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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神情肃穆激动

    杨洁洁第一次见孟海生。以掌门人的身份亲自替他把脉,看他现在的样子很弱,想必不习惯避风谷寒冷阴湿的沼气,幸好惟一的室内没有沼气,所以就让他暂时在这里休养。杨洁洁身为掌门人,一身洁白轻飘的长裙,欣长纤瘦的秀脸,闪动着缎面般的光泽面容,可见这里的环境丝毫不影响她的天生丽质的美貌。只见她从口里含有流光四射如蛋白晶莹的大颗珍珠状,吐出来后伸出孟海生口里。
    古磐大师啧啧赞道:“这是千年雪山采下的玉雪珠,它能治百病,强身健体,而且能数秒间恢复体质的神奇功能。
    看着还在昏迷未醒的孟海生,杨洁洁脸上变幻着复杂莫测的神情。
    古磐大师看到这里说:“我们还是离开吧。难道你们还想知道他们最后的结局吗?可是,青玉雪派掌门人全都是女人,一代传一代,早在第一代开始定下古训:凡当上掌门人要以身作则,是不可以嫁人,更不可以跟男人有染……”
    出了避风谷,我回头看看这一带全是周围树秀地静,谁也想不到她们一辈子都要住在这里。可惜了女人一生最宝贵的大好年华,只是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当孟海生从此以后死心塌地痴迷上杨洁洁,身为掌门人又怎么会违背古训立场坚定一口拒绝了他。最后孟海生终日郁郁而死,真是情痴不关风与月!
    转眼间穿越时空,他们的身影如闪电般“刷”一声回到了近鹤庄,亲身经历了几世几劫,再回到现在感觉有点恍如隔世。
    回到屋里正欲休息时,古磐大师不由感叹道:“去如几生几世,回如一天一夜。”
    乔兰姑娘见近鹤庄仍是没什么改变,听懂了师父话里的意思,问道:“师父,您是说我们才去一天一夜?”
    古磐大师坐在一张古朴质感的木椅,自斟自饮道:“然也!”也看到他们显露疲倦神情说:“你们先回去各自休息吧。”
    乔兰姑娘前脚刚离开,我后脚跟了上来,抢先道:“乔兰姑娘,想不到你我之间居然有这样的缘分,只是……只是我们之间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呢?”我心下犹豫,吞吞吐吐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乔兰姑娘默默无语,心下一清二楚,不敢正眼看我,侧过身含敛不露道:“若轩,天地自然万物周而复始循环不止,到了这一世,只能顺其自然。”乔兰姑娘心下猜着七八分,师父带领他们走过前世一遭,亲眼目睹了许多的人和事,只怕有心栽花花不开。
    乔兰姑娘心事忧忧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轻掩上门,步履沉重,面容愁色。就在刚才Q跑过来问她是否知道结果,她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轻掩过去。或许Q不知道答案更好,虽然古磐大师没说什么,乔兰心知肚明,就这么心事重重坐在那里。
    睡到天亮。次日,每个人仍如往常生活,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乔兰姑娘和Q跟往常日子一样开始下地种菜。古磐大师悠闲地畅游在书海,一忙起来不管不顾的,要不就摆弄摆弄磐石。
    正当我外出近鹤庄打水时,一不小心迷失了路,很久还没有回来。乔兰姑娘左等右等,还是没见他的人影。慌忙跑过去见古磐大师说明说:“若轩,他是不是出事了?师父,您快救救他吧。”
    古磐大师沉思半晌,沉吟道:“他在西北角方向,那可是万丈深渊的悬崖,我看他在危险了。”
    于是,他们就往古磐大师预知的西北角方向一路寻找,穿过一片树林后。果见前面就是悬崖,但空无一人,根本没有我的身影。却听见谷底下一阵阵呼喊声,一听就是我的求救声,乔兰姑娘听到后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虽说乔兰自幼在近鹤庄长大,但这种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过。乔兰姑娘俯卧在地平面上,看到我紧紧抓住石块快要掉下来的样子,她一伸手,我如见到救命草一样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古磐大师虽说是高手,但绝不是武功高手,出来时一时忘了拿了绳子,远水救不了近渴,也无能为力去救他,只和乔兰姑娘同时把他拉上来。眼看快要爬上了悬崖地面时,我已是汗水淋漓,她们俩同心协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他上来。谁知,在关键时刻一不小心地把乔兰误碰了一下,现在又轮到乔兰姑娘面临着生死抉择。
    我大喊道:“乔兰姑娘,快抓住我的手!”
    乔兰姑娘像一棵生长在山间里的精致杜鹃花,在风中飘摇不停,最终还是坚持握住了我的手,立即把雷我吓坏了。不一会儿风云大变,狂风四起,一股黑雾阴云迷漫过来,此时情况不妙,总感觉有事情将要发生。记得古磐大师说过:其实命运并不具有任何神秘色彩,但的确是不可否认的存在事实,当然不以人的意志中心为转移。
    古磐大师抬头看了看,很快向下面的乔兰姑娘喊道:“快点!快点!”
    古磐大师话间刚落。雷声震响,一声长长霹雳大声呼啸,乔兰姑娘一惊吓就慌神失了手,正要摇摇欲坠下去。我面如死灰,心魄俱夺,无力伸着手。就在决定的那一刻,我毫无犹豫直窜往下一跳,用一种说不出复杂的表情深深凝视乔兰。
    天地间开始变得异常不一样,本是踊跃喧嚣的长久生命,在那一瞬间变得风情万种温柔地飘摇起来。乔兰姑娘见我一种义无返顾地置生死度外的势头。我终于抱住了她,坦然含着笑,我们不约而同的四目相对,节节延伸下去了一层层谷底,如同远去的炊烟……
    我不当时不光是我和他闪走散了,就是二皇子熊执法我们大家都分散了开来,二皇子被吹到了一个漫开黄沙的国度!二皇子向外走了几次都没能走出这沙漠,最膈只能选项择等待!在这个黄沙漫天的季节里,二皇子能做的也只有两件事情:眺望,和不停地擦拭这沧桑的宫苑白天等待,夜晚擦拭。
    这座屹立在漫天风沙而丝毫无损的建筑物,继承着从8世纪开始玛雅人的向往。下面,是迷宫一般的地下宫殿,四周。是王城的万千的废墟。
    他一直等待着,等待,寒若轩的归来。
    清晨醒来,是漫天狂风夹杂着粗线细不一形状各异的黄色沙粒,将这最后一座王城当作最后的堡垒,不停拍打侵蚀着。
    这天,他又等到风沙小一些从旋转楼梯爬到了高耸的屋顶,向着地球的南面,眺望,他充满着对世界的爱和对生活的希望。
    “二皇子,你在干什么呢?”只见一个身穿鲜艳羽毛服饰的美貌的女子注视多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的年轻男子微笑着“你今天见过我父亲了。是吗?”
    “嘿,林亚,别出声!”二皇子正全神贯注地用敏锐地眼神注视着十几步外一个正在凶残地咬食一个羚羊的南美豹,双臂绷紧手里是一张拉满了地弓,弓弦上是里拿着涂了麻醉剂的箭。二皇子神情肃穆。
    “嘿,二皇子,你难道没有听见我说话吗?”林亚见二皇子没有搭理自己,正像上前却只听见“嗖”的一声,利箭便准确地插在了那只刚才还凶残十足的美洲豹的身上。
    毫无准备的林亚吃惊地啊了一声。
    身负箭伤的美洲豹长啸一声跌倒在羚羊的尸体上继而翻腾着四肢又快速站了起来,向站在二皇子身后的林亚重来,钢劲有力的四肢将地上厚厚落叶层层抓起,反而没有发现躲在树后面的二皇子。
    毫无防备的林亚惊恐地站在那一动也不能动,躲在树后的二皇子早已准备好了锋利的长矛,当美洲豹从树边飞驰过时,二皇子果断地将长矛插在了美洲豹身上,负伤的美洲豹却有着巨大的力气,带着两处创伤在地上来回翻腾着,周围的一些小动物纷纷逃离。
    看着渐渐不动的美洲豹,二皇子大口喘着气怪异地看着惊魂未定的林亚。“我们把它弄回去,给你父亲大祭司作被褥。”
    这天晚上,夜色出奇的黑,月亮似乎被人摘了去。就在这夜色浓重的夜晚,当天空中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在翻滚的云层中时,站在天文台最高处的大祭司斯卡巴浑身颤抖,将观测仪器用近乎疯狂的动作砸得稀巴烂,连他最喜爱的祭祀之石也未能幸免。
    而站在金字塔最高处的领袖白齐失望地望了望黑黢黢的天空,仿佛那漆黑的夜色后面隐藏着巨大而隐秘的事物,但这事物显然不是好事,白深深地念了一句部落的祈祷语。
    大祭司斯巴踏这沉重的脚步沿着阶梯一步一步地登上观测塔,双手神秘而又神圣地向身体前方伸出,像是在祈求上天,又像是在做一种古老的仪式。凯观测塔——这个耗费了部落36年才建造成功维系着部落命运的建筑物,建筑在巨大而精美的平台上,总多小的台阶一阶阶地通往大平台。一个圆筒状的底楼建筑,上面有一个半球型的盖子,盖子上绘满了形态诡异的各种图腾。底楼的四个门对准四个方位,预防着部落外敌的入侵。这个地方的窗户与门廊形成六条连线。其中四个代表四季的更迭,另两个代表着月亮的圆缺。
    这六扇窗户早在建设时就被部落的神灵施以神奇的咒语——当部落遭遇到灭顶之灾时,位于上方的代表月亮圆缺的两扇窗户就会与位于下方的代表的四季更迭的四扇窗子共同组成一个平定的金字塔,上面显示着部落的前途命运。同时在巨塔的下面有着部落历代修建的地下宫殿,
    同时在巨塔的下面有着部落历代修建的地下宫殿,这些地下宫殿的修建者每年都是从本部落召集的人来修建,而且他们都相信这是一个神圣的事业,是在部落遭受灭顶之灾时避免灭种的唯一途径,因而为了这个使命在进去之前,他们都没有做过再出来的准备。而那六扇窗户就是地下宫殿的唯一入口。大祭司脚下踩着的是代代本部落人累累的白骨,和为了繁衍生息的地下世界。这个秘密只有历代相传的部落首领和首席大祭司才知道,而且在职位继承时都会被施以神秘的咒语——有生之年,不得将凯若卡观测塔及族人宿命的秘密泄露给任何人,否则将受到神的惩罚。除非当日月星辰不显,六扇窗户合一。
    “齐路,齐路,齐路,齐路……”大祭司脸色苍白,脸上的肌肉因恐惧和不甘而凝成了可怕的形状,颤抖的嘴唇不停地叫嚷着,“难道这么快就到了?”大祭司扑到在地上上臂展开,象是在用一种特殊的仪式来向祈求解救之法。
    晚上上睡不着的二皇子看到大祭司的奇怪行为很是惊奇。急忙跑到大祭司身后,气喘吁吁地说:“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二皇子,我尊敬的大祭司”见大祭司毫无反应,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身后跟他说话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这是怎么啦?!”二皇子见到这番情景,立即意思到事态的严峻性,感到似乎有一股压力正压在自己身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不由压低了声音。
    “孩子,我最亲爱的孩子,”这时大祭司直起身子无力地跪在地上,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绝望,“快走吧,孩子,快走。”
    来到大祭司的住所,二皇子仰望着高大雄伟的观测塔,眼神中不由地流露出崇敬之情,多么雄伟的建筑,林亚看着二皇子说“这是我们的祖先耗费了几代人的事件切凿我们身边这座安第斯山脉儿建成的。”
    林亚抬头看着熟悉的高大建筑:呈灰白色的建筑物成70度的坡度,向上延伸足足有70米,高大的威严的建筑在旁边投射出一大片阴影,将这一带的建筑映衬得卑微渺小。石块与石块之间由精巧的灰色的料和白灰牢牢聚合,灰白色的石块之间错落有致。四周各有四座楼梯,每座楼梯有九十一阶,四座楼梯加上最上面一阶共三六五阶,通过顶端正好可以通向顶端的祭神的神殿。
    “孩子进来,你们又在看凯了,”大祭司从凯若卡旁边的一座与凯相比显得狭小简陋的石头堆砌的房子里出来“进来,别站在那,我正在和众位部落酋长商讨你俩的婚事。”
    听到这林亚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拉着大祭司的胳膊进了屋里。
    屋里摆设简单,正对这房门的是一张石头椅子,椅子后面的墙上雕刻着各式各样奇怪的图案。两边是并行放着的草垫子,上面正盘腿坐着的各个部落酋长正身穿这彩色的代表统一和谐与神圣尊敬的羽毛服饰看见大祭司进来纷纷向大祭司行礼——双臂向着大祭司成八字形张开,嘴里还念叨着本族的祈祷语言。
    大祭司坐定之后宣布,愿神赐予你们幸福,愿神保佑我族长久…
    今年的第36个囤便是你们结合的日子,”大祭司对他们俩说。“也许,你们的结合就是我最后的使命。”大祭司说完陷入了深思。
    玛雅族各个部落通宵达旦载歌载舞,共同迎接玛雅族盛大的结合仪式。中南美洲绵延几百公里由8个大部落36个小部落组成的玛雅族在这片热带丛林中作着大大小小的法式,向玛雅族共同的神灵祈福。祝愿玛雅族昌盛。
    “假如我离开了部落,你会怎么样?”二皇子望着远处傍晚彩色浓重的云霞说。
    “我会等你一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林亚昂起头看着面庞黝黑的斯佩兹
    “要是我有一天真的会不来呢?就像每年北飞的候鸟,总有一些一去不复返!”
    “我会将我们的房子每天擦拭干净,即使没有你在里面。我会一直等你,即使这片广袤的丛林变成了黄沙漫天的荒漠,我也会每天受着你离去的方向,每天为你作最虔诚的祈祷,祈祷你早些回到我的身旁!“
    二皇子说:
    ‘可是我有心爱的人了,只是现在没有找到他,此生我只爱他一个,也只是会等他一个!“
    林亚听后跑了出去!
    此刻晴日傍晚浓重的彩霞好似天空中被人用五颜六色的涂料涂膜一般煞是好看,这片广袤的丛林里的所有动植物都在静静地呆着,身上披着美丽的云霞,即使最丑陋的东西也变得美好可爱。整个看去,丛林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天堂。
    色彩浓重的夜幕将太阳的光线遮挡,沿着固定轨道行驰了一天的太阳终于要回到家里去了,散射的余下的光线越来越暗淡,透过丛林茂盛繁芜的植物,在铺满落叶的地上瀑泻下浓重的阴影,光影斑驳重叠,随着轻柔的为风轻轻晃动,好似一幅色彩浓重的水彩画。参差老树上的情人看彼此的脸,渐渐模糊,唯有喃喃的细语和欢快的笑语回荡在这安静祥和之中。
    现在这沙漠之国受到了侵袭,二皇子要为他们出征,临走之前,大祭司为二皇子和军队举行了一个盛大的送行仪式,全族共二十多万人共同身披着彩色的羽毛服饰,手持熊熊燃烧的火把将他们神圣的祭坛——观测塔一圈圈重重围住,包裹着呼啸风声噼啪作响的黄光将黑暗的夜色照得发亮。大祭司跪在祭坛上用自己最虔诚的心向自己部落的神明祈祷,祈祷二皇子能平安归来。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热带原始丛林里,一场史前部落的命运之战即将在这片养育他们的烦躁的热带原始丛林里拉开。
    盛大的仪式是部落从来没有过的,火把的亮光照得大家脸上火辣辣的。噼啪作响的火光似乎也被巨大的压力压迫着发出可怕的声响。仿佛是在为部落的命运念叨着原始的咒语。
    全族的人都在明亮的火光中跳着代表胜利的舞蹈,大声喊叫着胜利的咒语,向临行的大军祈福。他们还不知道,灾难就要降临到他们身上,火把的光亮在耀眼,也不能将宿命黑暗的夜幕撕裂。
    “我一定会回来的!可恶的托克人会倒在我们的武器下的!”神情肃穆的二皇子骑在高大粗壮的美洲象上向全族的人郑重地呐喊。得到的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火光里迸发出来响彻云霄的欢呼声。
    二皇子看到大祭司忧心忡忡地在巨大的篝火边上默默无语,便走过来说:“您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我最尊敬的大祭司!”
    “孩子,这时宿命啊…”一直默默无语神情呆滞的大祭司突然抓住二皇子的手臂激动地说“万一…万一应验了宿命,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一定要记得。”
    说完大祭司便又陷入了沉思。
    “我一定会的!”
    盛大的仪式一直持续很长时间,但所有人都惊恐地发现每天都会到来的太阳的亮光始终没有出现,而无边无际的黑暗正吞噬着所有玛雅部族人平和的心。“我准备今天夜里便启程将可恶的托克人赶出去,如果顺利的话,也许当刚刚种下的鱼米抽穗的时候我们便回来了!”二皇子在房子里对坐在火把前的大祭司描述着打算。火把闪烁的火焰将二皇子两人在地上投射出连个巨大的阴影。
    大祭司始终沉默无语,灼热的火光将他暗淡疲惫的脸庞照得通红。
    这时大祭司慢慢地站起来,将供奉着的巨大的巨石彩绘神像推开,只听见轰隆隆一阵响声过后,发现身后神像后竟是一个密室里面光芒四射,将屋子照得亮堂,巨大的灰色光芒将火把映得暗淡。“孩子,你跟我来!”
    “哦”惊奇的二皇子含糊地应了一声,随后跟了进去。
    里面的情景差点没让让二皇子跳起来,这个圆顶的暗室里雕刻了各种奇怪的图案写满了各种奇怪的标记,而中间停放着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的物体,它有十几英尺高,全身呈红绿色,上面还有着斑斑锈迹,整体完好无损。它的最前端是流线型的圆头,紧接着就是一个有着突起与凹槽的连接物,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膨胀的圆柱体,很像一只大象的肚子,二皇子看到和很想笑,可怎么也想不出来,反而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大祭司提醒二皇子继续看。
    二皇子看到那个从未见过的大块头下面是一个方形的物体,上面还有粗大的圆孔。
    看着看着,二皇子反倒没有了先前的恐惧感,竟上前用手触摸了一下。灰色的屑状物纷纷掉落。
    “这是什么?这是哪?这代表着什么?”二皇子的疑惑在这一夜增加到了极点,经过这神奇的一夜。
    “孩子,你知道我们的祖先是谁吗?”大祭司冷静地说,干涸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在这偌大的暗室里显得尤为响亮和刺耳。
    “祖先?”二皇子有些纳闷,反问道“不是几千年前的古印第安人吗?”——这时人人皆知的事情“难道?”二皇子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眼前奇怪的事物。
    “对,不是。”大祭司略微停顿了一下,仰起头看着满屋的奇怪的东西说“我们其实不是这个星球上的子民,我们来自银河系中一个叫座‘白卜’的行星。”
    显然年轻的二皇子还无法承受着近乎荒唐的言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大祭司接着说“我们的星球由于缺乏能源,才到别的星球来寻找能源,我们在‘白卜’上观察到太阳系得一颗有色蓝色的星球后断定这里有我们发展所需要的能源——钚,于是国王便派我们搭乘当时星球上最先进得飞船——就是你眼前的这个东西到这颗蓝色的星球寻找能源,”
    地二皇子看看那个锈迹斑斑已经存在几千年的所谓的“飞船”背对着大祭司说:“那你…”
    “对,我已经活了几万年了,”大祭司接着说“当我们的飞船来到地球之后虽然找到了‘钚’,但由于两颗星球的物理条件不同,我们的飞船在也不能返航了。”
    “也正因为两颗星球的物理条件不同,我和我的三个同伴发现我们竟能长时间的存活,而每一百年就是一个生命周期,我们就会‘死’去,然而我们的灵魂不会游离,只要与某一家刚要出生的孩子融为一体便会得到重生。”
    大祭司看着呆滞的二皇子接着说:“就像我们的‘生死’有一个周期来掌控一样,我们玛雅部落的存亡也有一个周期,万物都有一个周期,谁也逃不掉!”“也许,我们不属于这里,这里是刚刚成长的‘水球’人的世界,这是一个轮回,他们处在这个轮回的开端,而我们处在轮回的末尾。”大祭司呆呆地望着布满奇怪图案和咒语的墙自言自语。“因此,我们必须从这个轮回中消失,这并不意味着消亡,这是…”大祭司停顿一下神情肃穆激动,“新一代玛雅民族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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