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几妃听了都不在说话。我说:
“现在他是我的朋友了。我不许任何人对他不敬,不许任何伤害他!”
二皇子先表态说道:
“我们不管你和‘不死国’之间的争斗,你现在不是没有危害人间吗?我们就冲你救了昊儿,这一条,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你是昊儿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
但二皇子说到这里,还是担心地小声说:
“只要你不会伤害昊儿,我们都可以接受你的。”
几妃和大哥二哥都点头回应。他们走过去,一一的和‘傲堂’抱了下,‘傲堂’激动地流下了眼泪。我也感激地看着几妃。
这时太子说:
“天晚了,先都回去睡吧,明天还商量怎么对酋长说这个事呢!”
他一提到酋长大家又都严肃起来,二哥说:
“和他说什么,我们明天收拾下就带‘傲堂’走人。不和他打招呼了。”这时我才发现太子的一只手臂在一边垂着,我忙走上去问:“太子你的手怎么了?”太子还没回答,二哥在一边说道:“太子是找你着急从山上滑倒,不巧又碰到了有毒的草上,我们这里的人都解不了这毒,听说只有这山里的一个神医可以救他,就是这神医太不好找,想等明天找找在和你说的!”
二哥刚说到这里。傲应过来说道:“这山里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我这就带你们去。”说完带我们来到了神医的门前,这神医也认识傲应二话不说,应变拿起太子的手皱眉说道:“他这毒中的太久了,得几天才给治好!”
我点头说:“那我们就在这里住几天打扰你了!”
神医没说话,一摆手,让我们进了屋子。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看傲堂不在床上,知道他又去侍候太子了,太子的手虽然是接上了,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一定要在这神医这里再观察几天再走,我也起了床,来到了太子的屋子里,一看傲堂正在帮太子穿衣,一看到他们这其你敬我爱的样子,我也里挺开心,一家人。
我放心地走了出去,来到了里还没好好的看看,我走到一树林边的一个水池旁,神医也坐在那里,我刚要坐下,突然手里拿的一枝树枝被一闪而过的东西在中央打断,顺着风声一看,一片绿油油的树叶,嵌在土中,显然是刚刚摘下的。我的脸上立刻见了冷汗,虽然自己武功不济。但也看得出打断自己手里树枝那人的武功一定是一等一的厉害。
硬是挺了挺微微颤抖着的胸膛,我没什么底气的高声喝道:“谁,大丈夫明人不做暗事,给本少爷滚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得树上传来一声轻笑,清朗中带着艳丽,听得人的耳朵直痒痒。“傲应!”我和神齐刷刷的抬头看向那树上之人。一身白衣胜雪,一人容颜如玉。斯斯文文的从那树上飘然而落,好似临界的谪仙。男子有着柔媚的美貌,却透着男子的英气。高挑纤长的个子,穿着用最上等的料子做成滚边的纯白外套,袖口缀满精致的同色绣花。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拢起两鬓,其余都散在身后。让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我吞吞口水,白色的眼珠就转了起来。特意地咳了咳,又变成了一副风流公子的嘴脸,倒也看得出有点正经的神色来:“傲堂,你怎么来了?”
傲堂冷着脸说:“你这边就出来拈花惹草是不是?”
我一听已经恼羞成怒,一点都不客气的叫嚣起来,可那傲堂还是微微一笑,使无人可比的美貌轻易的就在四周的空气中呈现出来。这一笑,风华绝代。惊为天人。我是被自己的肚子硬生生饿醒,一阵熟悉的香气里,我巴巴地睁开眼睛,先是看见暗黄色破残的棚顶,然后是屋顶破洞里透出已是全部暗下来的天色。晕乎乎的,凭着本能看向味道飘过来的地方。只见一人守在篝火的旁边,一张玉做的脸孔映得火红却是晶莹剔透。一双细长的凤目微微一转,波光流离。即使如此破旧的地方,也堂他的存在而变得华丽起来。不由让我看呆了。
等我过神时,一双青缎软靴映入我眼帘,一只白皙透明的手,扶起我的下巴,傲堂皱了皱仿佛以毛笔勾勒出来的细眉,不悦地说道:“昊儿,你说你会收北斗星宿,我们也就认了,可是你不应该见一个爱一个啊!!”
“我没有!”
“我都看到了,听到了你还在狡辩!”
一句所以让我从自己的侥幸中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傲堂稍显薄情的嘴角一点一点慢慢地扬起,淡淡的笑意渐渐爬上那美丽的面孔,那是个让人心跳加速的笑容。可自己却很清楚地听见,自己嘴巴里上下牙齿互相碰撞,发出咯咯的脆响,全身连动也不能动。
“昊儿,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太子吗?还有。。。。”眼见着红色湿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动个不停,我的眉头也越拢越高,越聚越深。心里突然升起一阵莫名的烦躁,慢慢累积起来,形成一大片一大片无法消除的阴郁。怎么也找不到发泄的缺口,就快到了无以容忍的地步。只觉得,一定要做点什么才好!要做点什么才好,做点什么才好……一定要做点什么才好!才想到这里,人已一跃而起,大张的手掌就向着还在啰嗦个没完的傲堂袭去。明明就是一向以冷静著称的人一遇到这个我,就开始变得不像是自己起来。明明就是很清醒的头脑,都可以很自然分析出,这么做一定是错误的事情,可是身体却违背自己的理智,先行一步。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搞得这么复杂,为何一定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傲堂左手轻轻一扬,吓得我马上护住脸颊,怕他打还回来,等我再放下手臂时,却看见傲堂目只是扬扬手臂而已,我这才明白,人家耍了自己。我的面部开始扭曲起来,也忘记害怕,不由气急败坏地大喝道:“你、你这个不男不女,人不人怪不怪的家伙!我就是要见一个爱一个!”
我家教良好说不出什么市井言语,想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来。我这边话音刚落。傲堂那一双波光流转的细长凤目,却突然一变,射出两道利光。透明雪白的肌肤渐渐涨红,目露异光!
这句话对于傲堂来讲并不是禁忌,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偏生女相,得了一副好相貌,所以总是被人提及。就是成人后,高手问的较量,有时候也会遇见一些人品有问题的家伙,总是喜好用这个来讥讽自己,却从没在意过。只是如今。这句话,却被眼前的这个昊儿说了出来,不知道为何就变得如此难以忍受。还有他还说要见一个爱一个,看到他收了那么多的妃子,自己就多少天没好好睡,刚刚又看到他在调戏神医,肺都要气炸了!
傲堂眨眼间,动作快得无法用肉眼看见,人就到了我跟前,袭上脖颈的手臂一点一点用力提起,让自己手中昊儿的双脚轻易就离开地面,悬在高出一人多高的半空中,细白的手指渐渐收拢,死死卡住整个人的呼吸,让不能正常活动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血液被迫遭到彻底地阻断,使我英俊的面部变得铁青,整个脸孔也跟着扭曲起来,大量的缺氧又让身体麻木,头也疼痛起来。心脏仿佛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动,好像就要的冲破整个胸腔,然后渐渐的、渐渐的停息,所有的意识变得模糊,神志也淡漠了。
此时此刻的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次一样,如此接近死亡。本来是用力扳扣着傲堂手臂的双手,渐渐放松了力道,最后终于无力地垂在自己身体的两侧,仿佛放弃一般,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我眼前已是一片无涯的黑暗……眼见那双惊恐圆睁的眼睛,慢慢闭起来,手中的躯体也不再挣动,才终于松开自己的右手。我整个人从傲堂的手中,重重跌落在地上,轻轻吐出一口气来,傲堂垂下限帘。
由于夜色中月光的缘故,可以清楚地看见我那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所形成的阴影。与我过于自皙的肤色相映衬,让我整个纤细的人影笼在一层苍白的寒意间,却美得不可方物。四周飘荡着的空气堂为刚刚的事情而凝滞起来。
天,有些凉。没有人迹的旷野,悄悄的渐起了虫鸣,更显出青湖此时的宁静,可是,连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这份宁静就又被人打破。转回来的傲堂,脸上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阴鸷。
飞身落定在疑似死尸的生物旁,低下身用手抵在我的鼻下,探了探我的鼻息,细小而微弱的呼吸,说明我体中跳跃的生命力是怎样的顽固,但对于上古的神兽来说,还是太过于脆弱,只要用五分的内力,就能扭断那脆弱脖子。
可是为什么他一次次在伤自己的心,还会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自己是如此的暴怒,还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在最后自己还是没有用尽全力置他于死地?而是无缘无故,在他闭上眼睛时放松了禁锢的力道……困扰地拢起形状完美的眉形,堂为寻找不到可以让自己接受的答案,傲堂全身飘荡着焦躁的情绪,狠狠地用脚尖踢了一脚那横躺着的人后,却还不见我转醒,傲堂的眉头越皱越紧,隐约已经可以看出明显的川字。
然后又是几脚,那人除了几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就和死猪没什么。区别,无奈地闭上眼睛,傲堂不明白怎么会给自己找上这么一个麻烦,本可以简单地抛下我离去,谁知道又莫名其妙地转回来,刚刚的事实,就足以证明,最为简单可行的办法却是行不通的!
猛地睁开细长的凤目,刹那问如水晶融化般的湿润瞳孔,酝酿出冶艳的妖媚风韵,可以说是妖艳到美丽,却带着不甘心的恼怒,可是一低头,就看见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非常近的距离,连眼睑上的睫毛都可以数得清清楚楚。
白净的脸庞,如玉雕一般晶莹剔透,略显凉薄的嘴唇微微开启,吐出似有似无的叹息,使整个嘴唇鲜艳无比,让人有种冲动凑上去,碰触那物体的柔软。不禁让人痴迷,无法呼吸……一点一点接近……
傲堂发现,自己的心脏从来没有过这么猛烈的跳动,不知道是堂为自己的缘故,还是堂为手掌下的那个躯体。‘即使透过质地上乘的衣料,也能感觉到血液流动得迅速,甚至可以感觉那清晰的脉络。暖暖的体温,可以轻易让人感觉到,温热的躯体下隐藏着极大的能量,而这些都提醒着自己,这个昊儿生命的强力。
一点一点接近……完全可以感觉到昊儿柔软的嘴唇和柔韧的皮肤,傲堂忘记了对昊儿的气,忘记了记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一切应该记得的事情,就连自己都被完全抛到脑后……
一点一点接近……身体深处里传来什么东西崩断碎裂的声音,从唇上传来真实到令人昏厥的触感,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好像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极其快速的跳动,巨大的声响轰击着耳膜,中间却非常清晰的夹着昊儿轻微的痛呼。
“你还想在我的身上待多久!”美丽得不可方物的男子咬着银牙愤恨说道。傲堂气结!不排除有毁尸灭迹的可能,傲堂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抱起地上的我,用可以算得上是僵硬的步伐快速地离开。到了房内,傲堂将抱着的我,狠狠地摔在床铺上,掉转回身,理了理自己衣服的褶皱,走了出去。遇到了神医,神医一看傲堂的脸色:“既然遇见,便是缘分!”神医抬起头来,借着不知何处的微光,看得倒也清楚。“好巧,我这有上好的竹叶青,才打来的!”
傲堂也不多说,做了请的动作,与神医往里走。转了一个转弯,就是小小的分院,长势极好的藤草爬满了花架,搭出天然的凉棚,虽然看似简陋却又像是故意如此。桌子椅子一样不少,杯子也是全的。神医用衣袖扫了扫椅子上看不见的灰尘,在刚刚出现的月光中,露出平淡的笑意。
“有些简陋,还望兄见谅!”没有下酒的菜肴,单纯就着清冷的月光,品着瓷杯中散出的淡淡酒香,两人对着坐下,谁也不曾说过一句。直到一坛好酒没了大半,一直看着月色的神医回过头来,看向傲堂,对着他轻声说道:“看兄好像有些什么心事!”
明明是心事重重之人,却反倒开口问起别人的闲事来。“何以见得?”一杯清酒才到嘴边,浅浅的尝了尝,妖艳的男子回问。
“相由心生,公子心中若苦于思绪,就会反应在气血之上,肌肤之里,相貌和神色也都会有体现。”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神医微微笑言,完全看不出刚刚的失态。“在下不才,却对医术略有所究,才会有此之言。”
傲堂想起昊儿,有些宽容的轻笑出声,却笑而不答。分开后,傲堂大力推开的房门堂为回弹的惯性,又被紧紧关上,还在睡梦中的我被那巨大的声响所惊醒,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傲堂。
傲堂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可怕,吓得我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自己都裹进被子里,让傲堂看不见自己才好!
“你、你……想、想干什么!?”
真是太恐怖了!
站在床前的傲堂,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不由下意识往床里缩缩,背后却冒出阵阵的凉气。
傲堂见我一躲,伸手就拿住了我的衣领,将人整个从床里拽到了身旁。
“放、放手!”拼命的挣扎着的我,在喝酒之后的傲堂眼中竟然是异样的可爱。从来没见过,挣扎得如此可爱的家伙……可是为何会觉得这个家伙可爱?整个头脑里,清醒到不能再清醒的理智叫嚣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愤怒的嘴唇,有着不许反抗的坚定意志,向下强压下来。带着酒气的清香,那柔软的物体侵入口腔,有着撕咬的意思,死死纠缠住,有什么东西顺着那带着酒味的物体灌到自己的喉咙中,只能被迫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整个人更是晕晕的,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像在晴朗的天际中乘着风翱翔,又像沁入清凉的溪水中畅游,说不出的舒服。我顿时就傻在那里……这个是……这、这个是。吻!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傲堂不是生气了吗?而此刻纠缠住自己的应该也是个傲堂才对。
可是!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但问题,他生气了啊!虽然他现在是在吻我,可是那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么的吓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子更加转不过来了!就在自己真的快喘不上气可能会窒息的时候,傲堂终于肯放开自己,离开自己的口腔,我这才张开迷蒙的双眼,发现事情的发展好像对我很是不妙。
此时的我,被人紧扣着双手高举在头上,身子也被死死的压制在床铺的深处,上方就是那个好像要吃了自己的傲堂。不知什么时候,魔头的发簪被摘了下来,长长的发丝垂在自己的脸旁,将所有的东西阻隔在外,形成一道隐密的垂帘。
傲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好像再看什么可恨的东西一样,嘴角邪恶地往上扬起,却看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被这样的眼神凝视着,我不由从刚刚那种快感中快速地脱离出来,忍不住头皮发麻。
才正想着,傲堂又向自己强压下来,以为又是一个浓郁的亲吻,可是谁想到,他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喉咙,张嘴就咬了上去。“呀……”本以为傲堂就是想这么咬死自己,傲堂却又松了口向上移去。这一次真的是吻了,嘴唇轻轻地重合上,然后快速离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或深或浅。
制着自己的双手也离开了原处,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胆的侵入进去,细白柔软的手指,抚摸着光裸的皮肤。我平坦的胸膛,那里的皮肤不似女子细腻,却比那些武人的光滑,不若女子柔软,却有着男子的坚硬,特有的触感吸附着人手,让人不想轻易离开,就想这样抚摸下去,不想放手。
渐渐地,身上的衣服都被脱离,露出我修长却缺乏日照的身躯来。虽然已是初秋,但胸膛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下,还是感到有些寒冷,但那寒意却马上被别的东西所取代。堂为傲堂的抚摸,让内心像潮水一样形成涟漪,背脊忍不住一阵颤栗,四肢就像发作似地不住颤抖。
一股麻痹般的疼痒感觉,从被触摸的地方扩散至全身,虽然不想动,身体却擅自反应起来。在上方的傲堂轻笑出声,好像知道身下之人的反应一般,恶意的微微用力,使我的身上留下一道指痕。
堂为突然的痛意,我彻底清醒过来。“等一下,不对!错、错了!”“哪里错了?”一挑眉毛,多出一分艳丽的傲堂,停下了手中忙活的动作,看着身下的我。我偷偷看了看傲堂的脸色,屏住呼吸,像要赴死样地答道:“我不要、不要在下面!”“我、我才不要,你把那个放到我的那里!”“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傲堂坐起身来,皱着眉。我脸一红,那种东西怎么说啊!只能用眼睛瞟了瞟人家裤子的地方。“你的哪里!?”
说得好像很轻松,傲堂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又仿佛是要特意刁难对方一样的问道。
我的脸这下子更红了,见过猴屁股吗?比那还红!见过如花脸上的大红胭脂吗?比那还艳!又红又艳,看得傲堂对着我就伸出了手臂,误以为傲堂要脱自己裤子,吓得我魂都没了!
不顾人家的真正意图,我拼命护住自己的裤子,死也不肯松开双手,什么都不管的大喊出来:“你敢……”
开什么玩笑,现在他那么气,不会温柔!那么大的东西要是塞进去,命不都没了!更何况这个要在自己上面,还是长得比女人都漂亮的家伙呢!就是要做,说什么也应该是自己在上面!
“我有什么不敢的!?”傲堂收回伸到半路的手臂,看着自己身下的昊儿,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昊儿,现在比刚才又可爱了一分,让人有种想要欺负的冲动。
更加恶意地不去理会那声音小得可以和蚊子争夺冠军的我,傲堂继续着自己的大业,只是从脱别人的衣服,变成脱自己的!撩起碍事的长发,除去已经掉落一半的外袍,一点一点敞开的衣领处,露出迷人的锁骨,加上优美的脖颈,即使是昏黄的烛火的照耀,也能轻易的让人浮想联翩。
满意地听到吞咽口水的声响,傲堂故意又问了一遍。“你倒说说看,我有什么不敢?”“你、你……”知道他是特意的,可是我还是难得脸皮薄了一回。
事关男人的面子与自尊,还是不能不说出来,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可是难道要自己说,不许打我屁股的主意!这么没面子的事情要怎么说得出口啊!下意识动了动腰,将那个可能要遭遇到危险的部位死劲压向被褥中。
这边傲堂却不耐起来,伸手去拽我剩下的衣服,反正不管到底要怎么做,先把衣服脱光才是正理。一看傲堂真要脱自己的裤子,我这回可真是急了。“不许,不许……”
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傲堂用腿抵在腹部动弹不得,只好用尚在自由的双手伸进人家还穿着的裤子里,颤颤地摸到人家的屁股上,寻进人家的缝隙中,想要先下手为强。
看见过这么自找死路之人吗?今天看见了吧!我不摸还好,这一摸就是为了以后生不如死的生活,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傲堂是何等聪明之人,细长的凤目微微一转,就明了我的心思,倒也不再去脱我的裤子,而是直接一撕了事。布匹发出的响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响亮,让人听得清楚分明。最初的疼痛虽然还在持续中,可是慢慢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被契入东西的部位开始蔓延,快速遍及全身每一个角落,所有的毛孔全部张开拼命地呼吸着,所有的器官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感受着致命的愉悦。刚刚还在抗拒的手臂,现在却攀上了人家的肩头,用力勾住人家的脖子,把人死死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