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小男人(四)
林琳摇摇晃晃的在一辆皇冠轿车前停了下来,醉醺醺的她在用钥匙开车门的时候,插别了好几次,才将车门给开开。
我在大学的时候练过车,只是后来没有去参加驾考,想到她在这样的状态下开车会让人多么的不安心,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有先把她送回家,自己再坐公交来取回摩托车了。
她报出小区和门牌号后,就歪在副驾位上睡着了。
车子在拐上海宁大道上的时候,前面排了一条长龙,有交警在排查,我一个机灵,瞬间清醒,我明白无证下的酒驾意味着什么?
在那一刹那,我心里升起了弃车而逃的念头,但转眼一看副驾位上昏迷不醒的林琳,她可帮过我啊,又是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
在我茫然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交警已经站到了我的车前,看了看我的车牌号,又拿着手持电脑查询,我的酒意全没了,心砰砰的跳,非常快。
大出我意外的是,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只见警察向我敬了一礼,挥手示意让我走开。
我傻了,去哪里走,不会是要带我到警察局吧?
警察见我没有反应,就示意我打开车窗,他看了我和副驾位上的林琳,木了木后,又伸进头来往后面座位上瞅了瞅,迟疑了一下,道:“可以了,你走吧。”
“去哪里啊?不会是放我走了吧?我可是酒驾啊?还有这个。。。。。。”
警察苦笑着,摆了摆手,道:“你是真醉还假醉啊,装什么糊涂,你这车是免检的,真忘记了吗?”
真醉还是假醉,你闻不到看不见吗?
人有贵贱之分,这话看起来在当今社会已经越来越没有立足处,但他只是被有心人小心翼翼的遮藏起来了。在我国封建**时期,就有王公贵族与庶民卑奴。而几千年后的的今天,虽然忍忍平等的口号喊了很多年,但其实人们都明白,站在财富与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永远都是最少数的人,而这样,还是会有明显的阶级体现。
看着几辆被查到的车停靠在路边上,而司机们却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接受着批评,点头哈腰,一句反驳和解释的话都不敢说。
而我,就因为自己开着的车前面挂着免检的牌子,酒驾了交警却问也不问地就放行了。
这样的特权,我愤恨,羡慕,又在心里嫉妒非常。
天平如何才会平衡?实力相当。
这个道理我以前就懂,只是在今天才爆发。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无公平可言,要想得到公平,你首先必须有实力,用实力去逼着它给你公平。
也就是在那一秒钟,我彻底地改变了自己的人生信条,完全接受了“实力为王”观念。这是一个唯物主义的世界,唯心主义永远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迷梦。一切道德、品位、感情,都是实力的附属物。建立在实力基础上的上层建筑才是牢固的。实力压倒一切,没有实力一切都无从谈起。
也许是我变的世俗了,也许是我变的势力了,也许。。。。。。。
总之,我彻底地变了。
车子开进了一个以奢侈富裕著称的别墅区,停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栏的三层楼前,车子停下来后,林琳醒了。
一跳进房间,她就甩开我的搀扶,把手袋随便地一扔,踢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除衣服,她的肌肤有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雪白,**丰润挺拨,缕花有乳罩太小了,只能遮住**,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裸现了出来,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她的行为,毫无预防,我是真正的给惊住了,站在那里,像是呆子一般傻站在那里。
林琳醉眼蒙胧,樱唇微启。。。。。。。
眼睛里,只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飞落。
她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扭头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一笑,道:“小不点,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啊?呵呵,小不点就是小不点。”
说完,她反背着手解开了乳罩,潇洒地一甩,乳罩也像一只轻盈的小鸟,打着旋儿飞入大床的一个角落。她勾动着指头对我道:“傻站着干嘛,过来啊。”
床上的她不着片缕,一片肉光闪烁,只见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座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的**,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奠,某种珍贵的馈赠。
那一身的风情,纵然诱惑,却令我不敢近前擅越半步。
只是觉得,小腹丹田处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胯间的它如攀天巨柱一般屹立起来。
而她,眼里似乎有一股暗火在幽幽燃烧,她伸出舌尖迅速地舔润着干燥的嘴唇,鼻翅不安的地喘息着,她一步步地朝我走来。
我僵立着一动不动。
走近我以后,她一边亲吻着我的脸,眼睛,鼻子,嘴唇,脖子,手一边去解除我的腰带,当她隔着内裤触摸到我那渐变渐大的活物时,她显出了急迫的颤抖,显然,我的硕大让她惊奇。
我的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她放弃了亲吻,把我的裤子脱落,开始从观赏和抚摩,然后不由自主地升级到用嘴唇吮咂,当她腥红的双唇在我那东西留驻探寻的时候,从口腔里涌动出来的唾液,从我的那东西快活凄然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我那里的毛发。
在有一些地方,她一掠而过,而有的地方,则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她伸手抚摩了我的胸前,捻捏着我的胸肌,她的手掌轻柔细腻,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般地揉搓。
“整整三年了,三年了,我没有碰过一个男人,我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再也不了。”
她自言自语道。
在她的抚摸下,我的活物也随着弹跳起来,一蹿一荡的,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身体,力大无比地往床上一掀,就如饿虎一样凶狠地往我身上一扑。
那情形,她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而我倒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了。
她就那么在我身上疯吻狂舔,舌尖和红唇忙个不停,她那兔子一样的一对**老是在我的脸前晃荡着,白得如撒了一层的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
那**如妖魅灼红的眼睛朝我眨动,我伸出舌尖舔弄着,它却促迷藏似的逃离了,我不得不伸手捉住了它,是那么地松软粉团簇锦似的。
当我像饥饿的孩子在她的**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仰起头,垂着眼,眉头皱起,身子急切的左右摆动,似乎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自主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要解体了一般。
一直忍受着**折磨的她,躯体早已像火球般燃烧着,圆润的肩膀以及高高隆起的**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那一处的森林深处更像有泉水滋润一般。当她的身子跨坐到我的上面,纤细的手掌把握着我的活物,她晃荡着屁股,确定了准确的位置后,猛地挺腰一沉,将我的它慢吞吞地犹犹豫豫地吞纳入其中。
随即,她便十分忘形的自己舞动了起来,把握着欢愉的方向与节奏,她的身子忽起忽落,腰肢柔软地扭摆着,臀部快活地颠簸着,拚命一般地狠压磨荡,嘴里放肆地呻吟着。。。。。。
我似乎已成为这个**勃发女人的牺牲品,只能任由其巧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