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进入畅通无阻
小惠光滑柔美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磁铁，把我吸了进去。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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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惠舒畅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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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里面非常温暖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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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这一连串动作，完全是出于本能。小惠不停的叫着：“嗯……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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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那轻轻地叫声听起来像是一曲勾魂曲，那音调带着无数个钩子从我的耳孔爬进我的脑子里，勾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猛烈地来回冲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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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但不是粗暴。我一向认为：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温柔地呵护自己的女人。这，或许是我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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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小惠从喉咙里发出“嗷……”的一声，弓起身子，昂起头胡乱的吮吸我的嘴唇。这时，我感觉一个接一个甜美而混沌的巨浪向下体扑去，冲开闸门，奔涌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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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仰着头，翻着白眼，喘着气，搂着我脖子的双手缓缓松开，软软地落在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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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那一阵痴狂的动作表明，她已经到达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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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满在我的腹腔里，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可以让身体下面的女人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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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进入的时候是畅通无阻的，并没有如别人所说的，女人的第一次会有一层膜的阻碍，而且会疼痛难忍，还会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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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小惠已经不是C女，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会是谁呢？我不禁既妒忌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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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我是你第几个男人？”我侧身靠在小惠身上，抚摸着她胸口的那个红点，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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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小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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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是谁？是不是徐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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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惠显得很尴尬，随即又看着我的眼睛，提高音量说道：“可是我真心喜欢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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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的表白让我非常感动，我紧紧的搂住了她，一只手滑下去摸她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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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漏出来了，好多……”我摸到很多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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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急忙从枕头旁边拿了好几张纸巾去擦，顺便递给我一张，“你也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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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怀孕啊？”我接过纸巾，胡乱的在下面擦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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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吃过避孕药了。”小惠坐起来，分开两腿，低着头仔细地擦拭着，“是徐勇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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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里酸的发苦。她竟然吃避孕药！还是徐勇给的，说明徐勇那混蛋已经搞了小惠好多次了，可是她刚才分明说真心喜欢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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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徐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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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蛮喜欢的，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他外面有别的女人。不过，他说他很爱我，经常来找我。”小惠回过头看着我，“我不想和他谈了，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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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你没骗我？”我的心里暖暖的，期待她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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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进运动队那天，我就喜欢你了。自从上学期学校歌咏比赛上我听你唱了那首‘一场游戏一场梦’以后，我就更加喜欢你了，你的歌声让我好感动！而且你聪明，长得又是那么帅。”小惠用手摸着我的脸，手指上残留着那种粘液的味道。她甩了甩长发，眼睛在月光下闪着魅惑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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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惠漂亮的面容和隆起的胸脯，闻着她指端那睾丸酮的味道，我感觉下面又开始膨胀起来了。小惠调皮地伸手去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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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小惠骑在了我的身上。她很主动很疯狂很激烈，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上下前后的运动着她的浑圆结实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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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说，她要和徐勇分手，然后和我交往。我心里像吃了蜜似的。我们约好，等她市里比赛结束，回来那天，我骑车去码头上接她，送她回学校。我们的家乡在C县，和对岸的S市系一江之隔。往返两地必须坐1个多小时的轮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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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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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惠去市里比赛的那两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脑海里时常浮现出和她光溜溜抱在一起疯狂缠绵的情景，在上课时我也常常发呆，有时，想着想着，下面就会支起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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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盼到了9月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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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点多钟放学以后，我回家把书包一扔，和母亲说了声，去同学家玩一会儿，就推着一辆旧自行车向码头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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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镇上一条小路的时候，我老远就看见了徐勇和他的一帮弟兄晃悠着走在前面，我一阵慌乱。就在徐勇向我望过来的时候，我急忙调头绕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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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被晒黑了一层，她兴奋地告诉我，她拿了亚军，高考可以加20分呢！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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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上自行车后座，靠在我的背上，小声道：“圣杰，我好想你。我们去江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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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躲在高高的江堤下面，靠在石壁上，不停的接吻，互相抚摸。我把手伸进了小惠的运动裤里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了，黏糊糊的。小惠轻声喘息着，那表情好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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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隔着衣服缠在一起，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了，暮色渐渐把我们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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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夏末秋初，江堤上不时有行人经过，我们不敢乱来，都抑制着强烈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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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我的那个直挺挺的东西被小惠隔着西短裤搓揉着，简直要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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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这句话，小惠拉开我的拉链，把它掏了出来，来回撸起了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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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紧张的不得了，惊叹小惠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头顶上，不时还有自行车经过的声音，我紧张地浑身发抖。不一会儿，我感到不行了，面部痉挛着，刚想叫停，不料小惠看见我的表情，似乎更加激动，猛然加快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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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喷射得很猛烈，弄到了小惠的运动裤上。在那一瞬间我对小惠满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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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好酸啊！”小惠甩着右手，坏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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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太晚了，回家又要挨骂了。”随着时间向前推移，我渐渐担心起来，因为老爸最近经常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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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惠送到学校以后，匆匆回家。我骑车经过一条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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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往哪儿跑！”徐勇从小巷子里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