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与美女老师同住 411、这个局子太精妙了

    让在场的人吃惊的是，梁军一直气定神闲，好像这不关他的事一样，都猜不透他的淡定是怎么来的。梁军看着那个警察，看着那把指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枪，不慌不忙地说，记住，人做事，最好给自己留点后路，否则，你一定会是死得很难看。
    说实话，看到他这么淡定，一个高中生模样的人，能面对手枪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为首的警察心里也有点犯怵，暗想，这不会也是个世家子弟吧？但是他的目光一接触到胡波那蛮狠的眼睛，又换了个想法，管他呢，我只要把局长摆平了，伺候明白了，到时候有什么事，自然有局长给顶着了。再说了，就算你是什么世家子弟，不知者无罪，是吧？到时候，你要是想解决问题，完全可以和我沟通，说不定那个时候，我还可以卖个人情呢。想到这里，他满脸堆笑地对梁军说，哎吆喂，我谢谢你了，今天有幸听了你一堂免费的人生教育课，啊，现在年轻人就是优秀，还没成人呢，就给我讲起人生大道理来了，合着我这把岁数了，还不如你个娃娃。得了，你要是想探讨人生，劳驾你去班房里去探讨吧，今天我不奉陪了，先把你自己的事弄清吧。
    梁军看着这个人执迷不悟，也有些恼火，就打断他的话，道，我想请你注意个基本事实，你现在还没做调查，你怎么就确定，我得进班房呢？莫非你们已经串通好了？
    那警官就撇着嘴道，吆、吆、吆，还挺能拽词呢，还什么基本事实，告诉你，基本事实就是你聚众赌博。懂得还不少，还做什么调查，告诉你，本警官已经做过调查了，你聚众赌博，你焚烧人民币，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说到这里，他自己为得计，冲着胡波等人挤了挤眼睛，做出一副嘲讽的表情，像旁人秀他的聪明，显示出他就是在捉弄梁军。
    秀完了聪明后，他又声严厉色的道，给我带走，没收全部非法赃物，查封酒吧。
    两个警察上前来就给梁军戴上了手铐，其他人开始往外抬麻袋。看热闹的人似乎是看了一场有悬念，但是谜底很是无聊的电视，不由得大摇其头，有的说，草，我以为多厉害呢，这不还是让人家给收拾了？
    是啊，原先看那样子好像是个厉害角色呢，最终也得戴手铐子，坑爹啊。
    胡波请来的人就嚷道，喊得那么响，就是唬人的，你以为胡少是谁？能轻易让他唬了吗？
    这时候，胡波嘴角玩味地笑出一个弧度来，来到梁军面前，盯了梁军好长一段时间，道，这回该我了吧？
    说着就朝梁军的肚子上来了一拳，但是，他的拳头还没等打在梁军的肚子上，就被梁军一脚踹得后退了好几步。
    胡波气疯了，他哇哇地怪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就把为首的警察的枪抓在了手里，嘴里骂道，我要不整死你，我他妈的不姓胡。
    住手！一个清脆的女生叫道，大家一看，竟然就是刚才被梁军又搂又摸的那个女子，只见她目光冰冷，来到了那个为首的警察跟前，盯着他道，你要是为自己负责，就马上制止住他，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
    那为首的警察也被胡波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他又释然了，他想，胡波是局长的儿子，出了事，局长一定会为自己的儿子想办法的，而我一定是有功人员。便梗着脖子道，你是谁？我还轮不着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教训我。
    陆青瓷被他的这个态度气坏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知道我是谁？
    那警察就把头一梗，说道，爱几把谁谁，我这是执法，你赶紧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抓了。
    陆青瓷被他气笑了，道，你最好还是考虑一下这样做的后果。那警察就乜斜着她，说，少拿那些大话吓唬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长了个漂亮脸蛋就可以到处吓唬人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陆青瓷眼睛里射出一股冰寒的愤怒，让那警察不寒而栗，他那一霎那有点胆怯了，心里想，莫非这个女的，真的有点邪门？但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看她那个妖样，就不会是的。
    这么一想，他的胆气又来了，就对手下喊了声，把人给我带走。但是，他的话音未落，就被一个穿黑西装的人给打断了，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大家都没注意到，只见大晚上的，他还戴着副墨镜，懒洋洋地对那个警官道，慢着，把这个人放了。
    那个警官见这个人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以为是什么道上的小混混，就威胁道，你是谁？赶紧给我躲开，小心我把你一起抓起来。
    穿黑西装的人就骂道，我看人要是到了该出事的时候，他就是得出事，今天，这个小伙子给了你几次机会，你都不要，这个丫头又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又给放弃了。
    他这么一说，那个为首的警官，心里不由得一阵乱跳，他没脑袋分析什么，只是直觉上有点害怕了。但是嘴上还在叫嚷，少几把装神弄鬼的，来吓唬我。
    穿黑西服的人就不耐烦地一挥手，道，把他们全都给我拿下。话音未落，就呼啦冲进来二十多个穿黑西服的壮汉，每个人手里都是一把手枪，然后把现场的几个警察的枪都给缴了。而为首的那个警官看到这一幕，很是恼火，他威风凛凛地呵斥道，太不像话了，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告诉你们，我们是奉了市局的命令，来这里执行公务，你们要是再不把枪还给我们的人，你们将承担一切后果。
    那个穿黑西服戴墨镜的年轻人走过来，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蛋，道，你算个什么几把东西，来啊，把他给我捆了。
    为首的警官以为自己把市局的名头亮出来，一定会吧对方吓唬住的，可是没想到，这个人根本就不买账，就愈发杀猪般的嚎叫，放开我，否则你要后悔的。可是，那个人压根就没理会他，就对身后的人道，让他闭嘴。那个捆绑警官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那警官真的一下就不喊了，但是细心人一看，就不难发现，那个警官的嘴巴子歪了，正有口水从那里流出来。
    戴墨镜的人来到胡波面前，胡波此刻被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很紧张，手里的枪哆嗦着，指向了墨镜黑衣人，道，我叫胡波……墨镜黑衣人就接口道，是胡连宗的儿子是吗？胡波见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出身，心里就一松，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就赶紧把我的人放了，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墨镜黑衣人伸手把他的枪拿下，嘴里道，我真就不明白了，你爹才是个公安局长，也敢出来得瑟，到处拿你爹的名头吓唬人，竟然还敢跟梁少较劲，你真是耗子给猫拜年，活腻歪了，你他妈的想把你爹也害死啊？来人啊，给我捆上。
    听到墨镜黑衣人的话，为首的警察一下明白了，自己要抓的那个人真的是有身份的人，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就乱了，完了，自己今天算是栽了，没听人家那人说吗？公安局长都没法跟人家那个小子比，自己那就更没法跟人家比了。那自己会是什么下场？不言而喻了，他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不怪别人啊，只怪自己啊，简直是猪油蒙了心了，人家三番五次给自己暗示，给自己机会，连这个女娃娃都警告自己，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进去，这不是活该吗？
    胡波似乎是心里素质比警官要好一些，他站在那里，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墨镜黑衣人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南京军区的。胡波听了愣住了，心里开始盘算，梁军什么时候跟南京军区沾边了？
    墨镜黑衣人回头对那为首的警官道，还不快把手铐给打开？他这么说，其实也是白说，因为那个警官已经被捆住了，但是，梁军似乎怒火很烈，道，不要他开，他现在就是想替我打开，但是他这辈子的最后的一次机会，被他自己葬送了。
    那个警官听到这话，一头扑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却说，梁军手铐子一打开，就来到了胡波跟前，看着胡波反倒是平静下来，说，你可能还是不服气，但是，我把事情前前后后地跟你说明白，你就知道了，你其实是很蠢的。
    你知道吗？这个酒吧其实是我开的。
    啊？在场的来看热闹的人全都楞掉了，搞没搞错？怎么回事？原来这个酒吧是他开的？
    梁军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开这么个酒吧吗？其实，就是为了你啊。梁军从口袋里掏出两盒九五至尊，然后自己抽了一支点上，又给墨镜黑衣人一支，然后把另外一盒烟扔给黑衣人，道，给兄弟们分分。那墨镜黑衣人也不客气，道，好咯。
    梁军接着说，我记得你说过，我是穷鬼。为了让你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我就想了这么个招数，让你跟我赌一把。但是啊，我开这个酒吧，花了不少钱，我不能自己白掏这个钱，所以啊，你就来当这个冤大头，嗯，今晚上啊，你一晚上的开销，不仅把我开店的钱全补齐了，还有个几十万的盈余。说完，他嘿嘿地笑起来，道，另外啊，你知道吗？我今晚的酒水，除了给正常客人的酒水之外，所有你消耗掉的，其实都是假冒伪劣的酒水，都是些糖水兑了色素，你今晚一百万的开销，其实，我的成本就几千块钱。
    他的话一出，全场的人震惊无比，原来真相是这样啊，当时，大家还以为这个哥们特傻比，明明没有钱，还去跟人家比，大家当时都不理解，看他那个纠结样，大家当时真是被他骗住了。啧啧，这个局子真是太精妙了，人家这心计真是深不可测啊，开个酒吧，把人玩了，还把亏空找补了。
    胡波一听自己今晚热血沸腾砸进去的那些钱，竟然给人家梁军补亏空了，气得眼珠都冒出来了，浑身不住地哆嗦，奈何身体已经被捆住了，只有后悔和恼火的份儿了。
    梁军说完这些话，又来到刚才还在嘲笑他的那个人跟前，道，哥们儿，就如你说的那样，感觉特爽吧？哈哈哈，我也知道他是胡少，不过他的汗毛未必比我的腰还粗，我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因为，这些员工都是我的员工，他每次刷卡还剩多少钱，我都清楚。
    这番话一说，大家都恍然大悟，难怪，他怎么那么有把握地跟胡少比，他已经清楚胡波有多少家底了。而刚才那个嘲笑梁军的人，此刻羞臊地恨不能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梁军接着对大家说，当然，我还得声明一点，我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今天这样用黑手收拾他，但是，我绝对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欺诈我的顾客，当然了，你们可以给我做个宣传，要是有谁对这个酒吧感兴趣，我就兑出去，这样你们就放心了吧？
    大家都默默地听着，谁都没心思去想今后有没有欺诈的事，大家现在回味的是，这个局子的精巧。
    梁军似乎是今天就是有意气一气胡波的，没完没了的给自己爆料，他接着说，对了，你知道吗？那个人其实是我的人，他叫小龙，你觉得他每次都帮着你说话，其实那是在激你呢。
    胡波实在是气疯了，他哇哇大叫道，告诉你，我不服，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我要控告你。
    梁军道，没机会了，因为，从明天开始，你父亲就得接受调查了。
    胡波道，凭什么？
    梁军道，凭你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啊。你家哪来的这么多钱？
    胡波嚷道，那凭什么你有那么多钱？梁军道，我告诉过你，我全是自己赚的，我经得起调查啊，我有纳税的票据。可是你呢？有吗？
    胡波冷笑一声，道，那谁都证明？我的巨额不明财产了？
    刚才啊，刚才你不是和我对赌了嘛。胡波道，可是事情已经不是过去了。梁军道，不要紧，有人纪录下来了。
    说着拍了拍手，从一扇门里，走出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录像机。
    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草，什么局子都给布好了，姓胡的是自己找死呢。
    梁军微笑着趴在胡波耳朵上嘀咕了一句什么，胡波听了一下就蔫了，什么都不说了。
    一切都结束了，梁军请南京军区的人把一干人带走，那些无关紧要的警察都放了，只有那个警官，临走那个警官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向梁军求饶，梁军和和气气地对他道，没办法，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所以，你必须死。
    那个警官当场在了裤子里。临走的时候，梁军抽出了两捆钱，硬是塞给了那个墨镜黑衣人，让他领着弟兄们出去吃点饭。
    随后，又给酒吧的弟兄们一人厚厚一沓子，大家都欢天喜地数钱去了。
    接着陆青瓷看大家都走了，问梁军一个问题，你说了什么，让胡波一下子就不反抗了？
    梁军笑道，很简单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