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八荒六合>书库>都市青春>偷情的快乐时光> 四、我们家得出个省长

四、我们家得出个省长

    几十年过去了。
    司太平已经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由一名沉默寡言的小伙子,变成一个老谋深算、深得众人畏惧又佩服的一乡之长;后来,他又当上大枣乡的书记。
    他当上书记以后,心想:自己得有点儿变化,心态上的变化是必然的,但别人不一定看得见,那就从发型上有些变化。于是,他就改变了自己的发型,梳成中国的老百姓公认的领袖式或者领导式的大背头,脑袋显得更加油光发亮;每天,他都把自己的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有条不紊,一丝不乱。并且使自己更加像一个领导,看上去也很有派头,突出自己更是一个三度干部:脑门有亮度,肚子有鼓肚,下面有硬度。
    他的几个孩子也都长大成人。
    在这七个孩子中,依次排列的是:大女儿司接弟、儿子司传文、女儿司接男、儿子司传化、司传祖、司传财、司传军,最使他挂心和伤神的就是最听话的傻儿子司传化和最不听话的大儿子司传文。
    人们常说:老大傻,老二奸,调皮捣蛋是老三;他们家里的人并没有证实这句话。
    傻子听话。但是,因为他是傻子,所以,他经常干出使他脸上无光的傻事,他可以原谅自己的傻儿子,可别人不能够总看他的面子,原谅这个傻儿子。
    儿子惹出事来,然后,他再去平息,平息后又惹事,惹事后再去平息,如此循环往复,已经是家常便饭。
    公羊香死后,他没有再娶。
    文若露的走对他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当时,他的家庭条件是不能够娶女人,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那么多小孩子,都是累赘,谁愿意把这些沉重的麻袋背在身上日夜走路?什么时候才能够把他们拉扯着长大成人?人长大了,女人也老了,图什么?
    如今,司太平不想娶女人。
    因而,他可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和义务,跟他看上的女人在一起睡觉,这个腻了,他可以像换一件衣服那样,再轻松地换一个;没有女人敢找他的麻烦。
    这正适合当地流传的民谣: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谬误,复婚是执迷不悟,生孩子是犯个大错误。他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
    但是,文若露的影子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没有人能够替代她,他也不想再娶女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大枣乡是远近闻名的富乡。
    大枣乡不是靠大枣富起来的。
    司太平使大枣乡比别的乡富起来的手段有两个:一是造假酒;二是向市省乃至中央的有关领导家里输送保姆。
    改革开放之初,司太平费尽心机,冥思苦想能够使他治下的老百姓先富起来的办法。
    这个地方产大枣,白羊泉及白羊河为他们提供了丰富的天然水资源,灌进瓶子里,就可以成为优质的矿泉水出卖,专家鉴定,白羊泉牌矿泉水,水质清澈,矿物质含量高,没有污染。但是,他没有单纯地卖没有多少利润的矿泉水。
    天然矿泉水不是他们的支柱产业,矿泉水厂只是他们乡致富的一个幌子。
    他别出心裁地要生产以大枣为原料的**酒,并且加进鼋鱼、枸杞子、灵芝等营养材料,该酒在附近小有名气,销量也好,老百姓和乡里的生活都日渐好转。
    可是不久,邻乡竟然模仿他们的酒名,造出假酒,远销省外,被他们酒厂跑供销的人发现;本来,他们刚要计划把大枣这种新奇的**酒打入这个省的各地市场,不料,有人捷足先登,已经占领这里的市场,有了这种打着他们厂名的假酒。
    司太平闻讯后,眨了几下眼睛,有人认真地研究过他,他一般情况下,是快速眨六次眼睛,然后才说话,从他的眨眼次数,可以看出他的感情 色彩,或者他的心理活动。
    他大动肝火,准备跟造假的人大动干戈。
    后来,大动肝火之后,他举一反三,灵机一动,从中又大受启发,别人违规操作,他们敢造我们的假酒,我们为什么不造别人的假酒?他高价寻找他们的配方和有经验的造酒师傅,重金聘请外地的酒业工程师和品酒员,大规模地建造酒厂和制瓶厂。
    模仿全国有名的酒,甚至国外有名的洋酒,让洋人喝中国老百姓造的假洋酒。原则是不能使人致伤、致残,没有副作用,能够让喝着、品着这酒的人,或者酒鬼、酒仙、酒圣、酒徒们难分真假。然后,设法打进全国和国际市场,借风驶船,岂不顺利?岂不一本万利?
    几个月后,司太平就把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并且成功地建成产销一条龙的秘密流水线。
    如今,大枣乡原来居住在偏远沟洼里的散户人家,犹如大山间摆放的几块积木样的人家,大多数都迁了出来,他们住在乡政府所在地附近,过上团队样的生活,在大山之间,乡里通到外面的柏油道路的两旁,统一盖起两排楼房,酒店、洗浴中心、超市一应俱全,过上城里人一样的生活。并且,他们也跟有些城里通勤的人一样,早晨乘交通工具去郊区上班,晚上再回到城里过丰富的夜生活。
    大枣乡的村民也是这样,早晨,他们乘各自的交通工具,去隐蔽在山沟里能够造出各种名酒,并且分工明确的酒厂上班;晚上,他们又乘通勤车回到繁华的大枣乡,享受他们不比城里人差的各自的夜生活。
    在乡里找他们开会时,如果没有上级领导在场,他们会轻松地开玩笑点名:茅台酒厂来没来?五粮液?郎酒?O人头马?路易十六到没到……
    司太平另一条致富的渠道不是违规操作,而是软投资。用他的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大枣乡的天然好水,使这里的女人皮肤洁白滋润,胜于擦各种昂贵的护肤品,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个个大眼睛、双眼皮,身材苗条,一个个水灵灵、白净净地看上去机敏可爱,经过认真培训拿到保姆考试合格证书后,把她们送到各级有关部门的领导家里,给她们在乡里开一份工资,三两年后,这些机灵的女孩子大多讨得领导的欢心,在城里给安排工作,迁走户口,有的还嫁给了高干子弟或者大款,衣锦还乡。
    如果领导官儿小但有用,没有能力或不管这事,不给她们安排体面的工作,司太平在她们当保姆三四年后,经有关人员考核合格,就以乡里的名义,给她们安排工作。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事实胜于雄辩和空洞的理论说教。
    她们不必去参加或者选择艰难的高考,痛苦地等待和活动上学、就业,找关系去分配的大学之路。因为在她们面前,已经有了看得见,摸得着的众多的成功典范,女人前半生靠父母,后半生靠丈夫,仍然是约定俗成的规律。
    所以,女孩子进城当保姆,成为这里的热门工作,需要在司太平那里排队,等候考试过关,候选,经过他在花名册上圈点后的女孩子,也就差不多注定了她后半生的幸福生活。
    再有一点,司太平没有对外言明的是,使用这些保姆,实际是他安在领导身边的耳目,上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不但能够及时准确地得到别人不知道的内幕消息,一旦有什么他不好出面或不能出面解决的问题,就让领导身边的小保姆吹风、说话。
    这个效果极佳,屡试不爽。
    这样,即使是别人看起来棘手的问题,在司太平这里都不费吹灰之力,迎刃而解。
    有人说:单独的中国人是龙,在一起时就是虫。日本人单独时是虫,在一起时是龙。言外之意,日本人有团队精神,中国人不善于团结。
    还有人说中国现象是: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司太平不信这个邪,人都是一样的,关键是管理方法,他就能够使大枣乡的人忠心地团结在他的旗帜之下,听他指手画脚。
    他不再为自己的婚事和没有女人解渴发愁,如果他有需要,或者有暗示,他不用花一分钱,女人就会争先恐后地来到他的面前,他可以像过去的皇上那样,随便“点幸”,或者“巡幸”。
    如今,司太平不缺钱。
    他们乡是远近闻名的富乡,干什么事也不需要他自己掏腰包去花钱。
    他潇洒的人生,使许多外乡认识他的大小领导都羡慕不已,嫉妒不已,赞叹不已。
    但是,他也有烦心的时候。
    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工作上的事,如果他不愿意出面接待应酬,可以让乡长或他的助手去办,但家里的事,别人就不好插手,只得由他自己处理。
    二儿子也就是他傻儿子司传化的婚事,就使他很操心。
    到目前为止,他已经给傻儿子司传化敲锣打鼓明媒正娶过三个女人,她们都没有跟他过上几天,这几个大张旗鼓娶过门的女人,又都如蜻蜓点水一样地悄然飞走了。
    司传化娶的第一个女人是很贤惠的黄花大闺女,跟他过了半年,屋里屋外都是一把好手,白天如做牛做马一般肯干。
    白天的活她都肯干,晚上需要合作的活她也肯干。
    可是,晚上女人却得不到做女人的满足,她自己做了最大努力也没有满意的结果。她为了使自己的男人雄风大震,四处为他求医问药,但都不中用,这时,这个女人就不肯贤惠了。
    人真的成为牛马,只干别人看得见的活,别人看不见的活傻子不会干,女人就不干了。
    再说,牛马也有性生活,也有发情的时候,也需要得到雄性的抚慰和激烈的冲撞运动,这在大街上有时就看得见。
    这些动物都具有的本能的东西,傻子却都不会干,这使她很着急上火,口舌生疮,夜深人静时,她曾耐心地教他,导引他,抚慰他。但是,都无济于事,她由渴望变成失望,后来,变得越来越失望,无论如何,这个男人也不会干,不能干那种事,那东西总是软软地如霜打的黄瓜一般,直立不起来。
    过门半年后的女人仍然含苞待放,没有经过她渴望的风吹雨打,还是一个处女。
    她不敢跟别的女人相处,更怕别的女人谈起那个令她们快活,自己痛苦的话题,她没有发言权和快乐的感受,她无言相对。
    后来,她如实对渴望得到答案的自己的母亲,说了自己得不到男人冲击的不幸。
    女人来到世上,上帝造女人时已经设计了那个等待冲击和进入的器官,但她得不到自己应该得到可以进去使她快活的东西,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在母亲的苦苦劝说和以身说法下,她思考再三,哭泣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告别司家优裕的生活和舒服的环境,决定再次改变自己的人生和生活方式,洒泪跟母亲而去。
    司传化娶的第二个女人是她原来的丈夫得病死后一年,她欠了许多外债,为了还债和养大她与前夫生的女儿,女人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名正言顺地走进司家的大门。
    爱情是有条件的,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这个女人比他娶的第一个女人更漂亮、更有丰韵,成熟的少妇**的身体,使司太平一眼看中。
    可是,娶过门三个月之后,这个女人因为不堪忍受傻子夜里对她用坚硬的手指来代替温热的阳物的进入,咬她**的乳 房,不能行房室又搞粗暴的性虐待,她从忍受慢慢地过渡到失望。
    女人下了决心,宁可自己含辛茹苦去养大孩子,也不能忍受这种不可对外人言的窝囊罪。她放弃坐在家里数钱的幸福生活,抱着孩子,在枝头有喜鹊叫的吉祥的早晨,像鸭子走路时一样,扭动着肥大的屁股,怅然离去。
    两个女人走后,司太平忙完别的事,处理完乡里的问题后,静下心来分析二儿子的问题,他开始意识到,如今的女人要求变了,她们不仅有强烈的性要求,更加注重生活的质量和自身性要求的满足程度。
    他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自由度、开放度增强了。
    但是,有时司太平又不解地想: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应该是无师自通,难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怎么摆弄女人?难道这方面他也是个傻子?一窍不通?女人就跟衣服一样,想穿上时就穿,想脱下时就脱下。
    就是平时留心看大街上的鸡狗交配,也该学会几招了,难道儿子这方面还得需要有人去教他?再说,娶过门已经有过孩子的女人,难道没有在夜里耐心地教他怎么去干这件事?
    许多难道在提出之后,司太平又认识到做父亲的责任。
    看来,性知识这门课,儿子也需要言传身教的老师;此时,只有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屈尊去亲自指导他了。
    在他没有给傻儿子娶第三个女人之前,司太平给自己的儿子观看从广州买来的黄色光盘和黄色画报,以及《性 交十八法》的教科书。并且严肃地告诉他,这事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就割下他的舌头,然后掐死他。傻儿子兴致勃勃地点头答应后,他才耐心又有几分兴奋地指点给儿子看男女间寻欢的主要操作方法和过程。
    给司传化娶的第三个女人是在山外大城市做肉 体生意的,用文明语言说是性工作者,因为她在卖 淫时被警方突然袭击,抓了一个现刑,还荣幸地上了当地扫黄打非的电视新闻。
    她曾经有过一次倒霉的经历,熟悉他的男人曾经给她编个顺口溜:深夜已来到,BP机在叫,有人约我去宾馆,知道又要搞,挨过一炮后,梳妆后往家跑。出了宾馆门,赶紧数钞票,数来数去才知道,又白挨一跑!假钞!
    回家后,倒霉的她又被愤怒的父母扫地出门,她为贫穷又虚荣的父母收她的卖身钱后,还是这个态度,而不是理解她的难处和羞愧,感到十分生气,恼怒的她与只顾脸面不顾父女情的父亲动了手,并且拿起家伙捍卫自己的尊严和泄怒,在她发怒时,她不意失手砍伤绝情而无能的父亲,吓得她连夜出逃,躲到山沟的亲戚家寻找保护。
    她的事被司太平知道后,他特意去相看,女人长得不错,他相中之后,司太平把这个女人给儿子娶进家门。
    不久,这个年轻漂亮,见过世面当过暗娼的女人,难耐夜晚自己房中的寂寞,她失望地发现,她的合法的男人不但不懂风情和技巧,甚至连她做女人的起码的简单的性要求都得不到满足。
    她不愿意放弃这个不愁吃穿,家人对她友好,无忧无虑的优越生活环境。于是,她想红杏出墙,她早就听说自己的老公公在外面很风流,凭自己的年轻漂亮和令嫖客赞叹的**功夫,只要与他粘上身,跟他过上一个**之夜,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时,保证就能够使他从此流连忘返,乐此不疲,以后的日子也就更好过了。
    这个生意不但要做好,还要做大!
    这样,她以后的生活就有了保证,身心和嘴都不会吃亏,后半生的吃穿玩也就有了依靠。
    她认真地想出**司太平的三招。
    可是,在她第一招失灵,准备使用精心策划的第二招时,就被司太平气愤地骂出门去。
    从此,她一去杳无音信,真的如司太平所言:再也别让我看见你!她真的再也没有敢登司家的大门。
    如今,司太平的傻儿子又跟他生活在一起,好在他饮食起居还能自理,也减少司太平心中的一些不安。
    可是,有一天,傻儿子突然问他:“爸爸,你为什么把我媳妇赶走?我一个人晚上没有意思,要有个人跟我玩儿,我得摸她!你得再给我娶个好看的媳妇。”司太平没有回答儿子的问话,他只是心中暗自叹息,以前,母亲多次说过,老天爷对人是公平的,这辈子的人短寿,下辈子的人肯定长寿;人也不要耍聪明过分,也不要贪心太重;否则,这辈子找不上来,下辈子肯定找上来,就有报应,一定有报应。
    如今,上帝给了他聪明的脑袋,又给他一个傻儿子,这就是一比一,扯平了。
    他眨六下眼睛,又认真地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眼,然后长叹一声,对他道:“爸爸对不住你,我一定要再给你娶一个好媳妇。但是,你的媳妇得慢慢地找,不能着急,现在得先研究你大哥的事,我们家得出个省长,我要先办这件事。你记住,我说话算数。”
    最近,他越来越意识到,在当今社会,有钱不如有权,钱可以买权,权可以生钱,一本万利,他们家得有人在朝中做官,要掌权,最好是掌握大权,能够制定政策或者有决策权。
    为了此事,他特意找大佛算过,大佛说:他们家将来在省衙有做大官的,但不是现在,还得花点儿心思和时间。
    司太平权衡再三,自己年纪已大,不可能再提升了,老疙瘩传军还嫩,没有多少基础,三五年内难于出人头地;想来想去,只有二儿媳妇是最佳人选,虽然她属于外姓,但也是司家的人,是司家的儿媳妇;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要努力再帮她一把,上几个台阶,虽然她是个外姓人,但基础条件好,已经是副市长了,具备再上升一个阶梯的条件。
    古人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只要她当上更大的官,她不会不念亲情,以后司家有事,也会好办的。这样,她一人在朝,就可以带动他们司家人和传军的今后发展,使他们司家在仕途上后继有人。
    他相信大佛的话。
    并且,他决定为此精心筹划,做出努力。
    傻子听司太平说他们家要出个省长,不解地大声问他道:“我们家得出个省长?让传军这个老疙瘩当省长?那我干什么呢?我也要当官!当个傻官!”
    “无官一身轻,你就当你的傻子吧。”
    “不,你比我活得省心。”
    “你到底要让谁当省长?”
    “不是传军,是你嫂子。”
    “那与你给我娶媳妇有啥关系?”司传化认为他们家出不出省长那是别人的事,小事一桩,以后再说不迟。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有个漂亮的女人玩儿,女人是会说话的活物,比亲戚给他买的世上所有的先进电动玩具都表情生动感人,特别是晚上,一定得有个女人,否则,他感到活着太没有意思了。
    司太平用力眨过几下眼睛之后,对儿子严肃地说:“出个省长与你也有关系。将来你就知道了。明天我派人送你去你大姑家住几天,再找个大夫给你看看病。”
    “我没有病,我愿意当我的傻子,我看你们才都有病。”
    “好了,我不跟你讨论傻不傻的问题,傻人自有傻人福。你打电话叫你大哥这个星期天回来,就说我找他。”
    “我不打。”
    “为什么?”
    “天意难违,你应该顺其自然。”
    “傻话!你从哪儿听来的?”司太平口上这么说,心中却是一怔。前几天,他找大佛算过,大佛说这事要犯小人,他的师傅没有明确告诉他需要多久?他也没有再追问大佛的时间和破解的办法。
    有些事情,他就有破解的办法。
    他就是霸气十足的佛。
    犯小人是什么意思?大佛的老师没有说具体,大佛也不知道其中的玄机。
    今天,这个傻儿子也这么说,与大佛的话不谋而合,这傻子的话也许是对的。
    聪明人有时候会说出傻话,傻子有时候也说出聪明的话来。
    有些事情不能强求,要顺乎天意;水到渠成的事有,渠成后焦急地等待水到的事也有。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