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邪宗的邪帝传承
柳如霜在夏硫身上摸索的动作,让夏硫脑海产生许多的想法。
他也不敢反抗,要知道柳如霜可是个强悍无比的女人,给她拍上掌,夏硫起码要养伤个星期的时间。
片刻后,柳如霜的芊芊玉手离开夏硫身上,她的手上多了个玉佩。
这个玉佩是夏硫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玉佩色泽均匀,拿在手里有股凉意,就凭肉眼去观赏,就可以知道这是块不可多得的好玉。
柳如霜当初给夏硫说过这玉佩的名称,很牛气的名称——邪王佩。
常人或许不知道这玉佩的神奇,夏硫却略知二,他戴着玉佩的时候,即使是在炎炎夏天在太阳下暴晒,也不会觉得炎热,就像是些传说中说的那般,这是块神玉,能驱寒避暑,可谓是神物。
“师父,你拿玉佩干嘛呢?”
见柳如霜从自己身上摘走邪王佩,夏硫好奇的问道。
柳如霜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玉佩,眼神恍惚,似乎在怀念着什么。
她的思绪回到很多年前,在她还是小女生的年代,那时候的她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
“夏添师兄,你的玉佩真神奇。”
柳如霜微微仰头看着个长相跟夏硫相似的男生,甜甜说道。
“你喜欢么,我送给你的礼物。”长相与夏硫相似的男生温柔的摸了摸柳如霜的秀发。
“师兄真好,我最喜欢你了。”
柳如霜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抛开脑后,这是她最美丽的回忆。
曾经,她以为他和自己样喜欢着自己。
曾经,她以为自己会和他直开心的生活在起。
可是,他喜欢上了别的女生。
可是,她跟自己说,他只当自己是他的妹妹。
良久,柳如霜轻轻呼了口气,缅怀的说道:“这是你父亲送给我的东西。”
看着柳如霜这样的表情,夏硫似乎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以前也听圣宗其他的长老说起父亲的事情。
他和柳如霜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
“父亲,他人很好吧?”夏硫看着柳如霜问道,这是她次和自己说起父亲的事情。
“嗯,他人很好,很多师兄妹都喜欢他。”
柳如霜的嘴角露出丝若隐若现的笑意,似乎想起了当年的美好时光。
“师父,你也喜欢他?”
夏硫看见她嘴角的笑意,不由自主的问道,他问这问题的时候,心里居然有点酸酸的感觉。
柳如霜美眸扫了夏硫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些年随着夏硫的成长,他和他的父亲越来越相似,她有时面对夏硫时会将他当成是他的父亲,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后来也借机经常离开山谷,目的就是不想面对他。
柳如霜拿着玉佩,眼睛在崖壁上扫过,定位在处凹进去的地方。
她将手中的邪王佩往凹进去的地方按去,凹处跟邪王佩完全吻合,像是奇迹的发生,石壁慢慢往后退,道黑漆漆的通道出现在面前。
“跟着我走。”
柳如霜将玉佩拿回手中,率先走入黑漆漆的通道。
夏硫不敢怠慢,赶紧跟在她的身后,起往通道深处走去,夏硫在圣宗生活那么长的时间,并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神秘的地方。
到处都是漆黑片,幸亏夏硫和柳如霜都是练武之人,视力比常人要厉害很多,还能隐约见到眼前的东西。
柳如霜停下脚步,从怀内掏出个比较古老款式的打火机,这是她以前和夏硫父亲起去做任务时,他送给自己的。
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个油灯,将油灯点着,火光摇晃着。
借着火光,夏硫终于能看清里面的环境。
这是个天然的山洞,不是很大,大概有个房间的大小。
张石制的桌子在山洞的中间,还有张石凳,在石桌的后方是个木制的书架,书架已经有些破旧。
上面放着不少的书籍,每本书皮都有些泛黄,可以看出已经存在不少的时间。
除此之外,山洞里面已经没有其他的东西。
“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将洞内环视圈,夏硫好奇问道。
“这里是邪宗历代邪帝呆的地方。”柳如霜从书架抽出本书,拍了拍书上的灰尘。
“邪宗?邪帝?”夏硫心中更加迷茫。
“是的,邪宗。”
“现在你们只知道圣宗有七分宗,不知道邪宗的存在。”
“在很久之前,圣宗就要邪宗存在,它可以说是超越圣宗之外。”
“邪宗每代只有人,就是邪帝,他人足以让天下人敬畏。”
“而你的父亲,就是上代邪帝。”
“————”
从柳如霜的口里,夏硫终于知晓邪宗的存在,更知道历代的邪帝,都是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牛气大神。
“师父,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虽然很羡慕邪帝的牛气冲天,但夏硫还是问出心里的疑问。
“让你接受邪帝传承。”
“你是说让我成为邪帝?”夏硫惊讶的说道。
“是的,只有拥有邪帝血脉,才能接受邪帝传承。”柳如霜认真点头说道。
“邪帝血脉,师父你的意思是说————”
“只有你们夏家的血脉,才成为邪帝血脉,你们是圣宗的守护神。”柳如霜又再丢出个重磅炸弹,让夏硫惊呆了。
“圣宗的守护神。”
夏硫自言自语,难怪圣宗的禁地自己可以随便进入,那些牛气的长老会对自己这么客气。
“那要怎样才能接受邪帝传承?”夏硫又再问出个关键的问题。
柳如霜微微点头,夏硫的表现她还算满意,如果别人听到邪帝是这么牛气,能接受邪帝的传承,或许已经高兴的不知所然了。
“把你的血滴在邪王佩上,然后按在石桌的凹处。”
“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不过,你最好先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啊,还要脱*衣服?”夏硫愣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你可以脱,也可以不脱,这随便你。”柳如霜随意说道,似乎脱-衣服的事情她只是随便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