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妖精般的王妃 (五)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感**彩:“你走吧!”。
我没有走,我的脑子里浑浊一片。
见我不动,她轻轻的叹了声气,也不再赶我了,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烟雾下的她给人一种很柔弱的感觉,让你不自禁的想去把她揽在怀里,去宠爱,去疼惜。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去后悔,后悔也没有用,因为世界上唯独后悔药是买不到的。所以我走了她跟前面对着她蹲了下去,她的脸依然潮红,双眼像是要淌出水来,我说:“你真美。”
她看了我一眼,把脸别到了一边,说:“你的胆子不小!”
“我知道。”
“你不怕我告你强奸?”
“怕!”我点了点头,又说:“但我想你不会告我。”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实话。
她转过脸来,直直的看着我,声音有点高:“那么在你眼里,我是个坏女人?”好似被我的话语刺伤了。
“不,你很好,你优雅,高贵,气质,像一位不食尘俗的王妃!”
听到我这么说,她突然了有了一副小女儿的娇羞之态,脸红的更加厉害,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在连衣裙上捏来捏去。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的呼吸有点急促,领口开处的乳沟因呼吸的一起一伏变得更加深邃诱人。
我起身去把门反锁上了。
“你要干什么?”她坐离了我一点。
我没有回答,跟坐上前把她搂住,去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她的肌肤好滑,有着淡淡的掺杂着微咸的甜味。
“坏东西。”我听见她呢喃了一句。
房间里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她开始回应着我,主动伸出舌头吻我的脖子和耳朵,当我的手伸向她的下面时,她很自然的分开了双腿,那里已经开始泛滥,当我用手指快速滑动的时候,“唧唧”的水声清晰可闻。
她的左手伸向我的腹部,她抓的很用力以至于让我感觉很痛。
我把自己的东西解放出来,用眼神示意她,她不解,睁大眼睛望着我,我用手指了指她的嘴,又指了指我的下面。
她脸一红,眼神幽怨的瞪了我一下,但还是把头低下含住了我的坚挺。我可以感觉的出,她肯定是第一次这么做,因为她的动作非常生疏,牙齿刮的我生疼。
“轻点,注意牙齿。”我说。
听到我的话后,她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动了,只是含着坚挺,眼睛往上望着我,一眨一眨的。
这时候她的手机叫了。
可她没有去接,她把裙子往腰上一挠,骑了上来,我半拖着她的腰臀,我们动作的很激烈,沙发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吱吱”的响个不停。
手机还在叫,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去接吧,兴许有事。”我说。
是个男人的声音,可以听的出那个男人的语气很不好,但也很着急,她一直没有回声。
那男人是谁?
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是她的老公?
情人?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苦涩的感觉,我不允许她和别的任何男人有哪怕一点点的关系,在嫉妒心的作祟下,我上前从后搂着她,让她一只手扶着沙发弯下腰,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想直起来拒绝我的行为,可我还是从后面进入了,进入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我听见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问了句:“你在哪里?怎么了?”
“不要你管!”她只回了这一句。
嫉妒这东西是个魔鬼,听到男人一连串的提问后,我的动作变的更加激烈,她先是用手捂住了嘴,最后任凭电话那边的急切不断传来,干脆把电话挂了。
我狠命的撞击着,她双手扶着沙发承受着,呻吟着,肌肤相互撞击的声音由脆响清晰变的连绵沉闷......
在最后的一次冲刺中,再次,我们爆发了。
平静后,我们又一声不响了穿上了各自的衣服。
她默默的看了我很久,说:“你是个坏东西,是一个可爱的混蛋。”
“那个男人是谁?”,我到底还是问了。
她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
没过多会,她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说呢?”
不可否认,每个人的生命中总会遇到很多人,恋人,朋友,同学,同事,还有路人,有些人来了又去,有些人去而复返,有些人近在咫尺,有些人远在天涯,有些人擦身而过,无论如何,都免不了曲终人散的伤感,毕竟,可以与你一路同行的人,终究太少。
“你只是个大孩子,有些,你不懂的。”她无奈的说。
“也许吧。”
有手机接收信息的声音,她翻开手机看了一眼,苦笑着说:“我得回去了。”
“好的。”
毕竟,我对于她,她对于我,都只是一个路人而已,今日虽缠绵悱恻,然擦肩而过却是不变的主题,这时候,唯有从容接受,兴许还会留有一丝美好。
当踏入走廊的那一刻起,她又恢复了气质优雅的一面,成了一位高贵的女士,而我则重新又变回了脸上带着职业性微笑的服务生,生活就是如此的滑稽无常。
她的步履优雅有度,走道里响彻着蹬蹬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不该首先打破沉默,只好跟着她的步伐走,她快,我就快,她慢,我就慢。
“我叫丁艳茹。”走廊里没有别人,她是对我说的。
“茹姐。”
“别人要问为何呆了这么久,就说陪我喝酒的。”
“好。”
她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轻声说:“今晚我很开心,谢谢你。”还没等我张口,她又接着说:“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
“哦。”
“要....我的名片吗?算了,我也不会给你的。”
“我懂。”
我的话始终不多,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说的理由,哪怕多说一个字。
到了拐弯处,再几步就是收银台了。
她终于转过了身来,看了我那么几秒种,说:“再见。”
我笑了笑:“再见。”
我没有跟着去收银台,我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尽头,进了洗手间,埋头在水龙头下面浇了足足有两分钟,我问镜子里的自己:“林飞,刚才你为什么会有嫉妒的冲动?”
镜子里的人不回答。
我又嘲笑他:“你说过,对于女人,你的眼里只有性。”
镜子里的我苦笑着,不停的有水珠从头发上往下滴落。
玲子坐在收银台后面在往指甲上抹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了,所以说在我故意的咳嗽了一声时,她出口就是:“您好,请问您是要结......”
抬起头后见是我,就问:“你去哪里了,这么久?咦,你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