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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欣像一个人?(二)

    蛮力女!
    杨澜欣不甘心地在独自里腹诽一句,但她也必须面对残酷的现实,三个自己也不够死党塞牙缝,一个大学蓝调音乐社的,另一个则尝试过不少运动社团,彼此差距可想而知。
    收起了小小的怨气,杨澜欣拿着浴巾轻轻擦拭着死党极富弹性的肌肤,和自己晶莹柔和的触感不同,死党的**更具青春的美感,那种紧致光滑的弹性是自己所没有的,所以碰触的享受程度也是不同的。所以,服务死党的同时,杨澜欣的小手也试探般地压了压死党的肩胛,眼中流露出对闺蜜性感,有活力的躯体的钦羡。
    浴巾的位置渐渐下移,从上面移动到了曲线迷人的小腹处,刚沾染了没几下,杨澜欣的动作忽然一滞,目光停留在了一道约有两厘米长的浅痕上。
    这道疤痕非常之浅,如不是仔细去看,很不容易发现,但杨澜欣对它非常熟悉,熟悉感仿佛将她一时间带回了高中时代,伤痕就是死党为了保护当时不慎从高处跌落的自己才留下的。
    虽然医治及时又加上了细心的养护,但终究留下了一丝遗憾,只是死党并不在意,并且拒绝了消疤手术,说这以后就是对她专用的尚方宝剑,用来提醒她记得感恩戴德之类的云云。。。。。。
    失笑之余,杨澜欣也将这份珍贵的回忆深深地珍藏了起来。
    而此时再见到这处浅痕,一种难以遏制的痛意涌进了杨澜欣心里,这三天所积压的负面情绪仿佛寻找到了一个泄洪口,隐隐有失控的迹象,她竭力屏住呼吸,忍住了泪水,但她的手仍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杨澜欣到此刻仍抱有一丝幻想,希望可以瞒过好友,但死党的反应是何等敏锐,她对杨澜欣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哪怕只是一处小小的异常也不会让她忽略。
    所以,当杨澜欣好容易控制了颤抖的幅度,抬起头时,发现自己已然对上了死党妩媚细长的眼眸。
    死党没有开口询问,杨澜欣更是因混乱无法言语,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死党忽然有了动作。
    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挽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放在她还未干透的乌檀木般的黑发上,死党的动作坚定却温柔,手上微微用劲儿,让身高略低于自己的杨澜欣的脑袋靠在胸前,搂住腰肢的手也将杨澜欣的身体拉近了距离,轻缓地安抚着,尽管没有言语,却无处不透露着对对方的关心。
    杨澜欣终于小声啜泣起来,虽然并不那么竭斯底里,但却是两天来,她第一彻底宣泄情绪的哭泣。
    其实,在这里远离双亲的城市中,发生那样的事,杨澜欣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只是老公还出差在外,又因她的惶恐而不敢向死党言明,独自一人,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这份压力摧残得摇摇欲坠。
    恰恰这时,死党回来了,面对着这位最亲密的朋友,面对这个在心中占有特殊地位的女子,面对自己一直所依赖的亲人,杨澜欣在死党无言的关心中完全陷落了,不想再忍,也不想再回避。。。。。。
    待杨澜欣的情绪稍稍好转,死党摸着她的脸庞,使之与自己目光相交,她眼眼中的那份怜爱,温暖了杨澜欣的同时,也使得杨澜欣渐渐生出眩晕感,就在这时,死党的红唇忽然缓缓地靠了过来,杨澜欣眼中闪过迷惑,但随后便闭上了眼睛,接受了死党的拥吻。
    对于现在的杨澜欣来说,形同避风港的死党好似一切,她需要来自死党的安慰,在加上身体莫名其妙出现的酥麻和心中的悸动,或许不论死党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死党的吻很温柔,更像是含住了杨澜欣的粉嫩的嘴唇在细细舐允,仿若春雨一般,惹得杨澜欣也探出了丁香小舌,与死党交缠起来。
    她们的吻并没有持续很久,一小会儿,死党主动离开了,脸颊染晕,少有地带着一丝羞涩之意,说道:“澜欣,你还是这么甜,让我想起那年的事了。”
    那一年,杨澜欣和死党都是十七岁,在参加一次短程旅游的时候,出来游夜景的两人回宾馆时在楼道尽头撞到了一对激烈交吻的男女。这一幕给了她们极深的印象,直到就寝时也无法从脑海中挥去,结果等到夜深人静,同一房间的两名少女鬼使神差接吻了,虽然生涩、稚嫩,却令人难忘,她们都将初吻献给了对方。
    从那儿以后,两人默契地不再提此事,不过这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还有过几次,上了大学才收敛了许多,换用碰触脸蛋替代了。
    听到死党重提旧事,杨澜欣也觉得不自在,可她也奇怪地发现,随着和死党有了亲密接触,身体正在一点点燥热,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死党下一句让她再无暇顾及自己的异状,而是屏住了呼吸。
    “发生了什么事,澜欣?谁欺负你了?”
    死党的口气尽量放缓,但提到欺负两字,她的目光仍不由得锐利许多。
    张了张嘴,杨澜欣发现哪怕到了现在,她似乎还是缺少那一点点勇气,苦闷之下,柳眉都不禁皱在一起。
    “ 没关系。。。。。。”
    死党不难看出杨澜欣的情况,了解好友的她并不着急,走到了杨澜欣柔身后,曼妙的****轻轻靠在杨澜欣身上,胸前那对丰满的玉兔隔着浴衣,也能让杨澜欣感受到那火热的柔软,一只手不老实地拉开了浴衣的前襟,捉住杨澜欣雪白可爱的**,慢慢地揉搓起来。
    杨澜欣娇弱地叫了一句,可她一出声,忽然感到胸前一凉,原来死党干脆拉开了浴衣,将自己另外一只**也释放出来并托住,然后中指直接按在那颗粉嫩嫩的蓓蕾上。
    “慢慢来吧,别急哦。。。。。”
    死党好似在宽慰杨澜欣,当然也更像在挑逗她,两只手继续把玩着她细腻的**,那绝妙的触感令死党爱不释手,而她的身体也不在不停晃动,挺立起来的两颗**在凝柔光滑的背脊上画着圈圈,修长的大腿则顶入杨澜欣挺翘的臀部之间,微微能感受到来自桃源蜜-穴的潮热气息。
    不得不说,杨澜欣的冰肌玉肤让死党无比的受用,以前隔着衣服拥抱就够让人心动,如今褪下了浴衣,和上本身的雪肤零距离接触,那种快感是无法言喻的,死党身体也在不停地摩擦中火热起来,双腿之间的萋萋芳草也开始沾上不属于雨洒的水珠。
    这种快感是相对的,杨澜欣同样感受到了来自死党那模特娇躯的魅力,之前潜藏在体内深处的火苗被迅速点燃,死党每揉一下她的**,每一次肌肤和死党的**摩擦,就有一股细小的电流窜出,将快乐的送到她的脑海,送到四肢百骸,特别是顶在自己蜜洞附近那丰腴的大腿,令她的下体愈加火热,甚至有轻微的空虚感从中传出。
    然而,凝柔并未对此有丝毫的抗拒之心,身体莫名其妙的需求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杨澜欣心境的沦陷。作为此时唯一一个能带给自己安全感的人,她的愧疚,惶恐和悔恨等情绪悉数转化为了依赖和需要慰藉的柔软,甚至心里认为,死党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安抚她,为了让她能安下心说出事情的缘由。
    这固然是一种类似自我催眠的行径,可绝对是当前杨澜欣本身的写照。
    沉浸在死党带来的快感中,神智开始麻痹的杨澜欣,终于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对,对不起。。。。。。”
    一开口就是对不起,真是杨澜欣一贯的作风,死党不由得暗想,当然,她手中的动作没有放慢,继续等着下文。
    “其实,我,我被你老公强暴了。”
    此话一出,杨澜欣一下子耗费了巨大的心神,略感轻松之余,她的心里更充满着面对' 审判' 的忐忑不安,以至于暂时屏蔽了来自身体的快感,凝神贯注地等待死党的反应。
    有那么一瞬间,死党把玩杨澜欣的动作似是有所减缓,可惜杨澜欣注意力不在此,而个中时间也过于短暂,所以看上去并无异样,沉默了一会儿,死党才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从语气里,听不出死党的情绪。
    对于杨澜欣,即使受到责难她也有准备,故而死党不甚明了的态度反倒令她稍感安心。
    “三天前的下午。”
    “在哪里?”
    “在。。。公司里。”
    “公司? 公司里人那么多,你却被他,嗯?"
    “是的,就是在办公室里,他把我按在桌子上,然后。。。。。。”
    随着自己的叙述,杨澜欣眼前仿佛又重演了当时的一幕,在公司西南角的经理室,单薄的木门阻断了里面和外面的联系,同学上司,闺蜜的老公一下子将桌面的东西扫到地上,然后将自己死死地按在上面,那双大手隔着制服大力挤压着自己的胸部,要知道,隔着单向玻璃,她还能看到外面来往工作的同事们。
    “哦,按住了你,像这样玩弄你这里?”
    不知是收到刺激了还是怎么的,死党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不再是温柔地抚弄杨澜欣的雪白美丽的**,而是变得粗鲁,时而大力揉搓,时而捏住勃起的蓓蕾,来回晃动。瞬间改变的动作令杨澜欣发出一声声悠长的呻吟,原本不断涌现的细小电流忽然化成一道道激电,在她体内肆意流窜,电得她不能自已,气喘连连。
    杨澜欣一时无法适应这激烈的节奏,尽管死党略显粗暴的动作带来了新的冲击,但也着实弄痛了她娇嫩的躯体,告饶了一番,但死党却不为所动,反而对她的玉峰使出新花样,挤揉按抓,痛楚与快感旋转交织,很快侵占了杨澜欣的神经,让她再也说不出放轻动作的话。
    “唔,接下来呢?”
    好好享受一番凝柔那两团柔软后,死党接着问道,为了让杨澜欣回答轻松些,手上还特意放缓了动作。
    可这样一来,杨澜欣反而有些怀念刚才掺杂着痛意的感觉,不自觉摆弄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回忆道“他撕我的衣服,裙子。。。。。。”
    杨澜欣泣不成声,但柔软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反抗身强体壮的男性,而那和自己和死党都有关系的人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抓住了衣领口,一用力就将她的制服连带小衣扯开一个大口,让杨澜欣仅裹着胸罩的并肌肤与暴露大半。
    接着,他用左手抓住杨澜欣细弱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对裙子故技重施,轻而易举就扯断了拉链口,然后顺势将裙子褪下,隔着丝袜和内裤抚弄杨澜欣的蜜-穴入口,他的嘴也凑到了杨澜欣的白玉般的**上,解开了胸罩的舒服,用嘴将胸罩咬开,然后一口咬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不住地吸允。
    “这样吧,对不对?”
    杨澜欣说得并不详细,可死党仿佛看到了她的心底,身体移动到了侧面,一矮身子,竟是用嘴含住了杨澜欣的挺立起来的**,并且伸手解开了浴衣的系带,拿掉了这碍事的浴衣后,手继续朝下进发,直至碰到杨澜欣水泽靡靡的下体。
    “你个小**。”
    死党妖媚地在杨澜欣耳边吐了一口气,成功地让杨澜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这几乎完全重现当日情景的姿势,让杨澜欣有关那日的记忆更清晰地复苏,**被红唇含弄吸允,桃源洞口则有一只可恶的手在不断摩挲,不时还略略挑开花瓣,摸一下逐渐勃起的阴-核。每一次被摸到那里,都仿佛有一道霹雳,沿着下体飞速窜入脑海,并且在那儿炸响,使得自己的神智一会儿便有一阵空白。
    并且,现在玩弄凝柔身体的不是别人,而是死党,是她杨澜欣几乎已将身心依托的对象,所以在感受到快乐之时,还有一种受到怜爱与珍惜的安心,这使得她能更加享受而非抵触。
    她失神地唤着闺蜜的名字,眼中的清明正一点点被**所替代,她想要,她好想要,而她要的,现在只有死党能给她,甚至此时她眼中只有死党。
    看着杨澜欣意乱情迷的模样,死党嘴角泛起一丝诡笑。
    杨澜欣变成现在的情况,固然有着遭受侮辱,需要慰藉,对她有着依赖等诸多原因,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因由,那就是她给杨澜欣的水中所加的东西,一种新型催情剂,是最近新研发出来的产物,市面上还没有销售渠道,
    她也是仗着雄厚的背景才从国外弄到的,这种催情剂效果不是立竿见影的强效产品,而是一种缓慢起效,渐渐勾起被使用者的**,潜在地影响被使用者心态的产品,可以说是一种特别的迷幻药,用来蛊惑那些心存爱意的女子,而不是什么奸-迷女性的粗制品。
    显然,这种催情剂对杨澜欣,效果出奇的明显,当然这也与杨澜欣原本对死党有深厚感情紧密相关,总的来说,杨澜欣已失去了所有拒绝死党的意志。
    她确信,现在她就算直接占有了杨澜欣,杨澜欣也不会有丝毫反抗,但她暂且按捺下了心中的渴望,继续引导着杨澜欣,让心神已乱的美女继续往下说,道:“那个家伙,接下来,是不是插入了你的**?”
    死党边问,边用芊芊玉指挑开了杨澜欣美玉似的大花瓣,一节指头探了进去,刚刚进入,她就感到杨澜欣的里面有力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柔软湿热的触感立刻传了过来,让她有着强烈的继续深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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