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艳遇!!!
“唔。 ”
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嘴里发出无意识闷哼的我,茫然的望着带有清新风格的天花板,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是哪儿?”
头痛欲裂,我想伸手揉下脑袋,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团隆起的事物,稍稍按了一下后,猛然清醒了过来,转头一瞧,一个身无片缕的女人就这么印入了我的眼帘。
女人的面容因为被长发遮住,无法分辨,但身材却是精秀曼妙,极其火辣。
健康的肌肤纹理,雪白娇嫩,尺寸适度的**,**很小,如同樱桃,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长腿纤细,臀部挺翘,下身的私处红润细嫩,那上面的茸毛黑的透亮,这些在搭配着她此刻的撩人睡姿,绝对可以引起大部分人最原始的**。
而我和她身下的床单上,那里的狼藉也揭示了一些东西。
偏过头不再细观这具性感迷人的**,双眼瞄到床头柜上的带日期显示闹钟,发现此时是早上八点十五分。
“自己昨晚和她?”
此时的我,脑海中已经能想起昨晚事情,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下体,不禁摇头苦笑。
昨天晚上,在拨了几次周雯雯和谢晗雪的电话均一直是关机状态后,沉闷和焦躁的我婉拒了赵淑艳要送自己回住地要求,漫无目的的走在盐河路上,脑子一幕幕的全是和周雯雯在一起时的场景。。。。。
刚巧,杨光来了一个电话,碰面后,他打车将我带到了一个酒吧,抱着一醉解千愁心态,点了好多酒,他见了,也没阻止,只是默默地陪坐在一旁,看着我一杯接一杯的牛饮着,偶尔也会插口说几句话,不过,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感觉辛辣的酒越喝越甜,越喝越香,喝着喝着,酒就在口中就好似水一样的淡而无味了,只觉得脑袋发沉,晕乎乎的,视线也朦胧起来,被不知道是谁拽起来,后来,好像到了一个散发着沁人幽香的地方,接着,一具柔软的躯体还靠在我的身上。
下意识,我捏了一下那身体的某个部位,只感觉到非常滑,很有弹性,刹那间,内心的一股邪火在酒精与幽香的共同作用下,充溢了我的全身,突兀地抱住那具躯体后,嘴循着那香味就去了,瞬间,一点温润绵弹的唇瓣就被我给吮住了。
一边啃舐着对方的嘴,我的手也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抓按着**,而那具躯体的主人只是在开头阶段稍作了几下抵抗,之后,便慢慢地迎合起来。
她身上的衣物被我近乎粗鲁的剥去,推她上床,压上去,在其脸颊,嘴唇,脖颈,**,小腹,肚脐,甚至大腿,我放肆地舔着,嘬着。
然后,我脱下自己衣裤,挺着早已发胀发硬的东西,戳进她那神秘的桃园,像是一头饿坏了的狼一样,急不可耐地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她引导着,安抚着,轻呼着,吟唱着,如水的**温热馨香。
肉与肉的激烈碰撞,带动着彼此的**不断交融挥发,我们不停地换着体位,在床上蠕动,翻滚。
汗水,体液,酣畅挥洒,淋漓尽致。
我的精华也不知几度喷薄,直至体力耗竭,邪火烧尽,一度被**占领的大脑才停止了工作,人也渐渐沉睡去了。
回忆完昨夜的疯狂,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忍着宿醉后的头痛,逐一将自己掉落在床下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完后搜检了一下口袋,出乎我的意料,钱包,证件以及摩托车钥匙等随身物品都还在。
这里在哪里?
这女的是谁?不是小姐?
我放眼环视房间,自然的原木地板,简洁明快的装饰线,浅蓝色的布质窗帘,充满和谐、自然柔美的气息,仿佛吹拂着从海上而来温暖海风,舒适而随意,再加上透过窗帘,映射进房间的柔和光线,那份来自自然的秀雅清丽真可以使人的内心愉悦。
美人与闲居,魅惑与庸散。
此情此景,却没能让我的心情有一丝轻松,然对于我这个曾经荒唐过的人来说,这一切仍发生的太突然,太诡异。
杨光那小子呢?
这莫非是他的杰作?
当初他在跟任泉泉分手后,就是以这类事来打发自己内心的痛苦。
虽然头痛,但没有妨碍我的脑子进行思维,遂边疑虑猜测边踱步出了卧室。
“宝贝,饿了吗?我马上去做早点!”
正当我想继续观察一下屋内的情形时,身后传来一声柔糯酥骨的声音,我回过身去看,就见那个与我颠鸾倒凤,巫山**的女人倚在卧室的门框上,双眸含情的望着我。
“哼,她可能和任何一个跟自己度过一夜的男人,都会这样子亲热的称呼对方吧?”
我心里道。
此刻,我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容貌了,大约二十四五岁,一米七一二左右的身高,在女人中算是比较高的了,圆圆的脸庞,水汪汪的桃花眼,嘴唇丰厚且宽大,极为性感,颧骨与下颚连接的部位弧线甚是优美。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蕾丝挂脖吊带睡裙。
睡裙包裹着润泽滑腻的肌肤,给人视觉上以大面积享受的柔软胸脯,裙摆也只能遮掩到臀部,一双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甚是惹眼,长发翩翩,素面朝天,却又眼神放浪,娇艳似花,活脱脱一个尤物荡妇。
“咕嘟。”
饶是我一心沉浸在周雯雯离去的痛苦之中,可面对面前的女人的秋波水眸,身姿诱人,特别是左侧锁骨上沿的那个被我弄出来的红色吻痕,还是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大脑里更是联想起与其盘床大战时的一些残余印象。
“拷,我在想什么呀?”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尽力抛却心头的臆想杂念,接着,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道:“你是谁?还有,是不是杨光叫你来的?”
“杨光?不是,我不认识他,咯咯。”
她发出银铃般的媚笑,然后,风姿款款地走至我的面前,右手上拢,轻拂了下我的脸颊,道:“你那朋友多大,帅吗?不过也是,像你这样的有男人味的男人还真不多哦。”
见她这般放荡的风情,脑里好像有一些印象,只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
受不了她如此的撩拨,我退了小半步后,才鼓起勇气,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很有钱了,怒我冒昧,你不会是什么人寂寞的二奶或者情妇吧?”
我的话能让绝大数女人都感到愤怒的直白,然,她正如我想象中的一样,没有生气。
“哎呀,你的嘴巴好坏哦,枉我们昨夜那要死要活的抵死缠绵,太伤人心了。”>
她口中一边这么说,一边还摆出副很是幽怨的表情,身子还不住地往我身躯上靠,莲藕般的臂膀贴在我的胸口,其身上的幽香再度传进了我的鼻子里。
“你,唔。”
就在我想继续用言语揶揄和试探她的时候,她忽然伸手环住了我,踮脚抬首的吻住了我的嘴巴,湿润的舌头一经涌入,就好像复活的小蛇一样,把我的舌头包卷于内后,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更放肆的将自己的津液渡入我的嘴里,并吸食我的唾液,双眼还半开半阖,迷离的窥觎着我。
饶是我久经人事,仍旧被她高超的吻技亲得目眩神迷,原本要挣开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很快,便放弃了阻挠,与其口齿交缠,热烈地吻在一起。
不光深吻,她的手还下探,插进了我的裤里,微凉的手指一下就捉住了我的分身,一下下的摩捻起来。
霎时,我原本就有点儿晨勃反应的东西在她的挑弄下,变得更加坚硬,周身发烫不说,下腹那一团炙热之火也沿着脊梁,一路攀升,到达了大脑深处。
“来,像昨晚那样,蹂躏我。”
她脱离了我的嘴唇,通红着脸,微微地张嘴,在我的耳垂边似有若无的呢喃着,声色飘渺,如风轻舞,一缕发丝也在我的眼前缓缓划过。
经她这般的挑逗,脑子里欲火高炽,无法再克制,我猛的将其拦腰抱起,又冲进了卧室。很快,我和她便再次在床上袒胸露乳,赤身相对。
我压着她那柔若无骨,剔透玲珑的身子,唇缠颈交,相互拨弄,那乳鸽似的胸脯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蠕动研磨,滑嫩,其**也渐渐地凸起,兴奋莫名之下,我也使用着双手,不停地抓捏着她的圆臀。
不久后,她结束了与我的激吻,灵巧地翻到了我的身上,头向下移动,火热的嘴唇在我的脖子开始舔吻,接着,是我的胸膛,色泽红艳的舌头在我的**上转圈,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则摸揉着那对可堪一握的**,手里传来的微妙触感,真是让我分外的舒爽。
她很快又离开了我的**,继续往下,终于,在数秒后直面我那已经涨大的分身,不过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抬起头,挑着自己的桃花眼,羞嗔带怯,荡意绵绵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才凑到矗立的硕大边,伸出舌头,在蘑菇头上滑过。
如此的动作顿使我的中枢神经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右手立刻探过去,五指插在她的乌黑长发里,向下按着,试图以此来使她的嘴唇更贴近我的东西。
“坏人。”
她就那么骚媚入骨的轻哼着,头部下降,唇喉尽开,将我的分身容纳至口腔内,卖力吸吮,火热滑腻的触感让我在那一时刻仰首,长长的吁喘着。
“肉欲是去除痛苦的最好的解药。”
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我一边想起了杨光经常挂在嘴边的名言。
以往,我对这种言论是十分不屑的,可是自雨儿离开后,我经历过数不清的放肆发泄后,加上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睾丸处传来一阵轻微地刺痛与酥麻,侧脸斜看去,发现她正用自己的牙齿啄噬着包裹在睾丸外面的阴囊皮层,头还抬起着,目光泛着淫荡与羞涩交织的光芒,直视着我,噘起的红唇上,还留有一层透明晶亮的黏液。
那样子,就好像松鼠偷吃坚果一样,古灵精怪。
她真是一个床上的尤物,专为**而生的。
在我认识接触的女人中,容貌气质她都不算特别出色的,跟茹姐李姐于晴雨儿雯雯相比逊色了很多,甚至连已年过不惑的赵淑艳和邹雁都不如。
但她绝对是最风情的,在床上,当然了,也许说风骚更合适些。
越来越兴奋了,拨开她的头后,腰部一个上挺,跳至床下,让其半趴在床边,为我继续口-交,她没有任何反对,而是顺从的用手套弄着我的东西,舌头扫弄着蘑菇头上的马眼,时不时还用脸腮摩擦它。
渐渐地,她开始快速吞吐起来。
于是,快感如潮涌般涌入了我的大脑,再向下看着她因着动作而飘散在其背后的长发在舞动着,以及那不时上移的娇艳目光,潮红的面容,立时,就觉的自己的东西骤然一紧,旋即,用双手死死地抱祝糊的脑袋,将硕大的分身深插在其喉咙内,肌肉收缩的同时,早已蓄势待发的精华蓬勃而出,洒射在她的口腔内壁。
快慰后,我昂首闭目地哆嗦着,四肢百骸犹如易经洗髓一般,双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中。须臾之后,睁眼向下一看,见她梗着脖颈,依然在仔细地吮舐那儿,满面红晕,在用嘴将我的东西上下清理干净后才作罢,还用手指将嘴角的残留jīng液抹进口中咽了下去,做完这些,又张开嘴,吐出舌头,围着双唇绕了一圈,模样风骚,艳若桃李。
我瘫倒在床头上。
她搔首弄姿,冲我媚笑了下后,袅袅娉娉地走进卧室配套的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水流拍击洗手池的水声。
待体力逐渐恢复后,发现床头柜前有一部苹果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于是我连忙打开了床对面墙壁上的平板电视,并将音量调高,接着,将手机开机,通讯录里号码不多,而且全都没有写全名,大多是用姓氏标记的,还有两个干脆连姓都没有,仅编辑上了标点符号,看来应该都是和她比较熟的人。
我又查看了下内存,终于有发现了,是他!
相片里,两人大海边身着泳装神情亲密的偎依着,活脱一美女与野兽的写照。。。。。
“宝贝,电视机声音怎么这么大呀?”
这时候,从卫生间内传来了她略带含糊的询问之声。
我忙将手机关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想了想,之后,就冲进卫生间去了,在看到其裸着身子刷牙的样子后,我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她压倒在盥洗台上,待其臀部稍提,便扶着自己又蠢蠢欲动,微微抬头的东西,捅了进去。
浑圆的臀部在我的撞击下“劈啪”作响,带起阵阵的肉浪。。。。。
我抬起头,望着对面的镜子。
她的身体在壁灯的照耀下,雪白,晶莹,腰臀极有规律地晃摇着,偶尔还抬起头来,勾魂夺魄地看着镜子中的我,大约三四分钟的样子,她的下身里开始变的湿滑润泽,使得原本就甚为紧窄的肉缝浸润的更加箍皱,其中的微妙,非当事人亲历不可。
随着我挺动的加快,加重,她的声音也转变了,抑扬顿挫,好像线谱中的音符,高低起伏,左右波动,妖媚的吟叫无疑是起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我俯下身体,胸口贴在她的光洁的后背上,一手去揉摸那对吊锤的**,另一手则向前探去,找准部位,伸进其满是白色泡沫的口腔里,不时转抠拨抚。
她的眼神散乱了,**布满了酡红的脸颊,由嘴唇里吐出来的音节变得毫无规律,年轻的躯体上散发着一股极具催情力的气味。
就像是符咒一般,催的我体内欲火越加炽热。。。。。
从昨天下午和赵淑艳在一起,到今天这个陌生的女人,已经不记得释放了多少回,所以,在她的嘶喊声中,我也软了下来,搂着她,一起瘫挤到了盥洗台的台沿上。。。。。
“坏人,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不多时,她用肘顶了下我的腰,娇声嗔道。
我支起身子,看了一眼自己那再也无丝毫力气的分身,再瞧了瞧她那被注入精华,此时正不时倒流出来的湿润之处,也禁不住地暗赞此女的淫-媚了得。
洗刷过后,我问道:“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或者是姓也成。”
“很重要吗?”她正在描睫毛,看向镜子里我的倒影,反问道。
我点了下头,道:“和你这么美丽性感的女人来了这么场激动人心的。。。。。哈哈,我总不能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吧?莫非让我今后回忆起这段的时候,称呼你为神仙姐姐吧?”
“看不出,你还蛮幽默的嘛,昨晚在酒吧的时候,还一副拽拽不爱搭理人的样子,耍酷装深沉,看着。。。。。得了,孽缘也是算缘,我只告诉你我的姓吧,复姓,欧阳。”
“是吗?那你真是被自己的一时大意给骗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猪哥,只要是个女人在我眼里就是美女。”
“扑哧”一声。
她被我逗笑了,也不在描了,回头道:“老母猪呢?”
“嗯,那我就是公猪。”
我“嘿嘿”笑着,道。
“那你还真是饥不择食来,怎么跟蹲了十年八年牢似的,见到。。。。。”
突然,她转了过来,同时也看到了我脸上在不可捉摸的坏笑着,脸一红,啐骂道:“呸,你才是老母猪,你是骚公猪,发了一夜骚的公猪。”
一阵闹笑后,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我还是尝试着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啊?呵呵,总不会真是什么人的二奶吧?”
因为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所以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
“你猜的对,也不对,差不多吧,我也不想补充了,你自己发挥想象力好了。”
她想了想,自醒来后,第一次有些沉静。
“五年前,我爱过一个男人,爱的爱去活来,为了他甚至闹到了离婚的地步,可他没有认真,痛苦过后,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看透了男人的虚伪和无情,这一生,我不会再奢谈什么爱情了,没有了爱,我的身体里似乎便只剩下了欲,我想,我为什么不能放纵自己呢,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快乐也将是我自己的。”
“我迷恋上了酒吧,酒吧是暧昧的温床,若有所思地端上一杯酒,再慢慢地吸上一支烟,眼神飘渺一点儿,头发凌乱一点儿,一个女人的寂寞便突现出来了,然后就会有男人上来搭讪,彼此心照不宣,在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谁不知道‘一夜性’这三个字呢?”
“后来,我有认识了一个叫男孩,还在大学念书,长着一张年轻光滑的脸,看上去很干净,干净的让我想起初恋,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很拘谨,我以调笑的语气问他:‘小朋友,是不是第一次来?’”
“他指指不远处喧闹的一桌,说是和同学们一起来的,喝不过他们,所以过来溜达溜达,我不再理他,继续和调酒师聊着,说一些猛然一听很一般,回头一想吓一跳的暧昧段子。”
接下来,她开始向我这个与其有过**之缘的陌生人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她说,正因为我是陌生人,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相遇。
那张相片上的日期显示确实是在四年之前照的,想不到第一次撞见时候,就是跟高强范山陈胜三人**的欧阳兰兰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情史。
更想不到的是,也样一个也曾是痴情之人的床上尤物钟情的竟然会是那个混蛋!
我摸着眉毛上方的疤痕恨恨的想着。
(2)
回到住地,手机接上电源后,一开开,全是短信提醒,“叮铃铃”的响了将近一分钟。
“拷,你小子一夜死哪里去了,我从卫生撒完尿后出来你就没人了,手机也还关机,要不是没过4时候老子差点就报案了,知道吗?”
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杨光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别提了,老子昨天夜里让一大美女给**了,差点被她给吸干了,现在还头昏脑胀的,走路都没有力气。”
“屁,你醉晕头了抱着谁家的老母猪睡的吧,行了,我忙着呢,撂了。”
赵淑艳发来三条短信息,其中两条是昨天夜里发的,第一条是:“你今天心情不好,早点休息。”半个小时后,第二条:“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昨天你们也许能见一面,都怨我。”今天这一条是早上八点十分发来的,两个字:“抱歉!”
我想了想,回道:“没事,别想太多,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