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又被捉奸!?(上)
伪君子艳遇记第二百零八章又被捉奸!?(上)贺晓仙不禁赞叹,以前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道:“你这宝贝儿长的真好,不但又粗又长,还坚/硬如铁,最关键的是带有弧度,都要我把魂给勾走了。【】好弟/弟呀,你到底是吃了什么补品,才让亅8长成这样的?”
莫意闲只觉肉剑被贺晓仙湿/润而紧凑的花园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听见她的问题,更是哈哈大笑,说道:“吃药?那东西都孬种用的,我哪用得着?我不吃药已经这么厉害了,要是吃药,非得把你活活干/死不可。”
贺晓仙觉着也对,闻言痴痴笑着,xiōng前双/峰亦随之颤悠悠的,看上去弹/性十足,直教莫意闲瞧得两眼发直。
对于他的表现,贺晓仙可以说是非常满意。不过终究她还是个女人,冷静下来之后,问出了一个所有女人都问过莫意闲的问题——
“你跟我说老实话,这根骚东西进过几个洞?”
莫意闲想都不想就道:“就进过你一个。”
贺晓仙自然不信,翘翘嘴角,哼道:“不说实话是吧?好,你要是——哦~~~”话还没说完,便嘎然而止,发出了呻/吟声。
莫意闲坏笑着,抓/住眼前不断颤/动的雪峰,大力的揉/捏起来,同时曲着脚踩在床面上,以此借力,向骑在他身上的贺晓仙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遭到毫无征兆的机/关枪连发冲刺,贺晓仙几乎爽/快要昏死过去,双/峰掀起一阵波涛汹涌,玉/穴里不断分/泌/出远远不但汤水,将床单亦打湿大片。一时间,yín/声浪/语不绝于耳。
这一夜,贺晓仙也算是在莫意闲身上过足了瘾。
都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本无高下可言,然则莫意闲这厮,糟蹋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短短数小时之内,把贺晓仙活活Cāo昏过去几次,风平浪静之后,他俩才相拥而眠。
其实莫意闲又岂不钦佩贺晓仙,说句掏心窝的话,贺晓仙的性/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若非莫意闲先天优势强、又练过武,昨晚铁定得栽了。
贺晓仙确实是个尤物没错,迷人之处绝不只脸蛋,床/上那股子浪/劲儿更是教男人欲罢不能。只是身/体条件一般的男人,确实无福消受。
转念复又想到了贺晓仙那沙勿略老公,莫意闲不禁感慨,难怪那孙/子这么干瘦,原来是被榨干了。
贺晓仙满是深情的望着莫意闲,心里自是甜/蜜非常,他本以为莫意闲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小男人,万没想到,竟是个货真价实床/上大丈夫。
经历过昨晚,贺晓仙深刻体会到,自己那前半生真是白活了。昨晚,她头一回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在此之前,她从不曾晓得所谓的高/潮是个什么滋味。与莫意闲相比起来,过去她那些个**、老公,全都可以送进废物回收站了。
一想起昨晚的空前满足之后,与莫意闲相拥而眠,贺晓仙这心里便说不出的甜/蜜。
她忽然觉得,似乎莫意闲才是自己的丈夫、男人;即便进入梦乡,仍旧是在与他干那瑰丽多彩、香/艳无比的勾当;现在回想起自己的沙勿略丈夫,贺晓仙反倒对莫意闲生出一种愧疚之感,好像后者才是她要担负起责任的对象。
莫意闲再睁开眼时,阳光已撒满院子,并透过窗帘、映得卧室里一片红灿灿的光晕。
转过头去,贺晓仙一/丝/不/挂的美/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莫意闲轻轻拍了一把她的玉/背,笑道“天亮了宝贝儿,咱们快起床吧。”
“不~~~要,我还没有醒呢。”贺晓仙嗲声嗲气的说着,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她这声音媚得,不免教莫意闲心潮激荡。要知道,昨晚之前,贺晓仙还一直是自己的干姐姐呢,向来就是一副有担当的豪爽语气,这番摆出小女子之态,自然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视线随之下移,最终又落在了那傲人的玉桃之上。尽管昨天被莫意闲大力捏成各种形状,然第二天一早,却恢复了那完美的形态,奶/头更是静静翘立、垂涎欲滴。
莫意闲咽了口口水,把把牙都没刷的臭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挑/逗着贺晓仙的奶/头,待**逐渐散发,再一口咬下,奋力的吸着,发出yín/糜的怪声。
莫意闲心里也不禁奇怪,按理说,何玉如的xiōng/部要比贺晓仙的大上不少,可为什么自己就对后者的rǔ/房这般迷恋,非想要往死里吸不可呢?
其实,奶/子这东西,关键不在大,而再于其形象。何玉如那对波/霸大则大矣,却因为分量太重,难免回下垂;而贺晓仙的奶/子不大不小,分量刚好合适,还有些微微翘立,看上去显得极具诱/惑。最要紧的是,贺晓仙不下一次瞒着丈夫与别的男人偷/情,还不作任何防护措施,因而数次有孕,无奈入院打胎,故她rǔ/腺与未孕的女子不同。莫意闲每每施以挑/逗,贺晓仙的奶/头少则会有**溢出,多则可直接吸出rǔ汁,自是教他流连忘返。
贺晓仙被他挑得咯咯直笑,说道:“你这小坏蛋,咋这样爱吃奶?没吃过不成?”
别说,莫意闲还真没吃过,只因他刚出生后不久就被父母抛弃,在福利院呆了一些时日之后,才被好心人收养。如此,自然由小到大,都吃不到半口母rǔ,然今长大了,对这东西的需求自是厉害非常。
吸得过瘾了,莫意闲复又把坚/硬如铁的二爷塞/进贺晓仙的秘密花园,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说道:“你还不走?一晚上没回家,就不怕那沙勿略还抓奸?”
贺晓仙承受着莫意闲的耕耘,嘴里哼哼唧唧,发出舒/爽的呻/吟。听到莫意闲的话,她回答说:“被抓到又怎么样?那个没用的东西……别说在这方面满足我了,就是想养个娃,他都没那本事……要不是我看他可怜,早跟其他男人去养了。”
莫意闲闻言不禁暗笑,怎么红杏出墙的女人,老公都是那方面不行?由此亦可见性/事对于女子的重要性。同时也不禁感慨,看来在北方孩子对一个家庭来说很重要;如果没有孩子,女人偷/情都偷得名正言顺、仿如理所应当一般。
莫意闲一边仍旧做着“早Cāo”,笑着说:“好了好了,无论怎么说,那沙勿略都是你合法丈夫。听我话,咱们干完这场,你就回家去吧。”
他话音刚落,只听两道屋门先后一响,接着一个倩影推门而入,走了进来,接着莫意闲的话茬道:“你们现在想走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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