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章、触摸到她湿透的内裤
面对这个老女人的步步紧逼的,他先是推开她,却发现她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推不掉,又不敢发作,于是只好对刘伟军说:“刘局长,你也该休息一下了,我们替换着开吧。”
刘伟军想想也是,自己开了四五个小时的车了,人也有点困倦,于是他将车停在了路边,看了一下时间,快到凌晨了,便问他们道:“我们是先停下来休息一下,还是接着走呢?”
小黄说:“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下。”
刘伟军不知道小黄是急于要避开储少红,他下车与他换了位置。
储少红说:“你们这么拼命地往前面赶干什么?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到前面找个地方住一晚吧,我也是为你们好。”
刘伟军坐了上去,储少红马句上就靠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把推住储少红说:“你这是怎么了?你坐不直吗?”
储少红要死不活地说:“我困得很,是想要睡觉,我真的困得不行了。”
刘伟军说:“那你就睡吧,只要你不说我们欺负了你,占了你的便宜就行了。”
储少红听见他这样说话,马上地说:“只要你不反对,我就靠着你了。”
小左与小黄笑了起来。
刘伟军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依靠在我身上,只要你觉得舒服,我还巴不得呢。”
她真的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刘伟军的身上。刘伟军左手干脆伸过她的肩膀,把她搂抱在了怀里。小黄开着车,回过头来看了看刘局长与储少红,看见她躺到了刘局长的怀里,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有点失落,自己轻快地笑了,他真佩服刘副局长,做这事比他有主见。
小左却看不过去了,她抗议道:“刘局长,你不能对她这么好!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刘伟军说:“我知道,我们的任务是把储总安全的接回老城市,至于她疲惫之后是挨着你,还是靠着我,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小黄,你要是疲乏了的话,就停到一边休息一下,我也要躺一躺了,小左,你注意警戒。”
刘伟军交待了任务,大家谁也不再说话。
车子一直在均速前进,刘伟军怀里抱着储少红这么个婆子,他哪里睡得着,下面的立马像车的钻子一样,可以铲铜销铁。抓住她的时候,这个女人是刚去做了脸膜、洗过头发来了的,她缠绵在他的身上,一身的香水味,让刘伟军的大起。
他的胆子比小黄大多了,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子内,马上触摸到了她早已湿透了的。储少红让他摸着,也不敢发出什么声响,车内没有开灯,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储少红双手戴着手铐,不能做什么,可是她把双手有意地放到了他的上,她最清楚他此时需要什么,可是旁边有一个女警,她还是有些不敢太放肆,刘伟军右手抓住了她的手,引导着她抓住了他的,储少红忍受着自己的饥渴与屈辱,隔着裤子帮他快乐着、侍弄着。
她轻轻的说:“刘局长,你帮我把手铐解了去吧,我不好睡,也不好放啊。”
刘伟军说:“你我都将就着一点吧,我不想出什么事才好。”
储少红不痛不痒地帮他弄着,刘伟军心里万分的无奈,他太想把小左追到前面的副驾驶室上去了,可是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想得不行了,他只好把裤子的拉链拉开,让储少红把坐了上去。因为放不进去,还是无法解馋。
他于是把她的扯到了上,她抬起了一点点身子,让他方便地将那钢筋一般的,从下面往上放了进去,他们终于在车上有了血脉相连。
小左看到黑暗中的储少红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大声说:“储少红,你这是睡什么觉,怎么这样动来动去,搞泡了?”
储少红不敢动了,却将一只脚抬起来,故意放到了小左的身上。小左骂道:“你搞什么鬼名堂,怎么把脚放到我身上来了。”
储少红不好意思地说:“我脚靠麻了,你让我伸一下。”
刘伟军乘机说:“小左,你坐到前面的副驾驶室去。让她躺一下。”
小左听刘伟军这样说话,她也没再说什么,直接从变速器的上面,翻到了前排副驾驶室的坐位上。
小左让出了位置以后,刘伟军马上把储少红的内扯了下来,他把自己的左脚也抬到了坐位内侧,让储少红有了一个好一点的体位,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一路快活起来。
刘伟军与储少红虽然在车上大胆地来着火色,可他们毕竟不敢十分放肆,更不敢过多的发出声响,只好这样慢腾腾的插着、相互着。到了镇上有光亮照进车内的地段,他们则装着安睡的样子,车子动走到了黑路上,他们则抓住机会,加大了动作的力度。
小左与小黄知道自己的领导与储少红在后排搞鬼名堂,也只是以为他们在摸摸而已,让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对狗男女,竟然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做起了真正的易。
林文龙他们喝到凌晨时分也走了,他们都开有车,只有王雅芝没有,易艳知道她会坐林局长的车,于是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一起走出了心红圆茶楼。
就在这时,林文龙接到了一个神秘女人的电话:“喂,你是市公安局的林局长吗?”
林文龙听这声音有点变调,像是一种处理过的变频声音,他警觉起来,回答道:“我是,你是哪一位,有什么事?”
对方仍然怪腔怪调地说:“你的特情一号让我转告你,储少红有难,杀手已经出发,明天上午让你为她和你那几个民警收尸。”
林文龙大声说:“你是谁?喂喂……”
对方却已挂断了电话。
林文龙像是从梦里醒来了一样,对着王雅芝与易艳说:“不好,刘伟军、储少红他们可能有危险。小王,你坐易支的车回去算了;常支,你留下来有重要任务,我们商量一下。”
易艳、王雅芝听说刘伟军、储少红他们有危险,竟不走了,也停在了原地不动。林文龙看了看她们两说:“你们先走吧,我们两个男人留下就够了。”
易艳深情地看了林文龙一眼,她上了自己的车,王雅芝心里不快活,她仍然没有动,易艳说:“上车吧,他有事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得服从命令。”
王雅芝只得再一次怨恨地看了林文龙一眼,上了易艳的车。林文龙让常文杰上了他的车。在车上,林文龙把刚才的电话内容对常文杰说了:“刚才,我接到了一个线人的电话,她告诉我们,有人已经派出了暗杀组,去暗杀刘伟军与储少红他们了。”
常用思杰笑了笑说:“这是不是与你开玩笑的电话呢,你看看是那里打来的?”
林文龙看了看电话号码,显示的竟然是110,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常文杰也看了,他说:“怎么会是110来的电话呢?”
林文龙反拨了过去,真的是打到了市公安局110台那里。
女接警员用普通话热情地对林文龙说:“你好,这里是老城市公安局,您有什么事,请讲。”
林文龙说:“我是市公安局的林文龙,刚才是不是你们110打了我的电话?”
接警员说:“我们没有谁,打过林局长您的电话呀。”
林局长问道:“你们刚才没有接到什么异常的报警吗?比方说暗杀之类的电话?”
对方肯定说没有。林文龙说好,谢谢了。可他与常文杰两人,对于刚才那个转来的特情一号的电话,都惊诧了。
林文龙说:“我相信来电所说的事情是真实的,我们两个商量一下,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常文杰想了想,然后分析道:“如果真的有人,不想让储少红到公安机关受审,那么正好说明,储少红掌握着老城市大量的黑色机密。有人想置她于死地,这也很正常。他们会在哪里下手呢?
最好当然是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制造一起车祸,这样很容易就能将他们统统弄死。他们派出了杀手,一定会在储少红回来的路上拦截。他们也可能会考虑到储少红直接被送进省城,反正从南方到我们江南来的路上,都有可能出事。
现在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让刘伟军他们不要动,找一个地方先躲藏起来,明天再由我们派人去接,或者直接告诉他们,有人要拦截追杀他们,让他们改道也好,躲藏也好,反正不让他们与外界通电话,暴露自己的具体方位。
告诉他只与你保持通讯畅通,这样以来,应该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发生。”
林文龙没有做声,也不置可否,他考虑了一会儿,然后给刘伟军打了电话:“刘局长,你们现在到了哪里了?”
刘伟军正与储少红在车上来着美事,听到林文龙打来了电话,他竟然骂了一句,扯乱谈,这个时候了还打什么卵电话。然后不耐烦地说:“林局长,有什么事吗?”
林文龙再一次地问:“你们到了什么地方了?”
刘伟军信口乱说了一句:“我们快到韶关了吧。”
林文龙说:“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最好就不要走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除了我与常文杰,其他任何人打你的电话,询问你到了哪里了,你都不要告诉他们好吗?这要当一条安全措施记住。”
刘伟军说可以。
林文龙又说:“告诉你的两个手下,也不要跟别的人讲明,你们的具体行进路线、所处方位,我们这边的情况,有点复杂起来了。”
刘伟军极不乐意地说好呢,就关了电话。
常文杰听到林文龙这样说话,认为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这是一个假消息,却让刘伟军他们知道,有人正在对他们围追堵截,要去追杀他们,那会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重大精神负担,反而真的可能会出事。
他对林局长说:“这一情况,要不要跟厅领导汇报一下?”
林文龙看着常文杰说:“我只向明书记、陈副厅长、马书记三个人讲过,储少红已被我们抓获了这件事,再就是在喝茶时对你们几个人讲了,消息怎么就传到了那些人的耳朵里去了呢?”
常支说:“这么多人知道了这一情况,消息当然早就扩散了。再说办案民警也有可能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朋友亲人呢,大家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人马上要置储少红于死地吧?”
林文龙说:“我们市里的情况复杂呢,储海天回来的当天晚上就被人杀了,这个储少红真的也有可能被他们搞掉哇。”
常文杰说:“这样看来,要她死的人是不少,她现在的处境确实是十分危险了。”
林文龙想了想,大声说:“马上让刘伟军将储少红寄押到韶关市公安局去,这样最安全,明天再向省厅汇报,让他们到韶关去提人。”
常文杰说:“嗯,这样处理最好。”
林文龙于是又打了刘伟军的电话,可是怎么也打不通了。这个崽正一路在与储少红快活着,不想别人打扰他们的美事,于是把电话关了。
林文龙马上打金兴村的电话,急忙问道:“与刘伟军一起去的有哪些民警?”
金兴村说:“我也不知道啊。”
林文龙问:“你们身上还有谁背有电话?”
金局长说:“我们局里普通民警,还没有几个人配置了手机的,我问一下是哪些人与他一起去了,再向你汇报吧。”
林局长心里急得如猫抓,可是就是无法与刘伟军他们联系得上。
无奈也只得等待金兴村去查明,谁与他一起出差去了的情况。林文龙与常文杰在车上,再一次研究了他们得到的这一条信息的真伪,决定暂时不向省公安厅与市委领导汇报——有人追杀储少红的事,等到与刘伟军联系上了以后再做打算。他与常文杰开车回到了市局。
林文龙放好车后上了楼,常文杰则去了他自己的家里。
林文龙开门后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看他有那一抽屉的血水米米,自从市委组织部公布了刘力、冯少华、黄先成他们升官以后,再也没有人给他送钱来了,林局长的心里竟然有些失落的感觉。
自从放了那么多钱在办公室以后,林文龙已少让王雅芝来过夜了。这时他发现抽屉完好无损,并没有打开来看。
因为已到了凌晨,实在是应该没有谁还会来他这里,于是他第一次没有把房门关死,就去卫生间去放水洗澡间去了。他不过是去冲了一个凉,三五分钟就回来了。等他关了门进到卧室里时,却发现王雅芝已先他坐在了床边。
仅这么一次大意,就发生了这样突如其来的事件,他实在有点吃惊,看着她轻声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不太好意思地说:“就在你去洗澡间的这会儿。”
他还是吃惊地看着她问道:“你回来这么久了,根本就没回去,是么?”
听他如此紧张地盘问,王雅芝站了起来:“林局长,这些天你乍对我,就像审犯人一样了呢?你是不是对我没有兴趣了?我是在下面厕所里洗了个澡,看见你回来了,我就上来看看你的,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是不是真要想回避我?你不喜欢我就明说,我这就走,绝不连累你。”
林文龙只是笑,走上前去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两下。她扑到了他的怀里撒起骄来:“你好恨心,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让我空悲喜一场,害得我一次又一次地为你伤心落泪。”
他微笑着看她说完,然后捧起了她那一颗美丽的头颅,热烈地吻住了。把她抱在怀里细腻地着。就如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描述的唐明皇与杨贵妃那样缠绵。
说真心话,王雅芝五官端正、比例协调,唇红齿白、脸色细润如脂,天生就有一股吸引男人眼球,激起男人强烈的魅力。她那份挂在小月牙上忧郁的微笑,俘虏了林文龙。
这些天来,林局长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心里好后悔的,眼前总是她婉尔一笑却悲伤离去的影子。可是人就有这么怪,每当他怀里抱着王雅芝时,心里想到的却总是王巧云,眼前到处飘散着巧巧那淡雅脱俗、面赛芙蓉、貌似天仙的影子。
反之亦然,他就知道,他总会要辜负一个美人。林文龙说:“我心里也感觉对你不起,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要感谢你的是,你还能到这里来,听我解释,让我有这样弥补的机会。我喜欢你,爱着你,你是知道的。”
她笑着摇了摇头。他看着她说:“你不相信了么?”
她已不再做声,他欢欢喜喜地把她放倒在了席梦思,一把就将她的脱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短裤剥下,来了个饿虎扑食,全身压了上去。而身下的她像一团粘和的糯米糕,把他给牢牢地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