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毒药,地震之酝酿
回到家教中心后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肯定是昨天夜里被人在混乱状态下给顺手摸走了,我用座机尝试着拨了下,还依然是在关机状态,只好凭着记忆一一的打过去告诉他们说自己的手机丢了,如有什么人提到借钱之类的千万别上当。
值得一提的是,在拨给林琳的时候很是尴尬,因为接听电话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外甥女巩新新。
我刚叫了声宝贝,那边就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好的这么亲热啊,我姨不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怎么,想她了,还是想和她。。。。。”
巩新新故意以一种暧昧至极的语气道,还加上了个不禁引人去联想的省略句式。
想到两个人都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自是窘迫的不行,后悔怎么不待确定正主后,上来就腻上了呢,支吾着下面不该说什么好了。
倒是巩新新很放得开,调笑了几句后,就道:“行了,别墨迹了,还一个大男人呢,有什么放不开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很行很野的吗?这会咋了,老虎变猫了?呵呵,我姨在洗澡,刚进去没几分钟,说吧,有什么事情我替你转答好了。”
我心想林琳让我搞装修赚外快的事情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就推脱说没什么事情,两个人又简单了聊了会,估摸着林琳快洗完了就挂掉了。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回到住地取钱后又去买了部手机,因为当初电话卡是用我的身份证办理的,所以在补了张后就可以了,号码没变。
晚上大约九点钟的时候,我正在家教中心里忙着,林琳的电话就来了。
“下午打我电话的?今天上午怎么没跟我联系啊,我一直在等你电话,打过去就是关机。”
林琳的语气里有一些微微。
我解释了过后,林琳在那头“扑哧”一声笑了,道:“在号子里呆一夜舒服吧?就得这样整你,谁让你那么色,我就不信你当时就受不了非得去碰人家?”
“得,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您老还没听明白吗?我是被人陷害下药啊,你以为我想啊。”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啊?男人都是那德性,成天想着占女人的便宜,当时你捞着那么好的机会心里还不乐疯了才怪,对了,那女的干净不干净,不会给你传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吧,我可告诉你啊,以后你少碰我,哼。”
“我去,告诉你,赶明儿个我就去把你给办了,你又能怎么着?”
我色色的笑道。
“你敢,看我不把你那玩意给切了。”
两个人在拌嘴中又调笑了会,才谈到正题上来。
“施工队已经联系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工,我明天先办执照和税务登记,註册要用的和租办公地方的资金我勉强能筹足,可前期购买材料。。。。。”
我有些为难的道。
“那就好,至于说前期运作的钱我会给你周转的,等所有的手续都办理好了后你就给我电话,我让下面的人跟你商谈好了,至于说地板以及粉刷的涂料的供应方面,有人已经选好了供应商,到时候会和细谈的。”
林琳想了下,说道。
果然你们都准备好了,有猫腻,我虽是笑着的,然却仍是以一种很坚决的语气,道:“地板砖和涂料上必须由我选择,否则的话,质量以及别的方面若出什么问题的我不负责,我可不想留有什么后遗症,再说了,这事情是由你在中间牵线搭桥,若是以后有什么差错对你也会影响的,不是吗?”
其实我自己对地板砖和涂料的好坏那一块根本就是门外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刘峰那家伙给我把关,质量上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林琳沉默了一会,道:“好吧,就依你。”
我稳了稳,给自己打了下气,说出了至关重要的那一点,道:“亲兄弟明算账,一点也含糊不得,现在我们谈谈最关键的,利润怎么分配吧。”
见我已经先抛出了这话题,林琳顿了下后,也就直面面对了,回道:“这样吧,你没出一分钱,我呢则是因为不方便出面,相信你才找的你,当然了,有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考虑,你多辛苦点,给你百分之十五的分红,也就是说,这个活下来你能拿九十到一百万左右,怎么样啊?”
“啊,这么多?”
林琳想必是早就料到了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笑着道:“别担心,所有一切都会是按正归的程序和渠道你办理的,也就是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只要质量上不出问题。”
我犹豫着,刚想问她能分多少时,虽说这样很不礼貌和不近人情,毕竟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可还是在帮自己,还有的就是,根本不能担保她会告诉自己或者说真话。
她自己先说了。
“小不点,别想多了啊,呵呵,实话告诉你吧,这事虽说是由我张罗和在中间来回串串,可拿不到多少报酬的,也不想去拿,为别人铺路罢了。”
后来,她又略有深意,轻轻的点了我几句。
(2)
午夜,“水榭花都”,新海最高档的别墅区,一栋别墅里。
过了许久,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小保姆估计两人都不在意自己了,便轻轻地打开了门,一阵呻吟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声顿时传了过来。
她微微探出头看向客厅,客厅里的一幕把她给惊呆了。
客厅里的灯光有一些昏暗,美丽的女主人正趴开了双腿跪坐在沙发上,原本披在身上的开衫已经脱下,扔在一边的沙发上,睡裙被男人的手掀起,露出半个洁白的臀部,有两只大手正在女主人的臀部上揉搓着,挤压着,女主人随着男人的节奏轻轻起伏着身子,从她嘴里吐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那原本就婀娜的身姿此刻变得更是妖媚,让身下的男人忘乎所以,中年男人的头完全隐没在女主人人的胸前,就好比是一只贪吃的獵狗深埋在猎物的肚腹中。
看到眼前这一幕,小保姆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原来她这个女主人真的有情夫。
女主人三十出头,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有情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看到这一幕,小保姆的心里头隐隐有一些害怕。
倒不是因为自己撞见了女主人的奸情怕被其知道而害怕,其实女主人性格很好,温柔,形象也很高贵典雅,根本就不是一心狠的女人,让其不安的是,虽然距离有些远并且光线微微暗了些,可她还是在男人那么几次的抬头时看清了那中年男人的面貌,和那个陌生男人给自己的相片上的人很像,正是那个经常出现在新海新闻节目上的人,一个大官。
小保姆是一个星期前让女主人由招工市场领来做保姆的,专职照顾一五岁大点的男孩子,但就在三天前当她到菜市场买菜的时候,突然被两个陌生的大汉给绑到了一辆面包车上,并翻出了她的身份证,在威胁了她一番后,其中一个人就给了她一张相片,要她密切注意自己的女主人,一旦发现相片中的男人出现后就告诉他们,而且,她还在那两人的胁迫之下,于女主人出门的时候,以修理水管子的理由,让其中一人来到女主人的别墅里在大厅的吊灯上安装了一个摄像机。
“啊。”
女主人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
小保姆朝她看去,只见男人的手用力掐着女主人的臀部,白花花的臀肉从男人的指间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气球一样,女主人修长的双腿绷紧了,膝盖处因太过用力而深陷进默绿色的沙发里,白亮的肌肤和默绿的沙发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雕。
女主人低着头,温柔地亲吻着男人的额头,双手轻抚着男人的头发
中年男人抱着女主人那性感的臀部,感受着女主人下身的紧缩,蠕动与润滑,他低着头,用脸在女主人人的怀里磨来磨去。
也许是女主人的臀部太过浑圆饱满了,她的那地方看上去深埋在她的双腿间,因为角度的关系,小保姆看不见女主人那里的样子,但中年男人的东西此时此刻正深深地挺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或许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女主人似乎有一些受不住,像起身逃离,绷紧的身子向上挺起,连脖颈也微微后仰。
在那一瞬间,小保姆终于看到了中年男人的黑黑的东西正泛着水一样的亮光,由女主人的身体里露出了大半,接着,女主人的身子又突然坐下,那接合处又变得模糊起来,连着中年男人嘴里都发出了欢快的呻吟。
小保姆不由得浑身燥热,她和自己那在超市打工的男友也有过**,下身里渐渐的湿热起来,她忍不住隔着裤子掏摸了下。
再看女主人的时候,女主人双手正用力压在中年男人的肩上,绷紧的身子耸动得越来越快。
而男人的双手也离开了女主人的臀部,伸进了她的睡裙里,睡摆落下,遮住了女主人的臀部,也遮住了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但两人的动作却更加激烈。
小保姆虽然看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从两人身体的变化上可以感受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中年男人的大手在睡裙里抚摸着女主人光滑的后背,就像是他自己在摸一样。
女主人突然伸手拔掉了头上的发簪,乌黑的头发顿时如黑色的瀑布飞洒开来。
两人疯狂的扭动着,喘息着。
“小敏,快,我要来了!”
男人发出低沉地叫喊,能听出男人的声音有些压抑,好像刻意控制着自己。
小保姆知道男人是在顾忌着什么,或许就是在顾忌自己这个打工妹,小保姆。
“嗯,爸,我也要来了。”
女主人疯狂扭动着身体,美丽的脖颈高高扬起,晃动的头颅将黑发形成的瀑布扯得粉碎。
爸?
小保姆的脑子一白空白,难道说女主人的情夫是她的爸爸?她又想起了那个陌生男人对自己说的话,说女主人有见不得光的秘密,她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女主人的情夫是她爸爸的话,那绝对是见不得人的秘密。
难道她们真的是在**吗?还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现在有许多情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欢爱的时候喊爸喊妈的,很刺激。
其实自己的男友在那个时候也会胡言乱语的,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有一些羞臊,甚至是很恼怒,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的接受了,到后来还觉得会很刺激。
可眼前的这一对男女到底是什么情况呢?她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
小保姆背靠在墙上,客厅里也平静下来,显然女主人人和中年男人已经完事了,她又探出头去,只见女主人已经从中年男人身上下来了,但仍还是侧着身子,依在男人的怀里,那中年男人也低着头。
算了,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要顺利的完成了陌生男人交给自己的任务了,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就不会有麻烦了,至于说中年男人和女主人到底是不是父女关系由他们去好了,世界上本就稀奇古怪的,什么事情没有?
小保姆正想回房去,却被两人的谈话吸引住了。
只听见中年男人对女主人说道:“小敏,还是你最好,只有和你玩角色游戏的时候才像,跟真事似的,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完全放松,还有,我所有的事情也只有对你才能全部倾诉。”
果然是在玩角色游戏,不知道为什么,小保姆听了后心里轻松了许多,许是因为和蔼的女主人对自己不错,许是为自己配合那陌生男人来监视她的内疚,虽然自己是身不由己。
女主人好像并不领男人的情,哼了声,说道:“你现在一个月来看我和儿子几回?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只怕都在那老狐狸精身上吧?她可会保养的紧,看着还很带劲,还有了,反正你又不是我儿子一个儿子,是吧?”
听到这句话,小保姆可以确定女主人是中年男人在外头养的小三,想到女主人高贵典雅的风姿,温柔可人的举止,心里就有一些为她感到惋惜。
仍旧是不知道为什么,小保姆却又对女主人并没有多少鄙视,也许这一个多星期女主人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太好了,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想维护她。
中年男人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现在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精力,再说她在我那儿也是个幌子,要是没有她,别人会怀疑我的生活的,我不能常来你这里,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小敏,这你可冤枉我了,女人方面,我承认是有些问题,但问题不大,说句不好听的,下面的一些比我低职位的干部,身边的女人都比我多多了。”
“那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小敏,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些话我只能对你讲,这阵子我觉得我身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让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如果那样,干脆早点退了,我们现在的钱过下辈子根本不成问题。”
“不,我不甘心,我绝对不能输给别人,想搞掉我,还没那么容易。”
女主人听了有些吃惊,问中年男人谁想搞他。
中年男人说年前的时候教育局局长卷了一大笔款潜逃,这事让他身上的压力很大。
女主人人不解,问道:“教育局这一块也不是你分管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笑了笑,说道:“其实,这本就不是教育局局长卷款潜逃的事情,这事对我虽然有些影响,但还算不上事。你知道我现在正大力推进全市的三环路和绿化建设,尤其是,哎,很复杂的,你一个女人家不懂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到底是姓刘的还是姓彭的要搞你啊?”
女主人想了想,问道。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啊,现在那人已经潜逃,所以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的,谁也不知道,哼,不管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想搞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在这里经营了五年了,不会这么容易败的。”
说着,中年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狠狠地光芒来。
也许新海的官场即将迎来一场地震早就在酝酿之中了吧,小保姆心里想着,自己虽懂的不多,却毕竟已经是走入社会的成人了,
(3)
尽管洗清了冤屈,拨开了云雾见了日月,并且刘正刚还让人帮我在那一块地区传话说我是被人陷害的,可还是已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名声坏了,预料之中的,又不可挽回的失去了很多生源,连那些晚上来接孩子的家长在看自己的时候,眼神都是怪怪的。
这也正印证了那一句话,在如今的社会里,到处都是豺狼,那些太过软弱和低能力的人早晚都会成为猎物,因为那些豺狼也要生存,它们在时刻的窥视着身边的肥肉。
于是,在心里对那个女人的狠也愈加的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