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如流水(十)
赵淑艳一面捧起丰满高耸的**,一面慢慢地揉搓整个胸部。这样的情境一定会让男人满腔热血奋不顾身的,如果有的话。只可惜,空旷的卧室内除了她自己就只有镜子中,那一个媚骚入骨的女人。
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往往会有些秘密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也许赵淑艳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已起了变化,只不过是不敢去把它发掘出来而已,当接触到感官的刺激后,她是多么得需要一个男性的抚慰,深深地充实她内心的空虚寂寞。
一旦原始的淫欲占据了空虚的灵魂,女人本有的矜持就只剩下**本能的诚实的反应了。
“唔……”
赵淑艳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为紫红色的**,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肿胀。成熟的**,非同寻常的性感,敏锐,许久不曾有过的挑情,轻易间,只需一点点火种子,就能点燃起来。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了,长久来,她总是偷偷的享受着这种自娱自乐的情趣。
欲火已燃烧,平日里高贵典雅的赵淑艳疯狂亲吻着镜中脸色绯红的自己,大口地喘着粗气,本来明亮的大眼,现在却水汪汪地泛出能淹没男人的春潮,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竭荆葫能地撩拨自己的**。
双眼迷离的她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此时已完全失去了内心的约束和顾忌,她将整个身体紧紧的压在镜子上,用力地揉挤着酸痒燥热的**,从镜子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更加刺激着早已充血勃起的**,从花径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大腿缓缓地流淌出来,湿润模糊了本来明亮的镜子……双腿用力的向前挤压,将酸痒燥热的花瓣紧紧的贴在镜子上磨着,彷佛要磨尽那从身体深处渗透出的无荆横痒,或者要掩饰那从身体深处不断流淌出来的羞耻……
渐渐的,身体的动作随着快感的侵袭而有些难以自禁,赵淑艳不禁身体后撤半步,左手凭着女性细腻温柔的本能时轻时重的揉起平时自傲的丰乳,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而右手凭着女性自身的感受,伸进凌乱粘湿的芳草中,用两只手指捏着粘满淫液的膨胀的花瓣,拇指压在凸起的花蕊上,然后疯狂地探出食指插入湿热的花径中,快速的拼命的戳弄……
当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食指的运动已不能满足体内不断提高的快感,于是中指也一并戳入……
“嗯……嗯……哦……”渴望爱抚的身体在**中产生阵阵的快感,从她的嘴唇宣泄出来,迷离的双眼无意识的看着镜中妖艳淫荡的女人,幻想着男人的活物在自己的私密处中插进抽出……
当敏感的身体不堪刺激,渐渐的感受到**的来临时,嘴里的轻哼声越来越响,右手拼命往下伸,以加强手指进入的深度,二根三根甚至四根,在身体深处半旋半转乱动着,动作更加的用力,恨不得自己的手指头更长些、更粗些,能代替那男人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她干脆已经不再去压抑了,变成了低沉,断断续续,听上去似是难受,似是快乐的嚎叫。。。。。
没几分钟,赵淑艳已无法抗拒自己所带来的快感,她忘形地动作着、喘息着,湿漉漉的透发在镜中乱甩着,彷佛在诉说着心中的空虚苦闷。
突然,她全身的肌肉紧紧的都紧绷了起来,幻想中的雄性的英俊的脸廓和强壮的躯体越来越清晰,她的身体随着**的冲击僵直的抖颤了几下,好象达到了极限,双腿挺的紧紧的夹住还在身体深处流连忘返的手指,面部流露出欢畅愉悦的表情,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红润的下嘴唇,用力地攥紧平时自傲的丰乳。
“嗯!……”
随着一声长长的斯鸣,**如洪水一般狂泻而出。
她瘫软在衣镜前,像一片落叶,从欢乐的山峰上飘落下来。
衣镜里的她,脸色绯红,半瞇着迷离的眼睛,嘴里喘息着,刚刚还急剧起伏的**随着**的离去渐渐平息,又红又大的**微微颤抖着,嫣红的舌尖不时轻舔着红唇,一脸的陶醉。
长长的细细的烟又出现在纤纤玉指间,但没有燃烧,多少夹带了一丝女性的
幽怨。
当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是极度的空虚。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或午夜梦醒时,赵淑艳总喜欢听那首幽幽的女人花,优雅地把烟夹放在嘴边却不抽,似在回味那淡淡的烟草味道,又似在回忆……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赵淑艳害怕黑夜,因为它意味着孤寂,害怕它的来临,这是一种真真正正的孤寂,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一种令人发狂的寂寞。纵然在兴奋中,也会感觉到内心的空虚、惆怅与沮丧。
好在有黑夜就有白天,一旦黑夜离去,白天的她就是光彩的,充满活力的,她是一个要强的知识女性,有着自己的追求和向往,她不甘于沦为男人的依附,她要证明自己,追求内心的尊严。
但是,女人如花,花开终有花落的时候,花生来就是为了被欣赏的,如无人欣赏的话,再美丽,再芬芳又有什么用呢?
于外人眼中,她是幸福的,事业成功,有一个身居高位的老公,虽分居两地,却无时不刻,无处不在的在她的周围挥发着热力,彰显着存在。
然而,自己真的就幸福吗?这样的生活,真的就是自己希望拥有,和向往,去追求的吗?
也许只有天知道,只有自己体味的出来。
这般的幸福就象是一件华贵的外衣,虽然使一个人看起来光彩艳丽,可其代价又往往是很可怕的。
多少的无奈?多少的辛酸?多少的甜蜜?多少的痛苦?又有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