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T恤下面

    “几天不见，嘴皮子有长进了。你水莲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嘛？”水莲得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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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点虚言。”芦二一边喝着鸡蛋羹，一边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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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喜欢姐不？”水莲逼着猴爬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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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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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让你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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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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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快着吃，吃完咱先去打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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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然后呢？——芦二心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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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吃过饭，水莲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山坡上打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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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负责在树上打，水莲负责在地上拾。芦二打完以后，下到地上在帮水莲。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水莲的身子好几次碰到了芦二的身上，还有一次撞到胸前的山峰，那个暄软的触感就像触电一样让芦二腿软，几乎都要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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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六颗枣树，打到中午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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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和水莲身上忙活的全是汗水。又痒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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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和水莲不断用手指抓挠着，由于背上够不到，就不断地耸耸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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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快着，我背上有东西爬！帮我看看！”水莲大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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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赶紧转到水莲背后，“没有啊水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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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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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我······”芦二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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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衣服！”水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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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接到命令，这才敢掀起她身上的T恤。由于T恤太紧，单就后面掀不起来。芦二只有把T恤前后一块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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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是不行，前面两山，又影响了芦二行动，他只能用手把两山体压扁，才能把体恤全部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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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水莲！你连罩罩都不戴，就让人家掀你的上衣，这不是引诱青少年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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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全部被芦二掀了起来，除了前面那两座大山，像喜马拉雅山一样，白的耀眼，他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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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水莲姐。什么也没有。”芦二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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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爬走了啊？你再仔细看看。”水莲还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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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那里都打伞了，她还不说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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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把水莲背上，卷成了绳条的T恤扒开，突然发现了一个枣叶，粘在背上：“是不是它啊？水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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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回过身来，两只雪山就面向了芦二，“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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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找到了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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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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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想看吗？还看不看了？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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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红着脸说，“水莲姐，我身上不舒服，你赶快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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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一边慢慢地放T恤，一边说，“哪里不舒服啊？二弟。要不要去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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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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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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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颗枣树的枣，装满十几个编制袋，一趟一趟运下山去，装进三轮车。芦二坐在驾驶座上，水莲坐在他旁边。发动着车辆，运回了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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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正好有收枣的贩子。谈过价钱，就一次性处理给枣贩子，拿上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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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看看芦二身上的灰土，就知道自己也一定干净不了，“二弟，太阳能里有热水，你先洗个澡。我杀个公鸡给你补补身子，等你洗完了，喝茶等我，我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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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姐，不用杀鸡，我身子壮着呢，做家常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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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管，客随主便吧！”水莲说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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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洗澡了，水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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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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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一边忙着抓鸡，一边聆听着那边的洗澡水声，还时不时地往哪边瞅一眼。好像那里随时会冒出来宝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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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不但人漂亮，还利索，等芦二洗完澡，她已经把鸡炖在锅里了。洗出手来，给芦二找出一套大牛的衣服，让他换上，又给芦二沏了一杯茉莉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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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给芦二沏茶的时候，把一粒和大牛用剩的“大力神”胶囊拔开，将药粉偷偷倒入茶杯，端给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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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你先饮茶，鸡在锅里炖着，我先去洗个澡，等我洗完，陪你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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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姐你不要这么客气，千年邻居万年乡，大牛哥不在，帮点忙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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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去洗澡了，你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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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力神二十到三十分钟见效，水莲洗澡出来的时候，芦二已经感到浑身燥热，底下总是忍不住地竖旗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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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洗完澡出来，湿湿的头发遮在脸上，满身香味，更加迷人。她把菜端到桌上，打开一瓶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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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也不敢起身，恐怕让水莲看见底下翘翘的东西尴尬，任水莲一个人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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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芦二和自己分别倒上酒，端起杯来，“二弟，你哥不在，就让嫂子来陪你吧。我不懂酒桌上规矩，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担待。来，先喝了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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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姐，你能喝就喝，不能喝不要勉强。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要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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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二说着就喝干了第一杯。水莲的酒杯也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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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拿起酒瓶，准备倒第二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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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让女人倒酒，礼节上讲不过去，芦二就去抢酒瓶，一下子抓在了水莲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