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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探隐密 贤翁媳舍身诱虎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剎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妳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揉捏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妳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妳忍着点,我现在就替妳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
    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茍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这场肉搏战,不过下体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交歡。
    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地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这时身旁的男人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地牵引着她,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搓揉她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仳的舒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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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高肿的部位已经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的娇躯,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了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妳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妳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
    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唉!桂英,妳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妳,是爹……爹对不起妳!……
    我……」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妳……从现在起妳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妳……」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
    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茍活下去,妳还年轻……」
    「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钜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婬秽的部份则轻描淡写地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说道:「真有这种事?妳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既然放妳回来,又如何要挟于妳?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妳……」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
    您请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低不可闻的唤道:「爹!
    您过来……」
    「咄!桂英,妳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爹!不是媳妇不知廉恥,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要来看了再说!……呜~~求求您了!爹!……」
    此时「笑孟尝」也开始感到事有蹊跷,闻言走了过来,叶秋雨早将衣服的下襬撩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丛生的隂毛在隆起的**上各展姿态,稍微近些,「笑孟尝」都可以清楚的瞥见媳妇私处那两片紧闭的褐色门扉。
    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桂英妳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请您看我下面……毛……毛的里面……」声如蚊蚋,低不可闻。
    「哪里?妳……妳说清楚一点!」「笑孟尝」再上前一步。
    叶秋雨用两手拨开小腹下方杂乱的隂毛,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请您将头低下一点,看……看这里……」
    「笑孟尝」闻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騒味扑鼻而来,触目那迷人的婬洞外,秽迹斑斑、精痕处处,一夜风流的战果历历在眼。强压着动摇的心旌,顺着媳妇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拨开的毛根处,一朵豆大的红花刺在那儿,栩栩如生。
    「笑孟尝」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这是……」
    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一手掩住私处,却不将裤子拉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爹!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您去拿碗醋来好吗?」
    「笑孟尝」满脸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递给媳妇,看着她张开白嫩的**,一手仍然掩住蜜处,用另一只手沾着床上碗里的醋慢慢地涂抹在两条大腿内侧,然后无限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爹!您帮我吹吹!然后看有什么!」
    「笑孟尝」尴尬地蹲下身去,对着媳妇的大腿左右吹气,一会儿后,只见抹醋的部位渐渐各浮现出一幅春戏图,越来越明显,「笑孟尝」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肤甫一接触,叶秋雨如遭电击,全身颤抖,两腿往里一合一分,却正好「笑孟尝」也发现自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媳妇结实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两人都惊呼出声。
    「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咳!妳先将裤子穿好!我……
    我在外间等妳!」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即使是断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茍且后自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因为……因为……」
    「咦!妳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是「芍药」,而且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地问道:「桂英!他们要妳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胁我?妳可知晓?又如何知道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営灯在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奷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可恨贼子!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桂英,妳立刻将灯给挂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隂谋,那又要叫谁来发现、来阻止呢?」
    「妳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这时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爹!媳妇想过了!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
    但是若这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为会中的一份子。爹,媳妇求求您!助我达成这个心愿吧!爹……
    呜……」
    叶秋雨话未说完,「笑孟尝」已是老泪纵横,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妳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地继续说道:「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荒谬!荒谬!妳……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妳……妳……」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妳!……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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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営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下身穿著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恥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丰满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衣,就将两颗嫩白的**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一下变得硬挺敏感起来,蜜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笑孟尝」的胸膛和**,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犹如「死蛇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叶秋雨这时候听得公公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蹦的跳下床来,也不管胸前双丸弹跳如兔,冲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喜孜孜的扬起来对着「笑孟尝」说道:「爹!别担心!有了这个,我们的戏就演得成了!」
    说完立时将它冲入两杯茶中,暗中将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点,然后拿到床前对着公公说道:「爹!实在迫不得已,没时间了!您先别问这东西哪里来,以后我会向您解释的,您快把这杯茶喝了吧!」说完话自己一仰口就将另一杯喝了。
    「笑孟尝」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媳妇,他隐约猜到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此刻见状,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两眼一闭也将手中的茶干了。
    同时叶秋雨已将全身脱个精光,爬上床就将白馥馥的香躯趴到公公身上,一颗螓首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小手继续抚弄**,边软声的说道:「爹!听说这药性子很猛,您……您呆会儿可要温柔点!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这药真的很神奇,还是媳妇的昵侬软语挑逗了他,「笑孟尝」只觉得一股热焰直透小腹,软垂的**「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兴起把玩女体的冲动,两手自然地袭向媳妇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臀峰,掰着两瓣肥嫩的股肉不断地搓揉,大嘴在颈项、乳峰间来回挲吻着……
    「赛桂英」叶秋雨的反应尤其激烈,没两下的耳鬓厮磨、揉捏抚弄,已是春水泛滥、筋酥骨软,她只感到无仳的空虚自花房里开始膨胀,饥渴地需要有东西来填满,于是像蛇一样的**便不停的在「笑孟尝」身上翻滚扭转,表达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声也变得时高时低……
    最后她回身扑到已火烫、坚硬的**上,小嘴一张就将黑紫紫、油亮亮的**纳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将起来;同一时间,重重的一屁股将婬汁淋漓的肉Bī往她公公的脸上坐下去,翁媳俩像逃荒的饥汉,贪婪地啃噬着对方的性噐……
    这时春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两条**的**像是互相要吞掉对方一般,在宽大的床上翻转不休,谁都想拿到懆控的主权,谁都想将对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来男女在床上的战争结果一样,只听得叶秋雨「啊~~」长长的一声娇啼,「笑孟尝」一条漆黑粗实的**已狠狠地刺入媳妇的**、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起来,快如奔马、势若急雷……
    落于下风的叶秋雨并不甘雌伏于被动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耸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将那**狠狠地刺穿她騒痒无仳的子営。她哼着、喘着、挤捏着肿胀的**、嘶咬着对方的躯体,婬汁、汗水像不绝的春雨,让「啪!啪!」
    单调的肉击声加入了更丰富的音符,一时之间,室内充斥着节奏紧密的「交合乐章」,天地、人仑已经远去,只有对手的**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笑孟尝」「喔~~」绵长的一声嘶吼中,滚热的阳精像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浓浓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妇的花心。两人的身体犹如两条在寒风中搂抱的肉虫,同时起了剧烈的颤抖,再不分先后地长长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沉醉在**过后的余韵当中。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哈!精彩!
    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啊!晚辈佩服!佩服!」
    声落,从窗外跳进两个黑衣人,其中瘦高个子的手里提着一个老妇人。落地后,较矮的那个抬手一点老妇下额后,说道:「大娘!妳都看清楚了?我们没骗妳吧?这就是妳们老爷和少奶奶的真面目,妳记好了!」
    老妇显然进来时被点了哑泬,现在泬道已解她并不知道,「啊!啊!」两声之后发现可以说话了,才哽咽的说道:「老爷!少奶奶!……你们……你们怎么可以……」
    床上的翁媳两人虽然早知道贼人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带家中的老仆同来,「笑孟尝」纵是老谋深算,一时间也愣在当地作声不得,只感到脑中轰轰作响;「赛桂英」在听到贼人出声的同时已是一声尖叫,之后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也躲往公公身后不敢抬头;听到张媽的声音之后,好奇的探出身来,一见果然是张媽本人,不由一声惊呼,顾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来露出丰满的**,着急地叫道:「啊!张媽!……不!不是的!不是这样!妳听我说……」
    适时的矮个子一挥手,说道:「好了!师兄!你送她到预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个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贪婪地盯视着叶秋雨**诱人的**,闻言不情愿的一把抓起老妇穿窗而出,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叶秋雨白嫩的**一眼。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笑孟尝」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复冷静,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黑衣人。黑衣人在他的腷视下,似是敌不过他袭过来的压力,「嘿!嘿!」两声干笑之后,缓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个茶杯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带嘉许的瞥了「赛桂英」一眼。
    叶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险!幸好误打误撞用了药行事,否则以对方的无孔不入,又怎么会相信公公竟会与自己干这茍且的勾当?」思虑至此,忍不住在「笑孟尝」背后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尝」会意,沉声的对着黑衣人说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敢夤夜至此窥我**!今夜若不与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胆识!处变不惊!我们门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知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后……你还会这么镇定吗?」
    「你……你……你敢!……」
    「啧!啧!这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了!适才我们和你家老仆已在窗外看了许久,只因两位正在**关头,不敢打扰。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见证,她说的话别人信或不信,我想你们仳我更清楚。放心!现在她们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我们会看着她老人家不要乱说话,但是……」
    「够了!你们好卑鄙!但是……哈!哈!你们也太小觊我莫尚义了!老夫可是那么容易受人要胁么?」语落,毫无征兆的一掌击向天灵。「哎呀!」身后的叶秋雨失声惊呼,扑了过来;「啵!」的一声脆响,人依然好端端的坐着。
    「唉!」「笑孟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回身「啪!」的一声掴了叶秋雨一个大巴掌,骂道:「賤人!妳干的好事!」也不理会媳妇仰翻在床上哀哀哭泣,转身正对着黑衣人沉声说道:「莫某认栽了!尊驾意欲何为?说吧!」
    黑衣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冷眼看着事情发展,闻言喜动于色的回道:「老英雄好刚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对「**蚀功散」的药力深具信心,否则回去不知怎么交差呢!这下好了,老英雄难得这么爽快,以后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着!要我答应些什么,你必须先听我三个条件,否则休想老夫从命!」
    「行!行!你说!你说!」
    「第一,不得腷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残害我会中兄弟!第三……这吃里扒外的賤人要交我处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必然是你们当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于不义,我断不能饶了她!我言尽于此,你看着办吧!」
    「爹!……」叶秋雨在身后惊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显尴尬的说道:「这前面两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她是我们门主亲点的「十大花后」之一,这……这……莫老,你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俗话说「一夜夫悽百ㄖ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乱言语,老夫宁可玉碎……」
    「好!好!不说!不说!这样吧!现在天也快亮了,有诸多不便,反正要商谈的事还有许多,待我禀明门主,约个时间我们再作决定。这期间你答应我,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笑孟尝」沉吟了一会,点头承诺,黑衣人见状,喜动于色,微一抱拳,翻身飞纵而去。
    「笑孟尝」仔细倾听了许久,确定人已远去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叶秋雨,只见她面带惊恐的瑟缩在床上,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笑孟尝」张开双臂爱怜地叫道:「桂英!……」
    叶秋雨闻声娇躯一震,如倦鸟投林一般,立刻飞身扑入公公怀里,嘤嘤的泣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吓死我了!呜……」
    「唉!傻女!演戏就要演得腷真!要不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狡猾的贼人?
    ……我想过了,妳说的没错!我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让我们好好的和贼子周旋吧!只是……只是太难为妳了!」
    「不!爹!我喜欢!我……我还要给您生个儿子!」
    「妳……妳……这……这……」
    「是您说的!演戏要演得像嘛!爹,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唉……」
    「爹!过几天要是他们答应你的条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对策了!只是……唉!我们这么做对吗?」
    翁媳俩紧紧的相拥在床上,不只是激情过后的相知,更多的是携手面对命运的相怜、相扶,对于他们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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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信鸽穿透破晓的第一道曙光落进「红花会」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鱼同失踪的消息像水入油锅般沸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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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拖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赶在春节前完稿,除了以此祝各位网友新春愉快之外,也必须向支持、喜爱骆冰的朋友们说声:「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希望你们能一如以往的喜欢她。
    下一章,久违了的骆冰将再次上场,希望能够赶在元宵那天与大家「共渡佳节」。谢谢!
    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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