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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杀人狂魔呢

    熊执法说:
    “轩儿是个仁君。是百姓福气!”
    我说道;
    “可别这么的说我了,别人这么说,连你们也这么说,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我要男男生子,违了常理,才惹出的这许多的祸吗?”
    熊执法说:
    “这和你们男男生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
    “当然是有了,要是我们不出去找什么男儿国,不找什么时候生子药的话,就不会遇到鬼王,不会和他有了那么多的纠缠,鬼王也不会报复我们,把二皇子的孩子给杀了,我们也不用被他带走,困为几妃心里着急我们而伤到了树精的孩子,我们更不会为了躲什么路西法跑到了异世,把蝙蝠给炸死了,让人家追出来来杀我们,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我们自已的一个念头引起的吗?“
    二皇子说:
    ”那吸血鬼本就应该杀的!“
    我说:
    ”是吸血鬼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人家在异世呆的好好的有没有出来害人,现在是我们去人家那里杀了它的族人!“
    二皇子听后不说话了,熊执法说:
    “那轩儿。你是不是要放了这帮吸血鬼呢?“
    我摇了摇头说:
    ”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就是既然今天来到这世上了,我就得为了百姓消灭他们!“
    我们正说着突然的几个人,慢慢地向我们走了过来,到了我们的身前,向我们就扑了过来,让二皇子一把就抓到了他的脖子,二皇子喝问:
    “你们要做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几大爷放了我们把,我们只是看你们的剑好看,才想偷的!“
    二皇子问:
    ”你们偷剑做什么?“
    那几个人说道;
    ”泰山掌门要举办‘名剑大会’,我们想去试试,没想到看到了你们的剑很好,就有了非份之想了!“
    二皇子问:
    ”名剑大会“能有什么好剑?”
    那几个人说:
    “听说是还有天下第一剑天邪剑!”
    他们这么一说,我们几个心都是一去互相地看了一眼,天邪剑不是鬼王用的剑吗?难道鬼王也要去吗?
    二皇子又问;
    “你们说的可是实情?你们知道是谁谁拿天邪剑去的?”
    那几个人说道;
    “听说拿剑的人很怪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里办了几次了,每次那人都来,他好象还在找什么剑一样,看过剑后就走了!”
    他们这么一说,我们心里更加的肯定那个人就是鬼王了,他一定是去找火龙剑的,想到这里我对二皇子使了一个眼色,二皇子放了他们。我对二皇子他们说:
    “他是去找火龙剑的,我们给他送去!”
    熊执法说:
    “好!我们这就起身!”
    泰山,五岳之首,历来是文人骚客和豪侠之士趋慕的地方。《诗经※8226;鲁颂》上赞道:“泰山岩岩。鲁邦所瞻。”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已成为英雄豪杰心慕不已的潇洒风范。泰山即所谓的“中岳”古昆仑,传说中是上帝和众神居住的万神山。古籍云:“昆仑之虚,黄帝之所休。”
    可见,四千七百年前的炎黄帝就活动在这一带,灿烂的华夏文明因此繁衍。泰山拔地通天,东临黄海,西襟黄河,以五岳独宗之尊,历来便是帝王封禅告祭之佳所。汉武帝登封之,颂曰:“高矣、极矣、特矣、壮矣、赫矣、骇矣、惑矣”。
    而泰山剑派开山立派已百年余,历来人才济济,豪杰辈出。今日泰山山门外旗帜飞扬,鞭炮轰鸣,一些泰山派弟子列队迎接许多上山来的江湖豪客。他们一直把上山群雄延至泰山主殿旁一座气势宏伟的大堂外。大堂碧瓦飞檐,雕梁画柱,气魄本已极是不凡,高大的朱门之上一块金匾上三个草书“名剑堂”遒劲飘逸,银勾铁划,更增壮观。
    大门口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面上微须,正是泰山掌门殷黥。一幅笑脸恭迎众人进堂:“各位能千里迢迢赶来参加敝派的‘名剑大会’,实在是敝派的莫大荣幸。”众人都拱手回礼道:“好说好说,殷掌门太客气了。别说是邀请我们来赴会,就是掌门人随便有什么事通知一声,我们还不是搁下一切,紧巴巴的赶过来。”
    殷掌门哈哈大笑,领着众人进堂。堂中已布置停当,一切既不显得太过豪奢又庄重典雅。众宾客依次在一张张桌子边坐了下来,几个泰山弟子提来茶水给客人们倒上。宾客们边喝茶边扯一些江湖上的闲事。殷掌门宣布大会开始,大声道:“名剑大会乃是以剑会友,决出谁的剑更胜一筹……”话还没说完,“嘭!”的一声,跟着是“哎呦!”一声痛呼,门外飞进来一个泰山弟子。
    殷掌门一怔,一个挑着一副担子的灰袍老者已经大步流星地赶了进来,他骂骂咧咧道:“狗眼看……看人……低,今天是泰山……‘名剑大会’,谁……不知道,不管什么人,只要能……能拿得出好……好剑,都可以来……来赴会,你却百般……阻挠,你这挨千刀的……”
    他边喘气边说,说完一句话已是极为不易,似乎一口气接不上来便会死掉。殷掌门笑着迎上前道:“老丈世外高人,倒是舍下弟子无知,身在泰山却有眼不识泰山了,老丈带来的宝剑可否亮出来让大家观瞻观瞻?”他知道许多江湖异人大多深藏不露,韬光隐晦。看起来貌不惊人,实则艺业惊人,是以说话之间不敢怠慢,礼仪有加。
    老人家听他说话客气,脸上怒色登时缓和,转瞬也露出了笑容,两只眼笑眯眯地,轻轻地把肩上用一根圆筒形竹杆挑着的两只箩筐搁到地下。大家见箩筐内是一把把破破烂烂的菜刀、斧头、砍柴刀……都是不明所以,一些坐得远的听不清楚前面说的话,还以为灰袍老者是进来卖菜刀给泰山派的厨子用的。
    老者十分珍重地从箩筐里拿出一把又钝又黑且缺了一个大口的菜刀,咳嗽道:“这就是我……带来的名剑!”他这一句话说出,满座哗然。有的大声喊道:“老伯,你那果然是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宝剑,却不知是伯母切菜用还是杀鸡用?”另一个接口道:“我看就是杀鸡也须使上‘五虎断门刀’的内功,不然那鸡决难杀死。”一时间大堂内呼哨声、喝喊声四起,闹成一团。
    老者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这……这是名……剑,怎么是……是……是用来切菜杀……杀……杀鸡的?”他一急之下说话吞吞吐吐,众人更是轰笑声如雷,直到殷掌门双手伸出向下按了按,堂内这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老者却是极为不服,一张爬满皱纹的老脸胀得通红,花白的胡须抖动着。大声喝道:“笑什么笑?不是伯乐怎……怎识千里马?瞧我剑不锋利不是?有谁愿……愿意拿一把……出来比……比一比?“
    话声刚落,二皇子早就看出这个是鬼王了,嘻笑着脸道:“老伯,我这把劣剑破得很,不敢和你这柄古今第一名剑相比。”
    老者二话不说,握住阔脸汉子手中的青钢剑,挥起菜刀往剑身上一砍,“当!”一声清脆的声音,半截金铁掉到了地上。众人本都伸长了脖子,屏息凝气地观看,这时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折在地上的一截,不是阔脸汉子手中的青钢剑,而是老者齐刷刷被削断的一半菜刀,那阔脸汉子的青钢剑丝毫无损。而众人见阔脸汉子的剑能削铁如切豆腐一般,也都在心
    里暗服确是柄好剑。
    殷掌门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吩咐弟子搬来椅子请老者入座。老人也不客气,挑着一担菜刀、砍柴刀……“哐当当”往座位旁一搁,便大咧咧地落座了。他不是别人正是化了妆的鬼王,每年他都要来这里找火龙剑,今年他学得可以在这进而找到。他这次没敢先拿出天邪剑来。
    殷掌门朗声道:“适才这位大侠已亮出了他的得意宝剑,不知列位有谁愿意取出宝剑上来比上一比的?”说完用手指了指二皇子,话音刚落,后座中凌空跃上来一人,稳稳落在众人面前,大声道:“吾剑虽钝,还愿一比。”一剑便向阎虎刺过来,但听“叮!”一声金铁相击之声,半截短剑落在地上。再看二皇子手中握着的剑,却只剩下了半截。
    原来二皇子上来挑战鬼王,也没拿什么宝剑,一剑刺出之际,侧身一让,以手中的青钢剑相迎,究是小巫见大巫,他的“宝剑”还是被削断了。
    殷掌门转身笑道:“孟坚孟大侠,果然是名家名剑。”
    堂内一些人直到此时才晓得削断二皇子“宝剑”的大汉的姓名。孟坚谦逊地道:“过奖,过奖。”但泰山掌门如此盛誉他,他也不禁脸上尽是得色。
    突听“啪!”的一声,左首一张桌子边熊执法拍案而起,圆睁双目,大声道:“汝剑虽利,吾剑未尝不利!”双手托着一柄剑身宽阔的剑,阔步走到前台,缓缓拔剑出鞘。众人但觉堂内陡然间寒气森森,熊执法剑全拔出来之后,剑气四射,白芒闪动。突然他右手一松。那剑脱手便落,无声无息地插入木质地板,直没剑柄。孟坚看得心惊,心道这柄剑无声无息地便破板而入,恐怕自己的剑也有所不如,脸上微微变色。
    熊执法哈哈大笑,从地上拔起剑来,傲然道:“削金断玉有什么了不起,孟兄,能不能借你头上的一撮头发让洒家用用?”
    孟坚冷冷道:“借头发有何用?难道你不会拔你自己的?……”众人大笑,孟坚只得不情愿地拔下几根交与熊执法。熊执法笑嘻嘻地接过了,左手执剑,右手把头发轻轻按在剑刃上,众人但见他双腮微鼓,轻轻地吹了口气,那剑刃上的头发竟齐齐地断了,轻飘飘散飞于地。大堂内除那个挑箩筐的灰袍老者在自顾自地边喝酒边欣赏他的菜刀外,其余都不由得欢呼一声“好!”。
    熊执法攥住宽大的袖口擦拭手中的三尺长剑,得意非凡。便在此时,店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道:“要来要去无拘束,无牵无挂乐逍遥,剩饭残汤胜美肴,就是王侯也不如……”唱的正是乞丐行乞的“讨饭歌”,歌未歇,堂内已走进一个中等身材,穿着脏兮兮、拉里拉塌的四五十岁的汉子来。堂内诸人一见这个人歪歪斜斜地走进来,有几个已经恭恭敬敬地起身,准备让座了。
    殷掌门笑着迎上前道:“丐帮云长老大驾光临,泰山派不胜荣宠。”大堂内除挑担老人和熊执法外,余人皆鼓掌欢呼。丐帮在江湖中号称第一大帮,帮主以下便是四个身负九袋的帮中长老。几个不认识云长老的,一听殷掌门的话,均在心里道:“哦,原来他就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云长老。”心中立刻生出许多尊敬。
    便在这时,却听得坐在边上的鬼王瓮声瓮气地道:“丐帮是干什么的?”
    熊执法十分凑趣,立刻侧过头道:“要饭的。”
    云长老也不生气,呵呵笑道:“世人道我要饭贱,谁知世间唯有要饭高,你听说过这首要饭歌吗?”
    熊执法冷冷道:“没听说过。”
    云长老道:“但我却听说你有一柄宝剑,可以钻地断发,臭要饭的也有一把剑,敝帚自珍,自以为已经是柄天下无双的好剑了,还望能借你的剑,鉴定鉴定。”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柄黑黝黝的竹剑来,众人尽皆愕然。
    熊执法哈哈大笑,竟似觉得世间有趣之事无逾于此:“你这是削来送给孙儿玩儿的吧?哈哈哈,笑死洒家了。”
    云长老正色道:“请试剑!”熊执法一愣道:“试就试,你辛辛苦苦削出来这样一柄竹剑,被我砍断了可莫怪。”懒洋洋地举剑一挥。“当!当!呯!”三声响声过后,果有半截剑掉在地上。那第一声“当”是二剑相击,第二声“当”是云长老的半截剑掉在地上,第三声“呯!”,却是云长老整个人向前摔倒在地。
    满座哗然,竹剑能削断金钢铸成的宝剑,无论说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但这却是事实,发生在诸位面前的事实!
    殷掌门脸上亦是微微变色,道:“熊执法想必也知道名剑大会的规矩,比剑时不能催动内力。”他疑心熊执法通过竹剑传输内力震断云长老手中的宝剑,故有此说。
    熊执法递过宝剑,殷掌门拾起地上的半截剑锋,“当”一声二剑相击,同样的结果!
    “好剑!”不知谁首先喊了一声,大堂内立时一大片赞誉声道:“好剑,确是好剑。“有的虽是随声附和,但事实俱在,却也是肺腑之言。
    殷掌门微笑着把宝剑奉还熊执法道:“真是‘此剑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如果殷某没有猜错的话,这该是产自波斯的镔铁竹,只是这种竹十分罕见,生长在深山密林中,十分难得。”。
    熊执法笑道:“殷掌门果真是见识广博,我这把剑确是波斯传过来的镔铁竹。”
    便在这时,右边桌子上一个刀疤脸大汉站起大声喊道:“熊执法的镔铁竹剑再锋利,就是把这里面每个人手上的剑都压了下去,那又如何?有一把剑熊执法的剑绝对望尘莫及。”
    熊执法似乎不相信世上还有胜得过他的镔铁竹剑的剑,不屑地道:“是吗,是什么剑?我倒想见识见识。”
    刀疤脸大汉见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才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天邪剑。”
    他“怒剑”两个字一出口,堂内知道来历的不禁“哦!”的一声,显是突然想起,深以刀疤脸大汉的话为然。不知道天邪剑来历的赶紧追问:“天邪剑在谁在手中?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堂内还有两个人,当听到“天邪剑”两个字时,神色立变,只是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刀疤脸大汉身上,谁也未加留意。一个便是殷掌门,他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往事,脸上肌肉微微一颤;另一个却是那挑担老人,他喝酒的碗刚凑到嘴边却停住了不喝,牙关紧咬,目光中射出火一样的愤恨。
    云长老脸上微微一惊,但随即释然,道:“天邪剑主人已经魂归西天,天邪剑也不知下落,我这把还不是天下无敌。”
    刀疤脸大汉道:“那也未必,这把天邪剑……”他说到这里,堂内“啊!”的一声,许多人神色都是大变。刀疤脸大汉见大家对自己的话如此感兴趣,十分自得,续道:“听说狂狮魔王被大伙合力杀死后,那柄天邪剑被他事先传给了他手下四大家将之首的皇甫琰,而鬼王死后,他的四个家将便都下落不明……”
    刀疤脸大汉还未说完,外面跌跌撞撞奔进一个泰山派弟子,神色慌慌张张,惊恐异常:“他……他……来了……”殷掌门皱起眉头,怒道:“莽莽撞撞,没点规矩。谁来了?”那个弟子仍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恐道:“他、他、他……红衣少……”他“红衣少”三个字一出口,殷掌门脸上陡地掠过一丝寒意,似乎见到了极恐怖之事。赴会的宾客倒有四五个齐齐惊呼出声:“啊!”
    孟坚大声道:“听说近来江湖上出了一个少年,只身一人凭一口六尺长剑便要向天下武林各大派人物挑衅。据说他已在崂山败了‘心剑门’门中五大高手,‘心剑门’掌门被他一剑穿胸而死。”旁边一人站起道:“某家赶赴泰山西来,路上听说威海‘青龙门’点睛剑客在昌邑被一个披红斗蓬的少年一剑刺死,料来也便是他。”
    殷掌门叹口气道:“想不到点睛剑客一代武林名宿,剑法造诣深不可测,也落了这么个下场。殷某忝为此次‘名剑大会’的东道主,未能护卫各位周全,实在深感不安。”另一人不解道:“点睛剑客身在威海,又怎么会在昌邑被杀?”先前那人道:“想是点睛前辈在赶来参加‘名剑大会’,路上不幸被那恶少伏击。”孟坚道:“兄台这句话可有点不对了,我听说那少年与人动手总是先示知对方,而且总是主动让对方先出手。‘伏击’一说似乎有些不妥。”
    殷掌门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道:“不错,那少年就预先下了这一张战书,约定在十日后上山挑战,今日正好是第十天,殷某本欲延迟或取消这次大会,但请柬都已发出去了,想另行通知也来不及了,于是就派了门下弟子伏在泰山之下小心防犯。”众人看那白布上殷红的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书道:“十日后与君战。”似乎是蘸血书成,白布红字,十分剌目。
    突听“啪!”一声大响,却是熊执法拍桌而起,大声喝道:“好猖狂,不曾听说过有什么红衣少、蓝衣少,我这便出去提了那少年人头来献给殷掌门。”说毕大步跨出,竟自出门去了。
    殷掌门正要大声唤住:“熊执法别冲动。”,厅堂内宾客却一大片站起,纷纷道:“殷掌门平日待朋友义薄云天,如今掌门人有难,我们既上了泰山,又岂能袖手旁观?”也有的说:“正是,那少年嗜杀成性,凶狠残暴,我们一群人围攻他一个,是为武林除害,不算失了江湖规矩。”又有人道:“料那少年只是狂妄无知,其实未必有什么真本事。”众人都是热血激荡的江湖豪客,此时既有人倡议,如何还会甘于落后,都抽出兵刃,卷起袖管,摩拳擦掌地向门外涌去。殷掌门想阻止也阻止不住。
    此时厅堂内只剩下一个一直坐在边角上一块桌子边的红衣少女和那个挑担进来的灰布老者。这时老者咳嗽了一声,冷冷道:“别假仁假义了。”殷掌门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提剑便要冲出去。岂知老人不知如何晃身一窜,已经拦在了门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冷冷地瞪视殷掌门,锐利如刀的目光射在他脸上,盯得殷掌门心下发虚:“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啊,我知道了,你是那红衣少年的内应。”
    老人冷笑道:“我不认识什么红衣少年,也不是他的内应。”
    殷掌门道:“那么你是谁?”
    老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剑,左手握着剑鞘,右手平举起剑在殷掌门面前,问道:“你还记得这把剑吗?”原来他进来时把剑藏在了挑担的圆形竹竿筒内。殷掌门眼中一触到老人手中的剑,脸刷地白了,颤声道:“天邪剑!”再看那挑担老人,他已除下身上挑夫打扮,萎琐颓顿的面色也立时变得凛凛生威,赫然便是鬼王。
    这时鬼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我们说道:
    “没想到让轩王得了这火龙剑,看来我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殷掌门脸色惨白,不自禁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鬼王……是你,你……终于来了。”
    鬼王笑道:“是的,我终于来了,你为何如此害怕呢?”
    殷掌门自言自语道:“我为什么要怕?我为什么要怕?”
    鬼王说道;
    “是啊,我只是要剑,不是要命!”
    他刚说完,群豪齐拥出名剑堂,众位都是江湖中的名家高手,轻功就是不算高明,也都能够行走如风,矫健如飞。瞬间,一大批人疾奔下山,但见巍峨雄伟的白玉石砌成的泰山山门门前一丈开外处,一个少年对门而立,少年内穿紫色长袍,披一件大红斗蓬,山风猎猎,吹得他的斗蓬向后乱飘,看起来如一团燃烧跳跃的火苗一样。少年前额眉梢上勒着一条白布条,而他的双眉如剑,两只眼睛更是深得见不到底,就如两颗深秋夜空的寒星一般,全身上下散发着少年人的英勃之气,任谁站在他面前,也要魂为之摄,魄为之夺。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一张冷峻绝伦而且俊俏无比的脸孔,这是一张可以令天下女子倾心的脸,丹凤眼、柳叶眉,其白如玉的肤面……一切搭配得是那么恰如其分,似乎是上天有意造就,分毫分厘也不差。《三国志》上盛誉“美髯公”关羽,称他“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膏,丹凤眼,卧蚕眉,威风凛凛”,几乎要把他捧为大帅哥,而古书上更是吹捧潘安、宋玉为旷世的美男子。然而,他们如果在红衣少年面前一站,恐怕也要自感逊色,请后代的史学家帮忙修改历史了。
    苍茫天幕下,红披风少年石像一般地钉在那里,面目冷漠地盯着前方。右手挺着的一柄六尺长剑,在阴冷的阳光下,投射着阴森森的寒光,更让人心胆俱寒。群豪黑压压聚在巍峨的山门下,许久竟无人发出一言半语。有的却在心里暗自嘀咕:这样一个帅小伙,怎么会是见人就杀的杀人狂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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