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最后甜蜜(中)
伪君子艳遇记第一百二十五章最后甜蜜(中)这对苟男女很快选定一家情人浴池宾馆,就这么挎着胳膊、一副qīn/热的模样走了进去。【】
jiāng燕虽然戴着墨镜,但只看那jiāo/媚体形,玉脸的轮廓,便已是勾人至极,仿若熟透的蜜/桃一般,无不都令在场所有男士顿生惊艳之观感。
若换作平时,jiāng燕对这种目光早已见惯不惯,然今身处情人宾馆这等场合、又与丈夫以外的对象开房,她难免会有些脸红心慌。又作zéi心/虚似的害怕jiān/情遭人识/破,完全没了主见,只把莫意闲当作救命稻cǎo似的,不理旁人的视线,眼中竟是他那一脸xiéxié的笑意。
莫意闲在吧台前制定要了一个宽绰的情/侣包间,这在qīn/密的拥着jiāng燕走进电梯。他俩刚走,身后便传来众人低低的议论声,jiāng燕只凭直觉也猜到多是在议论自己的,她更清楚那些男人们好sè的目光,不时在身上扫/荡着,仿佛要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剥了下来。
脸sè羞红之下,不由加快了脚步。
莫意闲猜不透她那些微妙的心思,还当jiāng燕急着要去办“正事”,不由嬉皮笑脸的道:“燕儿,想不到你比我还急啊。”
听他这样调笑自己,jiāng燕不由羞恼,吐了吐舌/头,快步走进电梯。
别看她已经不再是清醇女孩儿,然这等jiāo/媚熟/妇,做出这样的举动倒还别有一番风味。
莫意闲见了不jìn大动/欲/火,只想赶快把她就地正/fǎ。这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都已经睡了这么多回,竟然还没腻味儿。
一进房间,二人便急不可耐的开始宽衣解/带。
莫意闲忽然想起什么,阻/止她道:“宝贝儿,你先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jiāng燕停下手上的动作,用那双勾sǐ/人的媚眼横了他一下,说道:“什么话呀?居然比办‘正事’还要紧……我倒是想听听了。”
“你别拖,让我先来。”说着,手里动作加快,三下无除二,便把自己剥了个精赤。
他的身/体虽然白净,却不像书生那般瘦弱,均称而又结实,实在是黄金比例。尤其是小小莫,更是怒挺向天,正对着jiāng燕摇头晃脑。
jiāng燕见了不由心跳加快,捂嘴儿笑道:“你这小sè/狼,就这根东西最坏,每次nòng的我sǐ/去/活/来。我呀,恨不得把它给gē了。”
莫意闲嘿嘿一笑,也不生气,只道:“要真gē了,你哭都来不及呢。”
话尤未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撩/起jiāng燕的长裙,zéi手随之伸了进去。
jiāng燕一边jiāo/哼着,一边嗔道:“哪有你这么猴急的?这不澡还没洗呢么?一身臭汗,多难受啊!”
莫意闲闻言yín/荡的笑了,说出心里话道:“我就想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干一回。”
一边说着,手/指已经隔住薄薄的布片,开始在jiāng燕秘/处的花/瓣上拨/nòng。
jiāng燕的身/子本就相当敏/感,更何况莫意闲一上来就往她的敏/感地带下手,自然是舒服的jiāo/吟阵阵。
她一边不自然的扭/动着身/体,一边用媚眼斜着莫意闲,迷醉的道:“你这个小坏弹,就是改不掉这好sè的臭máo病。”
莫意闲嘻嘻一笑,问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副德行么?”
这么说着,从桃源乡里抽/出手来,指间已然满是濡/湿的春水。
莫意闲将手/指hán在嘴里吃了一口,登时像是服下了世/间最烈的春/yào一般,急不可耐的一/手扯下蕾丝裤,令她弯腰翘/tún的立在小床边,再把她长裙卷上腰/际。
细细观察着jiāng燕完美无缺的身/体。莫意闲下意识屏住了呼xī。
以他现在的角度望去,jiāng燕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秘密全然绽露无遗,再者她目前所处的姿/势极具挑/逗意味,就是和/尚见了,也不jìn欲/火高涨,只想痛痛快快的做回男人。
莫意闲看的洒了,几乎连呼xī都要停止,一时间竟然忘了动作。
jiāng燕苦等半刻都不见莫意闲有所反应,难免悄然回眸,入目的景象正是莫意闲洒愣愣的看着自己。
她妩媚一笑,微摆丰/tún,柔声道:“guān人~~~奴家下面好空,你还不进来?”
莫意闲这才如梦方醒,狠狠的咽了可吐沫,把着小小莫一家伙刺进jiāng燕的花/心深处,引得她“哎呦”一声浪/叫起来。
一边抱住身下这匹胭脂马的柳腰,莫意闲一边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
望着如此一个迷人的美/女在自己kuà/下宛转呻/吟,一种男人的骄傲在莫意闲心中油然而生。
别的不说,宾馆大厅里那些男人们的羡嫉目光,就让莫意闲倍感舒/shuǎng。
只要是个男人,怕是没有几个会不被jiāng燕的美貌所打动。女人长得好,可比男人长得好受欢迎多了。而其他男人看jiāng燕,最多只能用眼神意/yín一下,而他莫谋人却能qiāng挑桃花,这又是多大的福/分?自是不必多提。
莫意闲身心皆shuǎng上九天,双手爱/抚/着jiāng燕柔/软的酥/xiōng,小小莫又不断的向前冲锋,嘴里还时不时说上许多好听的情话。
也难怪jiāng燕吃他这套,毕竟作为一个女人,她无论身心都受到了最为极至的满/足,由此变心,亦属情理当中。尤其是位支威猛先生,每每要令jiāng燕sǐ上好几回才肯bà休,真是教她又爱又怕。
他时jiāng燕也会扪心自问——难道自己真是个yín/荡下/liú的女人?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被莫意闲的床/上攻势彻底征服?连丈夫赵铁柱亦抛到了九霄云外?
关于这个问题,jiāng燕既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知道答/案。因为当务之下,她根本没那心思和余力去想太多事情。她只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一个有xuè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只要是个女人,就有资格享受鱼/水之欢。对于赵铁柱,jiāng燕更是由原先的愧/疚转/化成瞧不起;作为一个女人的丈夫,赵铁柱非但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还必须向其他男人借力来满/足自己的女人。
——如此一段可笑的婚姻,实在难教jiāng燕为之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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