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小男人(十五)
女孩子下了床,开始了正规的按摩,小手到处,身体不时传出酸酥地感觉,肌体舒展,舒爽宜人。
出了浴池,穿过更衣间,脚步不停,推门走进了隔壁的一间卧室,里面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床,到了这里不言而喻。
女孩子轻盈地上了床,把锦被铺好,坐在床上,然后,柔顺而羞涩的望着我。
我问:“你们这里有烟吗,能不能给我拿一包来?”
女孩子闻言,轻盈的下了床,轻快的出了卧房。
连番折腾后,虽未真个**,却感觉有一些困乏了,于是便歪身上了床,依偎着枕头半躺着养神。
女孩子动作可是够快地,我上床的功夫,她已经轻盈的走了回来,把烟、打火机、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掏出一支烟,递给我,然后,拿起打火机帮我点上,这才从床尾上了床。
她是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笑着看我,然后目光缓缓下移,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我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烟是苏烟,我抽了一口,伸手阻止了女孩子小手的下探,道:“别了吧,我们就聊一会天好了。”
女孩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可能在奇怪我这个客人太怪,不懂得享受,然还是乖巧的点了下头,收回了小手,生硬的问道:“先生,你想聊什么?”
忽然外间里传出一阵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啊,刚进屋就开始洗浴,没来得及关电话,是谁呢?难道是于晴?想起了于晴,感觉到心里传来了一种深深的愧疚和心痛的感觉。。。。。。。。
女孩子走出去为我拿来了手机,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移动的欠费通知信息,见不是于晴的信息,心里不禁轻松了些。
我一想也是,这样的状态的两个人又能聊些什么呢,便说她服务的很好,表示了一下谢意,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来到大厅。
大厅里空荡的,没有客人,然门外停的车辆却不少,可能都到里面享受特色去了,我随便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刚入座没有几分钟就有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非常有礼貌的道:“先生,请问你是来些点心还是喝的?”
一场洗浴下来确也有一些渴了,我就笑了笑,道:“请给我来一杯茶水好了,谢谢。”
旋即又想到那一包苏烟,这样高档的常葫对茶自也是很有考究的,价格不菲,心想还是不为刘峰浪费吧,然服务生已经转身回去拿来了茶叶和热水。
我一看, 心想,也罢,一会自己买单就是了,否则总不能再让人家撤回去吧,实在是拉不下那个脸。
服务生为我冲第一泡的时候,介绍道:“先生,我们这铁观音产自福建茶乡,是比较珍贵的大红袍,属于一代的,不像是外面出售的那些杂品,它们都属于二代甚至是三代的,味道绝对的正宗。。。。。。。”
我心里暗笑,一代的?据说最好的一代大红袍现在已经是多少钱都买不到了,只剩下了一棵树,还长在悬崖上,说那茶叶都是留给省部级以上的人,是特供品。
冲上第二泡,服务生为我倒上了一杯后,说了句先生请慢用,才离开去。
天微凉,人略醒,心,杂乱无章。
茶的味道确实不错,点上了一只烟,升腾的烟雾中,我仿佛看到了纠缠在情-欲里,糜烂的人生。。。。。。。
难道,所有刻骨铭心的爱都灵魂游离于床上的瞬间?
哎,人与生活实在是太过复杂,永远不能像写校旱一样把线索整理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非常大声的嘈杂声。
我抬头一看,只见三男一女由一脸奔驰轿车里下来,说说笑笑的往这边而来,进入大厅后在离我两张桌子的地方坐了下来。
三个男人都是中年的年纪,一个戴着眼镜,面皮白净,看着蛮儒雅的神态,像是知识分子的模样,一个长相很是普通,本属于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然左眼上方的眉毛去了一半,像是被用剃刀平平剃掉了一般,另一个是笑面虎,笑眯眯的,眼睛也是半眯着的,让人看不透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个女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火红色的貂皮大衣,披肩长发,瓜子脸,微厚的嘴唇微微嘟着,充满了性感的意味,眼睛上应该是带着假睫毛,显得眼睛很大,但是眼神中没有于晴李姐等人的那种媚气和韵味,也没有茹姐的贵气和优雅,而是充满了一种挑逗和叛逆,手里提着一只蓝色的香奈儿的包包。
她一进屋后就把大衣脱了下来,交给了迎上来的服务生,看样子这一伙人是这里的常客,很熟悉,断眉毛的那位对服务生低语了几句后,服务生就走了,两分钟后拿来了四个高脚杯和一瓶洋酒,并为每个人斟好了酒,就离开了。
女人里面穿着一件同为红色的低领毛衫,再里面,黑色的胸罩把一对算丰满的**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红色的紧身低腰女裤,薄薄的裤料紧紧地裹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就连穿着的高帮女靴也是红色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如是一只奔放的火凤凰。
接下来,他们之间上演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好像忘记了这是在公众常葫,把不远处的外人全都当成了空气。
服务生还未走出有三米远,断眉毛就一把拉过女人,道:“妹子,来香一个。”俩人竟当着众人亲吻了起来。
就在断眉毛正跟女人吻的激烈时,边上的笑面虎说话了,他说的是:“喂,亲妹子,也来亲我一个啊,别老想着你范哥啊,你这不是把我们两个给晒了吗?”
说着,朝知识分子挤了挤眼睛,随即两个人心有所指的大笑了几声。
坐在远处的我以为这该是一句玩笑话,心想这也就是调笑一下断眉毛跟女人罢了,谁知道我想错了,女人听后,竟然真的就放开了断眉毛,身子一歪,头一别,真的就又和笑面虎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