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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的校庆啊!

    尼玛的校庆啊!(1)
    调侃了一下胖子,刘涛咧嘴笑了笑,没有再揪着这事不放。胖子的美术成绩之差,可是在全年级都出名了的。各大班级都在纷纷感慨,怎么一个画画水准这么差的家伙,也能够进美术班?
    对于这样一个问题,胖子肯定会回答他不知道,但是他那煤老板的爸爸,一定知道。
    刘涛倒也没有诽谤过胖子有个有钱的煤老板老爸,他会去羡慕嫉妒一些人拥有的先天财富,但却独独不会对自己家兄弟带有这样的情感。当然,在刘涛面前,胖子也从来不会炫耀他有多么富有。
    兄弟之间的感情,很难用言语说明。或许,学生时期的感情就是这样的特别,因为,这种感情它不是用金钱去衡量的。
    作为连续三届的专业第一名,刘涛的美术功底自不用说。事实上,他的美术专业老师,已经不是第一次夸他有可能考进八大美院了。
    八大美院,是指国内八大赫赫有名的美术学院,其中包括了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广州美术学院等。其中央美和国美在美术界,可是能与清华北大相提并论的。
    曾有许多美术特长生,在考上了清华北大的同时,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央美国美。理由仅是这两所学校,才是所有美术生理想的天堂。
    刘涛打心眼里来说,当然也想考进央美和国美,但是他知道,这显然不合实际。毕竟,他的美术成绩实在是太差了。
    也就在刘涛细心作画,一心沉浸在美术创作中之余。突然,画室的前门悄悄的被打开来。
    领头的那人正是刘涛他们的专业老师,只不过,专业老师眼下的表情显得比较拘谨。
    乍一看,原来是校长跟在了专业老师的背后一起进了画室。校长突然来画室来干嘛?难不成这厮闲得蛋疼?
    刘涛轻瞥了一眼进门的校长,随即继续作画。他估摸着,这校长来画室应该只是想参观一下美术生的作画课程。
    像这种事,文化课也是经常遇到的。以前两个副校长还有许多语文老师一起,就听过刘涛他们一堂课。
    尼玛的校庆啊!(2)
    当时副校长和语文老师他们是坐在教室的最后头,这对座位排在最后面的刘涛他们来说,无疑是极大的痛苦。理由是什么呢?那就是不能睡觉!!!天啦,上课不能睡觉,那还叫上课吗?(拍飞你丫的。)
    那一节课,刘涛只感觉坐如针扎,因为如此,所以才给刘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这一次校长来听课是听的文化课,估计刘涛也会极为不习惯。但是专业课嘛,那就不一样了。美术是他的最爱,他完全可以不必在乎外人的眼光专心作画。
    削尖一只2B的铅笔,刘涛细心描绘着画板上那老奶奶脸部的细节。2B和3B的铅笔,一般都是比较常用的铅笔,铅笔的数字越大,则意味着铅芯越粗,但是所绘画出来的颜色深浅,还有线条粗细,都会有很大的不同。
    2B铅笔是用来处理小细节,譬如眼睛那种需要比较精雕细琢的部位。6B则是处理大环境,譬如头发的虚实,背景的虚实等等。
    今天,刘涛的状态很好,一副人物素描,已经将近完工了一半。当然,画画这东西,是可以反复修改完善的。同样的一副人物素描,刘涛可以三节课搞定,也可以用半个月来搞定。
    当然,所用时间不同,画出来的东西效果也是不一样的。
    不知不觉间,那校长在画室里浏览,目光突然定格在了刘涛的画板上。随后,校长若有兴致的蹲下身子,在一旁朝刘涛说道“同学,你这人物素描画得挺不错的啊。画了几年了?”
    “噢,校长…。”刘涛颇为惊愕的看了眼一旁的校长,没想到这老头会突然跟自己搭讪。
    见刘涛神情比较慌乱,校长却是体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紧张,我就随便看看,你继续画。”
    “嗯,校长,咱们班比我画得好的同学,可是多了去了。我的画,只是一般般而已。”刘涛恭维了一句。
    “哦?是么?可我怎么感觉,画室里的同学里面,就你画得最好?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呢,这绘画,你学了几年了?”
    尼玛的校庆啊!(3)
    “八年吧,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在一个美术班学过一点毛笔字还有国画。六年级的时候开始接触的素描。不过那时候都只是一些兴趣的爱好,没有深钻。到了初一,我报了学校的美术特长班,于是一画就画到了现在。”刘涛喃喃诉说着他的美术经历,这些其实都是他自豪的地方。一来,他画的着实比别人要好,二来,他画画的时间比较长。有时候,他总觉得比起班里的这些美术生来说,自己就像一个前辈~~~。
    虽然刘涛的这种想法很猥琐,但是不可否认,在美术方面即使是班里的班长也得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噢?学了这么长的时间了?难怪你能画得这么好。呵呵,正好我对你们这美术也比较感兴趣。你给我说一说绘画的技巧吧。”
    “技巧?嗯,我觉得做什么事,最大的技巧应该就是勤学苦练吧!校长您看,素描每画出来的一根线条,都要讲究长短对等,而每一根线条的距离宽度也要整齐。如果不多练习的话,是很难画出这样整齐的线条的。”说话间,刘涛还不忘炫耀般在画板上连续画了几十根线条。
    这几十根线条每一根的长度都是相差无几,与此同时,线条之间间隔的距离也是同样的宽度,就好像那梳子一样整齐匀称。
    看着刘涛疾笔如飞,在画板上画出的线条,一旁的校长微微愕然。随即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有意思,我注意到你们绘画,都是用的各种不一的线条组合而成。但是,偏偏就是这些各种各样的线条,却能组成一幅幅生动的画像。能够告诉我嘛,想要绘画好这素描,需要将就那些要素?”
    “呃,素描和水粉一样,讲究的都是三要素。素描讲究的三要素,第一点是远近的虚实,也就是绘画后面的景物要注意虚一点,近前的景物则要写实一点。一虚一实间,才能张弛的显现出绘画的突出性。第二点则是明暗对比,因为光的存在,每一个物体的色泽都是有变化的。哪怕是一个白色的石膏球,在光的照射下,背光的一面也会显得比较暗。只有注意了明暗的转变,然后有分寸的描绘好它们,这才能体现出绘画的体积感和厚重感。第三点则是大小的比例,就像我现在绘画的这个老奶奶,她脸部的五官比例肯定不能丢,鼻子是多大,眼睛是多大,绘画者本身心里都一定要有个准度。要不然,画出来的东西就是四不像了。”
    尼玛的校庆啊!(4)
    谈起这专业知识来,刘涛说得可谓是头头是道,一点也不含糊。而一旁的校长,听闻他这番详细的回答后,却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嗯,听完你的讲解,我的确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那么,水粉讲究的三要素又是什么呢?”水粉和素描都是美术特长生缺一不可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一门就是速写。速写的意思并不难理解,毕竟有时候绘画,人物景象都不可能一只呆在那里不动,让你有充足的时间绘画。
    所以,作画者本身必须要又极高的塑形能力,能够在短时间内,捕捉到景物人物的关键点,并且绘画在画板上。
    “水粉的三要素,是建立在素描的三要素基础上。毕竟素描是用的铅笔作画,而水粉则要涉及到各种的颜料。因此,三要素的第一点便是要学会如何调颜料,只有通过颜料盘上的各种颜料调绘出不同的色彩,才能更好的完善作品。而三要素的第二点,则是纯度的问题。有时候杂乱的颜料调绘在一起,会让色彩看上去显得很脏,所以调颜料的时候,笔一定要是干净的,而调色也得讲究尽量的精准,争取在最少的尝试下,调配出最适宜的颜色。最后的一个要素,则是水的运用,水粉其实考验的就是对水的拿捏轻重。颜料中参杂的水份多少,直接决定了色彩的感官。因为水在水粉作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性,所以,水粉作画的词里面,才会有一个“水”字的存在。”刘涛滔滔不绝的将他的专业知识道出口来,虽然说,他说的这些知识,在美术书本里面也能读到,但是想要不经过思考,就将这些知识成串的用语言组织起来,除了说明刘涛的美术功底真的不一般以外,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好,很不错,呵呵……。”校长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随即站起身来,转头朝门外走去。
    见这老头莫名其妙的来,莫名其妙的走,刘涛有些被郁闷到了。这老头到底是来干嘛的?难不成只是顺路过来打下酱油?
    尼玛的校庆啊!(5)
    带着这样的疑惑,下了第三节课,专业老师却是突然把刘涛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只有刘涛和他的专业老师谢老师在。谢老师主要负责的就是刘涛他们这个班的专业课程。学校有两个个美术特长班,一个舞蹈特长班,还有几个体育特长班。这几个班都是排在教学楼的四楼。
    平日里,刘涛他们上专业课的时候,隔壁也有一些学音乐舞蹈的漂亮学妹来上课。这倒不失为走廊上的一道靓丽风景线。超人就最喜欢站在走廊上冲着那些路过的漂亮学妹们吹口哨了。
    挺郁闷的是,按理来说今天的办公室里,应该有那个漂亮的舞蹈老师,还有一个身材丰满的音乐老师才对。可是眼下,这两个人都不在。
    这样一来,刘涛就不得不对此表示谨慎和忐忑了。谢老师叫自己单独来这办公室干啥子?
    办公室里,谢老师坐在办公桌上,悠闲的抽着烟。末了,还不忘问了刘涛一句要不要抽。
    刘涛摆了摆手,他和这专业老师的关系自然是没得说。谢老师是一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的美术老师,跟刘涛这样的年轻学生当然聊得来。学校每过一段时间,会拨一些钱给美术班买静物。静物指的就是那些水果,坛坛罐罐的东西。估计每一个美术生都画过苹果梨子香蕉西瓜等等N种水果。
    而每一次学校拨款下来,谢老师就会以出学校买静物为由,带着刘涛去超市购买各种水果。一般情况下,如果是买的两斤苹果,就会有一斤被刘涛和谢老师吃掉。西瓜更好,多半情况下,西瓜只要切一小块,就够学生们画的了。炎炎夏日,刘涛便经常能在办公室吃到那清凉的西瓜,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享受。
    这样的待遇,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刘涛美术成绩没得说,谢老师对他另眼相待,这是很正常的事。优生的待遇比差生要好,这本来就是不可争议的事实。尽管,刘涛是文化课的差生,但他绝对是专业课的第一名。
    尼玛的校庆啊!(6)
    刘涛当然不会怀疑谢老师叫自己来办公室,是要批评指教自己哪点做得不对。况且这种事以前也没发生过,但尽管如此,刘涛还是避免不了办公室恐惧症。因为,谢老师虽然没批评过他,但语文班主任这事可没少干。
    “谢老师,叫我过来有啥事呢?你该不会是看上学校里的哪个女同学,托我给她送情书吧?”
    “少扯蛋,我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好意思对这些未成年的学生不厚道。这次叫你来,是要跟你说一个事。”谢老师倒也没在乎刘涛这点子调侃,摆手说了一句。
    “说一个事?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校长今天上午来过咱们画室?”
    “嗯?知道啊。”
    “那你知不知道他还看过你的画?”
    “当然。”
    “好像你还跟他讲了一大堆专业的知识吧?”
    “呃,呵呵呵,过奖过奖!是校长自己开口问我的,我可没显摆的意思。”刘涛厚颜无耻的笑了笑,这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嗯,估计你在他面前,也没啥可显摆的。那你知不知道,校长曾是我以前的专业老师?”
    “啥?”刘涛眼睛一瞪,愕然问道“你的…专业老师?什么专业的老师?”
    “你说呢?除了美术还能是什么专业?校长以前就是当美术老师的,他培养出来的学生里面,有七八个考进了八大美院。你知道今天你在干嘛吗?”
    “我嘞个擦!本来不知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意思我懂了。你是在说我关公面前耍大刀对不对?”
    “嗯,小伙子觉悟不错。”谢老师调侃的点点头。
    刘涛翻了翻白眼,随即狐疑道“既然人家是美术大师,干嘛还问我那些三脚猫的问题?这不是纯粹坑人吗?”
    “那倒不是,再过十天就是我们学校的三十周年校庆了,这事你应该记得吧?”
    “记得记得,嘿嘿,怎么可能会忘呢,据说今年的校庆,还有很多穿制服装的小学妹登台表演舞蹈节目呢。”刘涛露出一副流鼻血的猥琐表情。
    尼玛的校庆啊!(7)
    “给我正经一点,我这是在跟你说正事呢。”
    “噢,正~~经。”刘涛神情遽然一变,改口解释道“老师,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校庆的时候,会有很多同学在台上表演艺术的舞蹈!”
    “好吧,你还是变回你原来的样子,别这么重口味。”谢老师捂了捂额头,显然也是习惯了刘涛这种说话的方式。
    “因为校庆的关系,在大堂的舞台后面需要绘画一副巨大的画像。以前这种工作,都是交给我们美术老师来准备。但是这次校长说,他想给美术班的学生一次实践的机会。我首选推荐的就是你,后来校长又进画室看了一下你的画,听了你那一堆长篇大论。便决定让你领头,绘画那副台幕作品了。”
    “啥?让我参加?那…那这画有多大?十天的时间够不够用啊?”
    “我不知道,这就是你该头疼的问题了。大堂的那副画高有三米,宽有四米。到时候只怕还得踩楼梯才能进行绘画。”说话间,谢老师拿出一支像扫帚般大的笔刷,介绍道“这就是你绘画时用的画笔。”
    “我擦!比咱们家的扫帚还大,这玩意能拿来画吗?”
    “当然,你就照着平时绘画的步骤去画就行了。”谢老师坏笑道。
    “那我能不能请几个帮手?还有,如果是让我画这玩意,有什么特权没有?”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有这么一问。放心吧,特权当然是有的。那就是从今天起,你不用上早自习、晚自习,午睡时间也可以去大堂绘画。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向我打请假条,我可以考虑适当给你几节文化课的时间去绘画。”
    “靠!成交,这买卖划算。”刘涛一拍大腿,欣喜万分道。
    ——
    学校的礼堂内,刘涛戴着一定安全帽,手握着那杆比扫帚还大的笔刷,站在一副高约三米,宽有四米的白布面前怔怔出神。刘涛的身后,理所当然站着的是胖子,超人,猛男。
    如果像这样的好事,都没有他们三个的份,估计第二天早上,刘涛就会鞭尸在校门口。
    尼玛的校庆啊!(8)
    此刻,猛男扛着一个楼梯,胖子手里提着两大桶颜料。至于超人,则是提着两桶清水站在一旁。
    这不再是可以夹在两腿间的小画板,而是一副巨大到比墙壁还高的画布。这种伙,不是一般人还真干不来。
    站在画布前,刘涛看了看手中的那张海报,海报是刘涛从网上搜来的。这是一副画着秋天的森林,满山黄叶飘舞的海报。只不过,这张海报是照片。而刘涛不可能在如此一张巨大的画布上,将海报画得无比精细相像。所以,他只能努力将这副秋天的森林,画出那种梦幻童话的感觉。
    可千万不要低估了刘涛八年来的专业成绩,画这样一副巨大的画像,刘涛还是有不少自信的。唯一令刘涛觉得困难的一点,那就是时间比较短,他不知道能不能在规定的时间范围内,将画像给完成。
    “兄弟们,准备好了吗?”刘涛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口问道。
    “涛子,我的菊花已经随时为你盛开。来吧!”胖子一脸猥琐的笑容,声音更是说不出的重口味和恶心。
    超人做出一副呕吐的模样,随即指了指一旁的水桶,开口说道“胖子,你那菊花还是先在水里面洗一洗吧。也不知道你这家伙多少天没擦过屁股了。”
    “没事,打了马赛克呢,观众们不知道脏。”胖子厚颜无耻的一笑,直接把刘涛他们三人给说得无语。
    刘涛摇了摇头,示意猛男安置楼梯,随即用画笔在一桶蓝色的颜料里面沾了沾,再用清水搅匀颜料,开始上楼梯,给画布构造一开始的框架起来。
    人有骨骼,数有枝干,这绘画自然也得一开始,描绘出大概的形状来。其中,蓝色颜料是最容易被覆盖的。所以,画水粉的话,绘画者都会习惯用蓝色打底。
    不尝试还好,这么一尝试,刘涛才发现在这副大画板上作画有多么劳累。首先,人的胳膊只有这么长,而画布总宽度却有四米多。刘涛想要画一根直线,从一端到令一端的话,中间差不多就得换四次楼梯的位置。这一上一下,一挪一动间,差点就没把刘涛的魂给累得丢掉了。
    尼玛的校庆啊(9)
    更可气的是,本该是兄弟两肋插刀有难同当的时候,胖子超人他们,却是在一旁悠闲的嗑着瓜子,打着扑克牌。
    礼堂很大,有上千个座位席,观众席与台上相间的中央,还有着一个室内的篮球场。以前曾有不少省篮球队的比赛,就是在这里打的。
    但是,在这无比巨大的礼堂内,却空荡荡的只有刘涛一个人蛋疼的绘画。猛男胖子超人他们三个的绘画功底都不是很强,让他们帮忙干这活,那是纯粹的找刺激。一不小心,没准胖子就会在画布上画一个草泥马。
    除了猛男偶尔帮刘涛挪一下楼梯,还有超人去打几桶水,胖子换一下颜料。其他的工作,则是全部由刘涛一人完成。
    话说学校的这楼梯还真不是一般的楼梯,这楼梯竟然有安全架,也就是说,人站在楼梯上,下面是不需要人扶的。由此,也正好给了猛男偷懒的理由。
    “哈哈,大王,要不起了吧?我再来一条顺子。”
    “哎,慢着,超人,哥这里可是还有一个炸弹!”
    “擦!不对啊,明明我算过没有炸弹的,又怎么会…。”
    “少特么啰嗦,给钱给钱,翻倍啊!”
    台下,沸沸扬扬的吵闹声一片,台上,刘涛累得大汗淋漓。整整花了一节早自习的时间,还有三节文化课的时间,刘涛却只是初略的给描绘出了一个大概。这框架,如果是在正常的画板上绘画,刘涛几乎只要五分钟就能搞定。
    听着台下那此起彼伏的声音,刘涛不由纳闷的回过头“擦,我说你们几个打牌也躲着一点,万一有老师进来,别把我给连累了。”
    “行行行,咱们去礼堂的后台,让涛子一个人安静的绘画。”听到刘涛的抱怨,胖子很体贴的道了一句。
    等到三个人走了以后,刘涛站在画布前看了半响,突然记起,不对呀!这三个家伙走了,谁给自己去打水和搬楼梯?
    “擦,你们三个给老子回来~~~。”刘涛抑郁万分的呐喊了一声。
    ——
    到了晚上,吃过晚餐的三人,便早早的来到了礼堂内。比起在教室里上晚自习,这礼堂里可是有意思且自由多了。
    一进礼堂,刘涛没有忘记率先给三人打预防针
    “我说你们三个家伙,晚上可不许给我再打牌了啊。我是说真的,假如咱们今天被老师给抓住了,可有你们好受的。没准今后这九天的幸福时光,就这么白白的葬送了。”
    尼玛的校庆啊!(10)
    “对,我觉得涛子说得对,万一被老师抓到咱们打牌,没准就不让咱们给涛子打下手了。这种事,可不能再干。”听到刘涛这话,胖子沉吟的点点头,而后一脸认真道。
    “嗯,涛子的意见我虚心接受,白天的确是我们做得太过头了。”超人也紧随着道了一句。
    “那这样吧,涛子,你继续画。我和超人带了一个篮球过来,咱们三个就在下面打篮球~~~。”说话间,猛男也不知从哪抱过来一个篮球,看到猛男手里拿着的篮球,刘涛愣是无语了三分钟
    “……。”
    无语过后,刘涛却不得不厚着头皮继续画。毕竟,这是校长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连班主任都得靠边站,他哪敢轻率对待?
    而且,比起在礼堂里画画,和在教室里上自习,刘涛明显更乐衷于前者。
    唯一的不满,就是刘涛不明白这校庆的宣传画为嘛不直接花点钱,去打印室弄一副超大型的海报?
    三米多高的画,还得是十天之内完成,那可是要画死人的啊。
    尼玛的校庆啊!学美术的伤不起啊。刘涛手握画笔在画布上横画竖画,独独动作不敢耽搁半分。
    也就在进入礼堂进行了绘画的四十分钟过去了,突然,礼堂的大门被打开来。从礼堂外面,走进八个身穿天鹅服的女同学。其中孙容容也赫然在其中。
    看到这突然走进来的八个女同学,刘涛他们楞了一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胖子,胖子堆着一脸贱笑,跨着欢快的步伐迎上前去。
    “咦,同学,你们来礼堂是干什么?”
    “刘涛,这么巧,你也在啊?”胖子一个飞奔冲上前,结果孙容容直接忽视了他的存在,走到台上跟刘涛打了声招呼。
    “孙容容?呃…你们这是?”
    “哦,我们舞蹈班的几个同学正在为校庆排练节目呢?呀,原来你就是美术班被选来画宣传画的那位啊。”孙容容看了眼初具框架的画布,惊叹的道了一句。
    听到孙容容这话,刘涛心中得意之情自然是有的。不过他没有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而是蹭了蹭鼻子,咧嘴笑道“怎么?有那么值得令人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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