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六)
回到住地后,发现玲子和小秀都不在,这才陡然想起昨天走的急,在给她们钥匙的时候,忘记把摩托车的钥匙给留下了,无奈之下,只好到小区外不远的站台坐公交去家教中心了,本已经剩下没有多么远的距离时,我却突感自己的肚子不适,旋即决定先去方便一下。
可倒霉的是,当我赶到广场的公共厕所时,发现外面竟贴了告示:“厕所维修中,如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我拷!”
捂着肚皮的我禁不住骂了一句,立马就往广场马路对面的一家星级大酒店走去,忍着一路的煎熬后,我终于蹲在了酒店大堂的公用卫生间内一处便池酣畅淋漓起来。
“吱嘎。”
“哎呦!你这是要野合吗?”
正当我系好裤子,准备推开便处的隔门出去的时候,外面这一阵开门声和一女子的狐媚之语让我立马处于进退不得的地步。
“咋了?老子觉得在这里干你最有情趣了,来,**!把裙子撩起来!”
回答那媚声的男子嗓门粗旷,低沉,其急不可耐的心态一听便知。
“万一有人呢?啊,你来真的呀,唔。”
随着女子的娇呼,我所在的便池隔间门被来开,旋又关上。
我目瞪口呆地懵在原地,暗暗控制呼吸的同时心说这也太迫不及待,太不忘情了吧!此地是公众常葫,又在白天,人来人往是家常便饭。难道他们就没钱去订个房间,哪怕钟点房也是可以的嘛!
但是,那对饥渴的男女暂时是不会考虑到我的建议的,伴随着“稀里梭罗”的褪裤掀裙声,眨眼之间,隔壁就传来了阵阵压抑的喘息,是那个女人发出的。
接下来便是一连迭少儿不宜的有声春宫录音,天雷勾动地火之下,俩人衣物的摩擦声,幅度很小,力度却很剧烈地扭动声,男人口中的含糊喘气声以及女人那依然压低音量的呻吟之声纷纷传入我的耳边并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呃,呃,嗯啊。”
兴许是场面太过于敏感的缘故,女人在那男人的猛烈冲击下很快便失守了,本来应该是牙关紧咬,只用鼻音低吟的她忽然间提高了声量。而男人则在这声似真似幻,骚媚入骨的叫声中获取了力量,鼓起余勇,亢奋的继续撞击起来。
很快,俩人在这场肉与肉的短兵相接中迅速死去活来了一次,僵持了大约半分钟左右,他们才开始整理起来。
就听那女人微嗔着数落起男人,声音十分娇弱无力。
“你可真是讨厌,我还在上班呢!”
男人没有给与其答复,而是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在盥洗台洗了下手后才慢悠悠道:“讨厌?可刚才老子分明感受到了你这**里面的感动嘛?”
“哼!”
女人似乎有点不满,鼻子里所发出的声音非常重。
“少和我来这套!”男人点上根烟,马上接道:“你这样的**老子见多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那可比咱们男人会装,如果有不满,那就请你记住!没老子,你那个书呆子老公能当上一年能赚几十万的位子吗?你能在这儿当大堂经理?”
女人听了这些话,沉默了。
好一会儿,她迈开步子,伴随其脚下的高跟鞋与地面接触所发出的“咔嗒咔嗒”声,消失了在卫生间。
“贱人!”
还在卫生间的男人骂了一句,马上也出去了。
等到这里,又憋的浑身汗珠直淌的我长出口气,好像卫生间里的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气也无法使我凉快下来,人生二十几载来,这可是我再一次近距离的碰到人类在这个既开放又封闭的常葫进行释放自身原始**的行为。
紧张?刺激?这能说明一切?还是别的什么?
待到汗水完全蒸发干净,我才出门离开,走到大堂我下意识的望了眼正在耐心处理客人投诉的一位女性工作人员。
这是个容颜艳丽,妖娆婀娜的女人,三十岁上下,一米六六左右,发鬓高挽,容颜狐媚,身材玲珑、曲线毕露,着黑色女士短袖西装套裙,内里搭配翻领白衬衫,脚下一双亮面黑高跟鞋,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能使男人沉迷的魅力。
好一个风流人物!
我有意无意的多扫了她几眼,很快就从她胸前的工作铭牌职位一栏上确认了她便是刚才在卫生间和男人行苟且之事的女人,这一点从她那直到此刻还十分红润的桃腮,以及略有点凌乱褶皱的裙子中判断。
观察了会儿后,我摇了摇头,踱出酒店的时候还在想,谁曾想到,这样一个美丽性感的,同时工作态度和蔼,待客热情的女性酒店大堂经理,在二十几分钟前,还沉浸在放荡无底限的**之中,地点,则是在其自身的工作常葫内。
“你这样的**老子见多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那可比咱们男人会装!”
没来由的,在卫生间里那男人的话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显现了出来,以及昨天晚上在“云霄”时,杨澜欣和自己说的那句:“有时候,女人太漂亮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相反,还会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还不如难看些或者普通些好,平平淡淡的生活未尝不是最美的幸福!”
我品味着这两话的潜台词,继续向前走。
这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瞧,原来是李姐手机打来的电话,但我接通后,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的声音,听着年龄不大。
“您好,请问是林先生吧?”
电话那头的女子问道。
“是的,请问你?”
这是李姐的手机,且是她所说的那只有熟人才知晓的号码,如今怎么会到了别人手里了呢?
“林先生您好,我是樊总的秘书,是她让我转告您,现在李女士和她有事要处理,中午李女士就没有时间见您了,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李女士会主动联系您的。”
李女士?那是李姐了。
我从她快速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了一丝着急,兼之忙乱的意思,加上那面通话的环境很不好,总是隐隐约约地传过来一阵阵吵闹的呼喊,还有略微地口号声,于是,我连忙问道:“你们樊总是谁?究竟是什么事情要处理,李,李女士中午无法见我的事情,难道她自己不能电话告诉我吗?为什么要你来通知我呢?”
“哦,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对方由我的语气里听出我可能是在怀疑她的身份,担心李姐的人身安危,便解释道:“请放心,李女士没有什么事,刚才她正和我们樊总在谈事情,可我们这里临时发生了件突发事件,情况很危急,李女士跟我们樊总赶着去处理了,因为走的着急,她吩咐我说用她包里红颜色的手里给林先生您通电话。”
“什么事情啊?”
我问道。
电话那头的人又道:“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请见谅,再见。”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不死心,又回拨了过去,响了几声后,对方才摁了接听。
“林先生,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在忙,外头乱的一团糟,就连公安局的局长和武警的支队长都来了,带来了很多警察和武警官兵,现在局面正在控制之中,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也来了几位。。。。。。。”
“哦,这样。”
稍微放心一点的我顿了顿,考虑着措辞。
这种情况一定是碰上群体**件了,既是这样就跟李姐的人身安危没什么瓜葛了,我稍微放心了一点,顿了顿,考虑着措辞,因为我知道贸然相问的话,缘于各类原因,对方很有可能不会告诉自己。
“请问你们单位在哪里?我能否过去看一下?”
“你还是别来了。”对方当即给出了否定的答复,道:“人太多,你自己一个人是进不来的。”
“那好吧,谢谢了!”
挂掉电话后,我又思考了会儿,这才往家教中心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