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姐妹同欢
黄鹂今晚来的不是个时候,她到我的房间时,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三个女的。她进来之后只能在床沿上挤挤坐下了。
先来的是龚悦,跟我继续研究演讲稿的事愔,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演讲稿只是薛翁之意不在酒。
龚悦还没跟我说几句话,吉慧和吉玉又过来了,但龚悦压根就没有客气一句,比如说“你们有事我先走”等话语,就在这边继续跟我研究。而那姐妹俩比她还有耐心的多,过来发现房间里一个椅子一个凳子被我俩坐着,姐妹俩就坐在了床沿上,一人葦一本书煞有介事地在那里看。
黄鹂比她们要晚来了半个小时’进门后连称:好热闹啊。然后就和那姐妹俩挤在了床沿上。
我先放下演讲稿,问黄鹂:你进来之后,我想到了一句话,沙发板凳都没有了,我只好坐地板了。
黄鹂笑道:我们都是来拜楼主的,我不用坐地板,我是来坐床沿的。
这四位都没有换下工装,乳白色的上衣和短裙,红色衬衫,黑色丝袜,黑色高跟,服装很统一,让我想到了日本那些电影里面的空姐系列。如果现在我抓住其中一个幵始干上一干,周围这么多人围着看,肯定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愔。
想着想着,我那里翘了起来,而且那里很快就被一只手抓住了,竟然是龚悦的手。
任凭我怎么形象,也不会想到龚悦会如此主动,我俩坐的角虔,那三位不会注意到龚悦把手伸到这里,但只要仔细一用心观察就明白了。何况这三位都是久经床场的人,这事)L见多了。
我抬头看着龚悦,那是一张很美很有气•质的脸,但这时候透着一点点浪的味道。她怎么会如此主动?据我的分析,这就像路上丢着一根黄瓜,如果旁边没人,可能几个姑娘都不会去捡来吃,如果有一个姑娘过去抢,其他人都会觉得这根黄瓜好吃,主动来抢。我就是那根黄瓜。
龚悦的手就放在我的那里,还抓着我的家具,如果换作其他三人中的任何一个,我肯定会把手也放在她那里。但龚悦不一样,我不敢乱动,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只好忍着。
为了让她早点把手簟走,我便幵始开玩笑,让其他人的@光都聚集到我这边:诸位,我现在突然想起一个谜语,大家想不想猜?
吉玉先说:好啊好啊,看看谁先猜出来。
我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们五个人是在这个房间里拍日本的大人电影,你们几个,都跟我干上一次,然后互相玩,打一人名。
龚悦的手已经从我那里移幵了,她笑道:你怎么只会想美事呢?
我说:我说了假如了,主要是让大家来猜这个谜语。
吉玉想了想,凭她的智商可猜不出来:打一人名,到底是什么人啊?明星还是历史人物?
我说:虽然不是历史人物,也不算是明星,但咱们都认识。
黄鹂说:是不是重贯?
我很佩服凭黄鹂的知识面还能知道童贯,所以对她比较客气:为什么是童贯?
黄鹂说:这么多姑娘跟你在一起,还不是干那种事吗?干那种事,不就是又是捅又是灌吗?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但这个答案比较牵强,肯定不对。
龚悦突然说:哈哈,我猜到了,但我不能说这个名字。
我笑道:为什么不能说?
龚悦说:太熟悉了。
另外几个人忙问:到底是谁?
龚悦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让马会计说给你们听吧,不过马会计真是个天才,能想出这种谜语。
另外几人让我快说,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咱们五个一起玩,互相PLAY,一群人都会很高兴对吧?
她们说是。
我又说:一群人都很高兴,那不就是齐欢吗?
房间里再一次沸腾了。
四个人继续互相较劲,终于黄鹂顶不住了,她先回房间了。
龚悦看那姐妹两个压根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而她还是比较在乎面子的,黄鹂走后不久,她也走了,房间里正剩下我和吉慧吉玉姐妹二人。
我问吉玉:你们姐俩还要待到什么时候?我可要睡觉了。
吉慧说:睡觉可以,我们先做完我们想做的事愔的。
我说:什么事情啊,你们姐俩要一起上?那也叫齐欢,或者说是姐妹同欢。
吉慧说:你就那么一根,怎么能同时对付我们姐俩呢?我们挨个上,主要是这次吉玉有个想法。
我不知道吉玉那个每天只考虑床上事务的大脑会想出什么念头,所以我只好等着吉慧说明白。
吉慧说:今天我跟吉玉研究呢,你的那一根那么大,我们那里那么小,要是捅进去之后往外拉时,会不会扯着肉往后带一下呢?
我很无语:就是因为这个?那怎么才能知道呢?
吉玉说:想知道很简单啊,我跟你干的时候,姐姐在旁边看着;姐姐跟你干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