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三)
几样精致的菜肴,动也没动一筷子,我喊道:“服务员,打包。”
服务员去拿打包用的东西时,巩新新出现了,脸上荡漾着媚惑迷人的笑意。。。。。
“我是经过这里,突然听到既熟悉,又有感染力的男声,所以就过来了,果然是你啊,呵,这么好的一桌菜,是你请客,还是有人请你啊?”
男女间一旦有了性关系的话,说话也就随便了许多,我笑道:“巩大小姐,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了,干嘛的?赴宴?”
巩新新不可置否的一笑,扭头朝于晴母亲离去的方向看了看,道:“啥意思,约会不成,崩了?”
看来她注意我们好久了,我怕她误会,就告诉她说那是于晴的母亲,来这里和自己谈点事情。
(2)
原来巩新新却是来见一朋友,不想那朋友临时有事情爽约了,正在她想走的时候,恰巧看到不远处的我和于晴的母亲在说话,出于好奇心理,她就坐在一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观察着我们,当见于晴的母亲离去后,她随即也就现身了。
“是吗?相约不如巧遇,我也就借花献佛了请你吃次饭,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指的是所谓的剩饭剩菜。
巩新新风情的一笑,道:“为什么不呢?”
落坐后,我又叫上了一瓶百多块钱的红酒,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只能请你喝这个了。”
她是韩敏的女友,所以话题自然也就先由韩敏身上展开,我随口问了句韩敏工作的事情,提到韩敏的工作,巩新新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你听说了没有,那家店里前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闹的沸沸扬扬。”
因为李姐的原因,我突然紧张起来,追问道:“什么事情?”
(3)
不是我担心的那样,事情是发生在店里的员工刘松的身上。
原来刘松和陆月华相会的地方,是吴良才与自己的情人陆月华两人的爱巢,第一次的时候,刘松及时的藏进了衣柜里躲过了过去,但是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者二人却也是疏忽大意了些,另个就是谁都没料到原本已经启程回往省城的吴良才,因为把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落下了,就又折了回来,正巧撞见了那一幕。
而那个时候,陆月华正在房间里和刘松搂抱着亲吻,陆月华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刘松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陆月华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肉-棒
陆月华最喜欢刘松的适时的温柔和体贴,虽然他不及自己的丈夫和吴良才的熟练和。。。。。
但见一个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年轻人如此的迷恋自己的身体,不禁也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让她自信了许多,似乎又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
刘松很激动,自己的女朋友虽然青春年纪,却好像对做-爱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而陆月华完全成熟的风情是他的女朋友所不能比拟的,他亲着陆月华的**,小腹。。。。。
陆月华的手握着他的东西,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几乎让他有喷发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刘松在陆月华的身后抱着她,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慢慢地抽动着,那样样的姿势,并不能最大程度的深入,即使陆月华的臀部贴紧了他的小腹,不过陆月华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她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液体,纵送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吴良才冲了进来,正在动情处的两人同时一惊,陆月华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刘松则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想从吴良才的身边跑出去,却被吴良才一脚踢中了下身,立时就跌坐在地上了。
刘松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吴良才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就已经晕头转向,被踢中的下身也是钻心的疼,只听见陆月话在床上叫道:“别打了,求求你别再打了。”
之后,胸口又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吴良才愤怒地看着陆月华,气得全身发抖,陆月华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刘松昏迷了过去,于是禁不住的连连哀求吴良才道:“老吴求你饶了他吧,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吴良才,他咬着牙,看着**裸的情人,自己的禁脔,重又抬起腿对着刘松的下身狠狠的揣了下去。
刘松的女朋友就在韩敏的大厅部上班,在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她说的话使她几近崩溃,医生说:“伤的太严重了,即便是痊愈后,也一定是丧失原来的生理功能了。”
病床上的刘松满脸羞愧,不敢和自己的女朋友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真的应验了当初自己为追求陆月华而随口一说的玩笑话了。
他的女朋友没有吵闹,两个人感情原本就不深厚,当初是刘松死皮赖脸的纠缠,追求于她,又见周围的女同事和女性朋友都有了男朋友,只剩下自己一人在跑着单,又想到自己一人在新海,有个人在一起互相照顾下,彼此取取暖,照应下,也算是好事,就答应了刘松的追求,两人开始了同居。
只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败给了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半老徐娘,让她有一股挫败感。。。。。
(3)
晚上我由家教中心回来的时候,还未开门,就听见房间里面很嘈杂,开开门一看,果然于晴的父母都在,他们在争吵着。
于晴见我回来,一把拉住我,大声地对自己的父母说道:“你们别再吵了,当着你们面,我把话撂下了,不管你们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跟定他了,至于说,你们的财产我不稀罕,我也不要他有什么事业心,你们都这么有事业心,你们最终不是还要离婚吗!?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一个我爱的,也疼爱我的老公,就这么多。”
我看到于晴的母亲铁青着脸,她的父亲还是不露声色看着我们。
于晴拉着我进去了卧室,又“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一边吻我,一边抱住我就往床上推,我赶紧把她拉开,低声警告着道:“你疯了啊,他们都在外面。”
“我不管,就是让他们听到。”
于晴赌气似的大声道,用意不言自明,是说给外面的父母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