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活着(十七)
下午五点半,新海市,东榆县,位于县城西南角三十里地的“玉海”山庄的一间套房里,一对男女正在上演着火热激情的一幕。
市委副书记彭农山淫兴正浓,进行午后第二次的**大战,胯下正是原教育局副局长,如今已扶正,成了新海市教育局局长的暠付生的爱人,仇晓琴。
仇晓琴今年三十七岁,在市机关工委里上班,人长的很有几分姿色,风韵多情,平日里丈夫暠付生在外面沾花惹草,冷落了闺中的她,时间长了,这个女人也闲不住了,暗地也和单位里新来的一个小伙子好上了。
暠付生因上次在李姐店里打我的事,因祸得福,李姐也做了个顺水人情,牵线搭桥,让其和彭农山搭上了,当然,并不是说一个市教育局的副局长和市委副书记交往有多么的难,都是新海的政府人员,但若要真正的想去结识就非易事了,第一,自然有李姐为其在彭农山枕边吹的枕边风,第二,就是多亏了他自己的爱人仇晓琴魅力大了。
至于说,具体的彭农山是怎么跟仇晓琴勾搭在了一起,暠付生知是不知,一句两句话一时间谁也说不清,只知道在上次的换届选举后的某一天,教育局的宋局长因年龄原因退了二线,成了人大的副主任后,本是第三副局长的他本没有多大的希望,不想去成了一匹黑马,直接越过排在前面的两位副局长,成了一把手。
此时,此地,仇晓琴在彭农山的身下服从地高声**着,象模象样,似乎又来了高-潮。喉中呻吟,连连告饶着:“彭哥,你歇会儿吧,还让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么,这两轮你就塌胯了?老子还没使劲呢?哼!哼!小逼啊!骚-逼!老子爱死你身上小肉了!”
彭农山频频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
仇晓琴有一些诧异,在以前,彭农山的手段自己是领教过的,也就那几板斧,可今天不同了,这个半老男人几乎疯狂地轮番蹂躏无奈着自己,她只觉得自己那里面酥麻膨胀,四肢无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声了。
原来,在中午来到这里后,吃饭的间隙,彭农山趁其不注意,偷偷的吃了几粒春药,许是常年围着女人转的身体被掏空了,年纪又有一些不饶人,他就感觉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一些力不从心,想不服输,他还是第一吃这个东西,没想到他经验不足,药量没控制好,本来是慢性药,晚上才发挥作用,也不知是烟酒的作用,还是鹿肉之类的大补,药力竟然提前在下午发作了。
饭后洗浴完毕,便淫-欲难耐,便拖着仇晓琴进了套房。
也亏得仇晓琴是个床第老练的过来女人,拼了半条性命,陪伺着色狂已极的彭农山,到现在,她已经是浑身疲软,体力开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来彭农山一轮疯狂的暴虐,又给他尽心按摩了一番,把他给弄睡着了,自己也体力消耗很大,在一边也睡了。
然而,她刚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未缓解疲劳,碰农山竟又公牛般地鼓动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轮**。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凶狠,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都有一些担心自己会昏死在这里。
傍晚的山庄非常幽静,可偏偏彭农山还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害得她只好假意**失声,变着腔调的叫喊着。
“啊。。。。。啊。。。。。彭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啊哈,啊。。。。。。”
仇晓琴浪声呻吟,手脚摊开在床上,淫胯毕现,大字型地任由彭农山逞威风。
“弟妹啊,小美人,哥哥我够男人吧,哈哈,我宝刀不老,今天一定要爽个够!”
彭农山频频进攻,顶的仇晓琴浑身瘫软,花房里也是酸麻酸麻的。
虽说仇晓琴本也是一闲不住的主,但终究也算是一良家女子,只因为暠付生冷落了自己,这才耐不住寂寞的跟那小情人勾搭上了,但春药一类的东西却只是听说过,她自己没吃过,暠付生的心力又不在她身上,而那个小情人年轻体力好也不需要用,所以这一刻根本就不知彭农山是吃了药的缘故,还以为是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他失魂了呢。
“彭哥啊,饶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会啊,不行了,啊,啊。。。。。。”
仇晓琴确实有一些忍受不了了,彭农山好似发情的蛮牛一样,横冲直撞,使的全是狠力气。
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个弱女子,她使尽了平日惯用的手段,彭农山还是没有完事的征兆,她拼了命的想要彭农山快点出来,用了劲儿伺候着,见没有什么进展,干脆拼了,使出仅剩的力气,抱住彭农山,翻滚了一下后,自己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浅出,肥臀频压,丰乳乱送,最后,连轻易不让的舌头也殷勤伺候起来,在彭农山的身上连舔带亲,以求能刺激碰农山早点喷发释放掉。
彭农山也还真没见过仇晓琴如此的浪-荡:
“好弟妹,今天你拿出当老婆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服务,哥哥我保准不亏待你,听说你们办公室还缺一个副主任的位置吧?”
彭农山在下面猛力挺进,配合着仇晓琴的动作。
“想得美啊,给个市长也不干了,你太厉害了,我都虚了,你去找别的女人吧。”
仇晓琴一边动作一边叫着道:“啊。。。。啊。。。。。快出来啊。。。。。出来啊。。。。。。啊。。。。。”几十回合盘桓下来,她是累得臀部懒散,肉腰酸软,却也没能榨出什么,反倒耗尽了体力,两腿一软,趴在碰农山身上不动了。
“出来,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弟妹累坏了。”
彭农山重又压住仇晓琴,狠狠耍弄起来。
而他身下的仇晓琴这会儿体力算是彻底的耗尽了,再也无去配合他的能力了,只有低声喘息,连呻吟也不愿意了。
“弟妹,你出个声啊,刺激,刺激我!”
彭农山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彭哥,你快点儿出来吧。”
仇晓琴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要不你用嘴给我吸吸?兴许能给我整出来。”
仇晓琴迟疑了一下,道:“你躺下,我试试!”
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仇晓琴趴到彭农山的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那个东西,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己钟情的小情人也没受过这个待遇。
彭农山的东西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她强行忍住反胃的冲动,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彭农山的东西,生疏的舔弄着。
“彭哥,你得劲儿吗?”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痒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哥哥没有白疼你啊,要你了,哥哥要你了,快,快。”
彭农山躺着呓语起来,以前他也要求过仇晓琴这样做口活,可仇晓琴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仇晓琴倒从了。
仇晓琴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那里面还让彭农山受用,湿润温滑,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
“快,快,加油,弟妹,爽死了哥哥了,破鞋,哥哥爱死你了!”
仇晓琴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破鞋”这个词汇,她骨子里仍是一个本分女人,守着底线,包括那个小情人,也从不让其这样称呼自己。
可今天彭农山在忘情中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破鞋,可破鞋有这样在男人身子底下委屈求全的吗?她突然有一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碰山的东西,里外吃送。
一会儿,彭农山的东西的表皮便有一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复彭农山叫她“破鞋”,咬住那东西的前段,狠狠的吸咬,狠狠的舔嗜。
彭农山一阵叫嚷,受了莫大的刺激,猛地,就喷涌而出,溅了仇晓琴一脸都是。
仇晓琴如释重负,歪倒在了彭农山的身边。
终于完事了,以后想什么办法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一些厌烦了彭农山,可还是躺在了他的身边缓乏。
彭农山只觉得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心里想一会再吃几颗药,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样玩玩,今天哥哥特别兴奋!”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了,次数多了就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这里不是有小姐吗?你叫小姐吧。”
(2)
仇晓琴出套房后,没走几步,便迎面碰到了花枝招展的周娜,她是度假村的经理,三十出头,好像和彭农山非常熟悉,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在桌上作陪的。
走道的暗灯映衬的周娜人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作响,仇晓琴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
周娜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道:“哎呀,仇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
说着,就去拉仇晓琴的胳膊。
仇晓琴连忙推辞,周娜也就作作样子,不再强求,两人各自往对面走了,在拐弯的时候,仇晓琴瞄到周娜果真是往彭农山的套房去了。
“我就说嘛,那么年轻的一个人,无疑我靠的,能开这么大的山庄?”
仇晓琴在心里嘀咕着,从心里有些鄙夷,然很快,又涌出了悲哀来,周娜不是好东西,自己又算什么呢?
彭农山的奥迪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司机小黄正坐在车里等着。
车上,小黄搭讪道:“嫂子,你穿的这一身衣服真好看,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