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活着(二十一)
继父如同得到了圣旨,猛然就掀起了巩新新的小背心,一双肉感挺实的**展现出来,散发着清新的处女气息,他哆嗦着就扑了上去,含住了巩新新的**不松口了,来回亲咬,玩弄不够。
很快,继父就陷入了淫-迷,压住巩新新,开始用力使劲吸吮**,好象要吸出奶水才罢休,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缓缓但有力地抚摩起巩新新的身体,感受着她那滑滑的水嫩的肌肤。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后悔了!”
巩新新闭着双眼,双手一直推在继父的胸前,她是第一次被异性亲吻,继父的下巴上带着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痒的。早已性萌动的身体被刺激得一阵颤动,双腿跟着本能紧闭在一起,**传来的刺激更是让她难堪,难受,而更可怕的是,继父的双手还在抚摩她的双臂,她的后背,甚至,向下进入了她的内裤里。
“爸,求你了,就这还不够吗?”
早已淫心炽烈的继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内裤,她只能夹紧双腿,阻挡着进一步的侵犯。
“小新,让我摸几下,解解馋就行,我就磨蹭几下,看在我多年养你,可怜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爷们,也得要女人啊!你让我蹭出来,我就过去了,保证不伤到你,我蹭蹭你这就行,来,别怕,我就蹭蹭!”
继父不断安慰着她,慢慢的把自己的东西凑近了巩新新的下面。
他上面在亲**,下面加紧挤弄摩擦,把个年轻娇怯的巩新新折磨得娇喘不断,香汗尽出。
巩新新连吓带羞,低声呻吟,下身被继父可怕的东西刺激得阵阵发痒,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强烈袭击着大脑,让她丧失思考。可是在心底最深处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自己是在和继父一起做着极不光彩的事情。
“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觉去吧。”
“乖,我再磨蹭几下,真舒坦啊!女人没有男的弄有什么意思。小新,你不知道乐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里蹭一蹭,更舒服!”
继父得寸进尺,双腿间的东西早已不满足于在门口徘徊了。。。。。。。
巩新新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乱状态,脑海里回忆起了以往的零星记忆,就是在这屋子里,母亲和继父经常深经半夜地亲热,自己总是被帘子那边继父粗重的喘息声吵醒,有几次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母亲无助的呻吟声。
可是她不敢有任何响动,只能受着,进入青春期后的她理解了那种事情,甚至有一些渴望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是和自己的继父。
她的**被蹂躏得变了型,双腿被分开来,强迫着跨在继父的腰旁,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继父的东西如同木棒顶在自己下体入口,在自己那儿的前后左右磨蹭不断,她讨厌那个东西,那是让她羞耻的东西,可那个东西却让她流水了,而且水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来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强烈的作用,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摆,却没有再推开继父的身体。
“小新,你流水了,和你妈一样!你想不想再享受点儿?来,做我的老婆吧!我来了!你忍着点,过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
继父趁着她还迷乱的工夫,猛然进入了。
“啊!”
巩新新叫了起来,她一直在下面迷糊着,被继父折磨得,身体里有一种像是要爆炸的感觉,对继父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毫无准备,那种痛烈,让她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去躲避那该死的东西,可是它却深入体内,扎下了根,还不断搅动。
“疼死了!啊!你畜生不如啊!”
巩新新疼得流出了眼泪,也猛然清醒,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从前浪漫纯洁的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自己被无耻的继父诱奸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关系了。
“来,一会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会就好了,就不疼,女人都得有这个过程!”
继父连忙搂住巩新新安慰起来,下身却毫不客气,奋勇前行,每一下都是砸向深处去。
巩新新不停推拒上面的继父,膝盖被弯到了胸脯伤,双脚没有目的地胡踢乱打,可越动越疼,却怎么也摆脱不开。
“乖,小新,女人都得破身的!给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
继父耸动着下身,可能太久没做了,几十个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新,你真紧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继父一泻如柱。
“小新,爸稀罕你,真的!以后爸什么都给你,只要爸买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
发泄后的继父,又恢复了温存的一面。
“谁要和你过日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你毁了我,毁了我!”
巩新新伤心欲绝,最悲惨的时刻,竟然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而且还得与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在一个屋子里共处。
“没事了,睡一觉什么都没了,小新,你还是爸的乖女儿!”
继父哄着伤心欲绝的巩新新。
“不是了,我们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
“对,不是了,我们是两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去!”
“我恨你,你不是人,走开啊,走。”
(2)
巩新新动也不动,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她就带着满满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处游荡,想自己的母亲,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亲生父亲。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而游荡了一整天的巩新新却没有回家的念头,可是一个女孩儿又能去哪里呢?街上乘凉的人陆续都撤了,路灯好象也跟着打起瞌睡,马路上逐渐显得昏暗。
家就在前方,她却没有勇气回去。
“小妹儿,一个人啊?陪哥们玩会儿!”
两个穿着牛仔服喇叭裤的男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眼前,满脸的猥琐奸笑。
巩新新吓得呆住了,连喊叫都忘了,两个流氓不容分说,一个抱腰,一个捂嘴,把她往路边的草丛里拖。
“救命啊!”
巩新新醒悟过来,竭力挣脱捂嘴的那只恶心的大手,喊了出来,难道自己命苦到连续被男人欺负吗?
“干什么!”
正巧远处有人骑自行车过来,径直奔这边过来,小流氓慌忙逃窜,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车,看巩新新莹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道:“姑娘,几点了,还不回家!现在坏人不少啊!多亏碰上我,要不你不让人毁了吗?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巩新新无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车后座,无奈地被送回了家。
她在楼下就看见家里亮着灯,知道继父还没睡,硬着头皮上楼,中年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口。继父得知巩新新遇到流氓了,是人家给搭救了,连忙向来人道谢,中年男人一看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就回身走了。
“小新,你去哪了,吓死爸了!以为你不要爸了,以为你遇到坏人了!还真是,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咱们一块吃!”
继父急忙招呼巩新新进屋,很快就端上了热乎的饭菜。
巩新新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忽然有一种安全感,甚至还有一些感动。
“你也没吃?”
她问。
“我不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饱就好,吃饱就好!”
继父唠叨着,一脸的慈祥爱护,她一直伺候着巩新新吃完饭,睡下了后,自己才躺下。
巩新新以为继父这样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两人也许还能将就着回到从前的状态。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经过一夜休整的继父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再次扒开了帘子,趴到了她的身上。
“小新,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们也有一次了,你就作我的女人吧。”
继父趴在巩新新的身上乞求道。
“你已经毁了我,难道还要一辈子都想霸占我吗?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还没有缓过乏的巩新新挣扎着,可也不敢大声喊叫,怕被邻居听到,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换来的是确实继续的更加亢奋。
“爸也没几年好时候了,我答应你,你结婚爸不拦着,就算你报答我养育你还不行吗?就咱们俩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这一次,爸实在熬不住了,有你这个丫头在旁边睡觉,哪个男的能挺住啊!爸再求你最后一次,再给爸一次!”
巩新新没有选择,只有任凭继父蹂躏宣泄。
“乖,小新,你忍着点儿,象你妈那样,象昨天那样,一会就完了。”
可是哪里有个完呢?如果说昨夜的第一次,继父还有一些试探,再次得手后,就把积攒了多年的**全部都释放到了她的身体上了。
“小新,你真好,我没白养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
“呵呵,你这是才开始作女人,不习惯!习惯就好了,尝到甜头就不疼了!我慢点,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操的,我轻点儿操,你腿别老是夹着,松快点儿就不疼了。”
巩新新从来没听过这些淫-话,意乱心迷的,也只得服从着,果然放松以后下面不很疼了,可心里却更疼了。
“爸,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最后一次。”
她哀求道。
“最后一次,我再干最后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
继父低号着冲向她的身体。
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巩新新任由继父在自己身上折腾,可是这所谓的最后一次竟然如此漫长,成了她的受难日。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
巩新新实在无法抵抗身体的强烈反应,低低哀求,继父哪里顾得了许多,尽管自己享受。
“快了,快了!小新啊,你真象你妈,比你妈还好看,比你妈还紧着,让爸亲亲你的**。”
“爸,求你别亲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
(3)
此后的日子里,巩新新白天是女儿,后半夜就成了女人,用来发泄兽欲的女人。
年轻无助的她无处逃遁,默默忍受了现实,就象是被人圈养的动物一样,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用插手,只剩下饱满的体力等待人前来糟蹋。
每天早早的就睡觉了,趁着邻居们熟睡的当口,两人起来做-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巩新新的身体里的**被激活了,跟着自己的继父逐渐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尝到了高-潮的快乐。
女人真的很奇怪,对于占有自己的男人,竟然开始有了多少依赖的感觉,但不是女儿对父亲的依赖,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巩新新甚至觉得如果每天不被继父折磨作践反而不正常了。
开学的时候,继父完全舍不得她走了,可她是决心要上学的,虽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尝到交欢的快感,可这种屈辱见不得人的日子让她羞愧,自责。
看到同学灿烂的生活,她越来越讨厌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日摆脱继父,只有到了学校,她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学生的感觉,可自己清楚,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了,已经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
她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挺胸,担心同学看出自己的少妇一样的身材,在别人面前坐着的时候,总是夹紧双腿,好象害怕别的异性看到自己不耻的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了。
每次洗澡,她都尽量避免和熟人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着自己的体型,看看哪里又起了变化,也一次次的发誓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男人。
寒假的时候,本来逐渐恢复青春阳光的巩新新,又没有了去处,还有学费要拿,没有办法,只得回到家里,冬日里的活计本来就不多,继父把全部的业余时间都用来“陪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