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很特殊吗

    当月萱感觉齐霖的呼吸平稳下来,心跳也不那么剧烈后,把他向上推了推:“你起来,我要去洗手间。”
    她还有力气起来?
    齐霖很后悔,就不该对她心软,应该再让她来两次。
    “你要去干什么?”
    月萱想起昨天当她说要清洗时,齐霖是不高兴的,于是很无奈地说道:“小便。”
    她很窘,他们并不熟的,可现在却不得不用这个做借口。
    还是不喜欢身下粘腻腻地就睡觉。
    她似乎有点洁癖。
    齐霖不是不知道她的想法,却也不点破。他已经预料月萱会这样做,但这次他不是很担心。即使是在最后释放自己那一刻,他也是控制着自己,顶在蜜道的尽头,在密室的入口处才开始喷射。
    他是要这个女人为他生孩子的,怎么可能浪费自己的种子?
    月萱全身脱力地在黑暗中下了床,哪知脚一落地,两条腿竟是软的,人跌坐在了地板上。
    见她这个样子,齐霖并不担心,但还是故意地问:“你怎么了?”
    这个女人有点傻,他知道就该是这样。
    月萱心里这个鄙视自己,她也太差劲了吧,怎么可以和个男人做做运动就会累成这样?
    但得出的结论却是自命清高的:她没有做 妓 女的潜质。
    这让她突然想起一件自己当初和一个白人同事的趣谈。
    她的公司是个专门为病人作化验的,为了照顾病人方便,在不同的地点设有分点, 当时她还没有固定的化验室,工作地点流动,专门顶替那些休假的人的空位置。贝尔是一个白人同事,在另一个点,已经五十多岁。当时,她们谈及公司是否会裁员,以及如果被裁了会去做什么,贝儿说道:“如果我被裁了,我就去街上卖 肉。”
    刚从国内到这里不久的月萱听到这句话,好悬没有让自己的唾液呛到自己。
    这话也可以毫不在意地随便说吗?
    当贝儿听到月萱在国内的念书经历时,很不以为然地说道:“女人那么辛苦干什么?女人是要男人养活的。”
    后来月萱知道,贝儿曾经结过三次婚,最后一次离婚是因为她嫌她的丈夫总是唠叨她,比如,她请朋友到家烧烤完后,没有及时清洗烤炉等等,于是便坚决离婚,说是怎么可以长期被精神虐待。
    不过,月萱也是佩服贝儿的能力,就在她离婚后,天天给她送花的人不断,她从中千挑万选的,看中一个三十六岁,比她小十几岁的男子。
    那个男子只比她的儿子大三岁。
    贝尔长得并不漂亮,可就是有那么多的男人为她着迷,而且都是帅气有金的男人。每当提到自己的浪漫史,她总是一脸的自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数不过来。”
    从她的身上,月萱终于见识了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区别。
    而她也在被影响着,否则,她怎么可能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地做起了床上运动,还会想要高 潮?
    她现在也是卖了自己,卖给了一个很有钱,有年轻,还很帅气地男人,明码实价,而且价位不低。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找到她,要让她为他生孩子。
    她很特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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