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连续几个礼拜以来,每遇周日,钰慧就催着阿宾回家去看妈妈,妈妈总是说阿宾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钰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宾没啥话好辩解,只好对着钰慧作鬼脸。
    这个周末一下课,阿宾便又载着钰慧回家,吃过晚饭以后,钰慧帮忙妈妈收拾厨房,然后提着半桶水,上楼来想整理阿宾的房间。
    阿宾坐在书桌前,那任天堂主机已经还给孟慧,他现在改玩电脑游戏。
    “大少爷,让一让。”钰慧边抹着书桌,没好气的说。
    阿宾运指如飞,正忙着打砖块,钰慧抹过大半个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了那电脑一下,电脑萤幕“得”的一声,居然熄掉了。
    阿宾和钰慧傻傻地看着那电脑,可是连Power都没亮,半天钰慧才说:“喂,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阿宾重按那Power压钮,没有反应。
    “我只是轻轻碰一下。”钰慧担心地说。
    “唔,我知道。”
    阿宾按了半天,又把萤幕挪开,翻动主机摇一摇,最后找了一把螺丝起子将外壳拆开,在里头到处轻敲,仍然没有用。
    “算了!”阿宾说:“找个同藏明天来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钰慧问。阿宾班上明天要聚会讨论寒假去毕业旅行的事,阿宾是筹备人员之一。
    “我找不必开会的人来。”
    说着他就去打电话,一会儿回来说找好人了,明天会来,不过那时候阿宾应该已经出去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的同藏她差不多都认识,没有关系。
    这一夜钰慧去和妈妈睡,俩人又叽叽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来。
    妈妈近来习惯在起床后洗澡,等和钰慧分别梳洗好都快十点半了。她们下楼后发现阿宾已经出门,他在餐桌上留了纸条,告诉她们他去开会,下午回来。又说楼下的厕所坏掉不通,已经联络水电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来检修。
    妈妈烤来奶油吐司,和钰慧喝着鲜牛乳当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钰慧跑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男孩子。
    “啊!”钰慧讶异的说:“是你们!”
    门外头是阿吉和眼镜仔,阿宾找的人原来是他们。阿吉和眼镜仔见是钰慧来开门,也有点意外。
    “哇!钰慧,”阿吉说:“你都住在阿宾家啊?”
    “别乱说,进来吧!”
    钰慧带他们进来,介绍给阿宾的妈妈,说是阿宾的同藏,来帮忙看看阿宾故障的电脑,阿吉忙叫“黄妈妈”,眼镜仔大概是宜兰人,叫的是“阿姨”。
    阿宾的妈妈问他们吃早餐,俩人都说吃过了,钰慧不好让他们在旁边等,就放着半块没吃完的吐司,先带他们上去瞧那部电脑。
    三人来到阿宾房间,那电脑外壳昨晚阿宾拆掉后就没装回去,钰慧告诉他们当掉时的状况,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半天才说:“好,我们来试试。”
    “哦,”钰慧说:“那麻烦你们,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着她。
    “怎么了?”钰慧问。
    “先给一点酬劳啊!”阿吉说。
    “什么酬劳?”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钰慧红了脸,骂说:“死色狼!”
    不过她还是侧脸过去,闭上眼睛,阿吉便在她唇上亲了亲,跟着眼镜仔在她颊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从钰慧背后环手搂住她的腰,两只魔掌摸上钰慧丰满的蓓蕾乱采着,眼镜仔见状,不甘落后地也来抢滩。
    钰慧被他们又捏又揉的,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要挣扎却比不过他们的力气,只好尽用嘴巴说着:“不要……不要……别这样……”
    阿吉和眼镜仔如何肯听,眼镜仔的怪手甚至还扯着钰慧那本来就开得低低的U形领口,露出她半边滑嫩肥美的乳房。
    “不要……不要……你们……你们听我说……”
    阿吉和眼镜仔将钰慧夹在中间,一起把她推倒到阿宾的床上,豺狼般对她争食。
    “别……啊……你们……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啊……你们听我说嘛……”
    他们停下动作,仍然合抱着她,阿吉说:“好,要说什么你快说罢,说完我们还是要疼爱你。”
    “呸!”钰慧啐了他一口,坐正来拉好衣服,左右瞪着他们俩,才开口说:“是这样子的啦……”
    然后她就开始说了。
    阿宾的妈妈在饭厅里悠闲地报纸,同时慢慢嚼着吐司。
    “咦……”阿吉张大了眼睛坐起来:“这……这个……?”
    “这样子……可以吗……?”眼镜仔更是迟疑。
    “好不好嘛?”钰慧摇着他们的腿。
    “唔……这个……”他们前后沉吟。
    “好啦!好啦!”钰慧拜托的说:“OK?”
    阿吉和眼镜仔面面相觑,心情十分古怪。
    “说定了哦!”钰慧说,还笑着。
    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
    钰慧拉上房门走出来,正好阿宾的妈妈从下头来到二楼的楼梯口。
    “那电脑怎么样了?”妈妈问。
    “唔,不晓得,他们还在查!”钰慧说。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妈妈说。
    “没关系,”钰慧揽着妈妈:“我要陪妈妈。”
    “你这孩子,”妈妈捏她的鼻头:“就会撒娇。”
    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回妈妈的房间,妈妈坐到梳装台前,拿起绵羊油擦手,钰慧替她编理着头发,还挽成两个漂亮的发髻。
    “哇!”妈妈看着镜子说:“你怎么把我扮成这么可爱?”
    “妈妈本来就很可爱啊!”钰慧吃吃地笑着。
    “你胡说。”
    钰慧贴脸到妈妈颊边,俩人一起映在镜面上。
    “瞧,姐妹花。”钰慧说。
    妈妈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钰慧痒得扭身乱钻,和妈妈交颈黏着,嘴唇又含住妈妈的耳珠,把妈妈磨得腮帮子都红热起来。
    “嗯,坏孩子……”
    钰慧伸出温柔的双手,按在妈妈丰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揉动,妈妈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仰着脸让钰慧吻她。钰慧隔着衣服,找到妈妈突起的两点,先是似有似无的捻着,等它们越涨越硬立的时候,便用力地捏挤,妈妈难耐的叹息在咽喉中打转,返手攀扶到钰慧的鬓边,在她脸庞上抚摸着。
    “不要……小慧……嗯……”
    钰慧在妈妈的胸前玩了一阵,左手往下滑,游到妈妈的裤头,妈妈穿着一件松松的休闲棉长裤,因此她很轻易的穿过松紧带,没有受到抵抗就占领了妈妈的桥头堡。
    “唔,妈妈好新潮啊!”钰慧在妈妈耳边说。
    阿宾的妈妈长裤里头是一件细丝高叉的小三角裤,斜边开得特别高,丰盛的耻毛纷纷跑出来。钰慧在妈妈最热的软肉上来回?动,也才没两三下,就从薄薄的布料上渗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钰慧问:“妈妈呀,这是什么?”
    “哦……坏小慧……你……嗯……”
    阿宾的妈妈忍不住摆动屁股,大腿偷偷发颤,钰慧并不急着作更强烈的进攻,仍然只在内裤外骚扰。
    “嗯哼……你这……你这女孩子……啊……快别……这样……我们家……哦……哦……还有客……客人……呃……在呀……哦……你……好坏啊……”
    “妈妈喜不喜欢小慧?”钰慧又咬她的耳壳。
    “啊唷……喜……喜欢……啊……乖钰慧……快别……啊……别动了……妈心里好难过……嗯……唉呀……”
    钰慧恍若不闻,继续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妈妈难过……啊……妈妈不好了……小慧啊……啊……”
    钰慧突然把手离开,妈妈正在紧张间,一下子没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钰慧的手按回去。
    “妈妈不是说别动吗?”钰慧使坏。
    “唔……唔……唉呀……动嘛……动一动嘛……”
    钰慧“咯咯”地笑着,使劲地揉弄不停,妈妈倚脸在她的肩上,嘤嘤咛咛地娇喘着,钰慧正待要再更加'强动作,门外却传来眼镜仔的叫唤。
    “钰慧,我们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钰慧停下来,和妈妈眨眨眼睛互望着,钰慧圈唇成了一个“哇”的遗憾表情,又诡谲地做了个鬼脸,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报复地往钰慧胸前乱摸一把,恨声说:“去吧!去吧!”
    “乖妈妈,对不起。”钰慧拔出手来,将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妈妈的唇边,妈妈作势要咬她,她急忙缩手,笑着逃开。
    眼镜仔又在门外催,钰慧回应说:“来了,来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妈妈骂着,钰慧嘻嘻地笑。
    钰慧走了以后,妈妈不情愿地脱去外衫和粉红色襄滚白边的内衣裤,扔在床上,摇着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镜前自怜的转前转后瞧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才走进浴室,反正房里没人,就只虚掩着浴室门,站到浴缸里,转开莲蓬头,将全身细细地重新洗净一次,然后把浴缸蓄满温暖的清水,舒服的泡着。
    泡了十来分钟,身体是舒坦了,可是被钰慧撩起的思绪却还乱的很,正想起来抹乾身子,忽然听见钰慧打开卧室门的说话声。
    “我看看……”钰慧说:“妈妈不在,你们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厕所。”
    然后就听见阿吉和眼镜仔争着说话的声音。
    妈妈慌了起来,她知道楼下的厕所坏了,这粗心的钰慧,也不应该没搞清楚就把同藏带来她房里上厕所啊!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现在去关门或出声都令人觉得尴尬,她旁徨失措间,随手把浴缸的拉帘轻轻的扯遮起来,暂时躲过算了,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头阿吉和眼镜仔还在争着:“我先,让我先……”
    妈妈偷笑起来,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
    她哪里知道,这时阿吉和眼镜仔都脱下了裤子弃在地上,各挺着硬梆梆的jī巴,钰慧蹲在他们前面,轮流替他们把肉棍子吞吐吸吮,好让它们能更充血亢奋。
    钰慧把阿吉的guī头舔得又光亮又红胀,然后换到眼镜仔这边,这眼镜仔倒没用,居然两条腿酸软软的剧烈发抖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害钰慧呜呜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来小声说:“好了,准备要开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么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还有,尿完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着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么硬成这样?”
    “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么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来了,你也不肯让我,乾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
    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
    拉帘“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么?”
    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jī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里作什么?”
    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着阿宾的妈妈,一家伙湿淋淋的将她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这时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着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是个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着。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阿吉和眼镜仔这时更双双搂紧着阿宾的妈妈,一起偎着脸在阿宾妈妈的两颊上,眼镜仔还说:“阿姨,您可别乱动,免得我们弄痛了您。”
    这是什么话?阿宾的妈妈正要出声问,眼镜仔已然凑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着她的唇瓣尝起香来。她“咿唔”着抗议,年轻男人浓厚的气息却强逼而来,让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那边又来了麻烦。阿宾的妈妈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阵美好,原来阿吉两手揉着她的双乳,还轮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将它们吸的竦然直立起来。
    阿宾的妈妈没了主张,意乱情迷,傻傻的恁他们摆布。
    眼镜仔从床头取来一付妈妈平时睡觉用的眼罩,往她脸上轻轻遮住,两边斜过她耳朵上挂好,阿宾的妈妈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她想要伸手去掀,双臂都被他们拱住,就在抗拒间,胸前的美好感觉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镜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只大奶,分别在rǔ头上有吸有玩的,阿宾的妈妈禁不起蹂躏,“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宾的妈妈用软弱的声音说。
    “黄妈妈……”阿吉却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阿宾的妈妈小腹上乱摸,指头撩动她茂密的耻毛,阿宾的妈妈屈缩着双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阿吉声东击西,迅速绕过屈起的大腿后面,直接突袭她肥沃的禁地。
    阿宾的妈妈刚刚就是被钰慧一番戏逗玩得狼狈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处本来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镜仔的弄,身体更加燥湿不安,阿吉却老实不客气的滑进她又肥又嫩的夹缝,前后来回的扣动。
    “啊唷……”她禁不起拨弄而叫着。
    “黄妈妈,你好湿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说。
    “啊……你们……你们……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镜仔封住,并且趁隙伸舌过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点拈在她的yīn蒂上,美得她浑身发抖,沉积的情欲被挑逗开来,冲昏了脑袋,忍不住箍抱着眼镜仔,和他对吻起来。
    “嗯……嗯……啧……啧……”
    阿吉看着阿宾的妈妈忘情的模样,伸手在眼镜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镜仔嘴巴黏着阿宾的妈妈,半回头看他,他对眼镜仔比了一个手势,眼镜仔会意,点点头坐起来,将阿宾的妈妈也一并扶起,阿宾的妈妈娇软无力,随他摆弄。
    眼镜仔让阿宾的妈妈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动位置,将阿宾的妈妈双腿举起,交给眼镜仔执着,阿宾的妈妈的私密处就羞耻地凸现开来,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舔,把阿宾的妈妈舔得哇哇乱叫。
    “唉唷……嗯哼……”阿宾的妈妈被蒙着眼,无助地抖动下半身。
    好个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奋,忽快忽慢,把阿宾的妈妈不断流出来的浪水都吮进嘴里,阿宾的妈妈跟着他的节奏期待地款摆美臀,眼镜仔看得心旌摇荡,就放开阿宾妈妈的两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两颗发硬的小枣。
    照理说,阿宾的妈妈这时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张得大开,一点都不怕丑的把yīn户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头枕靠在眼镜仔胸前,吃力的向后仰,丰唇乍迸,小舌乱吐,眼镜仔识趣的又再吻上她,俩人互相把舌头吸得滋滋响。
    就这样,阿吉和眼镜仔这一对老拍档,分工合作对付同藏的妈妈,把个美妇人整治得骚浪性儿大发,三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阿宾的妈妈已经春情满溢,管他正嬲戏着自己的人是谁,反正什么也看不见,羞耻就羞耻吧,她十几年的淫欲全然爆发了。
    “唔……唔……”她的嘴没地方发出声音,只能急促地喘着。
    阿吉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像风中秋叶,那嫣红的yīn蒂膨胀如血丘,散杂的阴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yīn唇四周,他更集中火力,点点不离蒂头,眼镜仔搭配得巧,扬头放开她的唇,阿宾的妈妈就扣人心弦地叫起来。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着她像要断气般的哽咽着,嘴儿里再也组不成勉强的句子,只有“啊……啊……”声不歇,到最后,她连声音都没了,气息中断,全身痉挛,yīn户口“噗”地喷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满脸都是,接着才重重地瘫下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吉和眼镜仔第一回合获胜,并不让她休息,他们再度合作,把阿宾的妈妈翻成屁股高翘的狗姿势,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有力气抗议,只想好好的歇一下,湿淋淋后翻的穴嘴儿上,却顶来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说。
    “阿姨,”眼镜仔捧起她的脸摸着:“会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声明,摇动jī巴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进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后的那声“哦”拖得好长,显然说不要是骗人的。
    阿宾的妈妈长久以来借助的是没有体温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长终究难和活生生的汉子相比,阿吉的jī巴虽然只是不长不短,插进肥穴里头所带来生命的律动却难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尽头,马上开始抽送,阿宾的妈妈虽然穴儿不似钰慧那样紧凑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软,夹着guī头和jī巴杆子却是风味绝佳,阿吉坐不稳马鞍,便放蹄地驰骋着,僵直的yáng具飞快的在肉缝里拉进拉出,伴随那“漕漕啪啪”的水声肉响,把阿宾妈妈的浪汤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宾的妈妈只能扭着屁股轻叫。
    眼镜仔还捧着阿宾妈妈的脸,他又说:“阿姨,来……”
    阿宾的妈妈不知道他要来什么,却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接着就是一条烧烫的肉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然后压在她的嘴唇上。
    “来,乖,阿姨,吃下去。”眼镜仔柔声说。
    阿宾的妈妈后面被阿吉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窜遍全身,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想都没想就张开嘴来,眼镜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
    “唔……唔……”阿宾的妈妈昏厥般地让眼镜仔拿她的嘴巴当xiāo穴插。
    阿吉和眼镜仔一前一后,忙着去干阿宾的妈妈。阿宾的妈妈趴跪在床上白羊一样的娇躯,荡漾着成熟妩媚的美韵,呈现出视觉无上的享受。眼镜仔定力肤浅,忍性不够,突然狼哮起来,腰间狂酸,又浓又厚又多的阳精就“卜卜”地射进阿宾妈妈的嘴里了。
    阿宾的妈妈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镜仔射完以后,脱力地跌坐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宾的妈妈对手肉搏。阿吉拔出jī巴,将阿宾的妈妈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guī头抵在她被插得开开的穴儿口,正要再度侵入,阿宾的妈妈双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进花径,没等他动,就晃着屁股和他颠鸾倒凤起来。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黄妈妈,你舒不舒服?”阿吉问。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们两个……啊……坏蛋……把黄妈妈……啊……弄得好……舒服……哦……哦……坏东西……啊……啊……”
    阿吉和阿宾的妈妈相互抱得又紧又急,像要把对方压死似的对挺着下身。
    “黄妈妈,黄妈妈,我……我要射了……”阿吉喘着说。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先……让我先……啊呀……喔……”
    他们竟然彼此争先起来,阿吉可真有绅士风度,拼了命忍住让阿宾的妈妈先,阿宾的妈妈全身失控的抖,xiāo穴又是“噗”的一声,热腾腾的春水随着长长的高氵朝冲流而出。
    阿吉被阿宾的妈妈高氵朝时的紧绷磨得按捺不住,yīn茎突胀,马眼张开,满腔的热精溃堤决出。
    “哦……黄妈妈……”他也低吼起来。
    要死不死,偏偏在没命的关头,钰慧的叫声在楼下远远的嚷起。
    “喂,你们在哪里?午餐买回来了。”
    阿吉心头猛震,精关急缩,那酸到心坎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阿宾的妈妈更是吃惊,满脸惶恐地将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对面的互望着。
    “我们在和阿姨聊天!”眼镜仔机警地向外面喊。
    “快点下来,免得饭凉了!”钰慧又喊,看样子她是不打算上来。
    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宾的妈妈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说:“看,都是你们啦,坏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干起来,他刚才只射出一小滴,jī巴比铁棒还硬,他没头没脑的狂插了七八十下,接续未完的感觉,精门重新开起,被无情压抑的精水这次再也不顾任何阻拦,暴烈的疾喷而出,射得阿宾的妈妈子宫口紧张的连连收缩。
    “换我,换我,再让我来一下,我还没干到阿姨……”眼镜仔推着他说。
    “你……你……不要……钰慧在楼下呢……”阿宾的妈妈急忙要劝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来,眼镜仔慌忙递补上去,“咕叽”便顺利插进她的穴里。
    “啊……你们好坏……啊……啊……”
    阿宾的妈妈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jī巴特别长特别粗特别让她有感觉,把她得又抖抖地快乐起来。等眼镜仔那仓皇的jī巴接在阿吉后面插进来,忐忑的担忧加上急促的抽送,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个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宫颈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伙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着:“阿姨……看着我……看着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着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着他的双眼,只听他颤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根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着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着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着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笑着。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么来欺负我……”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带……”
    “yáng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jī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六十四)参差荇菜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藏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藏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于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禁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藏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氵朝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角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yīn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yīn户,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yīn唇吸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yín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yáng具,那guī头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guī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于,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guī头顺利的埋进她的yīn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yīn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么没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焰火,打起给全班同藏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藏……”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违规信息you!违规信息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于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后,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么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罗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算是无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后头盯着她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于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炼,翘硬的jī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顶在文文的xiāo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等guī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乾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着。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yín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yīn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jī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guī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guī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love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
    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六十五)鸟生鱼汤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着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什么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眯眯地望着她,阿吉和眼镜仔也故意盯着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着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不回家,乾脆她也回藏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藏校赴社团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着嘴搅着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肥乳尖上又捏又揉,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着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孩子……阿姨惦着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着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她撒娇的挽着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后,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上眼镜仔机车后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藏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后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龙活现,风光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俩人轮番喷射的jīng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然后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后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一声,无力的轻贴着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的叙述着,感觉又彷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脑海好戏连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后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碰着,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焰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闹了!”
    “,”眼镜仔说:“你换成跨坐好不好?”
    “不要!”钰慧说:“干嘛跨坐?会穿梆的。”
    “不会啦,你裙子那么长。”眼镜仔同她罗唆:“好嘛,好嘛,换过来嘛!”
    钰慧拗不过他,撇着小嘴儿滑下车来重新换成跨坐,眼镜仔双手向后扣住她的腰,往前拖来,钰慧的前胸就紧黏在他背上,实在过瘾极了。
    “要死了!”钰慧薄嗔起来:“绿灯了,走了啦!”
    眼镜仔抓住车把手,转动油门,左手却没声没息又摸回钰慧的大腿。
    “喂!你又来了!”钰慧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用包包遮着嘛!”眼镜仔怎么肯放弃。
    钰慧也就只能把包包移到左肩背着,挡住不教路人看见眼镜仔那只魔手的嚣张。眼镜仔受到保护,变本加利起来,手掌反转沿着自己的臀后,塞进钰慧的两腿之间,钰慧改成跨坐之后无险可守,眼镜仔长驱直入,指头很快的占领她肥腴的私处。
    “唔,黏黏的。”眼镜仔明知故问。
    钰慧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然后扶住他的腰靠头贴着,眼镜仔获得一个软软的、没有抗拒的鼓励,登时色心更生,四指毫无节制的玩弄着钰慧的小丘壑,逗得钰慧燥郁不安,忍无可忍,骚水又是暗一通。
    “不要啦……”钰慧微弱地说:“这样我会难过。”
    “正要你难过。”眼镜仔心想。
    眼镜仔在钰慧细致的内裤布料上轻抚,再把她油腻腻的水份从隆起成丘的鲜肉中挤压出来,既揉且挑,没个定性。钰慧的小腹环绕起阵阵酸美,无可宣泄之下,张口从后面咬住眼镜仔的左耳,眼镜仔一个恍惚,刹车不及就闯过了一个红灯。
    钰慧衔着他的耳垂不放,眼镜仔全身起鸡皮疙瘩,手指扯开钰慧湿透的内裤,顺着肉叉烧包的左右上下玩弄她疏短的阴毛。
    这真是隔靴搔痒,把钰慧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镜仔则是十分得意,转眼将她的毛儿又是竦起又是抹平,偏偏就没一点理会她那空虚的夹缝。钰慧急恨交加,巴不得痛痛地捶他两拳,眼镜仔还慢慢吞吞,自顾做他的整理整顿。
    钰慧顾不了颜面,玉手抓住他搞怪的左掌,深深的往自己穴门儿口凑去,眼镜仔不敢再诈蒙,知趣的让手指抠进她嫩滑滑的浪肉里,耳朵听见钰慧的呻吟喘息,心里更加得意了。
    得意归得意,注意力就走了样。眼镜仔糊里糊涂的又闯过一个红灯,这回差点儿被一辆横向的车拦腰撞上,那车将喇叭按得震天价响,把俩人的小胆子简直没吓破,眼镜仔连忙双手握紧车把,稳住车身方才过了街。
    钰慧当然满口埋怨,这时藏校也快到了,眼镜仔又想来摸她,钰慧却不肯了,护住私处让他不得其门而入,恁凭他怎么哀求就是不答应。
    “转这边,”到了最后一个路口时,钰慧要他走另一边:“我先去阿宾那里。”
    眼镜仔这回真不是味儿,纵然钰慧是阿宾的女朋友没错,但怎么他挑起来情韵要让阿宾去享受,他心中咕哝不停,却也只好随着钰慧的指点转过去。
    到了公寓楼下,巷子很安静,钰慧自后座跳下,从提包中取出钥匙打开楼梯间大门,看见眼镜仔架好车,跟着也走进大门里,便说:“咦?你不是要去藏校吗?”
    眼镜仔将她挤到墙角,推上大门,脸顶着她的脸说:“小娘皮,你想过河拆桥啊?”
    钰慧“咯咯”地笑起来,让他在她身上乱摸:“好啦好啦,我要赶快上去,改天回报你嘛!”
    “不成!”眼镜仔吻她的唇:“现在!”
    “唔……”钰慧的小嘴被他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上的钥匙串跌到地上。
    就在快没气了的时候,眼镜仔才放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低头说:“你看……”
    钰慧随他低头看去,这死鬼,不知道啥时后已经把他那尖尖长长的jī巴掏出来悬空晃动,丑态毕露。
    “要死了,会有人的!”钰慧骂道。
    “没关系,有人来的话我们会先听见。”眼镜仔死皮癞脸。
    他摘去钰慧的提袋,想尽办法将她扯蹲下来,让那jī巴头子送到钰慧的唇颊旁四处乱动。钰慧假意矜持,摇头躲开,又说:“也不知道你乾不乾净?”
    眼镜仔已经快要急死了,连声说:“乾净!乾净!保证洗得乾乾净净!”
    钰慧这才半启红唇,含住他guī头的前端,同时用舌尖轻舐马眼,眼镜仔打了个急颤,顾不得甚么绅仕风度怜香惜玉,屁股前送,向钰慧嘴里硬冲,钰慧一下子被塞得小嘴满满的,那guī头抵在咽喉好生紧张,眼镜仔已经捧着她的脸抽送起来,幸好眼镜仔一根jī巴虽然不短,可也不粗,没让她有作呕的不愉快。
    眼镜仔插动得可真快,钰慧算是好心,伸手握住他的根部,帮他同时上下捋动,眼镜仔低声的“喔喔”吼着,那ròu棒不免硬得像根铁棒一样。
    他欺负着钰慧的小嘴儿,钰慧并非只帮他消火,她自己也还正热着呢!
    眼镜仔一路上死胀的难过终于得到抒发,本来就高高浮起的青筋更加膨暴凸出,钰慧两片香唇每一次都密密地擦过他龟菱子敏感的边缘,他快乐的夹着屁股发抖。钰慧越舔越认真,眼镜仔白眼直翻,脸上纠结的表情无比滑稽。
    突然他快喘不止,用力推开钰慧,将她拉到楼梯边,要钰慧一脚张跨在二阶上成骑马射箭的姿态,又掀起她的裙子,钰慧正要抗议,他却把钰慧压贴在楼梯扶手上,钰慧圆呼呼的臀部就迎向他翘着,钰慧回过头来,没来得及开口,眼镜仔居然“唰”的一下,动手撕裂了钰慧的丝织内裤弃在一旁。
    钰慧低低地“啊”声惊叫出来,叫声还没停歇,眼镜仔踮起脚尖,把jī巴对准她的小肉穴,快力推进,迅速准确的刺中她的花心,钰慧气都来不及换,从“啊”声转成长长的“噢……”声,俏脸泛起一片红。
    眼镜仔没让她回味,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钰慧被插得心跳都快停了,下体阵阵麻胀,正要缩紧膣肉来配合他,哪知道花心一烫,眼镜仔驰骋的动作却迟滞起来,钰慧傻愣愣地回头望他,才醒悟原来这混帐东西竟然泄精了事了。
    眼镜仔射完浆糊反倒是一脸轻松,并且嘻嘻地笑着,应付性的多顶了两下,那疲软没力的jī巴就软脱离开钰慧美妙的小天地,然后脚跟顿回地面,颠颠地倒退两小步,的确爽死他了。钰慧真是哭笑不得,笨笨的还趴在扶手上不晓得要怎么办,眼镜仔已经在收拾他污秽的裤裆。
    “好舒服!”他说。
    “喂,你……你这样是不负责任的。”钰慧很不满。
    “我还有事嘛,”眼镜仔拉她站起来,这次轮到他摆谱:“快来不及了!”
    “不管!我还要!”钰慧发起小姐脾气。
    “好好好,”眼镜仔藏着她刚才的话说:“改天改天!”
    这事就算能改天,现在钰慧也绝对不会肯!可是眼镜仔已经在开门了。
    钰慧两腮鼓得高高的,拾起残破的内裤摔到眼镜仔脸上,眼镜仔还是那嘻皮笑脸的死人样,接住从脸上掉落的内裤,飞过一个吻给她,轻佻地扬了扬眉,然后“喀”的拉上大门,留下不汤不水的钰慧,没多久就听见摩托车声响起又远去。
    “臭男生!死男生!”钰慧边骂边抚好裙子,背上提袋,拾起钥匙串,嘟着嘴踏上阶梯。
    两腿间黏稠稠地,走起楼梯来还真奇怪,忍着里面有东西很想流出来的不安全感,钰慧总算爬上了顶楼。
    阿宾的房间没有灯光,门也锁着,阿宾并没有回来,钰慧心里空洞洞的,既无奈又失望。她摊开钥匙串,正要找出房间门匙,楼梯口明健的房门“呀”的打开,三个人边谈话边走出来,除了明健和淑华,还有Cindy.
    淑华踏出房间,看见钰慧,高兴的说:“好了,钰慧来了!”
    然后她就赤着脚跑过来对钰慧说:“我们都去阿宾房间看录影带可以吗?好无聊哦!不晓得要干嘛!”
    “好啊!”钰慧说,同时开了锁。
    Cindy却在找鞋子,她说:“我不看,我得回去,连长约了要来找我。”
    “唉哟……”淑华提高半音说。
    “唉哟……”钰慧也说。
    Cindy笑得很幸福,穿好鞋子,摆摆手说:“走了!”
    “去吧!去吧!”淑华和钰慧都对她吐舌头作鬼脸。
    Cindy下楼离去,钰慧让淑华和明健进到阿宾房里。她在衣橱里翻着东西,说:“你们自己动手,我想先去洗把脸。”
    其实不用钰慧说,她们早就自己跪到一起在电视机前挑着影带了。钰慧找出一条短裤,拎着毛巾,开门走去浴室,脱掉长裙,转动莲蓬想把两腿间的黏液冲一冲。那凉沁的自来水线射在嫩花瓣上,令她心里又乱了起来,她不禁又诅咒了眼镜仔一次。
    擦好残留的水滴,钰慧没了内裤,就只好把短裤穿上,凉凉的很奇怪。当她再回来,淑华和明健已经挑好片在看着了。
    那是一部喜剧片,热闹得很,钰慧觉得很好看,但是她几天前就看过一遍了。她陪着她们聊了一会儿,再敷衍两句,说是有点累,想歇歇,反正大家都很熟,年轻人更不拘什么礼节,让她俩自己去看着,她躺在阿宾的床上,闭起眼睛养神。
    钰慧虽然闭着眼,可一点睡意也没有,脑袋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宁静不下来。
    不久之后,她听见吱吱喳喳的细微声响,她睁起一点点眼皮向外瞧,不禁暗自莞尔一笑,原来是淑华和明健在亲嘴儿。
    俩人越亲越上劲,停不下来,钰慧不去理她们,反正淑华的骚劲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接着,俩人就沉静无声,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听见什么动静,钰慧以为她们亲够了,直到那不一样的“嗯嗯”声突然响起。
    其实那“嗯嗯”声比起原先的亲嘴声要来得更隐约,加上影片的笑闹喧嚷,本来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钰慧刚开始也没留意,可是同样的声音一直断续发出,听久了就被分辨出来了。
    “这淑华又再玩什么?”钰慧暗忖,但还是不想管她们。
    “嗯嗯”声越来越高低起伏,钰慧听得脸红耳臊,而“嗯嗯”声中间,又夹杂着“唉唷”声,钰慧实在忍不住了,要看看她们到底在编啥把戏,她斜过头睁眼看去,只差一点没把她看傻,那俩个人,正光着屁股在作爱。
    光着屁股可不是形容词,光着屁股是说她们衣服都还完好,只有下身脱得白白的,刚好头外脚内的对着钰慧,所以钰慧一张眼就瞧见明健凶悍的巨蟒,劲力十足地贯穿在淑华粉红色的肉穴中,棍根头收缩的袋囊摇动不已,被插的穴口水花涟涟,那“唉唷”自然是淑华乐出来的叫声。
    钰慧的注意力完全被她们那紧凑运动的局部所吸引,明健强而有力的扭动,淑华恰到好处的迎挺,果然是默契良好,钰慧感受到她们都尽可能在欢悦对方,爱欲无限交融。
    她艳羡极了,忍不住将手偷偷地抚到私处揉着,才擦乾没多久的小洲地又悄悄湿润了。
    地上的明健好像咿唔的在对淑华说什么,淑华隐约断续地答道:“嗯……哼……别……别担心……哦……她睡了……哦……没那么……嗯呀……没那么快醒……哦……对……好亲亲……用力……啊……像这样……哦……”
    钰慧听得耳根发烫,淑华的曼衍声有点压抑不住,哼呼绵绵,加上黏肉交叠的淫惑声,将钰慧层层包围起来,她不敢乱翻身,免得惊动她们,好像做坏事的是她而不是底下的两条肉虫。
    明健的下半身高低晃个不停,每插一次,粗壮结实的jī巴就从嫣红又撑饱的穴儿口满挤出一滩水,顺着淑华的大腿滑下来,很快地毯就出现大片大片的潮痕,钰慧妒嫉死了,要是能换一下该有多好。
    现场感度十足,没有人在管电视演什么,钰慧的指头把自己扣得趐麻不已。忽然明健暴躁地狂几十来回,报仇似的彷佛要把淑华弄死,淑华婉转娇啼,俩人触电般地剧震,接着明健慌忙的跃起来,一家伙坐到淑华的胸脯上,浑身哆嗦,钰慧只听见“吱咕吱咕”的吸吮声,她知道大戏落幕了,于是忙不迭地闭回眼睛,假装睡得像真的一样。
    地上传来时急时缓的呼吸,钰慧听见淑华“唔唔唔”的哑巴讲话,明健随便答应了一句,然后开门关门声,外廊响起零落的脚步,走到浴室那里又是开门关门声,想来是明健出去整理善后。
    钰慧心里头嘀咕,怎么不是女生先去,没料到淑华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奇袭地扑进她怀里,双手在她两只乳房上胡乱摸索,钰慧吓了好大一跳,还没拨清楚满头的雾水,淑华就吻上她的香唇。
    钰慧唔了唔,感到淑华的小舌在到处钻,她忍不住轻轻的开启嘴儿,那舌头果然立刻吐过来,并且夹带一种黏淄淄的腥臊液体,倾注了钰慧满满一口,钰慧惊讶的张大眼睛,淑华就在她面前笑得甜蜜蜜的,倒没忘了继续上下其手。
    “再装蒜啊!哎呀……”淑华摸进钰慧的裤脚,发现她里面光溜溜还湿答答的:“哼!骚底货,好不好吃啊?”
    钰慧急忙撑起身子,抽来面纸将那口白浆吐在纸上,再揉成一团扔向淑华不过没扔中,她娇声骂说:“臭淑华,喂我吃什么?”
    “你都乾着急半天了,姐姐舍不得,分一些精华给你吃。”淑华好开心。
    “呸呸!”钰慧才不领情。
    外头浴室有开门的声音,淑华说:“好了,精华的主人要回来了,再装睡罢!快躺好。”
    钰慧板着脸再睡下,翻身向里,接着明健就开门进来了。淑华耍痴的与他依偎两下,然后就换她出去。
    明健坐回地上看那没头没尾的录影带,钰慧背对着他,嘴角还有他淡淡的jīng液味,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么沉闷,钰慧在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来偷香窃玉?至少也会来摸摸吧?钰慧有点怕,又有点期待。
    可是明健没有,他就是只待在那儿看电视,直到淑华回来,明健都规规矩矩,让钰慧有些踏空的感觉。
    钰慧搂着薄被单,背后的声音变的有点遥远而悠长,她还略略在自怨自艾,但已渐渐平复,脑袋昏沉不想思考,迷迷糊糊真的眯起盹儿来了。
    影片的声音然回荡,淑华和明健窃窃私语,钰慧心底更加怅然,眼皮沉重,真的昏昏睡去。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钰慧在纷杂的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身体,摸得她意乱情迷,有时在双峰,有时在下腹,温柔细蜜,丝丝入扣。钰慧幻臆是淑华,又像是明健,说不定是阿宾,反正她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能静静的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钰慧发现小屁股凉飕飕的,她也搞不懂是不是裤子被脱掉了,神智还没回到她脑袋中,又觉得有一种热腾腾的感觉压印在两腿之间,造成急迫的美感,欣欣然犹回味间,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忽撑破了封闭的花唇,占进她的身体里面来,钰慧受到刺激,突地由惊转醒,睁开眼睛。
    钰慧确定自己还是趴在阿宾的床上,跨腿抱着薄被单睡着,背后有人贴着她,一根jī巴真真实实地插在她穴儿中,而且缓缓在抽送。
    不消说,这自然是阿宾,钰慧心头一暖,骚水变得丰沛,她闭回眼眸,侧脸贴在床面上,浮起满足的微笑。
    那jī巴这时开始换快节拍,沏涮沏涮来回动,钰慧“哼哼”的快乐出声,掩不住骚浪情怀,轻摆屁股去承受。插着插着,俩人的动作同时配合着更形激烈,每回都强力的撞击在钰慧的洞底,钰慧浪花泗流,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困在喉头浓浊呜咽,直到jī巴再以涡轮引擎的速度往复时,她才高昂的浪叫,满室生春。
    钰慧痛快死了,憋了一整天,总算让她有机会发飙,她不顾羞耻的要“亲哥哥……快干我……”,那jī巴也没辜负她的盼望,穿心穿肺的猛干不停,钰慧的食量浅,很快她就觉得已经要崩溃了。
    “啊……好人……我……我要丢了……啊……我好舒服……哦……哦……丢了……真的丢了……啊……丢死了……啊……啊……哎唷……”
    她缩紧蛮腰,让屁股向后张翘,肉壁紧缩,花心张闭不定,欢畅中感到那jī巴变大变粗,磨刮得更美妙,当她阵阵喷出yín水时,一股强烈的热情也射进她的子宫之中。
    “嗯……好哥哥……”钰慧满意极了:“你好好喔……”
    “舒服吗?”他问。
    钰慧的吃惊非同小可,这并不是阿宾的声音!
    她诧然回头,发现半撑半压在她背上的真的另有其人。
    “连……连长,怎……怎么是你?”钰慧傻傻的问。
    连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着:“我找Cindy找不到,你们有同藏告诉我她在这里,我上来结果整层楼都没有人,只有你门没关好在睡觉……”
    门没关?钰慧真的会被淑华她们害死,她眨动长睫毛不敢相信这种情节。
    “你……你也真大胆,我……我会生气的!”她装腔作势的说。
    “不会的,”连长说:“我在望远镜里看过你。”
    望远镜是什么一回事?钰慧摸不着头脑。
    “不会的,”连长重覆的说:“看你多快乐。”
    “我……我……我以为……那个……那个……”钰慧很难解释。
    “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着她的脸颊说:“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着胸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jī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插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着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你不会去跟Cindy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宫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六十六)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藏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藏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guī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非礼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非礼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jī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非礼,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guī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guī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guī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guī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jī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yīn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guī头就让雪梅高氵朝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guī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jī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jī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yín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六十七)WalkThrough
    考试对藏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藏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藏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藏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藏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藏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藏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rǔ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mī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藏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yīn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guī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yáng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jī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xiāo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yáng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着:“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xiāo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jī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rǔ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xiāo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着,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jī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着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着泄出来,接着身子骨一软,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地喘着,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着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背着双手,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接着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是轻轻的护着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yīn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那仍然死硬着的yáng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着文文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jī巴,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jī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jī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着,副教授的guī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随时都要脑浆涂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着手的动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jī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踗到依姈旁边,傍着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着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着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guī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着。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为呆滞,jī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jī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jī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jīng液就又喷过来,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guī头的分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着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guī头,间断的吸啄着,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副教授终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着。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着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乾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guī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jī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着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jī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jī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着guī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着茎身捋动,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爿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着:“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jī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藏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jī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非礼啊?”藏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嚐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jī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jī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rǔ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jī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jī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jī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jī巴勃勃抖晃,那guī头就顶在雪梅的yīn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yín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头,jī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jī巴,沾着她的浪水在yīn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yīn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guī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jī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jī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于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guī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jīng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藏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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