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
下午,陪着汪元去开发区到了他所说的“新慧志”科技有限公司,没用半个小时他就由应聘部门出来了,原来他在来之前已经和人家联系好了。
“庆祝一下,晚上把杨光他们几个约出来,大家好长时间没见了。”
我笑着道,希望能尽量的让他早日的走出那件事情。
汪元望了我一眼,笑笑,虽然个子比我矮了不少,像以前那般拍了下我的肩膀,道:“成,由你安排!”
晚上四个人在一家鲁菜馆**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又去KTV一直吼到了半夜。
因为在“新慧志”工作已成了定局,职位一旦落实后,公司就会为其配单人宿舍,而我要去三亚,汪元也理解到我那里住根本就不合适,毕竟跟素不相识的两个女孩子陡然间同住一屋檐下,哪怕住不了几天,所以说就跟着去杨光那儿了。
回到住地时已是凌晨一点半多,玲子小秀她们早就睡了,我在卧室里收拾明天去三亚的行李,当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要将柜子的门给关上的时候,眼睛扫到了底层有一个檀木制的箱子,募得想起那正是当初于晴带过来的。
箱子里的东西不多,摆放的很整齐,几个存放着从小学一直到护士学校以及生活中的相片,三个记日记用模样的本子,和一些零零碎碎弄不清女人用途的物件,翻到最下面,是一个大的文件夹子,打开来,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画纸,记忆中,于晴是说过她小时候的理想之一就是能成为画家。
起先都是一些山山水水之类的,到了后面真就有几分功力了,若不是中途改行念了护士学校成了护士,照那进度发展下去,做不成画家,当个画匠想必总还是有指望的。
我笑笑,脑中浮现出了她双手叉腰,嗔怒着那一张绝美且略带野性的脸蛋骂自己臭流氓的模样,心,竟不自觉的揪了下。
接着看,竟还有一张我的素描,形态居然也有**分相似,下面落款处写着一句:天底下第一臭的臭流氓万事如意,永远快乐!
呵,这婆娘,不禁莞尔,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画的,居然肯不拿来向我邀功或者是糗我一糗,笑着翻下一张,才看了一眼,立时脸上一热。
原来这张画了我赤身**躺在床上,分开着两腿,下身一览无余,最可恼的是她还故意的画的**毕露,一副十足的骚情样儿,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不堪的表情了?
不过也在心里疑惑,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有的时候玩的是也有些过火,但印象里却似乎并没有这样夸张过,看上面的日期也确没啥差错,难道真有这回事?
又看了两眼,这才瞧出其间的端倪来,只见那下面虽然画得清晰,却分明不是我的特征,想必是挪用了别人的那里来填补的,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就在刚要笑出声的时候,猛地才想到,此刻,她早已是远在大洋的那头了,而且她本不想走还是我自己耍弄了那么一个手段,让她怀揣着一颗伤痛到极点的心离去的。
我默默的将画折叠好,连同她的所有东西一同放回了原处。
其实酒本就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可坐在这张于晴和自己曾经缠绵过无数次的床上,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以为自己希望她幸福,能忘掉跟她的过去,自己也能接受的了她的离去,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自己就想着过个怡然自在,潇洒无拘的日子。
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早上是让小便给憋醒的,一看,已经过了九点,离飞机起飞就不到一个小时三十五分了,匆忙的洗漱了下,就提着行李朝小区门口跑打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林琳是每个几分钟就一个电话,询问到什么地方了,还得多久到机场,下了出租车,刚往候机大厅里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她正焦急的朝门的方向张望着。
她小声的埋怨为什么来这么晚,差点就误机了。
我解释说昨晚喝多了,醒的迟。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之所以醒的这样迟,和李姐有关,其实当初不想答应和她一起去三亚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跟李姐有关。
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想编个手机信息给李姐,可拿起手机后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又说些什么?百感交集心乱如麻,沉思了好久,最后打开了电脑,在她的QQ里留了句:有事出去一下,勿念。
虽说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混蛋,可我确实学会了逃避,也喜欢上了逃避。
(2)
托运行李的时候,我想既然都要出发了,干嘛不逃避的彻底些呢?于是,我趁着没有外人注意偷偷的抓过林琳的手,在手心手背处捏了捏。
林琳想必早就有准备,戴着一副大墨镜,身边又没别人,就也没作挣扎,只是恨恨的小声道:“你说同学来就来吧,招待下就成了,关系再好也不能以酒去衡量吧,起的这么晚,害得我着急火疗的,真怕耽误了飞机。”
“哪有啊,其实也不完全关喝酒的事,是前天夜里你太,嘿嘿,太能折腾了,弄得我身子都快散架了,一时半会能恢复的来吗?”
我有些无赖,笑道。
“去,你是好东西?是谁说自己的全身血液聚集在一点了,不放出来不得劲?你们男人呐,自己想的时候装孙子都行,一旦完了,立马就不认了。”
林琳转过身,面对着我。
“切,知道就行,既然都已经成为我的人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我一手叉腰,摆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姿势,道。
“小混蛋,谁是你的人了,这是在外面,别说那些没遮拦的疯话,被人听见。”
林琳说着,还紧张的看了看四周。
“谁说疯话了?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凑在她耳边,道:“昨天早上被你闹腾起来后的那股火,还没有发泄出来呢,等下被你强奸了,等下看我怎么对你?”
“没正经。”
她轻轻捶了我一下,小步朝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