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九十五章 丧家犬
江山点点头,小黑以及他的兄弟,不过是被迁怒的,大鸡帮真正要对付的人是自己。
江山看了眼满身是血,很是狼狈的小黑,有些愧疚地说道:“先带他们下去处理下伤口,然后带小黑到房间找我。”
暴熊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带着小黑以及他的兄弟去处理伤口。
婆婆娑站在江山的身后一言不发,对于小黑等人的惨状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许对于她来说,这些太小菜一碟,也太司空见惯了。
听到江山摇头叹气,她淡淡地开口说道:“你要是让我动手,他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江山苦笑了下,作为一个职业杀手,婆婆娑还是习惯用杀手的思维去考虑问题,他也没强迫婆婆娑像他一样思考,而是回道:“以后你会理解我的做法的,再说了,杀来杀去这么多年,你还不腻吗?”
婆婆娑没有回答江山的问题,再次保持沉默。反正她现在只是江山的保镖,只要保护好江山的安全就可以了,其他的江山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做,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江山笑了笑,穿过马路,回到了宾馆,径直走进订好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暴熊先回到了房间,脸上有些愤怒地说道:“大哥,动手吧!大鸡帮显然是不准备归顺我们了。”
小黑勉强也已经算是江山的人了,大鸡帮这样对付小黑,就如同在打江山以及山海帮的脸,暴熊恨不得现在就带着铁为军,将整个大鸡帮踏平。
江山摇摇头,示意暴熊稍安勿躁,开口说道:“我已经有了计划,不过这个计划我决定交给小黑来完成。”
江山这话刚说完的时候,小黑就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小黑走到江山的面前,脸上还满是愤怒,拳头紧紧地握着,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哥,我没事,你说吧,接下来怎么干?”
“很好!小黑,你想亲手报仇吗?”江山对小黑表现出来的气势很满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道。
“想,我想要亲手干掉大鸡那个王八蛋,给我兄弟报仇!”小黑恨恨地回道。
一想起那些跟他出死入生的兄弟很多都已经死在了大鸡帮的刀下,他的拳头就握得更紧了,青筋暴起,指甲深深地戳进肉里,却毫无知觉。
江山点了点头,轻声吩咐道:“好!现在你就带着几个铁卫军的兄弟杀到大鸡帮的总部去!把大鸡给我带回来!”
“大鸡帮的总部?”小黑有些疑惑,现在大鸡帮的人应该在来这里的路上了,可这个时候江山却让他去大鸡帮的总部,而且只带几个人……
江山看了小黑一眼,轻声问道:“怎么?怕?”
小黑一咬牙,脸色发狠地说道:“大哥,死我都不怕,还怕什么?”
“好!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你去死的。现在大鸡帮的人应该都已经倾巢而出了,他们的总部肯定是空虚的,所以说你尽管去就好了,把大鸡给我抓回来。当然,可以不完整……”江山跟小黑解释了一下他的计划。
大鸡还有利用价值,江山还不想让他这么早死,不过却也给了小黑一些发泄的空间。
看到小黑点点头,流露出恍然的神情,江山扭头吩咐一旁的暴熊,说道:“暴熊,挑几个铁卫军的兄弟出来,马上跟小黑一起出发。”
“是,大哥。”
暴熊应了声后就带着小黑出去,挑选了几个精锐的铁卫军兄弟,随他一起出发杀去大鸡帮的总部,把大鸡给抓回来。
小黑带着几个铁卫军的兄弟直接杀到了大鸡帮的总部,此时大鸡帮的总部跟江山预料的一样,防守空虚,大多数人都出去了,还有一小部分人待在总部。
而这些人根本就没想过小黑居然会带着人杀到这里来,这里可是大鸡帮的总部,连那些比小黑要大得多的帮派,进来也得恭恭敬敬的。
当小黑带着人杀进来的时候,门口那几个看守的家伙正在聊着天,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头就已经搬家了。
小黑之前只是见过铁卫军的整齐有气势,这时候看到打起来比看起来更加地凶悍,心里底气就更足了,大喊着紧跟在后面杀了进去。
大鸡帮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都下意识地把家伙拿在了手里,可是还没等他们挥舞,就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再里面的人则是准备得稍微充足一些,可是当他们看到来势汹汹、如同杀神一般突然降临的铁卫军跟小黑后,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起来,连刀都拿不稳了。
可小黑跟铁卫军兄弟可不会管他们,手起刀落,很快就又把这些家伙给解决掉了。
来到最里面,大鸡帮总部仅剩下的人簇拥着大鸡,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杀进来的小黑以及铁卫军。
“小黑?”大鸡看清楚杀进来的人后,脸上满是惊讶,不相信地说道:“你还没死?”
“我当然没死,我还等着亲自手刃你,替我的兄弟报仇呢!”小黑看着大鸡,充满了恨意,要不是江山特别交待过,他现在就想冲上去把他一通乱砍。
大鸡惊讶过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冷笑着说道:“小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扭转局势了?我想,现在那个外来佬已经被我的人团团包围了。也就是说,最后输的还会是你们!”
“卧槽!”小黑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大鸡还如此嘴硬,朝身旁的铁卫军兄弟示意了下,那铁卫军就朝大鸡走了过去。
大鸡那些手下看着浑身上下,甚至脸都沾满了他们兄弟的血的铁卫军,差点没脚下一软,瘫倒在地,手里的刀滑脱掉下,根本就没心思抵抗了。
那个铁卫军鄙视地看了这几个家伙一眼,然后径直走到大鸡的面前,二话不说,扬起手里的刀,就朝着大鸡砍了下去。
大鸡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只知道凄惨地叫了起来,从座位上滚落在地,翻滚着,十分的狼狈,哪里还有刚才那不可一世的气势,俨然就是一条丧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