套间里一片寂静,那张双人大床上,男人正在被子里翻腾着。
    打开浴室的玻璃幕门,徐丽华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她一手在胸前捏了浴巾,迈着校洪步跑出来,确认了房门是锁好的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又草草的冲了一下,就**着出了浴室,来到床边,只见大床上一片狼藉,男人在被子里焦躁的蠕动,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殷总,殷总?”
    她来到床边,小脸凑到枕边,轻轻呼唤。
    一双丰挺的嫩乳倒垂着,轻轻摆动,荡起层层乳波,泛起滚滚肉浪,粉红的小巧**在床单上轻轻摩擦,愈发的充血硬挺,浑圆的肉臀高高撅起,细嫩的臀肉如玉如脂,股沟紧凑由浅入深,直入两腿之间诱人之处,一只小腿向后翘起,圆润脚趾勾着拖鞋,来回摇晃。
    轻轻拉开被角,徐丽华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男人意识不清,哪里分得清楚哪儿是枕头?被单下只露出一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大脚。
    她刚捏着鼻子放下被子,还没来得及起身,身后另一边的被子里便伸出一只大手,搭在她翘起的浑圆的肉臀之上,揉捏几下后,就熟练的滑进她两腿之间,肆意的开始揉搓抠弄起来。
    徐丽华的脸上漾起一抹寻常连当警察的老公刘正刚都见不到的放荡笑意,并没有阻止那只肆虐的大手,只是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只剩下小半杯水的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黑暗笼罩整个卧室,只余下女人的娇喘声填补着光线骤然散去留下的空缺。
    双眼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她就被男人一把拉进了被子,搂个结实,男人高大的身躯健壮结实,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野蛮地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扳着她小脸狂吻不止,一手在她身上乳臀间的嫩肉上大力掐弄。
    男人吻技极高,不多时,徐丽华就溃败下来,随他享用,恍惚间,将小手向下一探,捞到一物,入手滚烫,坚挺雄壮,粗如儿臂,如一活物般轻轻律动。
    她不禁惊叹男人本钱如此雄厚,不禁暗笑:任你坐怀不乱,一点药粉,也要你化作禽兽色魔。
    就在她被吻得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缺氧的时候,男人才松开嘴巴,任由她大口喘气,自己一路向下吻去,衔住一颗**用力吮吸舔咂得啪啪作响。
    徐丽华才缓过口气,两腿就被一把分开,男人野蛮的入侵,粗壮滚烫的东西一插到底,虽对那东西的尺寸早有准备,但她的下身内还是稍嫌干涩,此刻被男人大力插入,不禁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她眉头皱起,小嘴大张,半晌都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还没等她习惯男人的尺寸,男人就一把抓祝糊两只小巧的脚踝,向前举起,如打桩机般将那东西轰进她的身体深处,“啪啪啪啪”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徐丽华顿时疼得闷哼出声,感觉下体进出的简直就是一根钻头,每一下都要刺透她的身体,她的身子缩成一团,觉得自己就像是激流中的一尾孤舟,随时摇摇欲坠,每一个浪头仿佛都要击碎她纤细的身体。
    男人如乘风破浪的海上男儿,驾驶着她这艘小船,双手大力紧握两团丰挺肥嫩的**为舵,推拉揉捏间掌握着航行的方向,胯下的东西一阵紧似一阵,如活塞般快速运动,捣入深处,将能量不停压缩,释放,再压缩,再释放。
    大床发出哀鸣般的“咯吱咯”吱声,男人一如猛兽般毫不怜惜,每次撞击都将徐丽华撞得向后退去,他“啪啪啪啪”的奋力撞击,徐丽华便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向后移动,一路向后。
    最后,徐丽华的头被抵在床头上,她歪着脖子,双手用力的扒住床头的边沿,咬牙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床头随着她耸动的力道猛烈地撞向墙壁,发出“呯呯”的响声。
    她承受不了如此疯狂野蛮的**,不自觉的银牙紧咬,眉头紧锁,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发出求饶的叫声。
    男人猛烈杀伐带来的,除了痛楚,还有同样强烈的刺激,不多时,徐丽华的身体就猛然一僵,激烈的快感浪潮瞬间淹没了她,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喜悦的叫声,就迷失于其中。
    这一次**来得十分强烈,加上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肆意挞伐,竟也使得它格外持久,好一会儿,她才从**的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
    男人丝毫不见停顿,只顾发泄**,一条巨物似是在徐丽华高-潮时缩紧的甬道中感受到畅快感觉,反倒涨得更加粗壮火热,进出间如猛龙过江,不停将那私处嫩肉带进带出,一时间汁液四溅。
    徐丽华也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竟也一个接着一个,一次强过一次,就那样,她抵着床头承受男人一**穷追猛打,汹涌的快感反复袭来,在她看来,这甚至变成了一种甜蜜的煎熬,觉得自己即将要被捣穿戳烂,迷离间,忽然身上一轻,身子也被抱了起来,然后她的后背重重的靠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布满汗水的火热身躯因寒冷而轻轻颤抖时,那条火热的底下再次凶悍的捅了进来。
    男人有力的臂膀捞起她一条长腿搭在臂上,扳过她的小脸一阵激吻,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滚烫的东西快速的进出,一次次的撞击她的身体。
    徐丽华的背后便是墙面,避无可避,只得全数承受下来,身前滚烫,身后冰冷,身前激烈,身后平静,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不停反复拉扯着她的灵魂,让她如疯似狂。
    一条水流蜿蜒而下,流经她两条大腿内侧,滴落在脚下的纯毛地毯上,留下一块块湿痕。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撞击的频率也骤然加快,徐丽华只觉一阵阵让人发疯的快感正不停包围着她,而最后那一波,足以摧毁她的意志。
    她的一张俏脸陡然变色,双目圆睁间五官扭曲,一行唾液顺着抽搐的嘴角蜿蜒流下,顺着柔美的下额,滴落在胸前白嫩丰挺的**上,一双白嫩手臂来回挥舞,双腿乱蹬,髋部虚浮地抬起,抽动间一股股液体喷洒在流到地上。
    男人才一放开她,她就踉跄着跌坐在地上,臀部下的地毯湿腻腻,黏糊糊的。
    徐丽华觉得自己被折腾得都要散架了,全身都酸疼的要命,一双白嫩浑圆的房上满是揉捏后留下的青紫伤痕和齿印,两条长腿也不停的哆嗦,一点劲儿都使
    不上。
    “终于完事了!你个王八蛋,下手可真他妈狠!要不是冲着你是董事长,老娘才不伺候你呢!”
    徐丽华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恨恨的想着,但思及那根粗壮滚烫的东西,倒是有点又爱又恨起来,想到自己已经和殷开发生过关系,以后在公司的日子可说是康庄大道,呵呵娇笑间牵动胸前的伤势,疼得她皱紧了眉头。
    就在她憧憬着自己美好未来的时候,男人竟然又凑上来,拉住了她秀气的脚踝。
    “殷总,别伤了身体怎么办,来日方长。”
    “去你妈的,还来,你这么生猛,再来一次,不要了老娘的命?”
    徐丽华讪笑着向后缩去。
    男人却没让她得逞,一把将其拉起摔在床上,一把摁住,熟门熟路的找准了洞口,粗暴的插了进去,他刚刚才发泄过一次,这一回上阵更显凶猛。
    徐丽华的身体被紧紧按住,动惮不得,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擦破了皮,疼得俏脸扭曲,面上冷汗淋漓,强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耐不住,挣脱开双手,用力的推搡着男人健壮的身体。
    “殷总,殷总,我真的不行了,您,您饶了我吧,要不,啊,要不我用嘴帮您?”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大手卡着徐丽华的腰,胯部频摆,一次次凶狠的将粗壮的东西捣进她的体内。
    徐丽华承受不住疼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突然发难,才将男人推到一边,慌乱中想要下地,脚尖才刚触到地毯,要就被男人一把搂住。
    “再操下去,老娘不是得给你活活操死?”
    她一边挣扎,不让男人粗壮的**进入身体,一边痛苦的思考着对策,道:“殷总!殷总!停一下!停一下,我就喝口水!就喝,哎哟。”
    但男人还是刺进了她的身体,火热的东西将她伤痕累累的下身撑开,撕裂的痛楚火辣辣的传来。
    徐丽华咬牙忍了半晌,见男人没有继续动作的意思,才装模作样的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脑子飞速旋转思考着对策,冰凉甘甜的清水入喉,滋润着干涩嘶哑的喉咙,说不出的惬意。
    她禁不住多喝了两口,直到杯里的水见了底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杯子。
    但她立刻就知道坏了,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腹间窜入四肢百骸,她的提问骤然升高,心跳加速,肉欲正在不停的高涨。之前身体上的疲劳疼痛也开始越来越轻,甬道中的疼痛也逐渐淡去,泛起一丝酥麻,一丝痒意。
    她费力的咽了口唾沫,下身填满整个空间的粗壮的散发着的滚滚热意正不停的撩拨着她的神经,下身里的嫩肉轻微的抽动已经无法遏制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开始缓慢的蠕动起来,顿时刺激的快感便如滚滚浪潮扑面而来,这一动,就再也停不下来,越动越快,越动越放浪,越动叫声越高。
    意识似乎已经离她远去,她的全部只剩下肉欲的欢愉。
    迷迷糊糊中,徐丽华被男人抱起,一次次的抛向空中,坠落之时,那根粗壮火热,坚硬挺拔的东西就会深深的刺进她体内,贯穿她的身体,让她发出母兽般的嚎叫声。
    日上三竿,厚厚的窗帘阻挡住了刺眼的阳光,使套间里一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
    一对儿男女**上的博弈才结束不久,室内弥漫着肉欲的气息。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响,徐丽华却丝毫不想去接,虽然她想到有可能是自己那到外地去办案的老公打来的。
    她的精神极度疲倦,身体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感觉的到酸软无力,和一阵阵的疼痛。
    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啊?记得买那药粉的店家说过,虽然会有强力的催情作用,但是并不会让人失去记忆,稍一思索,那些让饱经风浪的她也面红心跳的场面就活生生的从记忆中跳到她眼前。
    殷开如同种马一般精力充沛,误饮药粉的自己更是放浪形骸,两人简直是天作之合,完美搭档。
    大床上,他分开她的双腿,粗暴的进入,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腻声呻吟。地毯上,她跪伏于地,温驯如母狗,他骑在她肥嫩的翘臀上,自上而下畅快淋漓。卧室里,他用胯下巨鞭鞭策她这只母马徐徐爬行。客厅里,他将她搂在怀里,一边****,一边让她尿在地中间的茶几上。大门口,他将她头朝下抱在怀里,胯下巨物挺动一次次的操着她的喉咙。
    最后,居然还疯到给她的后庭开了苞。
    “这一晚上折腾的,能写一本体位方面的教科书了。”
    徐丽华脑中一阵阵的后怕,这药粉,以后还是少用点吧,就算他挺得住,自己总被这么折腾,也受不了,现在自己就像被几个人轮爆过一样,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男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睡得正熟。
    手机铃声还在不屈不挠的响着,徐丽华睁开千斤重的眼皮,眨了眨,又闭上,好半天才再次睁开,没几秒,又闭上,反复了几次,她才用尽全力睁开眼睛,费力的从床头找出手机。
    “他妈的,被操的这么狠,老娘必须得歇两天了,殷开你这个王八蛋,老娘以后一定得找回来!对,先要两样首饰。”
    抛开脑海里的想法,又定了定神,她才接起电话。
    “喂?”
    她的声音软细,透着浓浓的疲劳。
    “徐秘书,你现在在哪?”
    电话对面的声音林琳很熟悉,好像天天都能听到似的,可她的头有点缺血,感觉昏昏沉沉的,就是想不起对方是谁,想着想着,徐丽华忽然感觉到自己**上的那只大手,想起手主人的身份,她的精神像一下子充满了电,于是“嗯?”了一声反问道:“你谁啊你?”
    对方一滞,可紧接着的的回答却让她如坠冰窟:“我是殷开!你在哪?”
    徐丽华惊愕,手一松,电话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她分明感觉到,插在自己体内的那根家伙,又动了动。
    接近中午的时候,她才匆匆赶到公司,洗过澡,换过衣服,黑眼圈也用粉底细细修饰起来,但还是难掩神色间的憔悴。
    她摇摇晃晃的上了几个台阶,两腿微微叉开的走路姿势稍嫌怪异,一双脚就像踩在了云彩上,步履蹒跚间脚下的高跟鞋也跟她作对似的左扭右晃,好几次差点扭伤她的脚踝。
    进入公司大堂,徐丽华停下脚步,深深吸上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拢了拢头发,暗自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鞋跟敲击地面“哒哒”作响,她转眼间又恢复成平日那个火辣诱人的秘书了。
    公司前台小姐见她走近,起身向她打招呼,她如同没看见一般,瞥也不瞥那前台小姐一眼,昂着头,快步走进了电梯。
    电梯启动时轻轻一晃,徐丽华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只好扶住身旁壁板,脸上却不见变化,等同搭电梯的人全都下了电梯,只剩她一人时,才卸下伪装略微放松,露出深深的疲倦和幽怨。
    楼层逐渐攀升,她开始越来越紧张,她盯着电梯面板上变化的数字,嘴里念念有词的温习着路上临时想出的那套说辞。
    “叮。”的一声,电梯门骤然打开中断了她的絮絮不止。
    徐丽华赶忙再次抖擞起精神,强忍迈步时的钻心痛痒,低着头快步走出电梯,不料却和电梯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一夜,一夜**。她昨晚被狠狠操弄了一宿,早已不堪挞伐,被蹂躏得周身酸软,精神萎靡。
    这之前全凭一口气强撑,现在这么一撞,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颓然瘫坐在地。
    那人见她被自己撞倒在地,微微一愣,赶忙上前搀扶。
    徐丽华瘫只觉的全身酸痛,四肢发软,坐在地上那一下还触到了昨夜旧伤,两瓣臀间火辣辣的疼,股沟里好像有一股暖流缓缓渗出。
    那人见她眉头紧皱,银牙紧咬,一张小脸时青时白,还以为她摔坏了身子,脸上显出关切,出声询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徐丽华吃痛间,听见有人唤她小姐,本能的回嘴骂道:“小姐,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
    然等她微微抬头看清那人时,却再也骂不出口,将涌到嘴边的脏话全都强行咽了下去。
    那人四五十岁年纪,一张还算慈眉善目的笑脸上满是沟壑纵横的皱纹,左侧眉骨领着一道刀疤斜斜挂在脸上,给他面相上平添了几分戾气。
    在这人面前,徐丽华也不敢造次,忙忍着痛微笑回应道:“哦,我没事,先生。”
    那人拖着她的手一把就将她拉了起来。
    “谢谢您,先生。”
    徐丽华轻抚裙摆,挡住外泄春光,刚要向人家道谢,却发现那人抓着她的小手并没有松开,而是连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枯枝般的手指
    来回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
    她立时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蛇自被抓的手背蜿蜒而上,爬遍全身,所过之处都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怔了一怔,马上甩动手臂,试图推开。
    “干什么呢?你放尊重点!”
    那人也不生气,一把揽祝糊的细腰,胳膊自她另一侧腋下穿过,五指成爪,搭在她的乳侧,轻轻搔动,眉目间依旧带着亲切笑意,道:“咱们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吧?”
    徐丽华怒由心头起,只觉得那人的另一只手已然摸上自己穿着丝袜的大腿,并且一路向上游弋,忙用尽全身力气,从其怀中挣脱开来,身上一用力,便觉得脚下一阵瘫软,踉跄两步,扶住电梯门,才喘息着站定,恨恨的道:“你这流氓别给脸不要脸!”
    那人还是不恼不火,大笑道:“好好好!妮子泼辣些才有味道,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能这么有精神。”
    说话间,一西装青年快步走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听后,他也不置可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徐丽华的口袋,说了句:“想通了,就联系我。”
    之后,便领着那青年离开了。
    徐丽华见他走远,倒也松了口气,此时自己憔悴得紧,他若是多加纠缠,恐怕自己还真是吃不消,靠在门边休息片刻才又重新站直,目光扫过楼层标志时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根本还没到自己要去的楼层,方才电梯门开,应该是那流氓按的电梯,重新上了电梯,按动按钮,梯门轻轻关闭,电梯开始稳步攀升,她才松了一口气,对着金属墙壁上自己的倒影再次细心的整理着衣裙,调整着情绪。
    “你来了,徐秘书。”
    徐丽华才出电梯就迎面碰上了殷开。
    今天的殷开面色红润,稍有倦色,身着一身修身西装,更显身姿挺拔,他冲徐丽华笑笑道:“昨天我喝多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多谢你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接我回家。”
    徐丽华一愣,她自然听得出殷开话里的意思,脸上笑得僵硬,道:“这没什么的,殷总,应该的,应该的。”
    两人各怀心事,客套起来也是一番虚情假意。
    殷开轻咳一声,道:“徐秘书,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如放你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而徐丽华其本早就外强中干,全靠强撑,听殷开放自己假,连忙应承,不停道谢,下楼的电梯里,她颓然的靠在冰凉金属墙壁上小歇,心头不免灰心丧气,挫败感袭遍全身。
    不知不觉间,电梯临近一楼,她又稍微整理一下衣装,收起一脸的疲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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