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活着(二十九)
今天是周六,赵淑艳没有课,阳光穿窗而过打在身上,就像是初恋情人的手,暖暖的,柔柔的,在抚摸着自己成熟饱满的躯体。
经过一夜的睡眠,隐藏在体内的躁动又渐渐的萌发了。
习惯性的,她一只手爬到了自己的胸前,一只手伸进了两腿之间,而头脑也连贯,配合性的幻想了起来。。。。。。。
在某一个城市,某一个夜晚,自己跟那个男人正步行在街上,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她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没涂地穿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那个男人则穿着白色T恤衫,白色短裤,配上白色的球鞋,强健有力的双腿上布满了象征着男性特征的体毛,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行为。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几样简单的小菜。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那个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区远没有新市区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的媳妇,没有新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一条路大刀阔斧向城区里劈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男人的房间不大,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她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那张大床不知让哪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男人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异性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男人这个马夫。
她让男人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祝蝴,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男人熟悉地慢慢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黑色的乳罩,男人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掉乳罩后,随便地扔到了地下,露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的神秘。
男人的手抻进了她的短裤里,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他会意地脱下发白的牛仔短裤,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她**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她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男人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最初,她还静静地躺着,听任男人的抚摸和爱抚,随后抓祝蝴,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在她那双晶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后面附近,两瓣肥厚的花瓣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红的缝隙**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
男人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花瓣,道:“阿姨,你这儿真美,像是盛开的玫瑰一样。”他嘟喃地赞叹了一声,俯下脑袋,去轻吻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
她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屁股,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喜欢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那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男人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
泼的小鱼,伸进了自己身体的最里面,她那饱满的花瓣顶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闲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心脏里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男人年纪不大,有剑憾的身躯,有着英俊的面孔,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
房间里只听的见“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男人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她发起进攻,她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
她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在他的头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男人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臀部,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
她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男人,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男人见她那一处两朵花瓣正咻咻吸动着,一颗肉芽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难抑淫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臀部,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
这时,她的一双大腿高高推扛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男人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头部在那里磨蹭几下,她便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
只听得“滋”的一声轻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汩汩溅出把男人的毛发卵袋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花房深处,她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啧啧地咂舌称叹,将个肥臀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男人又使出些本事,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那一根剑憾的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男人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她得到满足和快感。
她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长发在床摇曳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男人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男人为了彻底摧毁胯下的猎物,勇猛地向她发起了冲锋,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男人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尽全力竭诚奉献的了,她总是没完没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交缠着男人的腰臀处不放,嘴里叫嚷着道:“还没够的,不要停,不要。”
她这么一娇声地呼吁,男人无论如何也只能再强打精神,凭着一股无私奉献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滥送。她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肥臀。
男人将她的两瓣屁股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又融合到了一块。
她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淫-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男人顿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胯间的那根东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她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淫-言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男人见她骚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裹着一些**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她头目森然,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男人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
她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
梦境里的激情结束了,现实里的赵淑艳也瘫软了下来。
躺了一会,终于平静下来后,她起身走往浴室想冲个澡,边走还嘀咕着:“赵淑艳啊,赵淑艳,你真是没得救了,一点都不知道羞躁,怎么能想到去跟他做这种事情了呢。。。。。”
(2)
而在此时,我在住地里着急的像是无头的苍蝇,连拨了几个电话过去,玲子就是不接,思索着该如何去阻止她那不异于是自投陷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