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被强奸的感觉(三)
() 【林晓笕笑着问:“史老板,是哪位红颜知己啊?那声音像是抹了蜂蜜样,甜啊。”
史云甫回头看了看,说:“哪来的红颜知己哟?我一大把年纪哪还有哪个女人看上啰。”
话音刚落,王淑云进来了,她是来问这几个人晚上吃点什么的。听到老公的最后一句话,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云甫啊,跟哪个女人打电话呀?还蛮亲的嘛。”】
五月五下午,林晓笕送走最后一个团队后,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
整个五一节期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至于赚赔要等坐下来全盘核算一下才知道。他目送着最后一辆载满游客的旅游车爬上缓坡后,才转上了台阶进了东谷宾馆的大厅,下到一楼去了史云甫的房间。
房间里烟雾弥漫,辣辣的烟草味呛得人透不过气来。林晓笕把门敞开后,对几个正在酣战的麻友说:“你们也不怕熏死,个个跟烧窑似的……”
史云甫打出一张牌,回过头说:“真要熏死的还是你林总,你属于吸二手烟的,我们在烧窑,熏得就是你啊。”
丁长有这几天也住在这里。他把面前的牌理好,对林晓笕说:“晓笕,你过来帮我打一圈,我要去方便一下,中午啤酒喝得太多了。”
边上的一位麻友摸了一张牌,笑着说:“丁老板,肾不行吧?节制点哟……”
林晓笕走过去坐上丁长有的座位,看了一下牌,笑着说:“长有,你这是什么臭牌啊?放了炮别怪我啊。”
丁长有边往卫生间去边说:“输了算我的算我的。”
史云甫打了一张牌,问:“林总,晚餐想吃什么?这几天累坏了,好好补补。”
“天天吃鱼吃,油腻了。史老板,晚上煮点水饭吃最好了。”
“吃水饭?你笑我吧林总?”史云甫心舒畅地说。
林晓笕想想说:“这样吧,史老板,晚餐吃水饭,再玩一下,然后出去吃夜宵,我请客。”
“上来了哪能让你林总请客?你笑话我们庐山人吧?”史云甫说着打出一张牌,腰间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修鹛打来的。他心里骂道狗**跟得很紧啊,这五一刚歇下来就又来发了。接通后那修鹛在电话里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客人,她的别墅已经空了,暂时还没有计划,若有多的话可以发些到她那边去。
史云甫边打麻将边跟修鹛通话,说是自己这边也是人去楼空,后面也没有计划,并说等等吧有多的客人肯定会发到她那里去。那修鹛听说他也没有客人,便话音一转,让他去她那里坐坐。他哈哈地笑笑说有空一定去一定去,这会儿有几个老总在一起打麻将,实在走不开,有空就过去,说说就关机了。
林晓笕笑着问:“史老板,是哪位红颜知己啊?那声音像是抹了蜂蜜样,甜啊。”
史云甫回头看了看,说:“哪来的红颜知己哟?我一大把年纪哪还有哪个女人看上啰。”
话音刚落,王淑云进来了,她是来问这几个人晚上吃点什么的。听到老公的最后一句话,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问:“云甫啊,跟哪个女人打电话呀?还蛮亲的嘛。”
史云甫抬头看是老婆来了,忙把话支开:“哪里哟,是一家宾馆的老板打来的,问我们有没有多余的客人。你说这时候哪会有多余的客人?神经病。”
王淑云分明听到他们说的是女人看没看上的,见老公把话支开了,也不好多说,便问林晓笕他们晚餐想吃些什么。听说要吃水泡饭,便笑着说:“林总,怎么啦?是看我们五一没有赚到钱,心痛我们是吧?放心,荤菜还是有的。”
“史夫人,这几天在你这里吃得快走不动了,油水太厚了,想刮刮油是真的。别谈赚不赚的,谈起来人都想哭……”林晓笕开玩笑地说。
王淑云知道他五一在房费上亏了不少,就不好多说,只说你们玩你们玩,我去厨房讲一下,煮点水饭。说完出去了。
丁长有从卫生间出来,站在林晓笕后看了一会儿,见他打出了一张臭牌,摇摇头说:“晓笕啊,你的牌技还是没有长进啊。”
“是哦,我是在花钱学艺啊。”林晓笕解嘲地说。
史云甫对丁长有说:“丁老板,这几天只顾忙宾馆的事,也没有陪你出去走走,不好意思啊。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去几家酒店走走,争取把你的甲鱼搞几个定点用户。”
“那就太谢谢你啦,史老板。”其实丁长有也看在眼里,这几天想去酒店推销甲鱼也是枉然。大家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坐下来谈什么甲鱼。
几个人打了几圈麻将后,服务员进来请他们去餐厅吃饭。史云甫朝窗外看了看,见夜幕已经降临了,就说:“怎么样,打完这圈出去吃饭吧?
林晓笕这会儿手气正好,不愿意错过牌运,便笑着说:“反正是吃水饭,干脆叫服务员送过来吧?”
好好好。另两个打牌的也赞成,正应了“赢了怕吃饭,输了怕天光”那句赌话。
史云甫看了他们一下,乐呵呵地对服务员说:“好好,那你就端过来吧。”
几个人边吃边打麻将,史云甫吃完后用牙签剔着牙缝里的咸菜,对丁长有说:“丁老板,你到我这方来打吧,我去送送我老婆回去,这几天她也忙昏了头,我早点送她回去休息。”
“那你等会儿吃夜宵一定要来哟,少了你喝酒没有意思。”林晓笕边出牌边说。
“我肯定要来的。你们出门时给我打个电话,说不定我来得还要早些,电话联系。”史云甫打完手上这付牌后,告辞了。
在洗牌的时候,林晓笕感慨地说:“史老板这个人蛮够意思的,好打交道……”
“老巨猾。”林晓笕左手边的一个大个子冒了一句,他也是一家旅行社的老总,常放一些团队到这里来。
林晓笕看了他一眼,不解地问:“魏总,此话怎讲?”
魏总把骰子一掷,天门。他开始边抓牌边问:“林总,你一号定的房间一共来了多少人?”
林晓笕一提起一号就摇头,说:“我一个人毛都没有来。我还叫我们的马总上来请史老板帮我们想办法把房间卖出去,结果一张位都没卖出去,硬亏了二千多块。”
“不是说你们来了二十多个吗?”魏总笑了笑,“林总,我们都被耍了。”
林晓笕觉得莫名其妙:“哪个说我们来了二十多个?”
“你说呢?”魏总边摸牌边问。
“明白了,魏总。房间还是卖出去了一些,只不过我们都被当成了幌子,谁都说不清楚?”
“不说了不说了,打牌。“桌上另一个是一家旅行社的副总,他也明白了史云甫在一号玩的花招,又没有办法理论。
林晓笕默算了一下按东谷宾馆的位来算,自己拿了三十多张位,其他两家拿了一些,史老板自己再留一部份,亏得最多的还是自己。他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嘴上却说:“是呀,花钱交学费啊……”
魏总苦笑地说:“林总,这就是生意场,哪来的够意思?好了,过了五一看我们的,我要憋死他。”
一桌子人再也没有谈论此事,一心打麻将。
过不久,丁长有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养殖场打来的。接通后得知明天有一个广东的大买主要来养殖场谈定销合同,家里人要他赶紧回去,其他人不敢拍板。他一听坐不住了,正好魏总糊了牌,于是他把牌一推,对林晓笕说:“晓笕,明天有一个大买家要跟我谈定销合同的事,我必须今晚赶回去。你们再找个角儿来打吧?”
林晓笕本来就准备下午下山去,为了明天陪他去各酒店转一转才留下来。现在听他说要急着下山去,也就站起来说:“还找什么角?我也跟你下去。你们俩个呢?”他看看另俩个。
“走哇,还等什么?回头让老史下去跟我们结账去吧。”魏总也站了起来。
“那好,我跟史老板说一声。”林晓笕用手机给史云甫打了一个电话,告之他们有事下山去了,晚上夜宵他就不请了,下山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