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两男一女

    “听说大牛哥回来了？也不给小弟说声，不想请小弟喝杯啊？”芦二大大方方，走进水莲的院子，对屋里的大牛喊道。
    “芦二老弟啊？来来来，快屋里坐。”
    现在大牛心里，对谁都不欢迎，他离开目己媳妇一年多了，早憋得小肚子滚疙瘩了，恨不能马上就把水莲盖在身下。但表面上不得不装得高兴。他不能让旁人看出来。
    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年多不见，大牛哥发财了吧？”芦二进了屋，和大牛一块坐在沙发上。
    “挣钱的不下力，下力的不挣钱。这年头，哪有打工打言的？你怎么样？我听你水莲姐说，救了个县长夫人，混好了?”
    “就是弄了个小差事。”芦二说。
    这时水莲插话：“兄弟，你喝水不？我给你沏茶去。”
    “我不渴，水莲姐。”芦二说。
    “渴不渴的，也不能陪你大牛哥干磨唾沫星子啊？等着，我给你壶沏壶。”
    水莲也不看大牛，对她不断投来的眼色装作看不见，只顾忙自己的。
    芦二也在装憨，和大牛兜着圈子，搅局。不让他和水莲成好事。
    水莲沏上茶，给芦二和大牛分别倒上，又说：“大牛啊，你们弟兄一年多不见面，不和咱二弟喝二两啊？”
    大牛一边同水莲使眼色，一边说：“那还用说吗？当然得喝壶！你还不炒菜去，等什么？慢待了兄弟，看我抬到你！”
    水莲装着糊涂说：“让我做菜去，就直接说呗。老是拿眼神说话。幸亏我明白，不然还真慢待了咱二弟。”
    大牛听了肚子里直窝火，但面上还得装的很高兴：“你看你水莲姐，二弟来了不说主动点，还左请示右汇报的，真是不懂事！尽让我生气。”又转对芦二说，“你千万别多心，二弟。”
    芦二早就在心里偷笑呢，面上装着平静：“大牛哥说什么呢？都是自家弟兄，又没外人！”
    “越没外人，越得热情点！怎么是自己弟兄呢！”大牛赶着上劲。
    两个人说着话，水莲就把热腾腾鸡蛋炒好了：“大牛，你把酒拿出来，先给咱二弟喝着，我再做几个，很快就完。
    “你忙你的，这里不用你管。——来，二弟，倒上酒，咱先就着这个菜喝着，剩的，你水莲姐一会就做好了。”
    芦二就说：“大牛哥，一年多不见，咱哥俩，可得好好喝点！亲不亲，酒上分！来，大牛哥，咱先喝个年酒。”
    “二弟，咱慢慢来。好酒慢慢品，才有味道。咱有的是时间，难得休一次假，明天咱没事，慢慢喝。
    “那好，大牛哥，小弟听你的。你说怎么喝，咱就怎么喝。”
    “第一个，咱同干。来，老弟。咱先干了这个。”
    “好的！”
    二人同时举杯，一饮而下。
    “头三个酒，咱什么不说，老规矩！二弟，咱喝第二个。”
    二人喝过第三个酒以后，芦二说：“大牛哥，一年多不见面，小弟这心里真很想你，小弟什么也不说了，我先敬哥哥两个酒吧？咱用酒杯量，量好两个酒，倒茶碗里，两个一块喝。感情深，一口闷吗！来，大哥，小弟给你端起来了。
    “二弟实在！哥喝了！”大牛端起来，二话没说，喝了个底朝天。
    这时，水莲正好进来送菜，芦二趁机说：“水莲姐，俺大牛哥，一走就是一年，都是为这个家啊，也是为了你水莲姐！你不是也整天挂着俺大牛哥吗？今天总算盼回来了！大喜啊水莲姐。你不给俺哥，表示一下啊？
    “二弟，你替俺给您牛哥倒上。”
    “好来！水莲姐。”芦二说着，就给大牛的水杯里，倒上了满满一杯，然后端给了水莲。
    水莲接过酒杯，对大牛说：“牛啊，咱老夫老妻丁，什么也不说了，话都在酒里，俺给你端起这杯酒，算俺敬你了。”
    大牛感动的泪部陕出来了。结婚好几年，这是媳妇头一次敬他酒，从水莲手里接过酒杯，什么也没说，一气喝了个干！
    芦二紧跟着说：“哥哥真是好酒量。来哥哥，咱再喝个哥俩好！”
    大牛这会喝的激动无比，也忘了慌慌着盖媳妇了！就跟着感觉走。豪爽地答应着芦二，又干了两杯。
    接下来芦二说：“哥哥，咱划两个吧，热闹热闹。
    芦二趁大牛肚里的酒精，正往上涌，攻击大脑，眼花缭乱，便和他玩起了花圈，把大牛输了个焦头烂额！
    大牛有点支撑不住，就对芦二说：“咱弟兄没外人，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喝吧。行不兄弟？”
    芦二说，“大牛哥回来趟不容易，还没给俺水莲姐，热乎热乎呢！要不，我就回吧？别耽搁了你夫妻俩的好事。”
    “说哪里话啊兄弟？”大牛一把拉住芦二，“是咱弟兄感情要紧？还是和你水莲姐睡觉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