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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章、爆发爱爱大战

    林文龙知道,甜甜是对自己刚才不理采她,故意这样激怒他的。
    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市公安局长,不可能与一个小姐这么去计较,他只能装成与已无关的样子,对司机说了声,太平路新巷,车子便开走了。
    林文龙在车上,心情却坏了起来,他在心中骂道,你个臭婊*子 ,你的也不看看什么场合,怎么怪老子无情无意呢?但他转而又想,我们既然有过切肤之亲,也就算得上非同寻常、关系密切了,连见了面都不敢理睬,自己也真的熊,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也难怪人家嘲讽,于是把心态调整过来。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静静地靠在车上,任其把自己送到太平路116号的爱巢那边去。
    林文龙自己开门进了303室。屋里凉爽宜人,他感到身上爽快多了,但没有看到心爱的巧巧出来迎接自己。
    他每次回来,只要她在屋内,都会来拥抱他、亲吻他的。她不在吗?不可能。
    他不知巧巧在干什么,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吓,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先看看客厅没有人,又走到擂台卧室,也没有人;第二卧室也没有,于是他又转到了餐厅,看看厨房也没有人;看看浴室里也没有,他想,她一定是在书房写东西了。
    便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那个小房间,他这才发现,她已经伏在书桌上睡着了。看上去像学校里正在午睡的孩子,他不忍心去惊醒她,只得悄悄地转过身,来到了客厅里。
    他躺在沙发上,打开了自己的包,取出了《国画》,再次起来。他仿佛记得是看到198页的,因为当时没有怎么用心看,便又从170页开始看起。
    书中朱怀镜的形象,怎么看都和他自己有点相似,这玉琴呢,就是他的这位巧巧了。他看了下去,朱怀镜半夜睡不着觉,从老婆身边爬起来。走出家门,走出市委大院,走过大街小巷,不一会儿,他竟来到了情-人玉琴的房里。
    情-人不在,他看着她的玉照做起了美梦。他梦见玉琴躺在了他的身上,等他一醒来,玉琴果真就躺在了他的身上了,只是有点冰凉。他发现她上晚班才回来,就搂着她再睡。
    该上班去了,他打电话去请假,电话中他给领导说,有点私事要办,请会儿假。这家伙真够滑的,搂着美女办天下第一件大事去了,扯的谎倒是正二八经。于是,他又有了的兴趣,他记起这里原先看过的,当时怎么就没了兴趣了呢?这人也真怪,这一次读,一下就进入了书中情节。
    他觉得这读书,怕莫是还得讲环境、讲心情的。他认为朱怀镜这角色,真的还有两手,自己从他的处事方法中也可以学到两手,应该受益匪浅。他看到朱怀镜说发六杆水,小向如搞地下工作的共*党员一样,神神秘秘的送发银子,就想起自己在省刑侦部门,弟兄们领钱的情景,真的,的确就是这种神神秘秘心照不宣的味道。
    私分小钱柜,这怕是中国政权中,最最普遍的腐败现象了。
    林文龙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胜利者般轻松的微笑。
    他仍在客厅看书,巧巧仍在书房睡着觉。她仿佛被一个人穷追不舍,自己是没命的逃跑,那人却也仍没命的追赶。她跑过了人来车往、熙熙攘攘的大街,跑上了一栋高楼,那人仍穷追不舍。她们跑到了楼顶,她无处再逃了,站在那里惊恐地看着她。
    那人说,我不怕你跳楼,你把东西还给我。那人冲过来抓住了她,两人撕扭着。那人抽出一只手,猛地就给了她一耳光。她打了一个惊颤,醒了,原来自己是做了个恶梦。
    巧巧身上不自主地又打了个冷颤,看见自己的口水流在了身下的书本上,她用餐巾纸抹了一下。她还清楚地记得这个奇怪的梦,追她的那个人是个女人,是一个大约40来岁的女人,个子比她高大、结实,但相貌已是记不清楚了。她想,这梦中追赶自己的人,怕莫就是林文龙的老婆了。
    自从自己和林文龙相处这一段时间以来,两个人都回避着这个问题,那就是将来怎么过。相处时间长了,这个问题自然就变成了一个十分敏感而重要的问题。
    这一梦醒来,她想了解林文龙家庭的愿望变得强烈起来。她躺不下去了,心想他的老婆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儿子有多大了,他的家庭生活幸福美满吗?他真的象他说的那样爱我吗?他能为我放弃那已经拥有的一切吗?
    醒来的她迫切希望知道,心里想起来的这些东西。
    她痛苦地反省自己,坏事了,我真的爱上他了!我怎么去想这些问题呢?该死。一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钟了,她想他早该回来了,便起身走出书房来到了客厅。
    果然发现林文龙已躺在沙发上看书,她静静地站在哪里问道:“你回来了,怎么不声不响呢?”
    林文龙仍在看书,似乎没有听见她在说话。他看到朱怀镜终于从副处长升到财贸处长去了,按照曾俚介绍的,那位同学夫人建立起来的,公共关系处理系统,建立起了他自己的官场关系系统。
    联系到人际关系是这个样子,他情不自禁的赞扬了一句:“的,这倒是一个好方法。”
    巧巧妯现他仍迷在书中,出口就说脏话,有些不满地加大了自己说话的音量:“问你的话呢,你怎么不应。怎么一出口就是满嘴的脏话,你当公安局长的,就这个德性?”
    林文龙听到巧巧指责他说脏话,才知道她已经醒了,而且已来到了他的身边。想来是自己在骂娘伙山被她听到,好像有些生气呢,忙解释道:“哎,你醒了,我刚才是赞同朱怀镜,用上了那套公共关系处理系统,不是骂你的。”
    她知道不是骂她的,仍说道:“你现在是一局之长,平时说话,应该注意一点形象和影响才对。”
    林文龙辩解道:“现在我是在自己的家里,就不是什么局长不局长的了,我只是一个深深爱着自己女人的男人。平时我倒是比较注意言行的,在家里就不必讲究那么多了吧。”
    他边讲,边看着她微笑。
    巧巧仍不放过他,也开了笑脸说:“你不是不讲究了,而是露出原形了。”
    说完早已没了什么气。林文龙站起来,一把将她拉了过去,她就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把手边的书折了一页,看了页码是210页,丢下书本,搂着巧巧说:“老婆大人啊,你是看完了这本书的,朱怀镜后来是个什么结局?”
    巧巧柔软的躺在他的怀里说:“他后来当了省财政厅副厅长,再后来,和玉琴的关系被纪委知道了,受到一些牵连。最后,他就到下面当地委副书记去了。”
    “那么他与玉琴的结局怎么样?”林文龙进一步问道。
    “哎”巧巧叹了一口气,说道:“她收受了20万元贿赂款,坐牢去了,他们最后还是分了手。”
    林文龙的心情也不好起来,像是被传染了一样,他也哎地叹了一口气说:“这世界上的有情-人,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子?”
    两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坐在那里搂着不说话。这个世界仿佛是冻结了的童话。
    林文龙知道,她这时的心情比自己的还要差,搂着她轻轻的抚-摸着。想了想然后安慰她道:“我会好好珍惜你、保护你的,我们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们会相爱到老、到永远的,我们一定会得到自己幸福安宁的生活。”
    他在她的耳边柔情万钟,而巧巧却想着自己的将来是不可捉摸的雾,自己其实已站在人生的悬崖上,随时都会堕落深渊。如果自己面对的是一份真实的感情,那该多好。自己可不可以朝那个方向努力呢?我何不就此去了解了解他的家人。
    想着想着,最后她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一下这方面的情况,为了那一个惊魂的恶梦,也为了试探一下他的真实情感。她缓和地说,“湖天,我们相爱了,其实我好担心,我们毕竟不是夫妻,没有合法的婚姻关系。你别不以为我不再意,我也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不是圣贤。哪一个女人不憧憬自己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不希望自己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呢。我老是做恶梦,梦见被人追赶,面对将来,我真的好害怕呀。”
    巧巧的头仍然枕在林文龙的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林文龙在她的脸上抚-摸着,发现她流泪了,轻轻地把她的头捧过来看着说:“我的乖乖,你要我怎样做,你才放心呢?我是真心爱着你的,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将来,相信我吧,我们会有美好的明天。”
    巧巧从他的身上坐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心灵似的。她忧郁地问道:“那么,如果有一天,你夫人知道了我们,她能不能把我们分开?那时怎么办?”
    一讲到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问题,林文龙的脸就红了。
    林文龙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自己的头,眼睛看着地板,他的心情十分沉重,他胆怯地说:“亲爱的,你原来不是说过不在乎么?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被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不能分开我们的。到时候就算她要闹,也就是我与她分手的时候到了!”
    林文龙口里说得硬,但心里不免有些犯了难。他目前是不可能与白若雪提出离婚的,他还需要白家的支助和扶持。可以说,他的社会地位,之所以有今天这么高,很大程度上就是他岳父的原因。
    这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可是王巧云确实给了他美丽和柔情,要他放弃那也是万难的。确定也只能是,到了哪座山上唱哪首歌了。
    这恐怕就是一夫一妻制度下,所有有二*奶男人的心理了。男人的心理其实就是这样自私,他们既要吃羊肉,又不愿沾腥,不愿意承担什么责任,他们只想维持现状蒙下去,蒙到哪一天算哪一天。
    王巧云说:“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也不希望哪一天取而代之。但我相信我们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她知道的。我做梦都担惊受怕,被你夫人追赶得无处逃生。我不该问起她,不该了解你的婚姻状况,但我真的又十分希望了解她,也为将来面对她的时候,有个心理准备。你能不能把你的婚姻状况,你的夫人情况告诉我?”
    听她这样一说,林文龙的心情就轻松多了,她看着她说:“那有什么不可以告诉你的,我原来以为你,根本不关心我的家庭,我才没有详细告诉你。你确实是我最亲爱的人,我没有什么必要隐瞒你的。”
    林文龙于是说开来了,他是怎么与白若雪相识的,又是怎么相恋的。什么时候结的婚,儿子有多大了。她的家庭背景,她的学识、修养、品貌。她从林文龙的讲述中得知,他们的家庭是幸福美满的。
    听了他的介绍,她才得知,他的女人是一个有知识,出身高贵,地位优越的能人、美人。她在那个家中有至高的权力,是那个家的顶梁柱。
    王巧云知道,凭着她的家庭背景,她的社会地位,自己是绝不可能取而代之的。自己处于这种情-人的地位,多少有点不甘心,但她比自己先到,自己有的只是一份畸变的爱情,能够稳稳当当的做他一辈子的情-人,就是万幸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想着,她的内心反倒坦荡了许多。她们谈了两个小时,心中反而亮敞起来了。
    巧巧对他说:“我心中的一切负担都烟消云散了,我只有好好地把握现在,其他的,我也没有什么可计较的了。我认命吧,命里让她比我先到,我只要好好做你的情-人就是了。就算到时候失去,其实你可能从来就未曾真正地属于过我,我也不必惋惜。”
    她站了起来,拉着林文龙的手说:“我饿了,你赔我一起做晚饭去吧。”
    林文龙见巧巧儿的心情不再如先前那么遭糕,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站起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说:“好呢,听我老婆大人的话,一起去做饭吧。”
    接着竟然唱起了天仙配的曲子来:“你煮饭来,我炒菜,你我好比鸳鸯鸟……”
    像真正的小夫妻那样,他们来到了厨房,演奏起了锅碗瓢盆曲。
    林文龙与巧巧在厨房里洗着空心菜、切着牛肉、洋葱,说起了市委要集中市里十几个权力部门到市委党校进行整顿的事:“吃住都必须在那里,不能请假、不能与外界联系,我今天晚上还得把一些事情处理一下才行。”
    她说:“这样抓思想整顿,看来上面已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整顿出点什么名堂来。”
    他笑着说:“当然能整出点名堂来,关在那个和尚庙里,大家都成了一些和尚,想搞名堂也没有对象吧?”
    她笑着说:“你这个杂毛,老想着这些事!”
    他调皮地说:“这可是人生第一件大事,孔夫子说食色性也,那事与吃饭一样重要。”
    她笑着说:“你们这些人,平时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这个时候拿进去关一个星期也好,要不真的就要失去执政党的根基了。”
    林文龙说:“我们公安机关那么多事等着我去做,这次把我们几个党委都抽去学习了,要是我们的社会治安出了大事怎么办?”
    她笑着说:“就是整个江南全部造反了,北京还是有办法的,你就安心地去接受一点反腐知识也好。你说的公安机关队伍整顿、破案放一放也没有什么关系。”
    林文龙洗完了菜,走过去从她身后轻轻地、将正在切肉的她搂住,脑袋在她的脖子上拱着嗅着。
    她任他搂着自己的腰身,继续做着手上的活计,明知故问:“你这是怎么了?”
    他在他的耳边甜甜地说:“我想你了。”
    他的手已伸到了她的下面。
    她惊慌地说:“林文龙,不要这样,我还在切菜呢。”
    他把手不自觉地放到了她的小肚子上,用力地端着搂着,她节巴了起来:“你、你、你,发了啊。”
    他在她的脖子上吻着,她刚洗过的头发散发出一份沁人心脾的特珠清香,更让他兴奋不已。将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面,用中指轻轻地在她的小河里拨弄着、玩耍着,喃喃地说:“我现在就想先吃你。”
    她已被他弄得心猿意马,丢开手上的刀和肉,停在那里。他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与她热切地吻住了。
    为了应付接下来的七天分离,他们激情迸发,他将她抱起来,去了拳击台。虽然是盛夏时节,可是室内空调的效果显著,反而显得有些阴凉,他帮她脱了衣服,把她放到了床*上,并盖上了早先放在床铺上的那条绿色被单。
    他把自己也剥光了,转身去了洗澡间,三下五除二地用凉水擦了一把下-身,便快速来到了她的身边。他动作敏捷地上了-床,揭开被单,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她认真地看着他,脸上呈现出了一份少女般的红云。痴情地说:“你昨天那么凶,今天还能来么?”
    他*荡地笑着对她说:“你看我的本事就是了。”
    当即让他的弟弟孔武有力地、下到她的小河里游泳去了。
    她欢笑着说:“想不到你真的还行。”
    他十分自信地笑着,开始了欢乐进程,真是人间有情更灿烂啊。
    他十分准确而熟练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并试着轻轻地运动。她配合着他的动作,关且执着地看着英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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