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张开大嘴将我席卷而起
太上老君向葛洪吩咐一二后。忽将云帚向空中一挥,道:“爱蟒,还不快快现身。”
语音未落,一巨形蟒蛇从空中翻将下来,就地摇身一变,化成一老者,向太上老君跪拜道:
“小厮见过天尊。”我见状惊恐不已。
太上老君道:
“你且莫怕,它不会伤你。它只不过是我的一条宠物,留着护山之用。先前就是它奉我之命引度你至此修道的啊!”说着朝那厮道:
“还不见过你的新主人?”
那老者好生听话,竟然真的朝我倒地叩拜。我哪经得此扣拜之礼,遂双膝一软,先行倒地,欲将搀扶。但转念一想,此乃蟒蛇也,遂又将手收将回来,于是双双来了个对拜礼。
“哈哈哈……”太上老君笑拈长须,跃上青牛腾空而起,尹喜、徐甲一左一右相随飘然而去……
正如太上老君所言,此境是梦非梦,非梦是梦。我起身定睛看时,一切已幻化而去。却发觉自己仍是躺在草垛中。
此时东方已发白,那厮又化作老柴农状在打点着早餐,却不见三仙。
老柴农见我已醒,遂将他扶将而起,道:
“呵,你醒了,可以吃早餐了。”
我见老柴农来扶自己,立即闪躲,道:“你——?”
巨蟒道:
“你不习惯见我原形,我就化成人形就是了。你以后就叫我爱蟒,天尊就是这样唤我的。要不叫我蟒爷也行,毕竟我比你大500岁。天尊授予的**我已帮你放进藏经殿,用完膳你径直去诵经就是了。”
“哦,”我下了草垛,拍了拍头道,
“我怎么会如此昏沉?这几天虚虚实实,也不知道哪个是梦,哪是现实?”
巨蟒道:
“天尊所言极是,你所处之境‘是梦非梦,非梦是梦’矣。你如今是肉体凡身,是很难辨别出来的。待你修成正果之日,你方可洞悉一切啊!”
我道:
“不知那三位女子又是何许人也?想必非等闲之辈,只是我肉眼凡胎看不出罢了。”
巨蟒道:
“哇,你甭提那三位了,好生厉害,可大有来头也。你知道这世上谁的官最大?”
“当然是当今皇上了。”我拱手道。
“对了。那小姐可是天庭上最大官的女儿,司春女神是也。”巨蟒道。
我听巨蟒所言。顿时哑然,不住打量着自己的双手喃喃道:
“我—我—她原来是玉皇大帝的女儿?”
巨蟒看我如此神情,笑道:
“害怕了?你先前非礼人家是不是?还将人家的玉佩摘将下来是不是?……”
我羞赧道:“蟒爷,这可是你的不是了……”
“好了,好了。不关你的事,有事蟒爷我担着就是了。也许人家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哈……”
我问:“何谓感激?”
巨蟒支吾道:“噢——没——蟒爷我随口乱说而已。”
二人正聊着,忽见窗外天气突然转秋,万木金黄。于是双双夺门而出,想看过究竟。
但见三清山上花木枯落,万木扶疏,地面一片金黄。
巨蟒不解道:
“三清山乃人间仙地,四季如春,这会儿正值盛夏,怎见得天气早来秋?待蟒爷我看过究竟。”说着,巨蟒腾地而起,在空中翻将几翻,现出原形,驾云而去。眨眼间又急速飘落地面。叹道:
“怪了!怪了!人间四处无春色,老厮还从来未见过此景也。”
我见巨蟒之身手,兴奋道:
“蟒——蟒爷。你真是好神通,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回来了。你看见了什么?”
巨蟒骄傲道:“蟒爷我五百年才修得这副身手,你此生是人身,定会比我蟒蛇得道快了。你现在是凡体,功力当然不及我了。对了,我刚才这一跃,看见方圆千里都无春色,那万物的境况要比这块仙地残色的多了。我方才还看见信州府地很多百姓在祭拜上苍,祈求祷告呢。”
我听巨蟒所言,又见眼前所景,忽想起先前来此只为信州府民寻挖草药,医治瘟疫,如今却……唉!我耷拉着脑袋不敢往下想,却不停地责怪自己,伤心欲泣。还有熊执法他们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
巨蟒见我伤心状,责怪道:
“哎呀!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呀,就是多愁善感,见什么落叶归根就要流泪。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一个凡人又无回天之术,你烦什么烦?”
我道:“蟒爷你有所不知?我这是担心信州百姓患上病,我在这里,我带来的神医也一定不会下山,许久未下山为他们治疗,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这不是担心来着?”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不用担心,这些凡夫染上此疾罢了。待我们一起下山为他们治疗好了。”
我听巨蟒如此说,瞪大双目。惊讶道:“你——原来是你这厮做的法?不是吸血鬼弄的吗?信州百姓死的死,病的病,你这是荼害生灵!”
“唉?你这小郎中怎如此言语,老厮我也是前段时间不幸感染上了,患上了此疾。上天注定我有此劫难。那些凡夫染上此疾,也是天意呀。怎能怪罪老厮也。”
何谓天意?此乃巨蟒授太上老君之意,作此一难,引渡我来此修炼而已。
我问:“与你无关?”
那厮不住的摆手道
:“无关!无关!……”说着,竟撒起娇来。别看那厮一脸的凶煞相,淘气起来却也憨态可掬。
我道:“那夏变如此反常,可与你有关否?”
巨蟒道:“这可又冤枉了你蟒爷了。对了,要想知道真相,有一人兴许知道。”那厮卖着官子。
我问道:“何人知道?”
“就是被你欺负过的仙女也!”言毕,那厮指了指上苍。
我听那厮这么一说,顿时哑然,却羞得满面通红,竟不住喃喃自语道:
“好你个jian货,看我不揍扁你?”说着,我扬起拳头去打那厮。那厮也真是机灵,眨眼间便变成一条小蛇,哧溜一下钻进了草丛中。我随手摘下一根树枝,在草丛中与那厮捉起迷藏来……
却说司春被嫦娥劝说,又放不下身架。便带着艳凤和艳娥二婢女返回天庭,想了却这一段凡恋。谁知道回到玉春殿,司春却茶饭不思,日夜想起我来。
王母见女儿下凡归来,却落得如此憔悴,问及原因,司春却不敢言及,只称是游玩有些疲倦,休息时日就好。二婢女心知肚明,却也三缄其口,不敢多言。
司春何许人也?乃掌管春天之女神也!她这一病不打紧。凡界本正值盛夏之季,翠绿掩映之时,却因司春这一病,忽地万木枯瘦,落叶缤纷。故而,三清山的花草树木虽未枯死,却也早早地进入“盛秋”,一片金黄。
却说信州刚经历一场病后,全国却又遭此“夏变”,百姓种下的作物来不及开花、结果,却纷纷干枯。
我做了一梦早上对巨蟒说道:
“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八只怪面虎朝我冲来,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此梦怎解?”
巨蟒道:“此乃大喜之征兆也!”
我问:“是何大喜?快快道来。”
巨蟒道:“自古以来,梦乃逆向解之。虎梦中袭击陛下应该做朝敬、顶礼膜拜解之。虎乃丛林之王,陛下乃万民之尊。丛林之王前来朝拜你,实乃归顺之意。此乃陛下圣明感动众生,实乃大喜也。”
我曰:“信州府刚经历顽疾,全国又遇‘夏变’,何为大喜啊?社稷今年多灾多难,恐朕之臣民今秋颗粒无收了。这叫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听我所言,巨蟒道:“全国这几年的国粮收支,纵使经历三个夏变,国粮也能满足京城臣民享用,但倘若供给全国,恐怕难维持半年也。”
却说司春为思念我,却在天庭不思茶饭,每日鸟瞰下界,望三清山兴叹。这可急坏了王母娘娘。
却说玉皇大帝一日端坐于灵霄宝殿之上,却有顺风耳来报,称下界之君司马衷正携全国臣民向天庭祷告。未儿,千里眼来报,下界忽如一时秋风扫,所见之处已是叶落地黄。
话音刚落,一神手持一官文火速来报,道:
“陛下,下界之君司马衷有急文来报。”
玉皇大帝接过官文。览后道:“下界为何出现此状?传春神司春。” 正要传唤司春,却赶上王母派一女官人来报,称司春这会儿身体多有不适,正在玉春殿休养。
听说爱女生病,玉皇大帝速传太医殿前听令,前往玉春殿为司春诊断。
太医接令后,速往玉春殿,悬线切脉为司春问诊一番。
这太医好生厉害,仅半柱香的工夫便收线诊毕。何病何患,心中已有定数。
未几,忽闻殿外报话:王母娘娘驾到!司春遂侧身而起,撩开垂帘下得床来迎候上去。道:“春儿为母后请安!”
王母上前将司春扶将起来,心疼道:
“吾儿体安否?为何如此憔悴?”言毕将司春拥入怀中,不住安抚,口中不住喃喃。
“春儿有劳母后担忧,是春儿的不好。”司春顺势倒在王母的怀中撒起娇来。
“你看你,这般憔悴,怎能不让我与你父皇担心呢?你身有掌管春天之重任,身体欠佳,下界苍生也因此夏变,吾儿应快快康复为对,”王母道。
“都是春儿的不好,”司春道。
王母言毕,转而训斥艳凤、艳娥二婢。二婢见王母怪罪,四目相对,却不敢多言,遂倒地不住朝王母磕头谢罪,口中不住道: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司春见状替艳凤、艳娥说起好话来。
王母叮嘱再三,要二婢好生伺候小姐,并取来燕窝等珍稀,以给司春调养之用。抚慰一番后,王母随即摆架离开司春寝殿,太医和众侍女相继退至殿外,留下司春寝中休息。
出得寝殿,王母问太医道:“司春所患何病?”
太医躬身作答:
“老臣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王母不解道:
“喜从何来?”
太医道:
“回禀娘娘,喜从公主而来!公主乃脾胃虚弱,祸起内心。依臣之见,公主定是有了心上之人。”
“呵呵呵呵……”王母听言,惊喜万分,道:
“看来是我为母的不是也,竟不知女儿患的是心病,关心不够,关心不够啊!”言毕又畅怀大笑,并令仙女速将喜讯传与玉皇大帝,与之共享不表。
却说我这一日备齐了草药,与巨蟒下得三清山,朝信州府地奔去。我要带熊执法和二皇子还张无毒一起去,可巨蟒说民不同意,我要找到他们和他们交待一下,可巨蟒说:
‘你到底还去不去救人了?“
我只好以大局为重。和他一起下山了,忽见沿途有信州百姓奔走逃亡。巨蟒化成一老者,扯住一汉子道:
“看你携妇将雏,急于奔走,不知有何难事?也许老朽能帮上一二。”
那汉子瞪大眼睛瞅了瞅巨蟒,叹道:
“老人家,看你是外地之人,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们这里来了一只蝙蝠,要我们隔三岔五为它进献金童yu女——”
“蝙蝠精?要金童yu女?进献何用?”我不解问。
那汉子叹道:“何用?为它修炼备用——全给它吃掉了。若不从,它将会发难。城里人走的走,逃的逃,你们还是快些逃生吧!”那汉子言毕,抹着眼泪,拽着一小丫头道:
“娃子,赶快走吧,要不来不急了。”那妇人紧跟在后面,不住地落泪。
别过那汉子,进得信州城,但见户户关门锁壁,啼哭声声,好不凄凉。我见状,对巨蟒道:“蟒爷,这就是吸血鬼,如此荼害生灵!”
巨蟒道:
“你蟒爷在三清山生活了数百载,也未曾听说有何妖魔,怪哉怪哉!这会儿却冒出了个什么狗屁蝙蝠精。蟒爷我可要与它会会。”
言毕,二人寻一哭声踏去,敲开一虚掩大门,但见一老妇于堂中与一女童相拥而泣。
我放下行头,自报家门后,道:“敢问老人家有何伤心之事?”
老妇哭道:
“神医有所不知,你采药离开后,我的儿子儿媳因病双双而去,可怜丢下我与9岁孙女相度残日。如今,却又来了个吃人的蝙蝠精,这叫我妇道人家怎么过啊?”
我道:“此地不可久留,何不随大伙迁离此地?”
老妇答道:
“老妇我双目失明,行走不便。孙女又年幼无力,何处逃生?更为可恨的是,今日官府来人,定为明日午时要将我孙女敬献给那挨千刀的蝙蝠精,这叫我老婆子如何是好?可怜啊,可怜啊!”言毕,那老妇不住嚎啕大哭,那孙女也是落得如泪人,不住哽咽,好生凄凉。
巨蟒见此景,又悲又恼,安慰老妇人道:“莫哭,莫哭,我有一计,可保全你孙女性命矣。”
并如此这般,道出保全那9岁女娃性命之策。
我听言,叫道:“蟒爷真是好计谋!”
那娃子似乎也听得分明,止住了哽咽声。倒是那老妇人不解道:
“那挨千刀的要的是我的孙女,你如此年迈,怎么能取而代之?倘若能如此,我也宁愿代我苦命孙女而去,只可恨那官府助纣为虐,硬要捉我孙女而去。苦命啊……”说着,痛哭流涕。
听那老妇人之言,巨蟒急了:“想我巨——巨——乃神通广大,区区狗蝙蝠精岂耐我何?”
葛洪急忙解释道:“我蟒——爷乃一位神人,专捉拿妖魔鬼怪,老妇人你放心便是。”
老妇人见遇上高人,遂倒地拜谢不表。却说那蝙蝠精在三清山藏身修炼,这会儿也炼得呼风唤雨之身手。虽说那厮已有些了得,但仍需吮吸千对金童yu女之血以脱胎换骨,方能变成人形。于是,便流窜进城为患。
信州府大小官员见蝙蝠发难,遂派力士前去捉拿,但力士却一个个有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杳无音信。于是,官府只得向那厮妥协,隔三岔五选金童yu女进献。只可怜信州百姓水深火热,百无聊赖。于是趁官府不备纷纷举家逃亡。翌日,官府早早派人来到那老妇人之家,为那娃子梳洗打扮。那娃子也好生奇怪,不哭不闹,任凭梳理。那老妇人却在堂中哭过不停,那声音也好生悲凄。
未几,门外来了一队人马,敲锣打鼓闹得欢,将那老妇人啼哭之声湮没其中。而围观者却个个长嘘短叹泪满巾,好不凄冷。
梳洗完毕,两女子谨遵一官人之命,小心翼翼将那娃子扶进轿中。那官人便随即从袖口中摸出一锭银子,扔向那老妇人。继而一队人马吹吹打打迅速离去。
不一会儿,这队人马来到一山脚下,并将那轿子歇下,将金童yu女引到一高台之上,秉烛燃香,一群人朝山上不住磕拜,口中仍念念有词。
那男女二童坐于高台之上,兴许年龄太小,那男童哭哭啼啼,甚是揪心;那女童却不哭不闹,稳坐泰山,甚是安然,并不时哄着那男童:小dd莫哭!小dd莫哭!
却说一群人跪拜一番后正欲离去,突然眼前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昏黑一片……莫不是那厮来了!
果不其然,随之一声巨吼,一颗硕大的白蝙蝠首级从乌云中探出,并不住朝人群狰狞,吼声阵阵,好不凶残。人们叫啸呼东西,只恐入地无门。
却说那厮好一阵威风后,骄傲地将整个身子浮于云端,傲视这一群生灵,继而悠闲地伸出巨掌朝那台上金童yu女抓去……
那厮要下口了!
却说此时,但见那先前端坐之女童突地腾空而起,在空中翻将几翻,化作一条硕大蟒蛇,吐着血红的火舌朝那白蝙蝠精冲去。那白蝙蝠精正陶醉于胜利之中,突见猎物幻化成一条大蟒蛇,仓促之下,立刻掉头朝一侧跃去。但为时已迟,那伸出的前爪硬生生地被蟒蛇撕咬了一块。那厮即刻发出惨叫,地震山摇。
那女童何许神也?正是那五百年修炼得道的巨蟒也!
众人刚被那白蝙蝠精吓得乱作一团,这会儿却又见突然窜出一条巨大的蟒蛇,无不惊恐万状。
却说那白蝙蝠精遭巨蟒这一咬,一边应战,一边嗷嗷大叫。那巨蟒也不甘示弱,一边吐着火舌,一边挥动着巨尾朝那白蝙蝠精扫去。如此这般,一蟒一白蝙蝠在空中大战开来,从午时斗至黄昏,胜负仍不见分晓。
俗话道:打蛇打七寸!蟒蛇也不例外,七寸亦是它致命之处。那白蝙蝠精好生狡诈,抓住蟒蛇的笨重之弱点,一不留神,“噌”地窜到蟒蛇身下,张开血盆大口朝巨蟒七寸处咬去。巨蟒见那白蝙蝠精窜到身下攻击自己致命处,不觉吓出一身冷汗,并唰地将头和脖子竖起,继而将高昂的巨首朝那虎头敲去。
那白蝙蝠精见扑了个空,正欲再行攻击,却见巨蟒高昂的头颅有如泰山压顶,朝自己致命处砸来,情急之下,立即朝一旁跃去十丈远,没想到这一跃,却被随即横扫而来的蟒尾逮了个正着。那巨大肥厚的尾巴朝那白蝙蝠精的身躯猛地一拍,那白蝙蝠精在空中翻将几翻,呜啊一声坠落地面,趴地不起。
巨蟒立即按落云头,就地一滚现出老朽模样。众人见状,立即拿出绳子将白蝙蝠精五花大绑,并扬起铁锄欲将其灭生。
此时,我正扶将那老妇人及其孙女而至,见众人欲将那白蝙蝠精致于死地,
不住朝巨蟒拜谢:
“感谢壮士拯救!感谢壮士拯救!”
巨蟒道:
“吾非壮士,吾乃三清山护山之神——巨蟒是也!”
我道:“众乡亲别怕,蟒爷不会伤及你们。”
却说王母娘娘从太医那里得知司春有了心上之人,心中好不欢喜。自知爱女定是腼腆,羞于道明,自己却也不多加追问。于是,派下人将此事告知玉帝。
帝大喜,速定良辰佳时为爱女招贤纳婿,并传令各路神仙圣哲,于某时某刻于群英殿欢集,参加爱女的选婿大会。玉帝想:届时彩球所抛向之人,定是爱女心仪已久之人。却不知何人如此能耐?令朕之爱女朝思暮想、茶饭不思,朕倒要看过仔细。
我和臣莽回到了山上,我道:
“蟒爷,不好了!观内失窃,天尊所赐**不翼而飞。这可如何是好?”
巨蟒道:
“岂有此事?三清山直插云霄,峭壁千仞,凡人力所不能及也,岂有失窃之道理?莫不是何方妖孽来此发难,待我去看过究竟。”言罢纵身跃向空中,好巨蟒,但见它威风八面,在空中翻将几翻,摇身一变,现出原形,驾云而去。
巡视好会儿,巨蟒仍不见有何异常之物,于是,立于玉京峰顶朝云海呼道:
“何方妖孽,竟敢盗走你蟒爷爷的**,还不快快现身受死。”
话音刚落,却见一条乌黑的蛟龙从三清山西部云海破云而出,波涛翻滚,白浪排空,好不威然……
巨蟒见状,道:
“何方妖孽,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那蛟龙道:
“大胆蛇妖,竟敢口出狂言!吾乃西天云海乌龙神是也。你主人的**是我所盗,有本事你来取也!否则,待你龙爷爷修炼成圣再行奉还。”言罢狂笑开来。
“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你这个黑怪,只因盗吃了西天王母的蟠桃被贬下凡间为精。这会儿又重操就业,流窜到三清福地偷盗**,我劝你还是快快还来,免得你蟒爷爷动手,打折你的筋骨,到时连黑怪也做不了。哈哈哈哈……”巨蟒讥讽道。
“好你个蛇妖,在此占地为王,看我不铲平你这块山地。”言罢,一蛇一蟒在空中大战起来。
那乌龙精毕竟在西天也官任乌龙神,身手很是了得。几个回合,巨蟒却已招架不住,于是,虚晃几招,跳出阵来,向三清宫方向逃去。
那乌龙精见巨蟒败下阵来,想逃之夭夭,便乘胜追击,道:
“好你个蛇妖,哪里逃?”
两兽一追一赶,在空中翻舞起来……
却说我正焦急地在藏经殿等候巨蟒归来,告知**下落,没料到却见巨蟒正被一条乌黑的蛟龙追赶而来。我急道:“救蟒爷!”
我,速飞跃而起,朝那蛟龙打去。
那蛟龙正奋力追赶巨蟒,不觉一我半路杀将而来,速调头应战。好家伙,一蟒一龙在空中激战开来……
数百回合后,双方都不见输赢。我翘首观望,不住叮嘱巨蟒和道:“蟒爷小心!“
那蛟龙好生狡猾,见硬战不行,便来个智取。它见一汉子在殿前高呼,便也虚晃几招,张嘴朝葛洪咬去。巨蟒见状,急忙将尾巴朝蛟龙横扫开去,欲行护驾。
蛟龙见巨蟒尾巴横扫过来,速昂起头躲过进攻,并在空中翻将几翻,继而张开大嘴将我席卷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