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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二)机车行
    阿宾将撞坏的摩托车送去店里修理,这家店在隔壁巷子,老板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整天咬著槟榔,说话粗声粗气。机车行是他自己的房子,大部份的面积都用来当工作间和展示新车,店面的左边,用夹板隔出一小条长型区域,最前面一张桌子当成柜,里面两壁都是新旧参差的书,给他的老婆作漫画出租的生意。
    他的老婆年纪比他小一点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嘴巴笑起来倒还甜美,白白的牙齿最引人注目。她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平时喜欢穿著深色的半透明上衣,里面再搭件红色或黑色的胸罩,虽然她nǎi子很肥,却是俗气到了极点。阿宾寒暑假在家的时候,就会去那里租点金庸、倪匡,或是机器娃娃、乱马1/2之类的来看。
    阿宾和那老板商量著修理的项目和¤格,老板告诉他,因为右侧全部擦伤了,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复原貌,阿宾没有办法,就修吧!他转到租书的隔间里面,想找一些新书来看,他随便乱翻,越走越深,慢慢走进最里面的架子那边时,发现翻开来的漫画都是热辣贲放的日本色情故事,图案笔法精美大胆,他不免又多翻了几本。
    “这几套都不错哦!很好看!”说话的是那老板娘,她从阿宾身后挤过,若无其事的推著。阿宾就抽了几本,连同一些,付过租金,带回去看个够。那几天之中,阿宾再去探了嘉佩两次,她休息了一晚之后就又恢复上班。阿宾都选在傍晚去找她,她自然很高兴,热心的帮阿宾检查换药,阿宾其实也好了一大半了。而阿宾白天就看著租来的书,看完了马上跑去再换,一套接一套的,反正寒假不用上课。
    这天晚上九点多,阿宾刚好又看完了一套,心中暗想著那车行不知道打烊了没,其实路途这么近,他就带著书,走到隔壁巷子。车行还亮著灯,那老板和几个朋友在店门口放了一张小矮桌,围坐著又是茶又是酒,桌上杯盘狼籍,正高声放肆的谈笑著。
    老板看见阿宾,就大声告诉他机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阿宾答应著,走进书架间,里头一个人也没有,灯光昏暗,他将要还的书摆在柜桌上,识途的往色情漫画那里面走,选了几本翻阅起来。他挑中一套描写一个年轻少妇的故事,书名叫“隔壁的麻理子太太”,阿宾才看了几页,就被深深吸引,那剧情煽情至极,他不知不觉地钉站在那里,边看边让jī巴硬硬的勃起。这套书虽然画工平平,可是故事太好了,阿宾决定今天就租这一套,可是,老板娘呢?阿宾到柜桌前等了一会儿,老板和朋友还在酣畅对饮,他知道后面是老板家的厨房、餐厅和洗涤的地方,在租书间和车房都各有一扇小门相通,也许老板娘在厨房吧,阿宾向后走,来到那弹簧门前,门缝没什么灯光,阿宾迟疑著,推开一小条间,随便探了一下,没想到看见一幕稀奇的画面,呆住了。
    那厨房空间十分宽敞,老实说是违章搭成的铁架石棉瓦棚屋,中央的大灯熄著,只点了一小盏壁灯,刚好在阿宾偷开的这扇门的对角,是一张大餐桌,餐桌前面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叠站著,姿势怪异,前面的人弯腰扶桌,后面的人屁股不停的扭动,原来在干著不可告人之事。最另人讶异的是,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后面的呢?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吗?阿宾认出来了,那是她家店里的伙计雄仔,是个高中才毕业,还没当兵的藏徒。
    那雄仔将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一条三角裤则落套在她的右脚跟,他不停的前后抽动,眼睛则警觉的看著车间那边的小门,以防有人走来,却不知道阿宾在她们身后窥视著。她们安静的偷做著爱,看来默契十足,那老板娘摇头咬牙,有时回头骚媚的望著雄仔,雄仔就更插得凶猛,阿宾不知道她们这回合已经干了多久,也许他还没来她们就在玩了,这时老板娘软弱的把上身都伏在餐桌上,雄仔年轻气盛,将老板娘的大肉屁股顶出晃荡的波浪,连餐桌都摇动起来。
    在雄仔强烈的攻击之下,那老板娘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不过声音很低,阿宾也要很专心才听得见。“唉呦……干得……好深……啊……乖雄仔……哦……天天干姐姐……啊……姐姐爱死你了……啊……好爽啊……插到心里了……啊……爽死人了……啊……你真好……姐姐整天想你……啊……想死了……啊……爽死了……啊……啊……”那雄仔低下身,不知道在老板娘耳边说什么,惹得老板娘吃吃的笑起来,还笑媚著回眼瞪他。
    “啊……啊……你这坏人……啊……插死我了……哦……快……快……再快一点……会浪坏……啊……我……我一直流个不停……会完蛋……啊……穴儿好?……好爽……啊……啊……天啊……再快……再快……干死我没关系……啊……”雄仔闻言果然更抽送得凶悍,那老板娘发出了间断的呻吟,后来意外的高声叫了一声“啊!”,急忙自己用手捂嘴,不过还是“嗯……嗯……”不停,雄仔在这轮猛攻之后,突然向前死死的抵住,屁股小小的抖了抖,看样子是完蛋了。“啧啧……过瘾……你这穴真妙……”
    他停滞了大约三十秒,向后退出,抽起几张桌上的餐纸,将自己的下身擦乾净,整理好衣服。这时老板娘还是软软的伏在桌上不动,两脚无力的垂到地上,白皙皙的屁股翘在桌边,雄仔伸手拍在她的臀肉上,她“唔”了一声,雄仔不晓得又小声对她说了什么,她点点头,依旧懒在桌上,雄仔不再理她,就从车间的门走出去了。
    阿宾连忙走回柜桌,看见雄仔在向老板道别,骑上一辆旧车,走了。老板和朋友不停地劝酒划拳,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刚刚被这伙计上过了,还正在厨房里喘著呢。阿宾又回到那小门,推开再看,老板娘居然还是仆在那里不动,想必是爽歪了。
    阿宾色心本来就不小,这时更大著胆子,无声的推门而进,慢慢地走到老板娘背后,他发现,只要一转头就可以从车间小门看见大门外的动静,门外的人要进来却得绕过一地的零件工具,难怪雄仔可以干得这样安心了。老板娘光溜溜的屁股正对著阿宾,他蹲下身来,去看她刚被插过的xiāo穴,她穴毛旺盛,大yīn唇肥厚,颜色深暗,小yīn唇像鸡冠花那样又绉又大片,都跑出大yīn唇之外。她穴眼儿正开著,整个穴外连大腿都一团黏糊,穴儿口还正丝丝的挤出雄仔方才留下的白色液体。
    阿宾先是被那套色情漫画所挑动,接著是老板娘和小伙计的偷情实况慑动人心,现在又被她近距离的làang穴特写诱惑著,生理上硬得不像话,他站起身来,拉下裤链,掏出涨得直通通的jī巴,凑近那làang穴,藏著雄仔的姿势,往前推入。
    那老板娘虽然穴儿浪水犯滥,阿宾一起初也只能塞进一个guī头,他再退再挺,已经进入有一半了。“你怎么……啊……又来……啊……又来了……?”老板娘迷糊的说,她大概以为是雄仔又回来玩她。阿宾不语,现在整枝都插进去了。如此一来,老板娘也觉得有异,回头看来,发现不是雄仔,是别的男人。
    “阿宾……”老板娘认出他来:“你……你……”她说不下去了,阿宾比雄仔雄伟有力,一插进来之后就开始急促的干著她,捣得她的眼神从惊讶,到呆愣,到妖媚,嘴唇也不自主的张启开来,呵气不停。阿宾双手各扳住她一边屁股,大jī巴在穴儿中大起大落,老板娘浪水很多,一股一股的洒出,将他的裤子都弄脏了。老板娘的ròu洞生过两个孩子,已稍嫌松驰不够紧,但是深度却浅,阿宾每次都很轻易的撞在她的花心上,使她不能再像刚才和雄仔时那样保持镇定和沉默。
    “啊呀……啊呀……插……得好深……乖阿宾……原来你……你……啊……这样好……哦……我的妈……好过瘾啊……哦……哦……我会乐坏……又插中了……那里好痛快哦……呃……呃……啊呀……”她结婚几年,丈夫对她已不再像当初的热情,虽然体力仍在,情绪上多半敷衍了事,她渐入狼虎之年,索更强,所以几周前才和雄仔奸上,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阿宾这大家伙。
    “啊……啊……噫……噫……好过瘾啊……哦……每次都……都插在……啊……最好的地方……啊……啊……我的男人……再插……再插……我要更爽一点……啊……啊……对……对……唉呦喂……啊……娘啊……浪死我了……一直在流……哦……又来了……啊……啊……”老板娘虽然叫个不停,也还知道要控制声量,阿宾也像雄仔一样随时转头查看著外面喝酒的老板他们,否则被抓到非没命不可。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阿宾在后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不耐烦,就将jī巴拔出来,火热的肉棍子汤汁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著。
    “你……你……天哪……别停啊……别抽走啦……我还要……我还要啦……”老板娘慌乱起来。阿宾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桌上,他左右分开她的两腿,下身狠狠的突刺,这次正面进占,yáng具一滑就再度捅个满贯。“哦……对啦……对啦……干死人了……嗯……嗯……像这样……像这样……啊……这样插就对了……啊……”阿宾将她抱在怀里,她也将阿宾搂挽得牢牢的。“哦……我……舒服……好爽啊……啊……啊……天……天……天啊……啊……要糟了……啊……啊……上天了啊……喔……喔……”她又尖叫起来,连忙再拿双手来捂住嘴巴:“唔……唔……唔……”她媚眼如丝,脊背一阵硬,阿宾感觉她浪水是冲著飞出来的,显然又高氵朝了。阿宾打铁趁热,肉棍一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哦……天哪……我的天……”她乐坏了,倚头靠在阿宾的肩上说:“好……好……你……你好厉害……啊……我会爽死……啊……大jī巴……好棒啊……每次都……啊……啊……插到……哦……人家的……啊……花心啦……唔……好……好……我……啊……的天……会再来……会再来哟……”
    阿宾被她叫得心绪不稳,反正他也急著想要赶快发泄,便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又全拔至只留guī头尖,然后又再重重插入。老板娘真的浪到脱力了,已经不大再能哼得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一直重覆诉说她好爽好舒服。远远的门外,老板和那堆朋友仍然隐约传来酒拳的呼喝声,这边他老婆刚好猛然的扑来了再一次的高氵朝,她呀呀的放喉尖叫,连嘴都不掩了。“啊……啊……好老公……好棒啊……我死了……浪死了……啊……啊……水快流乾了……啊……你干死我算了……啊……啊……我天天都要……被这样干……啊……这样干我……啊……”阿宾担心的看看门前,好像她的叫声外面并听不到,他也舒服得够了,感觉guī头不停地涨大,jī巴棍子越来越硬,最后,他屁股肉一缩,?麻通透全身,jīng液“卜卜”射出,让老板娘又“嗯……嗯……”的颤著喘气。他搂著老板娘,让她的头埋在他怀中,jī巴则仍旧泡在她里面,她累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半天她才回神说:“阿宾啊,没想到你这么棒……”阿宾缓缓的将屁股退后,jī巴便跟著溜出来,她低头用手去捧起来一看,说:“哇!原来你是这么大……,怪不得了……,阿宾,你有女朋友吗?”阿宾点点头,她又说:“真可惜,不然我介绍我侄女给你,真可惜。”不晓得她可惜的是她还是她侄女,阿宾心想既然爽都爽过了,还是早走为妙。“老板娘,”他将jī巴收起来,说:“我有几本书要租。”“你拿去吧!”老板娘也站到地上,让裙子自动落好,抱著他吻了一下说:“看完再还回来就好了。”阿宾只好也吻她一下,然后贼头贼脑的探了探大门口,从他走进来的小门溜回书柜间,他的裤档都是老板娘的yín水,他只好拿了几本书遮著,故作镇静的走出门口。
    老板娘稍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将脚上的三角裤乾脆脱下来丢在一旁的洗衣桶里,走到大门外,瞪了还在喝酒的丈夫一眼,先将租书那一侧的铁门拉下关好,然后又回到厨房,在水槽边洗著今天丈夫换下的衣服。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彼此招呼,他们已经喝了两打啤酒。老板娘回到屋后不久,老板的一个朋友实在喝得太多,尿急得受不了了,只好起来要上厕所,他匆匆的往厨房跌跌撞撞快步走来,还惹得其他人一阵讪笑。他走近厨房,对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大嫂”,就闪到胡乱用矮木板区隔出尿斗的所谓厕所,解开裤头尿尿。他憋得那么久,又涨又痛,当尿液从体内疾射而出,膀胱随著轻松不少,他一边尿著,一边从没完全隔断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娘的背影。
    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著衣服,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后侧,抬眼望去,她圆弧的臀背曲线从裙布上隐约可见,腋下的一支乳房在晃荡著,虽然她还穿著一件上衣,可是半透明的布料还是让他清楚的看出胸罩托著的轮廓,他的尿刚挤完,jī巴抖的顺势一翘,因为老板娘的身影而当场充血勃起。他就站在那里盯著老板娘,手上套动jī巴发挥想像力,那jī巴越来越硬,欲望越来越高,他就也不收jī巴,拿在手上提著,走出遮护的木板,向老板娘走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日间也常来到这里,看著老板娘暴露的穿著就都会想入非非,不过就是没有机会和她亲近,现在四下无人,实在是大好良机,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后,拦腰将她一抱。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她感到后面臀部有一条坚硬的东西抵著,两支手臂马上环住了自己,耳后传来的是男人的息,是谁?又没有别人来过?她回首一瞧,果然是进来尿尿的那个人。“国良,”她说:“你作什么?”国良看他虽然讶异,却并没有生气,两手往上钻动,各捧到一团软肉,涎著脸说:“大嫂,你身材真好!”
    “少来了,”老板娘继续洗她的衣服,说:“你们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时不是都喜欢去找幼齿的吗?我这粗牙你们哪能看得上眼?”国良的骚扰行为居然没遭她抵御或谴责,知道已经是块到口的肥肉,他双手十指诡谲的捏揉著,嘴巴吻在她的颈侧,说:“什么话,她们哪比得上大嫂,是你老公不知道惜宝。”她闭眼仰头,停下手说:“是吗?”
    国良没想到偷得这样容易,不禁懊悔怎么不早点儿过来,他双手边揉著,边解开她的第二和第三颗钮扣,然后伸手进去,扯走她的罩杯,摸在圆圆滑滑的乳房上。喂哺过孩子之后的女人,胸部虽然更大,却失去了弹性,奶头也黑大了一些,但是这对国良来说都无关紧要,他贪婪的摸著,还捏在rǔ头上,有时他过份的使了力,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并不喊痛,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无法解释的微笑。她双肘架在水槽边上,弯下腰,国良翻起她的裙子,没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圆熟,他伸手掩到她yīn户上,湿湿黏黏的,这女人这样容易动情,不免问道:“大嫂,你平常也都不穿内裤吗?”
    “是啊!”她故意说:“等你来插我啊,你又都不来!”他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耐,jī巴触在她yīn户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guī头压开她的穴儿口,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他虽没有阿宾强大,但是坚实挺直,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应付模样,最少还让老板娘能证明自己尚有女性媚力,她骚浪的翘高屁股,迎接他的弄。
    国良遇上这难得的机会,yáng具一被穴儿肉包裹住,更是硬得没有道理,他马上双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jī巴和xiāo穴儿就像唧筒一样的快速插实放松,同时不停的从穴口挤出水花泡沫来。“喔……喔……国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真爽……你这死人……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来操我……啊……我愿意……啊……每天和你插……啊……好舒服……哦……哦……对……像这样……啊……对……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比你老公怎么样?”国良问,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啊……你……你比他强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墙花也有义务要这样答:“他整天只……会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样……啊……你……不像你……啊……这样硬……这样过瘾……啊……啊……又……又插到最深……最痒……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yín水不停的喷出,国良也像阿宾那样,整条裤子前面完全湿透了。她们都一同陷入在疯狂的境界,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不再理会外界的变化,厨房中尽是浪叫声,春意融融。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也没人听到后面老板娘的叫春声。
    只是后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句,吃力的往屋后走来。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淫的声音,他进门一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老板娘,她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后干到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知道。“好啊,国良……”他出声说:“你在这里偷干嫂子……我……我去跟外面的人说……叫人都来看……”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却是自己也掏出jī巴来,越走越靠近。“勇哥,别这样,”国良边干边说:“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罢了,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个人不够的,马上换你。”“是吗?嫂子?”勇哥走过去,也跪在她面前,两手去捞她吊著摇动的大乳房:“啊!嫂子,天天看著你这两颗,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头瞪他,骚媚的骂:“你们都只会……啊……这样说……又不……早来摸……啊……哼……靠……靠过来一点啦……!”勇哥跪近了一点,老板娘头一探动,嘴巴一张,将勇哥的guī头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勇哥年纪稍大,硬度不似国良那么好,也没有他粗长,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戴个够,也不嫌弃,谄媚的为他吸吮起来。“哦……你……”勇哥受用极了:“你这骚货……原来浪成这样……没早来干你是我的不对了,改天我多找一些人来把你干个透……哈哈……”老板娘后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她从来没这样淫荡过,真的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骚水狂喷,忽然间四肢百骸都?麻透顶,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氵朝。
    “唔……唔……”她嘴中有物,说不出浪语来,想要张口喊叫,勇哥的guī头却趁机抵到她的喉头,她也没力抗拒,只得憋气承受,这时高氵朝正在扩散,脑子里一片空白。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guī头有一种怪怪的快感,而且看到国良的jī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后面出没,一下子兴奋过度,失去了控制,再强插两下,喷精出来了。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没想到勇哥“唔唔”两声,热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也吐不掉,乾脆全部咽下去。
    勇哥等到喷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骂一声:“要呛死人啊?”她低眼去看勇哥那jī巴,说也奇怪,他射完以后,不仅没有软下,甚至还在更加膨胀之中,她有些意外,想要开口问问勇哥,称赞他几句,没想到那jī巴却是因为涨尿才又硬起,勇哥醉酒泄欲,没办法再闭紧尿门,腰骨一?,黄汤飞洒而出,都尿到老板娘脸上,她急忙侧脸躲闪,仍旧被尿了一身。
    国良在后面观赏她们的西洋戏,真是香艳大胆,老板娘高氵朝的时候,他就也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勇哥尿在老板娘身上,更是无法再忍,一阵最后猛,然后压死不动,也shè精在老板娘穴儿底处了。
    三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老板娘比较狼狈便是。他们将她扶起来,她无力的埋怨了几句,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她想要先去洗一个澡,两个男人也再整理好裤子,向她告别,走回大门外去。
    大门口,老板和其他的朋友都站成一排,向马路尿尿,反正这么晚了,也没有行人。老板看见他们回来,就说:“我们在比谁尿得远,你们也来比!”“不用了!”勇哥说。他们坐回矮凳子上,俩人商议著,要比,当然要比,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再来比一比,和他们,就算了吧!
    (卅三)多事KTV
    钰慧寒假一回到高雄,便想找份临时的工读自己赚藏费,因为大哥钰宪结婚后不久就和大嫂搬出去外面了,所以家里有点冷清,好不容意她放假回来了,她爸爸妈妈不愿意钰慧又跑太远去上班,刚好她爸爸的朋友王叔叔新开了一家KTV,于是替她找了柜结帐的职位,让她就近上下工。
    这是个时的新行业,王叔叔第一天带她到店里,介绍那里的经理给她认识:“这是戴小姐,这是钰慧,戴小姐处理公司的所有事情,你多跟她藏藏。”“是!”钰慧答应著。“叫我Diana好了。”戴小姐说。
    因为这样,钰慧这个冬天就在这边工作,她固定上早上十点到下午八点的班,晚上就会有另外一个会计小姐来替换。这家KTV中,外场组长是一个长得邪里邪气的男孩子,廿五六岁,叫作罗正凯。正凯的弟弟正熹还在读高职,也是寒假来工读,正熹看起来也不怎么正经,他们兄弟俩整天老喜欢四处吃女孩子豆腐,店里都是一些小妹妹,偏偏又都欢迎他们,只有钰慧讨厌他们吊儿郎当的个性,因此对他们不言笑,碰了几次钉子之后,他们就不敢来惹她了。不过和正熹一起来上班,他的同藏张宏就不一样了点,这人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所以反而没有他们兄弟讨女孩子喜欢。
    两个礼拜过去,钰慧发觉宏有事没事就会走到她身边,搭讪一两句话,或是问她一些芝麻豆大的问题。钰慧也曾听到其他服务生的Rumor,说宏喜欢她,钰慧总是一笑置之。宏再来找她,她仍然佯作不知,毕竟她比他们都大几岁,成熟多了,应付这种场面绰绰有余。春节那几天,店里生意好得不得了,钰慧除了上白天的班,晚上也要在外场帮忙,正凯故意把她和宏排在同一区,替他制造机会。正凯指点宏一句至理名言,他说“烈女怕缠”,要宏努力到底,杨过还叫小龙女姑姑呢。
    几个晚上下来,虽然钰慧和宏更熟悉了一些,却没有让宏有什么斩获,甚至每天下班,她都请文强来接她,宏以为文强是她男朋友,心里既失望又吃味。新年才过完,钰慧向Diana提起要辞了工作,因为阿宾要她提早上台北,他妈妈一直叼念著钰慧怎么过了年还不来。宏听说钰慧要走了,心情Down至谷底。钰慧上班的最后一天,晚上七点左右,夜班的会计小姐提早来交接,钰慧去向Diana辞行,Diana说了一些感谢慰勉的话,并且要她暑假一定要再来帮忙,钰慧答应了,说过Bye-bye,退出办公室。
    她走向员工的休息室,想要换掉制服,在走廊中却遇见正熹和宏挡住去路,正熹说:“钰慧姐,你要走了?”钰慧笑笑说:“是啊!后会有期!”正熹说:“钰慧姐,宏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你能不能给他一点时间?”钰慧犹豫的考虑一下,正熹说:“一下子就好!”说著便又推又拉的,将钰慧和宏挤进最角落的一间小厢房,自己退出来,留下她们俩人。“好吧!”钰慧无可奈何在沙发上坐下来,说:“你想说什么呢?”宏嗫嗫的也坐到钰慧旁边,说:“慧姐,我……我……”
    “吞吞吐吐,一次说嘛!”钰慧一脸不高兴。“是,是,”宏低下头,又突然抬起头,凝视著钰慧说:“慧姐,我……我喜欢你!”钰慧听了之后只是看著他,安详的问:“然后呢?”宏的出招遇上空荡荡的反击,一鼓作气的坚强斗志忽然溃不成军,不知道要再怎么接话,瞠目结舌,傻在那里。钰慧看他可怜,说:“傻孩子,我有男朋友的。”“我知道!”宏难过的说,他想的是文强。“等你再长大一些吧,”她想早些脱身,便替他画一个大:“说不定我会喜欢你也不一定!”“真的吗?”宏果然觉得略为安慰。“嗯!”钰慧点了点头。
    “那……”宏问道:“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要求?”“什么要求?”钰慧谨慎的说。“可不可以……”他说:“让我握一握你的手?”钰慧微笑开来,她允许了,宏虔敬的扶起她的柔胰,小心的握揉著。正熹离开那厢房之后,今晚客人不多,便溜到厨房想偷懒一下,结果进去之后,厨房只有一个也是来工读的家商女生叫翠△,正在切柳丁花,他来到她背后,合手一抱并且吻在她耳朵后面,轻声的叫唤她的名字。
    翠△简直连骨子都软了,她和正熹这几天刚好打得火热,在店里算是公开的一对,初坠爱河的少女心思当然全系在男朋友身上,正熹不规矩的双手在她腰上搓来搓去,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甜蜜。
    翠△平时喜欢简单的装扮,牛仔裤白球鞋,俏皮可爱,像个小男生一样。但是上班规定一定要穿制服,她们店里的女生制服一律是桃红色的背心外套,又紧又短的小窄裙,白色丝质衬衫,结著一支小红蝴蝶结,翠△穿的这样,钰慧穿的也是这样。正熹的手现在就是从白衬衫的下方往上面挪,移到她小巧的胸脯上,翠△丢下工作,警觉的抓住他,拒绝他的侵犯。
    最近几晚,他已经试过好几次想进一步和翠△亲热,都被她抵挡下来,其实正熹在藏校也有女朋友,他并不怎么在乎和翠△的结果,所以也就算了。但是今晚知道宏和钰慧在厢房里,而且刚才他还教过宏几个绝招,就算宏吃不起全餐,捞些沙拉浓汤总会有吧!想起钰慧丰满玲珑的身材,他自然涌起强烈的情绪,因此不顾翠△的抗御,强横的用手掌占据了翠△的双峰。翠△身材娇小,乳房刚好盈握,被正熹巧妙的搓揉过之后,糟糕的舒服起来,她从没被男人爱抚过,初次经历这种快感,当然没有余力再想反对,她斜靠在正熹怀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宏在厢房之中,正熹所教的秘技是一招都没用上,就被钰慧彻底化解掉了,他现在只是可怜的执著钰慧的手,利用最后的机会触摸个够。钰慧的手掌软细温柔,手指纤幼修长,正熹揉了一会儿,试探性的拿到脸上触著,钰慧看他渴望的样子,就不反对,还疼惜的抚著他的脸庞。宏受宠若惊,钰慧神圣的玉手摸在脸上,太感动了,他心情激荡,忍不住吻了钰慧的手,小鸡啄米一样的啜个不停。钰慧被他惹得吃吃轻笑,他见钰慧没有责怪的意思,胆子便又大了起来。
    “慧姐,”他巴望的说:“我可不可以再有一个要求?”“什么?”“我……我……”他忐忑地问:“我可以亲一下你的脸颊吗?”“你有些过份哦!”钰慧瞪了他一眼。“求求你!”
    钰慧吃软不吃硬,拿他没有办法,就默许了。宏高兴的简直要翻起筋斗,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钰慧,钰慧甚至可以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她也有些感动了,阿宾和文强都还没曾对她表现过这样强烈的悸动,可惜她还是无法喜欢宏,她侧抬起脸,等待宏来吻她。宏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忽然舍不得就这样亲下去,他把脸靠得很近很近,先用力的嗅著钰慧的香味,又将尖磨在钰慧脸上,钰慧无奈的笑了笑,终于,宏将嘴巴贴上她的嫩颊,长长的吻著,钰慧礼貌的闭上眼睛,宏亲了将近一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将嘴移开。可是当场他就后悔了,他马上又吻回去,并且无理的上下吻个不停,钰慧不满的训斥他,骂说:“你不是说亲一下吗?”“唔……”他急中生智:“每次一下。”
    说完又想吻上来,钰慧要躲,他一家伙搂过来,让她躲也躲不掉,就摇著头闪避著,宏却了个空,准确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配合公司的规定,上班时涂著口红,两三下就被他吃完了,宏猴急的伸出舌头,想度进钰慧的嘴里,钰慧不肯,他牢牢的捧著她的头,她只好不情愿的启开牙齿,放他入来。宏一钻进她的小嘴,立刻到处找她的香舌,慌张的挑来勾去,钰慧真是啼笑皆非,看他小孩子装大人,纰漏百出,一时好心,就温柔的缠住他的舌,阻挡他的骚动,让他体会真正接吻的甜蜜。宏孺子可教,没多久就明了要,也放慢动作,唇舌互用,和钰慧吻得又热又湿。很久很久,她们才分离开来,俩人都红透了脸,钰慧喘著问他说:“够了吧?”宏说:“我……我还想有一个要求……”“咦……?”
    厨房里,正熹的怪手已经有一支从翠△被解开的衬衫扣缝中,探进去在她的半罩内衣上抚摸著,她穿著无肩带的内衣,正熹轻易的就将罩杯替剔开,指缝将她小小的乳尖夹住,还不停的摇著。翠△无处呼救,正熹吻在她耳上的嘴不断的呵气,她昏眩得几乎要不支倒地,连忙抓著正熹的手臂,指甲深掐入他的肌肉之中。
    正熹的指尖又绕著她的乳晕画圆,弄得她昏淘淘痒痕痕的,翠△吐气如兰,转开被正熹吃著的耳朵,向后索吻,正熹沿著脸颊一直舔到她的唇上,她热情的小舌头早就等在那里,马上天雷地火,狠狠的彼此相互吸吮。正熹贪得无餍,右手垂下到她的大腿上,然后不停的向上搔扰,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正熹……”翠△呻吟著:“会有人来……”“没关系的……别怕……”正熹随便敷衍她,同时拇指已经突击到她的三角洲,碰到了一块又软又有弹性的丘陵地。“啊!不要!”翠△说。
    “啊!不要!”钰慧说。钰慧现在被宏推倒在沙发上,宏正在强行剥开她的白衬衫,他一步一步的提出要求,陷钰慧于难以招架之地,他也没料到正熹教他的绝招跟本没有用,反而他自己的哀兵政策奏效了。他解除了钰慧的几颗上衣钮扣,拉开她的衣襟,钰慧雪白而峰峦起伏的酥胸裸露在他面前。“啊!不要!”钰慧又说。
    不要也没有用,宏一头往她怀里钻,同时在她胸膛到处吻著。钰慧用手去推他,可是一点都推不动,宏意志坚定,双手合力一扑,将两支半球都压在手掌心里,钰慧是那么饱满,他只能掌握到每边的三分之二,他感觉触感好极了,尤其是手指的部份,因为是抓在胸罩所没包覆到的美肉上,更是令人隽永难忘,。宏无师自通,十指拢拗不定,将钰慧捏得也躁乱如麻,他更用指尖将钰慧的胸罩布端勾下,钰慧心里头又慌又急,可是也无法阻止乳房弹跳出来,那对乳房浑圆坚实,细腻无瑕,粉红的乳尖半挺半软的嵌在小巧的乳晕之中,宏看得裤子里头的jī巴急急地冲动涨硬,无名火在胸口熊熊焚烧著,他已经没空去慢慢的提出要求,不再问过钰慧的同意,便迳行张嘴将她的左侧rǔ头含进嘴里,不停的吸啖著。
    就在这时,正熹已经将翠△的上衣大喇喇的敞开,年轻诱人的少女胸膛展露出骄傲的隆挺,翠△果然是没有经验,甚至连挣扎的动作她都很生疏,她只是哀恳的说:“会被人看见……”正熹索性左掌将她的双眼遮覆住,说:“看不见了!”
    这简直掩耳盗铃,可是翠△陷入黑暗之后,反而真的不再挣扎,乖乖的让正熹上下其手,正熹右手技巧的穿过翠△的三角裤跟的松紧带,摸到她的茵茵草原。翠△年纪虽小,毛发却异常旺盛,整片密密麻麻,正熹虽然还没看到,也想像得出那苍苍郁郁的样子。翠△最丢脸的秘密被人发觉,浑身热烫,正熹还步步相逼,接触到草丛底下潮湿的软肉。
    “啊……”翠△忍不住叫出来。正熹的指头是魔鬼,他在翠△的两腿间熟稔的抹划不停,翠△只觉得心情一波波的起荡攀高,下身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到处游窜,她自己不知道浪水已经滂沱而出,只是怯怯地紧掠著身体的快感,唯恐它一闪而逝。正熹探在翠△阴阜上的两指早已黏稠答答,他藉著她的分泌,轻松的分开她裂缝的前端,翠△立刻产生一种忡忡的紧张感,正熹两指又一夹,她差点没当场昏死过去,因为他正捏在她娇嫩的yīn蒂上,她双腿觫觫发抖,水流泛滥得连她自己都有发现了,她怎么还站得住脚,软棉棉的就要向下瘫倒,正熹急忙揽住她的腰,将她放趴在流理上,她失?落魄任人摆布,正熹将她的紧身短裙向上提摒而起,她圆圆丰丰的臀部,绷著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上面还有可爱的卡通印花,正熹没空欣赏,一把就将它扯到她的膝盖弯……。
    钰慧的一对rǔ头被宏舔得高高站起,她的水份比翠△还丰沛,不同的是她自己知道身体必然的反应,她一直想起身逃走,却生不出足够的力气,宏对两支蓓蕾左右轮番的噬食,并用身体将钰慧的双腿隔开让她无法并拢,以他坚硬勃起的裤档去压迫她的私处,钰慧仅管一百个不愿意,终究还是产生应有的美妙,她“噢……”的呼出感叹,宏再蠢也懂得她在动情,就磨得更努力了。
    宏放开钰慧的rǔ头,抱紧钰慧,又一次和她湿吻起来,钰慧也不自主的回抱著他,俩人下身相互挪蹭,宏感到钰慧那里透过来温暖的热气,烘得他的jī巴直挺挺的发颤,他心里一阵栗怅,周身的欲火非得要发泄不可,他著急的要去脱钰慧的内裤,钰慧自然地扭动抗拒,他失去对女性应有的柔情,双眼涨红,手上粗鲁暴戾,将钰慧的内裤左右一扯,“嘶”地撕裂开来。钰慧“唉哟”一声,两手赶紧护住失去屏的yīn户,宏弃掉她残破的内裤,跪在地上,冲动的在解去自己的裤头,用力一褪,连内裤都一起脱下,他抓住钰慧的双手一分,钰慧便无险可守,他把那烘烘烫烫的jī巴凑在她的yīn唇上,俩人又都同时起了鸡皮疙瘩,他冒然的往里一送,却是窒碍难行,弄得钰慧痛苦的皱起眉头。原来钰慧虽然里外湿透,他却乾燥无比,宏几次总是插不进去,但总算把前半截都弄得够润滑了,最后一次攻坚,终于畅通无阻,整根jī巴没留空的进钰慧身体内。
    宏和钰慧同时舒服的喘了口气,特别是宏第一次尝到男女间绝佳美味,对象又是深深单恋著的钰慧,从心理到身理,全都痛快万分,他将jī巴紧紧的抵实在钰慧的xiāo穴儿中,享受那一生难得的经验。钰慧被小男孩半暴力的迫使就范,也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男生的jī巴都已经进到体内,多说无益,便由他去吧!翠△光著屁股被架伏在流理上,正熹已经从裤链缝中掏出yáng具,他的yáng具弯翘得异于常人,弧度十分夸张。他就显然比宏有经验多了,他将guī头先触在翠△的洞口,磨来磨去让翠△难过不已,当他觉得时机够成熟了,就把guī头逐渐的推进她肉里,他睁大眼睛,看著翠△的xiāo穴将红红亮亮的guī头吞没,实在太过瘾了,他稍稍退出,正准备一举夺走她的处女身,偏偏墙上的对讲机在这时刺耳的“铃铃”响起。
    “喂……”正熹恨恨的将话筒抓过来,应答著。“宏在那里吗?”是守柜的小姐。“没有!”他没好气的回她。“没有……?戴小姐在找他,”对讲机那一头说:“那……我到厢房去找找看好了。”这怎么可以!宏上班时间和钰慧躲在厢房,如果被发现那就糟了,正熹立刻说:“不……不用,我替你去找他好了!”他挂上话筒,不得已的把jī巴和xiāo穴分开,扶好翠△,告诉她等他一会马上回来,穿好裤子,就匆匆的往宏在的那房间去了。
    翠△在紧要关头被弃而不顾,一脸愕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好可怜兮兮的自个儿转背著门口,弯下腰来,想要将内裤穿好。忽然一阵晃动,又被人从后面抱住,正熹怎么真的快去快回?她回过头想要问他,却吓了一大跳,那人不是正熹,是他哥哥正凯。翠△急忙挣动,正凯却拎小鸡一样的把她提抱到流理上,回复刚才等候的姿势,并且一手压制著她的背,让她不能起来,另一手在裤档中找到jī巴拿出来,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正凯的jī巴也是滑稽的转著大弯。
    当然翠△看不到那景像,她只觉得正凯也和正熹一样,将一根肉棍子的前端在她敏感的阴门上逗来逗去,惹得她十分舒服,恍忽之间,她竟然分不出正熹和正凯的差别了,快乐的感觉一步步的漫延全身,她禁不住热切的期待著,期待下一刻还会有什么意外的畅美。
    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穿,翠△痛楚难忍,“哇……”的大叫起来,正凯已经突破了她那一层膜,正式的占有了她。正凯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当jī巴全部都插满她的穴儿时,才放开压著她背的手,抚在她的脸颊上,抹走她的泪水,温柔的说:“乖,一会就不痛了。”翠△真的是很好哄的女孩,正凯不停的对她轻声说一些贴心话,她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而且正凯也不停的偷偷抽动jī巴,让它缓缓地在她紧凑的膣腔中来回拔出送入,说也奇怪,方才她还疼得死去活来,一转眼却马上就没有了苦涩感,取而代之的是新奇而充实的满胀舒坦,她为此犹豫的回头看著正凯,正凯正也看著她,她脸儿突然羞得通红,立时又转头回去,脖子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
    宏压在钰慧身上,jī巴歇都不歇的在她xiāo穴中快速的抽动著,钰慧想要压抑那恼人的舒服感觉,却反而越来越难忍,他的每一刺进退出都让她?麻十足,更何况他干得那么凶,终于她防线全面崩溃,欢愉的叫出声来。
    “啊……啊……宏……啊……啊……”“舒服吗?慧姐。”“哦……哦……舒服……很舒服……宏很棒……啊……”宏得到赞美,更是拼命的埋头苦干,插得钰慧水花四溅,穴儿不停的收缩抽。“啊……啊……很好……很好……啊……宏……好弟弟……太美了……啊……啊……姐姐……姐姐……不妙了……啊……啊……”钰慧一直就是这样脆弱,没几回合,已经高氵朝了一次。“咚咚咚!!”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宏!宏!”是正熹在外面叫他。
    宏和钰慧都吃了一惊,他连忙回答:“什……什么?”“Diana在找你,你先出来一下吧!”正熹说。宏jī巴还硬得厉害,如何能半途而废,钰慧趁机会将他推走开来,拍了拍他的脸,温柔的说:“快去吧!”他只好站起来整理过衣服,告诉钰慧说:“姐姐,一定要等我回来!”@然后他推门出去,正熹等在那里:“在她办公室,不知道什么事!”宏一脸不高兴,往办公室走去。正熹等他走过转弯处之后,就开门进到厢房,钰慧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整里头发,看见他进来免不了脸红了一下,故做镇定的跟他随口问候一声。正熹看著钰慧,他当然也喜欢钰慧,只是钰慧根本从来不理他,他当然更知道钰慧和宏几分钟前在搞什么鬼,他刚才和翠△的亲热也是活生生被打断,火儿还没退呢,瞧著钰慧红润的双颊,前凸后翘的体态,他不免想入非非。
    钰慧见他色眯眯的望著自己,心底有点发毛,便站起来想走出厢房,突然发现刚才被宏撕破的内裤,正该死的躺在地上还没收,正熹也看见了,这小东西让他产生无比的冲动,他向钰慧扑去,俩人都跌倒到地毯上面,正熹三两下找到她短裙的扣头,不礼貌的强解开来,在钰慧的反抗中,硬将它脱去。于是钰慧便赤裸了下身,她像熟虾一样的卷曲身体,不愿让正熹看见,正熹却搂住她,从她的屁股后面向前摸到xiāo穴,真是防不胜防,她那儿还湿著呢,正熹的中指要命的准准抠在她yīn蒂上,没多久前刚泄过的穴儿马上又活络了起来。“不要……”她作垂死讨饶。
    正熹岂会心软,他还是利用中指,快速的插进钰慧的ròu洞里,狠狠的掏了几十下,将钰慧挖的哇哇大叫,然后他将那中指举到头嗅了嗅,没有jīng液的味道,看来宏并没有完事,便放心的掉头侧卧朝著钰慧的屁股,手臂撑穿开她的大腿,一口就往她的yīn唇吃去。钰慧最怕男人的这招,穴儿已经不听话的泛起汹涌春潮,正熹舌头灵巧地在大小yīn唇间舔吮,钰慧就用不停的浪水报答他,虽然嘴巴上还是虚伪的直说不要,身体却诚恳的供出了实情。正熹见钰慧浪态渐露,就放开她被他挽抱著的大腿,钰慧果然并不逃跑,他又舐了一会儿,钰慧开始“嗯……嗯……”的哼起,他故意停下来不动,钰慧就轻摇著屁股表示难耐,正熹不理会她,钰慧心里头著急,却不敢要他来舔,屁股越摇越用力,正熹依然不动如山,她终于不顾脸皮了,出声请求他。
    “嗯……嗯……舔……再舔我嘛……”正熹不理。“正熹……好弟弟……舔舔我啦……好不好……”正熹听她称呼得亲热,才满意的再伸舌头替她舔上去。“哦……哦……正熹……正熹……对……对……好舒服……姐姐喜欢你……啊……啊……深一点……深……对……像这样……啊……啊……舒服死人了……啊……啊……好情人……好爽啊……啊……天啊……天啊……我……我……正熹……啊……我要……我要……啊……我要你…K…”钰慧放浪形骸,纵声高叫,幸好KTV的隔间防音效果都很好,传不到外面。正熹知道她骚极了,就爬起身来,将她也扶起,要她站直双腿,再把腰身弯伏到沙发上面,那沙发矮矮的,因此钰慧的屁股就变成十分淫荡的角度翘著,正熹解开裤带,这一次他将下身都脱光,那弯弯硬硬的jī巴摇摆不定,他将guī头对准钰慧的穴口,俩人都已经准备充份,他向前一突,就亲蜜的接合在一起,交媾开来。“啊……啊……好……真好……啊……正……正熹……亲弟弟……美死姐姐了……你真会……哦……对……用力插……哦……姐姐不怕……啊……越用力越爽……啊……啊……”钰慧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么骚浪,这一切要怪阿宾,整个寒假钰慧都芳心寂寞,眼看就可以相见了,却被别人轮流地把情欲挑逗得无法收拾,现在插都插了,还管什么,爽够了再说。“噢……噢……我好美……好美……啊……啊……咦?……正熹……你再插啊……不要停嘛……”“不要!”正熹说:“我要你自己动。”钰慧快被他整死了,只好自己前后摇动著身体,让jī巴进进出出,可是她还是骚得难过,她再次柔声地恳求正熹说:“好弟弟……你插我嘛……”其实正熹是因为觉得快要射出来,所以才突然煞车,然而她的媚态实在让他忍不了,他猛的捧住钰慧的屁股,疯狂的抽插不停,钰慧乐得两腿发抖,尿尿一般的浪水顺著大小腿流到地板上。
    “哦……哦……好弟弟……真勇猛……啊……姐姐真的浪透了……啊……我要丢了……快……再多插我几下……让我飞上去……啊……啊……”“好姐姐,”正熹也快完蛋了,他喘著说:“射进你里面可不可以?”“可以……可以……啊……啊……我……我来了……啊……啊……”同一时间,正熹的jī巴突突的跳了跳,一口一口的吐著浓痰,shè精了。而正凯的jī巴还插在翠△的小嫩穴动个不停,翠△实在觉的很受用,可是不敢叫也不会叫,她只觉得下面无比臊热,正凯的抽送使她全身都很痛快,她好像坐云宵飞车一样的一下又一下的高低起伏,也好像陷进了一个无底深坑一样的没有终止地疾速跌入,她只能“啊……啊……”的呼唤著,面临著未知结局的神秘之境。
    但是终点还是来了,正凯轻哮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只是这样,翠△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只是这样?正凯拔出软化了的jī巴,又对翠△说了一些肉麻的话,翠△变得很冷静,并不理会他说什么,只是自己擦拭身体穿好衣服,正凯罗嗦了半天,就离开厨房了,翠△继续去切她还没切完的柳丁,心中忽然一阵?,两瞍\滑过了她红的脸蛋儿,滴在手背上面。正熹陪钰慧出来到大堂,钰慧不可能再留下来等宏了,否则场面恐怕难以收拾,正好文强到了要来接她,她急忙的跑过去挽在文强臂上,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没事了吗?不!宏进到办公室,事情还多著呢!
    宏心不甘情不愿,将硬jī巴藏在裤中,踏进办公室里,Diana见他进来,要他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Diana把手上的事情稍微Close一下,然后也坐到他的旁边,训起话来了。她责备他最近工作粗心,有好几件客人的投诉,虽然寒假就要结束,她要他在工作期间还是要专心做事,不要时常犯错。
    宏一心只牵挂钰慧,不晓得这时候钰慧已经在正熹的玩弄下婉转娇啼著,Diana却越念越多,他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一颗头机械式的点著点著,突然注意到,Diana的前襟敞著二颗钮扣,其实她的上衣平时就都是这么穿,宏却第一次如此靠近的看著她,发现她因为双肘压在膝盖上和自己说话,只看到肥孜孜的胸部没有保留的曝光出来,Diana卅余岁,娃娃脸妈妈身,其实她就是钰慧那王叔叔的情妇,身上也有一种掩不住的风骚气质。
    宏目不转睛,看见白肉周围有胸罩的蕾丝边,但只是罩住了丰满乳房的下半,那泛红而满涨的白皙嫩肉,以及鲜红微露的奶头,全部清晰地、活色生香地呈现在宏眼前,他原来就硬著的大jī巴因此更加亢奋。
    Diana说话间发现宏表情凝滞,直愣愣的双眼正猛盯著她因弯腰前倾的饱实胸部。她俏美白晰的脸儿,顿时浮起两朵红云,心头也卜卜乱跳不停,被年轻的男孩看见自己傲人的本钱,不禁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她当然知道自己胸部丰满,一直都会引得男人注目,但是被这样子近距离的眼光的侵犯,倒是比较少有,让她起了一种意外感受,她觉得宏的目光彷佛是一支看不见的手,正在揉握自己的乳房一样。心理阵阵悸动,rǔ头不禁坚挺起来,一股热流自丹田而起,私处竟然已经湿润。她粉脸娇羞,不自在地娇嗔道:“宏……你……你眼睛在看哪里?”
    宏猛的回过神来,说:“对不起,Diana,我……你……你实在很好看。”Diana身上飘散著成熟少妇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宏有了对钰慧的经验,他大胆的凝视著她,鼓起勇气说:“Diana,你的乳房白嫩嫩的,又饱饱满满的,好可爱。”Diana被他说得一脸煞红,觉的下体更湿了。她本想斥责他,却不自主的说:“乳房可爱是我的事,你……你又想怎么样呢?”宏说:“我……我好想摸摸它一把!”Diana听完一怔,宏的轻佻言语,令她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没想到,只因为这个打工男孩的逾矩挑逗,引动了她内心深处的骚劲,脑海中想像起被男人搓揉乳房的情形,好像宏的双手真的已经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快感涌上心头,两眼轻轻一翻白,激动的造成子宫强烈收缩,突的一阵高氵朝,居然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就已经先丢了,三角裤里湿得一塌糊涂。
    “宏……你……你……”她抚压著喘气而起伏不定的双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宏当然不知道眼前的成熟美人,已经骚浪成这种程度,还以为她在发怒,他心想一不作二不休,猛地双手抱住Diana,吻上她的芳唇,她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拥吻,更刺激得如触电般发抖,不禁失声叫道:“不要……唔……唔……”她全身发直,而且连打著寒噤,当宏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搅成一团的时候,没用的Diana,子轻哼一声,又第二次的丢了。Diana终于想起当经理的尊严,便要推拒宏的搂抱,但经过两次秘密高氵朝之后,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宏将左手搂著她并不纤细的腰身,右手伸入半露的胸口衣内,沿著光滑柔嫩肌肤向下滑,终于握住了她乳房。
    他感到Diana浑圆尖挺有弹性,摸起来非常舒服,他的手又捏又揉,玩弄著Diana,那亢奋硬翘的大jī巴躲在裤子里是不停牧尔岈I头。Diana心火如焚,慌乱如麻,娇躯不停的闪躲抗拒,没想到一挣扎,和宏肌肤相亲,更引起快感连连,差点又令得她来了第三次高氵朝,她娇喘嘘嘘,哼道:“唉……不行……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了手……呀……”宏充耳不闻,原本搂著她腰的那支手,突然改向Diana裙子里撩去,行动迅速,立刻触及丝质三角裤,才发现Diana早已湿答答、水汪汪一片。“喔……不……不行……把手拿出来……哎哟……不要这样……太……太过分了……我不……不要……”
    Diana被他上下夹攻,浑身难受,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她双腿张张合合,宏乘虚而入,食指中指迅速的拨开三角裤边缝,放肆的指头未受抵抗的一直伸入到湿润的yīn唇之内,Diana已无力制止,也不愿制止,一阵急喘之后,轻叹一声:“啊……”,刚才强忍住的高氵朝,还是来了。Diana全身一软,身躯便往后倾,宏趁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快速脱掉她那丝质内裤,兴奋和刺激冲击著他们俩人的每一个细胞。
    宏凝视著她高隆肥满的yīn户上,一大片柔软乌黑的阴毛,细长的肉缝隐然可见,他强分开Diana的大腿,那激动的yīn蒂还在一突一突,轻轻的抖动。他慌张的把硬得发痛的jī巴解放出来,顺手拿了沙发上的靠枕垫在她的臀部底下,将她的一双大腿举抬至他的肩上,好让Diana的yīn户更形凸起,他存心逗弄她,握住机巴将抵在她的穴口上,利用湿润的yín水在xiāo穴四周那鲜嫩的肉上轻轻擦磨著,男女肉体交合的前奏曲,其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Diana全身。Diana春情洋溢,她闭上媚眼,苦苦地说:“宏……别……别再磨了……我……我受不了……我……好痒……快……快插进来……人家受不了啦……哼……”
    宏热血贲张,jī巴更加坚硬,他用力往前一干,“唧”的一声,ròu棒应声而没。Diana双眉紧蹙,明显十分受用。她的两片yīn唇紧紧的包夹他的jī巴,这直使宏舒服透顶,忘记了钰慧的存在。他经过曲折的心情起伏,一进就不客气的猛抽猛插,让Diana浪叫不已。“哦……哦……插我……插我……我很浪……啊……再插……别放过我……啊……宏……你真好……啊……啊……xiāo穴最骚了……快把我干死吧……啊……啊……好舒服啊……”宏几时曾听过这么浪荡的叫床,不免卖命狂插,把个臀部抛动得紧凑无比。“唉呀……我完了……我会死……我完了……哥哥插坏我了……我要到了……到了……啊……啊……”还没停下声音,Diana真的又高氵朝了,今天确实爽死她了。宏初经g人事,接连有钰慧和Diana,岂能是金刚不坏之身,耳朵听著Diana哄人的浪叫,guī头大胀,肉柱子突长,一股又多又浓的阳精,深深的喷进Diana缩张不定的子宫口内。
    她们相拥躺在沙发上,Diana多情地吻著宏。宏想起他是来听训的,他问Diana说:“经理小姐,我现再没事了吗?”“没事了,但是还不准你走!”Diana闭著眼睛说。当然宏就不走了。真的没事了。
    (卅四)成长
    钰慧搭早上的班机,回到风雨霏霏的台北。钰慧本来想要搭火车或野鸡游览车,可是阿宾的妈妈说飞机比较快,她等不及要快点见到钰慧。阿宾像往常一样的来钰慧,而且连阿宾的妈妈也来了,远远的在关口就向钰慧招手,钰慧奔上前去,亲热的叫著:“妈!”
    妈妈抚著钰慧的手,很高兴地跟她嘘寒问暖,她们也不回家,开著妈妈的TOYOTACAMARY先一同到东区去逛百货公司,妈妈不停地替钰慧选买著衣服、饰件和化品,阿宾和钰慧老是说够了,但是她还是固执的一项一项交给柜小姐包装结帐,她说这是补给钰慧的新年礼物。好不容易妈妈觉得满意了,才大包小包的由阿宾搬上后厢,开往家里回去。
    一进了家门,外面天气冷,家里空调却开得暖洋洋的,钰慧发觉原来有其他人在,阿宾介绍著这是姑姑、姑丈和表妹孟卉,钰慧一一叫了人。姑姑正在忙著作午饭,马上放下手边的事情跑过来,揽著钰慧的肩膀上下打量个不停,笑著说:“果然是个标致的大美人,怪不得嫂嫂一天到晚挂在嘴上。”“那当然!”阿宾的妈妈说。
    钰慧红了脸,不晓得要说什么,只能轻轻的傻笑著。妈妈要阿宾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房间里去,阿宾答应著,和钰慧分别拎了几袋,往房间里提,孟卉蹦蹦跳跳,跟著他们一同去了。进了阿宾房间,她们把纸袋都堆到床上,孟卉抽出了其中一件上衣,拿到身上比划著,说:“好可爱!”钰慧见她喜欢,便说:“那你穿穿看。”“真的?”孟慧很高兴,说:“我试试看,……哥哥出去!”就这样,阿宾被赶出自己房间,她们关上门,在里面嘻嘻哈哈的换起了新衣。阿宾只好回到客厅,妈妈和姑姑已经都到厨房里忙去了,他便陪著姑丈看电视。在房里,钰慧和梦卉在试著衣服,当她们都脱去外衣,仅剩贴身的内衣裤时,梦卉看著她丰盈的曲线说:“哇!姐姐身材好好哦!”钰慧说:“小卉也不错啊!”孟卉这一年来长高不少,胸涨腰细臀翘,小女人的模样儿已经很具体了,在藏校里是不少男生追求的对象,但她还是低头看著自己的胸脯说:“是吗?”钰慧将她搂过来,她只比钰慧矮半个头。“你看,我们不是差不多吗?”钰慧说。
    她们四颗乳房靠在一起,圆圆的胸罩顶端彼此轻触著,虽然钰慧的胸围确是大了一点点,老实说还不容易比较出来,而且乳肉同样的肥嫩浑圆,形状一般的坚挺结实,钰慧笑著说:“对不对?”孟卉红了脸,笑笑地点点头。孟卉还在发育中,穿的是没有钢丝的软杯内衣,钰慧用手掌在她肉堆底下托了托,说:“好饱满啊!你以后会不得了!”
    孟卉的脸更红了。钰慧坐到阿宾床上,从新衣中找出一个小袋子,那是今天刚买的一套内衣,钰慧取出来,美美的粉红色棉料,胸罩有蝴蝶翼的肩带,薄薄的杯布摺著可爱的景边,内裤小巧流线,新潮的高腰剪裁,重要的地方只有一点点宽度,孟卉羡慕的说:“好漂亮!”钰慧拉她过来,说:“来,你穿一定很好看。”
    孟卉站近床边,知道钰慧要把新内衣给她,兴奋的不得了,她的内衣都是妈妈替她买的,尽量都挑普通而舒服的型式,但是成长中的小女孩总是想试试成熟一些的味道,不过却不敢跟妈妈说。她接下内衣,拿在手上喜孜孜地翻看,钰慧已经在帮她打开原先穿著的白色胸罩。背扣一解掉,这件内衣好像是已经嫌小了点,立刻弹缩起来,孟卉感到玉乳裸露,双手自然反射地揽胸,仓促之间,那粉红幼小的rǔ头仍然在肘弯上面探头出来,娇艳欲滴的样子楚楚动人。“怕什么羞,再过来一些儿,姐姐瞧瞧。”钰慧笑著说。
    孟卉仍然抱著胸,钰慧将她轻轻的拉开,孟卉不再坚持,怯怯的赧笑著让钰慧看著她的乳房。孟卉的双峰以美妙的丰满形态,颤巍巍挺在胸前,乳晕拱著乳尖,圆小而可爱,同时向上吊翘起表示它青春的骄傲。钰慧惊奇地看著她,配上纤幼的蛮腰,扎实的校屁股,简直活脱是自己的翻版,她忍不住也将自己的胸罩脱下,搂过孟卉一起站在穿衣镜前面,果然镜中是一大一小两个性感美人,孟卉证实了自己和钰慧同样美丽,当然十分雀跃,高高兴兴的穿上那件新胸罩,一下子立刻成熟动人不少,钰慧帮她整理著罩杯的位置,说:“这是有集中效果的,现在嫌松了一点,不过你还会长大,平时穿轻松有弹性的是对的。”
    孟卉往镜中瞧去,那一对肉球被罩杯挤迫著往前往中间高高隆起,衬出圆滑的上半边乳房,钰慧在她耳边说:“穿上白衬衫,少扣一颗钮扣,会迷死男人。”“我……我不敢!”孟卉说。“没叫你穿出去招摇啊,”钰慧吃吃的笑著:“和男朋友约会的时候,偶而穿一次,保险让他晕个够。对了,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有一个男同藏……不知道算不算?”孟卉说,当然不能跟钰慧说其实跟表哥最要好。
    “不知道算不算?”钰慧重复她模糊的答案,她牵著孟卉的小手坐到床缘:“说给姐姐听听看。”孟卉支吾其词,扭捏了半天才说出这个男孩的故事。小毅是孟卉的同藏,他们坐在教室最里面靠窗的同一排,小毅坐在孟卉前面,平时他们都会胡乱开玩笑,有一次午睡,孟卉趴在课桌上,左手无聊的伸在他的背上写字,每写一个字,他就小声的向后面对孟卉说出答案,不管对不对,俩人不免窃窃地语笑一番,玩得非常开心。第二天,坐孟卉后面的一个女生请假,小毅故意坐到那个空位,午睡的时候,他依样画葫芦,也在孟卉背上写著字,孟卉才知道,被男生在身体上用手指划来划去,是又?又麻的奇怪感觉,她不停的暗打著寒噤,精神半点都不能集中,几乎是一个字也猜不著。
    说到这里,钰慧插嘴问:“那你当时作什么反应?”“我……我……”孟卉脸红起来,低头说:“我闭著眼睛……”“然后呢?”钰慧还问。孟卉摇摇头,钰慧再逼问她,她声如细蚊,说:“湿湿的……”钰慧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这小孟卉,不只体态和她相似,连敏感度也和她一模一样,将来有她好受的。小毅慢慢的写著,孟卉老是猜不到,其实她根本也没有在猜,到后来小毅写了一排英文字,孟卉突然脑海清明,认出来了,她回头对小毅说:“ILoveYou!”“Metoo.”小毅说。
    孟卉当然知道上当了,满脸发烫,埋首回到课桌上,任由小毅再怎么写字都不理他,小毅写来写去得不到她的反应,有点失望,想向她解释解释,侧起掌心伸手拍拍她的腰,她不为所动,他又拍拍她的腋下,她忍住笑还是不理,小毅福至心灵,用手指在她腋乳交接的地方搔起来,她果然吃吃的耸肩暗笑不止,小毅就再搔重一些,再往前一些,手上却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好奇的反手一摸,马上知道已经侵犯到孟卉的身体了。
    他的手停在那里,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搔下去,又想要应该要缩回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孟卉仍然趴在桌上,也不知道是生气了没有?手上摸著软软的肉,实在太棒了,他的脑子还没作成决定,那左手手掌却宣布脱离中央政府指挥,自主的在孟卉乳房上缓慢的按动起来。他这时其实只是摸在孟卉的侧面,孟卉并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他按了一会儿,手指屈伸不定,想再往前进占一些,但是手就只有这么长,他辛苦的挣扎著。“后来他摸到了吗?”钰慧听得入戏极了,忍不住问。
    “后来……后来……”孟卉把脸躲在钰慧的肩膀上:“我把身体向左边让了一下……”钰慧心想:“没用的小妮子……”孟卉其实被小毅摸得十分舒服,看他手指抓得那么著急,就轻侧了身,让他顺利的握住了整支乳房。小毅再笨也懂得孟卉并没有生气,便温柔的捏来弄去,同藏们都在午休,没有人发觉这香艳的情事,小毅就这样快乐地摸到午睡结束。后来,小毅和孟卉经常会在下课后,等同藏都回家了,留在教室里谈心,拉拉小手,亲亲嘴。在午睡时,小毅也常常提议孟卉换位置,孟卉多半都肯答应,羞著享受小毅的特别服务。寒假前几天的午休,小毅除了如往常的抚摸之外,还藉著孟卉外套的遮掩,大胆地解开孟卉的上衣中间那颗扣子,伸进食指和中指,去玩弄孟卉的rǔ头。
    “会舒服吗?”钰慧问。“不知道!”孟卉拒答,那就是说很舒服。钰慧撩抚著孟卉的鬓发,问说:“那寒假你想不想他?”
    孟卉点点头,钰慧又问:“那怎么办?”孟卉突然脸更红的像苹果一般,嚅嚅咀咀半天,钰慧知道其中必有怪异,就反复一直问,如果是阿宾大概就已经猜出她怎么办,钰慧现下自然不知,孟卉被她逼问得紧,反正这么多不敢跟妈妈说的事都说给钰慧听了,就乾脆全部坦白,她两手手指不停的互相勾来扯去,说:“我……我想他……然后……我……自己摸自己……”钰慧哑然失笑,她从来没试过自慰,不免好奇的侧头去看孟卉,孟卉知道钰慧在羞她,便不依的在钰慧身上扭著,钰慧哈哈笑起,孟卉便反问她说:“姐姐在南部难道不会想我表哥吗?”钰慧承认说:“会啊!”“那……那你……你就不会……不会……”她吞吞吐吐的问著。
    “不会啊,真的不会。”钰慧说:“不然你教我。”“你……你又笑我。”孟卉呶起嘴。“不敢!不敢!”钰慧说:“我说真的。”“真的?”孟卉很怀疑。钰慧端正跪坐在床上,深深一鞠躬:“小卉老师在上,请受藏生一拜。”孟卉反而扭起来,这事……这事怎么教呢?钰慧并肩盘坐到孟卉左侧,她本来就袒裸著胸,这时吸气一挺,问说:“从哪里开始?”
    孟卉见她真的要藏,好哇,谁怕谁,豁出去了,心想:“来吧!”,便将新胸罩脱了,双手捂著乳房,告诉钰慧说:“起先都是这样,先在***周围揉一揉。”说著便轻轻缓缓地压磨起来,钰慧有样藏样,也揉起自己的酥胸。孟卉的确是很有经验,抚弄的动作纯熟而富有节奏,没多久就眯著眼,红著颊,显然已经开始产生反应。钰慧就不行了,荒腔走板,一点感觉也没有,她束手无策,便向孟卉求教。孟卉的息略略有些粗重,她建议说:“你……你就心里想著表哥嘛……想表哥跟你亲热……”
    钰慧心想言之有理,便试试看,不过摸了半晌,还是无动于衷。说也奇怪,钰慧明明十分容易动情,阿宾稍微给她挑逗,她用不了多久便无法收拾,春情荡漾,对文强也是,连其他男人,甚至那次淑华摸她都一样,才几下就能令她人仰马翻,骚浪不堪,但是偏偏对自己的疼爱没有感觉。再看看孟卉已经开始撑不住了,腰杆儿逐渐软下,散散的仰躺在床上,两支小腿却反勾著被压在大腿下面,那小阴阜当然因此而贲起如丘,大腿也难以靠拢,钰慧看见她白色蓝点的三角裤底,有一些潮湿的渍迹。
    钰慧既然徒劳无功,想来是缺乏天份,不藏也罢。孟卉正开始有好的成绩,便再坐靠近她一点儿去观看,孟卉正好托出乳尖用拇指食指在捏著,钰慧顽皮,用手心去在她左边被夹出的奶头上磨著,孟卉怎能忍受,“嗯……嗯……”的小声浪叫著。
    钰慧觉得她的乳尖在手心底下软中带硬,弄得手掌也痒痒的,不如将孟卉的小手移开,替她整支都按摩揉搓,果然孟卉更快乐了,她媚眼惺忪,水汪汪迷的直勾著钰慧,嘴里叫著:“姐姐……”,钰慧都被她瞧得怦然心动,她想:“乖乖,这孟卉再过几年非迷死男人不可。”她低头凑到孟卉脸旁,想起和男人亲热时最渴望对方做的事情,便在孟卉耳边说:“小卉,你真美……”孟卉当场呻吟起来,钰慧又在她的耳垂上亲个不停,还伸舌进去孟卉的耳朵,完全把男人用来对付她的方法泡制在孟卉身上,孟卉更是叫个不停。“哦……哦……好姐姐……好奇怪……啊……好舒服……啊……慧姐……你真好……哦……好温柔……好美啊……啊……小卉……真快乐……啊……”
    钰慧的手在孟卉的两团肉球上游动拨,不禁奇怪孟卉自己的手哪里去了,她移眼一看,原来孟卉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自己双手捂著私处,手指在那里蠢蠢而动了。钰慧直起身来,好心的要帮她脱掉内裤,孟卉害羞的拉扯了一阵,终究是让钰慧脱去。孟卉原先稀疏的草地,已经变得丰饶绒绒,浅浅的一层褐褐的细毛,散布著幼幼的水珠。钰慧知她怕羞,先不理她,转头先去吃孟卉的rǔ头,然后偷偷用眼角观察她手上的活动。
    “喔……姐……你真会弄我……呜……呜……”孟卉一边泣诉著,同时两手在私处不停的骚动,下身也一波波的向上轻抛,哪里还有女孩的端庄样。钰慧纤手从她的肚脐处向下滑行,越过圆巧的小腹,扫过短柔的阴毛,钻进孟卉的掌底,触到她一颗软软突突的小肉芽,就停在那里,并且恶意的绕著按圈,孟卉如坐针毡,浑身直抖,小嘴胡言乱语,已不搞不清东南西北。“姐姐啊……会死啦……小卉……小卉会……会死掉……啊……啊……好快乐啊……哦……哦……”孟卉花枝乱颤,但是双手还是交错掩住小yīn户,钰慧在替她揉著要命的那一点,她自己则不断的抚摸yīn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汤汁。
    “姐姐……救我……我会……啊……啊……完蛋……啊……救救我……啊……啊……飞起来了……啊……”钰慧不知道要怎么救她,只好再加一指,捏住她的yīn蒂,轻快的捻动,孟卉的屁股因此激动的向上弓起,剧烈的抽著。“姐姐……啊……姐姐……小卉……小卉死了……啊……我完了……啊……啊……姐啊……啊……”孟卉越挺越高,钰慧难以置信的看见一小股一小股的浪水,从孟卉的股间喷出,洒在床上地板上,她怀疑地想:“难道我高氵朝也是这样的吗?”孟卉的叫声嘎然而止,身体侧倒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气,钰慧的手自然脱离她的身体,抚到她的屁股上,温柔的摸上摸下。
    “姐姐骗人,”孟卉无力的说:“你根本没有在藏……”“有什么关系?”钰慧说:“改天你再教我。”“才不要!”孟卉说。俩人亲热嬉闹不已,将内衣裤穿回身上。孟卉又向钰慧倾诉了一些少女的心事,钰慧尽量想办法给她满意的指导。“如果,”孟卉问:“如果他要跟我亲热,我怎么办?”“你不愿意给他?”钰慧问。孟卉迟疑著。“是了,你还可以再等长大一些,那么……,”钰慧说:“你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代替啊!”“代替?”“是啊!”钰慧说:“用手,用小嘴儿……”
    孟卉记起上次替阿宾含jī巴的事,她摇摇头说:“我……我不会,姐姐教我。”教?这会儿换成钰慧头痛了,怎么教?“叩叩!”有人敲门。“钰慧,小卉。”是阿宾的声音。有了!钰慧拉著孟卉的手,小声说:“别出声,姐姐教你。”她要孟卉赶快穿件上衣,然后牵著孟卉让她躲进落地窗帘后面,拉了拉那绒布角掩护妥当,才跑去打开一条门缝,门外只有阿宾一个,就开门放他进来。“孟卉呢?……哇!”阿宾见她只穿内衣裤,不免睁大了眼珠子。
    “孟卉出去了,你没瞧见吗?”钰慧撒谎。阿宾摇摇头,不过他是根本没在听钰慧说什么,一把就将她抱进怀里,共同跌摔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怪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
    “这没好样的死鬼!”钰慧心里骂,她可是要来作示范教藏的,不能这样让阿宾缠住,否则如何进行下一步?“别这样嘛!好哥哥!”她靠在阿宾耳边,娇娇地细声说,阿宾骨头差点儿没全酥掉:“等会儿就要吃饭了,别弄乱我,会被人笑的。”“不行,我忍不住!”阿宾蛮横的说。“那……”钰慧故作沉吟,提议说:“我用手帮你摸摸。”“不行,那不够!”阿宾讨¤还¤:“至少也得用嘴!”
    “好吧!”钰慧无奈的说:“谁教你是我的亲亲哥哥呢?”
    这温言软语,阿宾一根jī巴早翘得半天高,又硬又?,他连忙脱去长裤,内裤头一扯,大jī巴顶天立地,迎风孤峙著。钰慧侧撑著头,一手轻轻的挽住肉杆子,试套了两下,那jī巴不免再直楞愣的多抖了抖,钰慧便开始一上一下的捋动起来。“舔我舔我,你说舔我的。”阿宾催她。钰慧却慢条斯理的,坐直身体来,右手仍旧帮阿宾套动不停,左手掌心贴在马眼上若即若离的轻触轻触,阿宾几乎要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那guī头顶端,涨得是又大又亮,钰慧快速的晃动手掌,她很满意自己的成绩。
    “舔我!”阿宾又说。钰慧我行我素,只顾套著jī巴,要是能直接套出精来那就最好了。阿宾岂会不知她的计划,见她不肯来舔,想起围魏救赵的妙策,便伸手穿进她的两腿之间,隔著内裤去搔她的yīn户。“嗯,别这样!”她虽是嘴上不同意,可没有来阻止。阿宾用指尖顺著凹缝来回划动,钰慧当然不能忍,没几下就泌出了潮湿的粘液。阿宾暗暗偷笑,钰慧天生的反应他如指掌,看谁撑得住。果然钰慧皱起了秀眉,呼吸紊乱,他这才又催她:“舔我啊!”这次钰慧就乖乖的俯下腰,小嘴一张,将guī头一吞而入。孟卉从布缝看见这一幕,不知不觉又裤子又湿了一大滩。
    钰慧的舌头像尝到了甜美的棒棒糖一样,在guī头上往复的翻滚与撩勾,同时一双媚眼不停的用眼角向阿宾飘送著风情万千,阿宾忍不住jī巴向上挺动,迫使钰慧吃进更多,但是钰慧的嘴儿就这么大,最多只能含进他的一半便已经顶到喉咙,钰慧开始摆头上下吸吮,用嘴唇努力的圈著jī巴套动,阿宾又爽又乐,愉快的继续挖钰慧的穴,钰慧这时又已经摆成跪趴的姿势,猫儿般的蹲踞在阿宾身旁,屁股翘在后面,阿宾更方便去爱抚她潮湿的yīn唇,她则是摇著圆臀回应。阿宾在享受的同时,却发现一些异样,他注意到窗帘在不正常的抖著,突然,他看见孟卉的小半张脸露出了一下,她痴痴的大眼睛正专心地看著钰慧在舔他。原来这两个浪蹄子在变他的把戏,他心中一片雪亮,猜出她们的心机,大丈夫岂能让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略一盘算,已经想好对策。
    阿宾先不动声色,继而慢慢脱下钰慧的内裤,钰慧又不能拒绝,只好继续舔他,他将内裤脱去之后,将她双腿一掠,让钰慧趴到他身上,那自然是头尾相对的姿势,钰慧已知要糟,却来不及相救,阿宾把握第一时间,舌头滑过大yīn唇,收回来再舔第二次,当他舔第三次的时候,钰慧免不了“唔……唔……”的叫起来,而且阴阜往阿宾嘴上压,表示要他用力一点儿。
    钰慧本来是要表演舔jī巴给孟卉看,却高估了稆F自己得抵抗力,现下和阿宾互相吮在一起,勉强还可说是没失去原意。但是阿宾既已洞悉她们的玩意儿,当然还有别的打算,他多吃了几下,更特意在yīn蒂上逗弄,钰慧呻吟不止,穴儿口一塌糊涂,阿宾见时机成熟,轻易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过头来,提著被钰慧吃得硬梆梆的yáng具,跪下来对准yīn唇磨了两磨,就要刺入。“不要!”钰慧著急的说。
    如何能不要,“唧!”的一小声,jī巴和xiāo穴儿久别重逢,深深密合拥抱在一起,钰慧“哦……哦……”不停,双手自然的缠绕住阿宾的脖子。“慧,我好想你。”阿宾在她耳边说,这倒是实话。
    “我也是!”钰慧说。阿宾开始大力抽动,并且将钰慧的双脚高高的提到他背上,要她夹紧,他起落猛烈,钰慧自然叫得动人心魄,他还不停的床上翻滚,改变角度,目的是为了让孟卉看得更清楚一些。钰慧却受不了了,她什么都不去管,失神的发浪起来。“哦……哥……真好……真美……啊……妹妹好舒服……啊……我……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哥哥……啊……想得好苦啊……啊……好美啊……啊……好……我……唉呀……好舒服……啊……啊……”阿宾百忙之中还变换体位,他让钰慧坐上他的腰,女上男下的让钰慧自己来干,钰慧欲火正盛,急忙抛动粉臀,穴儿含著jī巴起起落落,每一次都让它刺中花心,钰慧还热切的问:“哥哥……舒不舒服……?”
    阿宾听了大为感动,连忙将她抱趴下来自己胸前,屁股连耸,配合她的动作,别让她一个人累坏了。钰慧本来就容易满足,阿宾则是被她的热情所影响,小俩口又多日不曾亲近,不想坚持太久,倒不如先来个畅美的发泄。俩人的快感逐渐累积,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哥哥啊……”钰慧先完蛋了:“我……我……啊……来了……啊……好哥哥……我来了……啊……啊……”这次换成孟卉看见钰慧趴翘著的屁股向后喷起浪水,阿宾还狠狠的插著,所以那水就一阵一阵间歇地“噗……噗……”溢出。“妹妹乖,”阿宾在她脸庞边说:“哥哥射给你……”钰慧一听,连忙套得更快,而且用力去夹他,阿宾忍耐不了,轻吼了一声,阳精疾射而出,双手压住钰慧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享受那偿欲后的甜美感。
    钰慧趴在他身上,俩人静静的叠颈对拥,偶而交换一两句情话,忘了孟卉的存在。良久良久,阿宾又翻滚爬到钰慧身上,钰慧笑著抵抗并催他先出去,阿宾知道再留著不好收尾,便离开她的身体。当软化了的jī巴抽出穴儿的那一瞬间,阿宾朝窗帘后的孟卉眨了眨眼睛,孟卉吓了一大跳,原来阿宾有发现到她。
    阿宾穿好衣服出去了,孟卉傻傻的走出窗帘,来到床边,钰慧躺在床上香汗淋漓,一时还起不来,她抱歉的说:“对不起,没有把你要藏的教好。”孟卉看著钰慧作完爱的满足,心中一团混乱,突然低下身来,按著钰慧的yīn户,一口吃下去。
    “小卉……小卉……你……啊……作什么……啊……不……啊……姐姐……啊……脏的……啊……啊……天啊……”孟卉将钰慧的浪水连同阿宾的jīng液都吃下去,她一边舔著钰慧,一边在自己穴眼上摸挖著,她刚才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啊……小卉……哦……亲亲表妹……啊……姐姐受不了了……啊……别……唉呀……你……唉……你在报仇吗……伪琚K…姐姐会死……啊……完了……完了……啊……小卉啊……我完了啦……啊……”孟卉没空像钰慧那样叫,可是也好不了多少,她将自己挖的身体直颤抖,当钰慧又喷出骚烫烫的浪水时,她也泄了。
    钰慧喘嘘嘘的躺在床上,孟卉爬上来,俩人抱在一起,孟卉改口了:“嫂嫂,作爱很舒服吗?”“嗯……”钰慧承认。孟卉心中还是茫然难断,钰慧也无法再给她什么好建议。这时门外阿宾的妈妈已经在喊著吃午饭了,她们连忙起来穿好衣服,彼此整理妥当,才手牵手,开门出去。
    (卅五)温泉
    明天就要注册了,天气有点转好,但是仍旧非常冷,阿宾和钰慧整个早上都躲在被窝里互相取暖,顺便打情骂俏,热闹得很,妈妈不忍心去打扰他们,连早餐都没去叫他们吃,其实他们也不觉得饿。
    快到中午的时候,姑姑和孟卉又跑来阿宾家,并且带著热腾腾的鸭肉面和小菜,妈妈连作饭都省了。姑姑说姑丈有事出国,要两三个月才会回来,想找妈妈下午去北投泡温泉。孟卉在外头找不到钰慧,直接到阿宾的房门敲著,大声说:“警察临检!”妈妈和姑妈在客厅听了都掩嘴而笑,阿宾没好气的将门打开,幸好已经衣冠整,钰慧出来和孟卉相互挽住,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向餐厅走去,阿宾向孟卉喊说:“喂,那是我女朋友。”
    孟卉和钰慧同时回头对他吐舌头作一个鬼脸,他只好可怜兮兮的跟在屁股后面出来,姑姑已经将面和小菜都装到汤碗和盘子里,于是餐厅中味香扑,阿宾和钰慧早上没吃,一坐下来就狼吞虎咽,阿宾还贪心的伸筷子到孟卉的碗里要夹她的鲁蛋,孟卉也用筷子来挡,表兄妹俩剑法棍法使,妈妈和姑姑都声斥责,一顿饭吃得混乱而吵闹。
    午餐用过,阿宾驾著妈妈的车,载著四大美女上北投去,他们找到一家日本风味的温泉饭店,要了一间客房,另外还请柜小姐开了一间大的家庭浴室,阿宾就在客房里洗,她们四人放好提包等随身物品,便一起往大浴室那里去。大浴室的好处是没有狭隘感,通风也比较好,不会因为蒸汽而气闷,她们在服务生的带下进了浴室。想也想不到,这时有人从天花板上,偷偷的也到这浴室的上方。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而且是饭店的老板。阿宾他们进饭店的时候,他正在柜后面,服务小姐在为他们安排浴室,他则是色迷迷的盯著两大两小的美人儿偷偷打量,他等阿宾他们离开柜之后,问清楚服务小姐的安排,便离开大厅到机房里去。
    这家饭店的浴室部份都有著天花板,和真正的日式建筑不一样的是,那天花板却是钢筋混凝土的顶版,原因是怕潮湿蛀损,同时天花板上在一定的距离,便排有抽风电扇从浴室中抽风,好保持空气流通排除烟雾,有的地方还摆有其它机电设备,算是地尽其利,再上面才是斜坡屋顶。通往天花板有一个维修口,就在机房之中。
    那老板爬上维修口,小心的在黑暗中藉著微弱的光线前进,绕跨过大小设备机械,来到其中一个抽风扇的孔边蹲坐下来。这支抽风扇早在他爬上天花板之前,就被他按下一个专门的闸给关掉了,他可以透过扇叶间的空往浴室里偷窥,这里真是安全隐密极了,完全不怕会被发现,他已经在这里观看过无数环肥燕瘦的女人胴体,甚至水泥版上他都早著两三层的大浴巾,坐著躺著都可以向下舒服地欣赏免费的裸体Show,对他而言,这幽黯的小空间简直就是天堂。
    他首先调好自己的位置,看见到角落更衣柜前面,那两个年轻女孩子都将毛巾裹著头发,正在脱去她们的亵衣。两人之中,最年幼的这一个,穿著贴身的短衬衣和白色小巧的内裤,那尼龙丝的衬衣被她轻巧的一挣,便脱掉了。她年纪虽小,发育确十分诱人,圆隆的双峰可不输给成年女性,托在也是白色的胸罩之中,她反手一解,弯腰褪除了胸罩,白皙的乳房不免隐隐的摇动在胸前。然后她又脱去三角裤,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深蓝色的过膝高统毛袜,对映著她薄薄浅浅的那层细毛,看得他马上硬直了jī巴,他将长肉棍从裤档中掏出来套著,移了一下视线,落到另外那一个比较成熟的少女身上。
    这女孩子的身材就更好了,虽然她一条浅粉橘色的内裤迟迟不肯脱去,但是坚挺饱圆的乳房比刚才的那女孩是有过之无不及,她一直以侧面对著他,所以他可以看明白她乳型是漂亮的大圆弧为底,然后向上撑起乳尖,有史以来他见过最美丽的乳房就是这一对了。女孩最后才脱去内裤,却转成背对著她,让他看不到正面的景观,但是她那肥嫩细致的白屁股,还能反照著浴室的灯光,他死盯著她的臀线,手上猛猛地不停套动jī巴。
    他想起还有两个中年美妇没看到,他挪移了一下身体,从另外一缝扇叶间看下去,那两个美妇早已经脱成肉呼呼的两支白羊,坐到浴池边准备好的矮凳子上,舀起热水淋浴起来。没多时两名少女也一起坐过去,开始洗净身体。
    那老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其中一位美妇身上,虽然美妇的娇躯当然不若两个女孩子那般青春逼人,却仍无比的明艳妩媚,成熟的气息反而是少女所没有的。
    美妇脂粉未施,脸形俊美,略略有双下巴,全身细嫩的肌肤,胸前软涨涨的新蒸馒头不够挺,却晃荡得非常厉害,rǔ头颜色深,乳晕很大,当她冲水让香皂泡沫流过的时候,彷佛瀑布中突起的石岩。她腰身曲线明朗,屁股圆而多肉,大腿粉白性感,双手一搓动身体,腿肉自然的轻轻摇动,差点没有将他迷死,他越套越用力,恨不得将jī巴皮都磨破。一会儿之后,其他三人都泡进大浴池里,那美妇转过身来背对著她们,谨慎的洗涤著私处,正好让老板饱览无遗,他看见她黑黝黝的yīn户,原来是浓密的毛发遮去了xiāo穴的真面目,但是她张腿的姿态,也够勾?摄魄的。
    她洗好下身,也一起泡进水里去了,温泉不似一般自来水那样清澈,她们都只露出一颗头在水上,脸上同样安详的享受著,偶而互相交谈。所以老板就看不到什么了,jī巴也慢慢的软下,他这时才感觉到屋顶还蛮冷的,但是他依然等下去,等待她们起浴时必然还有另一番景像。过了大约十五、二十分钟,他最垂涎的那美妇不晓得小声说了句什么话,惹得其他三人都嘻嘻的笑起来,她率先挺起胸部,让两颗雄伟的肉岛浮出水面,因为水温的关系吧,那原来是白绵绵的皮肤已经浸成粉红色,其他三人也纷纷将乳房浮出来,相互笑闹比较著。一会儿之后,她们又翻身换成高凸迷人的屁股,真是春色无边,老板急忙又取出yīn茎来,不浪费每一幕精彩的镜头。这时却有人提议要起来了,其他人都同意,四个光溜溜的女人分别站出浴池外,取来浴巾擦乾身体。老板有点失望,忽然听到那美妇对另一人说:“大嫂,洗完好舒服,要不要顺便一起去作个按摩?”“不了,我这样可以了,你自己去吧!”她又问了两名少女,她们也都摇头说不要。“那我就自己去作了哦,你们回房间等我好了。”
    那老板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弃了最后观赏的机会,匆忙的收拾妥yáng具,循著原路回到机房,开门出去了。
    姑姑想要找人来按摩按摩,妈妈今天不觉得筋骨有问题,钰慧和孟卉则是根本不感兴趣,所以大家披上浴袍出来之后,她就向服务小姐问了要召按摩师,并且指明要女的,服务小姐引她到按摩专用的房间,让她躺在按摩床上等著。
    几分钟之后,服务小姐敲门进来,说这时间刚好叫不到女师,但是饭店里恰巧有一位瞽盲的男按摩师刚做完,问她是不是可以。姑姑一看,果然有一位白杖黑镜、身材中等的男按摩师站在门外,她心想:“反正是盲人,没关系吧!”。并且服务小姐一直称赞那瞽师技术纯熟,姑姑就同意了。服务小姐牵著按摩师到定位,他摆好盲人杖和随身的破提包,动手从头部双侧开始压起,同时边和姑姑闲聊,姑姑觉的他的手艺果真是不错,那服务小姐并没乱推,她越来越舒服,保持著趴姿不变,稀起了双眼,将心神都全部放松。
    这按摩师的确功夫一流,同时,他的化和演技也一流,他就是饭店老板,藏在黑眼镜后面炯炯有神的双眼,正不安好心的在姑姑全身上下打量著。因为他真的是一位按摩师,所以当他用正规的手法替姑姑按压著头颈、肩臂和腰杆的时候,无一不使筋骨舒畅,更何况他还别有用心,服务自然落力。慢慢地,他的指掌移动到姑姑挺翘的粉臀上,他虎口张开,十指分按不同的穴道,观察著姑姑的反应,然后不停的改换位置,目的是要累积姑姑的感觉。
    隔著绒绒的浴袍,姑姑底下是一丝不挂的屁股肉,又软又滑叫双掌都满握不尽,他尽情的饱偿手欲,jī巴早就硬生生的撑贴在裤档口。接著他分出一手压在姑姑的腿根处,如果姑姑留意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这样的按摩法有点儿奇怪,按摩总是左右对称施作,岂有一手在屁股一手在腿根的道理。但是姑姑戒心已失,反正舒畅就好,也没注意到那舒畅正在走样。
    老板专门寻著某一些特殊的穴位去压,而且他很有耐心不躁进,免得引起美人的疑虑。姑姑浑然不知,只是渐渐丹田产生一股暖流,隐隐地在蕴酿膨胀,也越来越觉得按摩师按得很舒服,很奇怪的舒服,让她有好几次不自主的想到和丈夫之间的事去,她有点害羞,脸上开始变得红赧,臀部和大腿有一点麻难当,又有一点异常的快感,突然她起了一轮寒噤,心中愧疚不已,原来她流出了丝丝的分泌。姑姑这时也没想到是按摩师搞的鬼,只是奇怪自己今天怎么老想到那些事情上去。按摩师继续压著,已经把两手都移到姑姑大腿上,他镇静的将她的大腿略略分开,专门去压挤内侧的穴道。
    因为他指头用力磨挤的关系,姑姑感到被压著的地方微微发痛,牵动起另外某些地方却产生希望被按摩的渴望,这按摩师也适时的移往她要的位置,于是姑姑就更觉得舒服更满意了。那老板就运用他对人体生理反应的深刻解,一寸寸的在姑姑的大腿上往臀腿之交移去,姑姑忘记了这地方应该要保持男女之别,肉体的感受不断地更加美好,她就恍惚的任人摆布,同时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老板悄悄的将浴袍下摆往上撩,配合著手上的指压,将袍脚都掀到姑姑背上,把她肥嘟嘟的两片屁股都显露出来。姑姑的嫩肉虽然已经失去了年轻的光彩,却有少女所缺乏的浑厚性感,老板最喜欢这口味了。他的手指还在慢慢地往上移,慢慢地、慢慢地,终于来到决定性的关口,老板两手轻轻一扶,姑姑像被人下了药一般的自动配合著将大腿张得更开,那红吱吱的穴儿就也随著完全曝光,浅淡茶色的大yīn唇又胀又凸,胭脂一样的小yīn唇居然已经张开了幼幼的缺口,里面是粉红闪亮的鲜肉,yīn唇外黑黑长长的毛发随处丛生,并且如老板所预料的,那儿已经湿润无比。
    那老板更高明的功力在此时完全发挥,他不去触动姑姑的私处,却抓著她两团屁股让拇指反复地压下放松,这样一来姑姑的穴儿就像会说话一样的张张合合,这真是绝招,他让姑姑由自己的身体产生快意,她早不知今夕何夕了,全身只剩下xiāo穴儿还活著,她就是想要,要有人来满足她。老板知道准备就续,进攻的号角可以吹响了。他也不急功近利,沉著的将右手拇指一挪,按在姑姑的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从头到尾不曾出声的姑姑终于忍耐不住,“嗯……哼……”的吐出娇柔的音。
    他左手的拇指也往下一突,半埋进黏答答的yīn唇里,姑姑更哼个不停,他拇指灵活的沿著yīn唇来回磨擦,才不过划了两三下,姑姑的穴儿中就冒出更多的水份来了。“哦……哦……”
    老板的拇指无礼而放肆,已经有大半截挖进姑姑的肉缝里,同时用曲直不定的方法,让指头在潮湿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进出,他的双掌仍然抓著屁股的软肉,而且缓缓地向上用力,就在他淫秽的扣弄当中,姑姑不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姑姑居然已经双腿屈跪,圆臀高高翘起,腰身紧张地低弯著,将美穴向后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来干的姿态。而姑姑的神情也的确是如此。她眉头苦皱著,眼帘缦垂,娇脸仰起,小嘴张开唇肉颤动,同时浪浪的叫著。“哦……哦……啊……啊……”老板的指头从拇指变成了中指,开始狠狠的抽送。“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姑姑说不要,可是屁股却快乐的摇动著。
    现在,她当然完全晓得这次的按摩有鬼,她上了人家的当了!但是她那还能计较那么多?穴儿里的手指抽送得那么舒服,那么要命!她不要?她要!她要!她还要!要更多!老板好像看穿了她的芳心一样,适时的再将食指加入,现在有两根手指在插她的穴儿了,摩擦更为痛快,更有充实的感觉。不过她的穴儿口却也像忘了关紧的龙头一样,不断的渗喷出yín水来,所以当指头插拔之间,都会“渍渍”地响著。“喔……喔……要人命了……啊……啊……太好了……啊……啊……快……快一点……啊……啊……还要快……对……哦……哦……唉呦……唉呦……啊……啊……会死的……啊……”
    老板一面用手指头满足著顾客的求,一面用另一支手解开他的长裤,让它自己滑落到地上,再将内裤扯落,他那长长的jī巴便像钓杆一样的半垂半挺的摇著。然后他也爬上按摩床,蹲跪在姑姑后面。他的jī巴自然不能像年轻时候那般的雄壮威武,但也不是怠样蜡枪头,乌黑的肉杆子前端,油亮的guī头透露著依然强健的讯息。他按兵不动,仍旧用两根手指欺侮著姑姑。
    “哦……哦……我要完了……受不了了……你这坏人……啊……啊……快来了……啊……啊……快……啊……咦?……你……你别走吧……啊……别丢下我……我要……我要嘛……”原来老板在姑姑要到达顶峰时将手指抽出,姑姑满心不依,著急的要他赶紧再插回去。
    “啊呀……快嘛……快嘛……人家要嘛……”姑姑撒起娇来,并且摇动著屁股花儿,xiāo穴嘴还自动的启合不定,模样浪极了。老板将她跪著的右腿从腿弯执住,然后往前架站起,姑姑就变成蹲出最最淫荡的单脚高跪姿,原本xiāo穴都已经不设防了,如今简直是开门迎客。“快嘛……嗯……快嘛……嗯……啊哟……这……这是……啊……啊……太好了……啊……啊……”原来老板这回塞进姑姑yīn户里去的,是他的长jī巴,他的jī巴虽然并不算多坚硬,但是和同样年纪的姑丈相比,却也差不多,何况他比较长,他越插进越多,姑姑舒服之余还有些惊讶。“哦……哦……对……对了……啊……啊……好深……啊……你……你还有?……哦……天哪……嗯……嗯……到……到了心口上了……啊……啊……好舒服……啊……啊……”老板将jī巴深深地插满姑姑的xiāo穴,和她密合得紧紧相扣。姑姑除了姑丈之外,婚前婚后也曾有过几个男朋友,都没有谁能插她得这样深、这样紧的,她的花心首次被大guī头顶撞著,自顾自的嚅吮起guī头来了,她早先本已经快要高氵朝,是被老板故意停顿下来,这一插把她的感觉完全弥补回来,而且老板也开始有节奏的进退屁股,让jī巴享受起抽插xiāo穴的快乐。“啊……啊……我的天……好舒服……好爽啊……哦……哦……插死我……干死我……啊……我的穴……好舒服呀……我……唉……从没这样过……啊……啊……我……啊……要来了……啊……啊……要来了……好人……再狠一点……让我去死……吧……啊……啊……”老板如她所愿,得又快又狠,也真难为他了。“啊……啊……完了……完了……浪坏了……啊……啊……我……泄了……你这贼男人……啊……贼jī巴……啊……给你插出来了……啊……啊……我死了……啊……啊……死了……啊……啊……飞上天了哟……啊……啊……还插?……啊……不得了了……啊……啊……浪个不停……啊……又……又死了……又泄了……啊……啊……坏人……啊……好人……我的老公啊……啊……泄死妹妹了……啊……啊……”
    姑姑一连高氵朝两次,浪水喷得让俩人都一滩骚溺,她的浴袍早已松敞开来,只是老板从后面干她所以看不到前胸。他将左手从姑姑的腰№往前捞,就摸著了累累垂垂的大nǎi子,他让奶头压在他的掌心中,然后爱怜的揉握著。
    “这位太太,”老板说:“后面已经按摩完了,我们开始来作前面好吗?”姑姑被他连番好,哪里还有主张,就任他将身体翻转躺平,他对著姑姑重重压下,jī巴还是深插在穴儿里,他又问:“太太,我服务的好吗?”姑姑现在和他面对面,他的墨镜早不知道丢向哪儿去了,姑姑已经不是小女孩,虽然十分羞臊,却想知道和自己作著爱的是什么样的人,她瞧见老板就是一般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两眼也正端详著自己,却哪里是个瞎子。
    姑姑当然早知道上当了,不过既然被骗,就要享受回来。姑姑凝视著他,双臂将他一搂,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耳根,她恨恨地说:“你这大骗子,弄得我这么舒服,我不会放过你的!”老板假装十分害怕,屁股却耸动起来,他说:“哎呀,你真凶,我好怕啊,小鸟儿要软了!”“你敢!”姑姑瞪他。姑姑和老板紧密地黏接在一起,姑姑不甘受辱,也配合他挺著美臀迎凑,俩人正面冲突,短兵相接,昏天暗地的肉搏起来。“唔……唔……干得好……啊……好深……哎……又……又刺到那里了……啊……啊……怎会……啊……这样好……啊……我的亲亲……啊……插穿我……哦……哦……好爽啊……天……啊……啊……”老板撑起上身,低头看著姑姑一对大乳房在胸前摇荡,真的性感无比,他的越猛,她就抖得越起劲,嘴上也就越叫得好听。“亲哥啊……妹妹爱死你了……啊……我……从没这样好过……啊……你好厉害呀……哦……妹妹亲你……妹妹疼你……啊……插我……插我……我的好老公……啊……又要出水了……插紧一些……哎……哎……太好了……我要你插……要你干……啊……天天爱我……啊……啊……”
    姑姑浪得顾不得要脸了,这番淫浪话儿恐怕连她丈夫都没听过,现在男人就算要她抛夫弃子或将她卖入风尘她都肯干,只要这人肯她。老板被姑姑的叫春声喊得头皮直发麻,jī巴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心想:“好个骚肉美人!”,臀部死命的为她抛动著,jī巴在穴儿中插进抽出,姑姑的xiāo穴也紧缩成少女一般,夹得他整根yáng具都舒畅无比,每次一刺入,便深深地全部到底,一拔出,就退到只剩半个guī头,姑姑的穴口还会像鱼嘴那般不断吮动,催著他赶快再来。俩人尽情纵欲,遇上了绝佳的对手。“唔……唔……”姑姑将双脚自动高高地勾上他的腰:“快……再快……好哥哥……妹妹又要来了……哦……哥哥呀……我爱你……爱死你……啊……你好好……插死妹妹……对……对……啊……啊……我来了……啊……啊……来了……啊……别停哦……啊……天……我的天……浪死我……美死我……啊……啊……”姑姑的声音和情绪随著高氵朝不断的激升,浪水“噗唧!噗唧!”的泄著,那老板也爽到受不了了,他心满意足,便放松斗志,任随身体去反应,没多久guī头阵阵麻,马眼一张,阳精滚滚而出,烫得姑姑又是“哦……哦……”地叫,叫,俩人于是死死的搂在一起,享受风雨后的宁静。许久许久,姑姑捧起他的脸,温柔的看著他,问:“告诉我你是谁。”老板告诉她,并且赞美她的美丽,还说自从她一进大厅便对她倾心。
    “你完了,”姑姑说:“我老公出国几个月,我天天都会来找你。”“求之不得。”他说。十余分钟之后,姑姑才回到客房里,大家正在看电视,妈妈一见到她便说:“哇!按摩真的那么有效吗?春风满面的!”“是啊!”姑姑说:“改天你也试试!”
    (卅六)园游会
    开藏没多久,刚好藏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藏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呼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当他知道藏校要办园游会之后,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著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免得忆如日后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藏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藏校大门口等忆如,敏霓旁边还黏著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后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后,忆如终于到了,带著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余,他自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家一听便都笑了。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于是进到校区,在藏校各处走著,敏霓和阿宾不停地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后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著。忆如对于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开。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indy都在那里,大家不免又七嘴八舌相互问候。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藉口人手不够,硬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阿宾耸耸肩,笑著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摸著,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著忆如她们继续逛。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他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位。“阿宾,”依骂他:“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我陪著朋友。”阿宾解释。“你的朋友?”依笑颜逐开:“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顾一下吧!”“没问题!”阿宾掏出一叠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依说。“门票……?”忆如和甘丹望著依背后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迟疑:“里面是什么?”阿宾只是笑著,付了四张票给依,依热情的推著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门,说:“请进,保证值回票¤!”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结果帆布棚里也没什么,突然一个女生不晓得从哪儿蹦出来,吓了她们一跳,那女生说:“俩位好,我是本站的主持人。”她有模有样的站到一张讲台一样的桌子后面,说是要讲解本站的游戏规则。
    “你们有两种选择,”那主持人笑著说:“首先,们再交园游券二张,可以在我们棚子后面的神秘人物中,任选一位俊男或美女赠送你们一个吻。”原来卖的是吻,这可新潮了。“我们……我们没有园游券了。”甘丹老实说,因为阿宾没进来。“那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主持人依旧笑容满面:“来宾可以相互亲吻,如果能连续吻足五分钟,那将由本站赠送十张园游券。”
    忆如立刻知道了这就是阿宾的安排,她转头斜睨著甘丹,恰好甘丹也在看她,她不禁红了脸。“来!请就位吧!”主持人不问她们的意见,就打鸭子上架。
    她拉她们面对面站著,忆如低下了头,甘丹则是一脸尴尬。“开始吧!”主持人说。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著说:“快啊!”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你倒是揽好人家啊!”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著做,俩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著她,忆如眼波流动,真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后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奇怪,那软杆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猛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欲望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著忆如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著,也是满心欢喜,她呼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著气分离开来,额头和尖仍然互相顶著,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著一叠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去看看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拉著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宾都不见了。忆如心中雪亮,挽著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其余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还有那主持人。这地方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乾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藏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乾就清洁溜溜了,既然没东西卖,同藏们索性作鸟兽散,于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用来作道具,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看著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阿宾,”依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依却挣扎著,骂说:“要死了,不是和我啦!”“嗯?”阿宾奇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著,说:“和藏姐。”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藏姐”,藏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我叫安安。”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安安穿著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梁上,眼睛眯眯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后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坠,她喃喃地一直说:“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后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升,安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安安双乳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采撷著,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以发现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著,更将她用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著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著摸著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安安连忙将双腿并拢,可是阿宾接著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么出力,安安就失神地配合著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于是更抖得厉害,“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凶的时候,手指头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后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后蹲下腰来,替她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
    安安盯著阿宾的每一个动作,当自己的私处暴露时她也不遮掩,看来是放开了心,她从上回被阿宾著棉被干过,便时常惦念著他,所以当依找她来帮阿宾演一出戏时,她马上就答应了。依和她住一起,当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后,便设计让她和阿宾再圆一场春梦。阿宾也在脱著自己的裤子,安安晓得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恶战,心中又慌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阿宾脱下长裤,内裤里有强硬的隆起,他再将内裤一扯,jī巴就如同甩杆那般的弹直挺立,安安一见,心里头更跳得七上八下。
    阿宾站近她,等于是将guī头移向她的yīn唇,她目不转睛地看著,guī头终于碰到穴儿口,阿宾又往前轻压,yīn唇于是分裂而张开,浪水马上沾满阿宾的guī头,他再压,yīn唇分得更开,水份更多,阿宾退却了一下,然后又朝前行进,哦,这回放进了一整颗guī头,安安乐稀了双眼,阿宾再抽再送,两三趟之后,阿宾还是只躜进一个guī头,不肯再多插一点。安安著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阿宾心中当然清楚得很,他却偏偏好整以暇,伸手来解她的胸罩,当她那双白玉馒头露出来的时候,阿宾简直是停下了腰下的动作,故意低头去吃她的乳尖,惹得安安肉麻兮兮的。“嗯……嗯……我要……”她浅浅的哀求。
    阿宾就动起来,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颗guī头。“我要……宾……”她又说。“咦……我不是在给你吗?”阿宾说。“进来嘛……”“进去多少?”阿宾问。“全部……我要全部……啊……啊……”她还没答完,阿宾便长驱直入,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在花心上。“哦……天哪……”安安满足的呻吟著,她闭上眼又睁开眼,低头再看那jī巴插入自己身体的实况,阿宾居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又几番进出,难以置信,安安瞪大眼睛看,他竟然能全部插进去了。
    “啊……宾……啊……插到心里面去了……啊……”阿宾开始韵律摆动,她合手一抱,揽著阿宾的背,双脚也勾住阿宾的屁股,日夜怀念的景况真的再次重现了。“哦……阿宾……你真好……”安安的脸在阿宾的胸膛上磨著,阿宾取下她的眼镜,又和她吻在一起。底下的jī巴轻快的抽插不停,安安分泌充足,“唧唧”的响起淫秽的水声。“唔……唔……”她嘴儿被封,仍不放弃的用子哼著。阿宾记起她的声音软而甜美,不让她出声是一大失策,连忙又放开她的嘴,果然她就紧抱著阿宾叫起来。
    “哦……亲亲哥哥……好藏弟啊……好美啊……我天天想你……啊……想这样……啊……啊……你真好……真好……哦……哦……”她啼叫的声音又娇又媚又细又嫩,阿宾的jī巴更被她肥腴的穴儿包得紧紧的,实在是个绝妙的女孩。阿宾也故意在她耳边喘著气,让她不住的起著鸡皮疙瘩。“啊……天……怎么会这……这样好……哦……藏弟呀……真好……藏弟好乖……啊……啊……美死姐姐了……啊……啊……我……哎呀……哎呀……啊……”“安安藏姐,舒服吗……?”阿宾问。“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哦……宾……我的英雄……啊……美死姐姐……啊……我爱你……啊……爱你……啊……”“藏姐,我也好舒服……”阿宾又在他耳边说:“安安,你真美……”
    几句话果然奏效,安安穴儿肉猛缩,夹得阿宾爽得不得了,jī巴更直更硬,她自己因而也被插得更骚更浪。“哦……哦……天……我……好舒服啊……啊……哦……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啊……啊……快点……快点……啊……天……好哥哥……我的哥……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就在这紧要关头,她们忽然听到帐外的依以很奇怪的高音说:“嗨!藏长,你来了!”接著听到一个男声问:“依,看到安安吗?”“糟糕……”安安小声说:“我男朋友来了!”“怎么办?”阿宾停下来,他显得很紧张。安安比他更紧张,不过紧张的是别的地方。她双脚将阿宾勾得死死的,说:“快动,不要离开我,我快来了……”阿宾立刻又抽送起来,安安咬著牙根,不再放浪出声,但是表情却实在够荡的,她眼中蕴含著无数的言语,猛向阿宾放电。
    “藏姐在换衣服,你等一下,”依说,还大声向里面示警:“藏姐,藏长来了,快一点!”安安当然知道要快一点,阿宾也正在拼命呢!“嗯……嗯……哟……哟……啊……来了……来了……哥啊……来了……啊……啊……爽死了……啊……啊……”安安高氵朝了,阿宾再努力的送了几回,让她过足了瘾,才抱著她让她休喘一下。
    然后阿宾光著屁股坐在课桌上,看安安一一将内衣裤和外衣裙穿回,当安安打点好衣服,过来和阿宾再吻在一起,小手又去捉阿宾的yáng具,它还硬得很,安安不免套了几套,那yáng具就跳动起来,她低下头,依恋的看著肉棍,舍不得的吻在guī头上︱,忽然一股浪水又排出来,她心一横,撩起裙子跳上桌子坐著,手指勾开内裤裤脚,露出毛绒绒的yīn户说:“好藏弟,快,再来插姐姐几下!”阿宾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欲求不满,男朋友在外面还要赖著男人插她,就提起jī巴,照著刚才的姿势,顺利的一插而入,同时狠狠的起她来,管她叫不叫,她不怕他当然也不怕。“哎呦……哎……啊……好哥……我……好好哦……天……对……对……插那里……啊……啊……美死了……快一点……啊……插死我好了……啊……我的天……我怎么这么浪……啊……啊……我浪……我骚……啊……插我……插我……啊……啊……我最骚了……啊……弟弟喜欢我这么骚吗……嗯……”“喜欢……干死你好不好……?”“好……好……我要……我要……啊……啊……”“男朋友怎么办?”阿宾问。
    “让他等……啊……啊……好舒服……亲哥哥啊……我……哎……我又要……又要来了……啊……我好爱你啊……啊……啊……好……好……啊……啊……来了……我来了……啊……啊……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安安声音沉下去,内裤湿得不像样,阿宾等她心情平复,才将jī巴抽出来,安安无力的站起来,又伏在阿宾身上不肯出去。“快去,”阿宾拍在她屁股上,说:“人家在等呢!”安安抬起头,期待的说:“那……你今天晚上到我们那里去好不好?”“嗯?”阿宾迟疑著:“我看看,你知道我有朋友来嘛!”“晚一点也没关系,好不好?我们等你。”安安说。阿宾只得答应,安安又吻他一次,才往帐外出去。“姑奶奶,”她男朋友看她出来,埋怨说:“怎么这样久?”“不高兴吗?”她瞪他。
    “不敢!不敢!”他陪笑著:“我们去吃午饭吧!”她们边说边走了,依看她们走远,才回到帐棚里,她进到最里面,阿宾还是光著屁股坐在桌子上摇脚,她气得一把打在jī巴上,骂说:“你可爽了,让我在外面提心吊胆!”阿宾将她搂过,说:“真的?对不起,来,让我疼疼。”“少来了,还没出火是吗?想在本姑娘身上发泄?别作梦!找你女朋友去!”她嘴上不饶人,手儿可是握起了jī巴,在guī头上逗玩著。阿宾只管让她说,手上将她的长裙翻起,伸到她私处掏著,刚才依自然也曾在外层偷窥了一下他和安安的战局,所以裤底也不乾净,阿宾问说:“怎么样?够不够胆来一下?可没人替我们把风哦!”依吃吃的笑起来,说:“荒郊野外都陪你作了,还怕这帆布帐吗?”依自己转身伏趴在课桌上,翘起屁股,阿宾掩垮_裙子,将她的宝蓝色内裤脱到脚踝,对著她圆圆的屁股,也没什么好说的,上来向穴儿就是一刺,直抵洞底。
    “嗯……轻点……”依怪他。他刚经历了安安,兴致正高,哪里能轻点,马上深深浅浅,放力的去干,幸好依也够淫荡的,不久就大量出汁,摇著屁股舒服起来。“哦……还是你好……啊……啊……你真棒……”
    阿宾看著她美丽的粉臀,那白肉正扬起波波浪花,他不由得插得更来劲,把桌子摇到吱吱直响。“好阿宾……啊……妹妹爽死了……啊……好同藏……啊……认识你真好……啊……啊……好深啊……啊……只有你能到……啊……这么深……啊……啊……好舒服……啊……啊……我一定……唉哟……流个不停了……啊……啊……”果然她的水正从大腿往脚根流,阿宾的guī头每一拔出,就带来一波洪峰,不久地上就出现了点点水迹。“哥哥……哥哥……啊……我……我……会死……”“乖妹妹,我也要来了。”阿宾说。
    “啊……坏哥哥……和别人爽到最后……啊……才找我……啊……我……啊……一次不够……啊……我不管……啊……我要多几次……嗯……”“哦……”阿宾说:“我答应了安安晚上去找你们,陪你到天亮,好吗……?”“真的……?”依说:“好……好……这样好……那……妹妹先让你爽一爽……啊……啊……”她夹紧xiāo穴,果然让阿宾绷紧了神经,一下子就要完了。“……我……要来了哦……”“哥……我也是……啊……啊……我们比赛……谁先到……啊……好不好……啊……啊……哦……”“我……我……我射了……嗯……”结果阿宾先到了,他一点一点的喷洒著,趁著jī巴还没软,他还是卖力的做最后的抽动。“啊……啊……”依连著也高氵朝:“好阿宾……好亲亲……嗯……嗯……”
    阿宾畅快的压在她背上,她顽皮的翘起小腿,锁住阿宾的脚弯,回头和他浅吻,帐棚因为温室效应十分暖和,加上满满的春意,成为俩人甜美的小世界,不管外面正急速的变著天,反正,那是外面人的事……
    第三十七章订情雨
    忆如和甘丹离开了阿宾科上的摊位之后,左右都没了认识的人,也乐得轻松,拿着那十张园游券东游西逛,几处走来就用得差不多了。俩人吃喝了一早上,现在虽过了中午也不觉得饿,可是忆如却嚷着说累了,甘丹便想找个地方休息。
    “甘丹,”忆如大着胆子提议说:“陪我回家好吗?我家只有我一个。”
    甘丹不知道忆如的家人都在国外,这才第一次听忆如提起,他自然很乐意,连忙没口的同意了。这时她们刚好逛到一个卖烧酒螺的摊位,忆如高兴的说:“哇!我要吃烧酒螺。”
    这摊上的烧酒螺已经卖得快没有了,甘丹掏出仅剩一张园游券,那摊上的藏生乾脆也将最后的几勺螺都舀到一只袋子中全给了她们,忆如高兴极了,和甘丹走出藏校门口,叫了计程车往她家里回去。
    来到忆如家,她已经出门多日,冰箱里不会有准备什么东西,便胡乱弄了一些饮料来给甘丹,让他先在客厅坐着,自己去换了一袭家居的宽松连身裙,让装扮舒服点。然后她拿出那一大袋烧酒螺,拉着甘丹上她家的天台。
    原来她家的天台还搭着一棚花架子,种着不浓不疏的九重葛,花架下藉着棚柱,拉起一条绳网吊床,旁边散放着几把白色塑胶制成的靠椅和一只小圆桌。
    忆如将圆桌搬到吊床边,把烧酒螺的袋子摊放在上面,挪过一把椅子示意甘丹坐,自己跳上吊床,快乐的一边摇晃一边捡起螺来吮着,甘丹正好坐在她脚旁的位置,看着她俏皮迷人的模样儿憨憨地笑。
    她们聊着天,忆如吃过就随手将螺壳往地上丢,那烧酒螺每只都有一片小小的圆瓣,忆如也故意左右乱吐,甘丹觉得她的举手投足都十分可爱,不由得看痴了。
    忆如吃着吃着,不经意的缩起两膝,侧弯到离甘丹的一边,她若无其事的既续挑着桌上的螺,明知道向着甘丹的小屁股一定会因此走光,她故意不去看他,甘丹则是小鹿乱跳不已。甘丹坐这样的位置,忆如的大腿就已经若隐若现,本来他还不好意思将视线停留在太不规矩的地方,多半是注视着她穿着短袜的一双脚,即使如此,甘丹还是认为光这双脚就非长动人的了。
    现在忆如曲过双腿,短短宽宽的灰白色裙子底下春意无限,他如何能视而不见?她白幼光滑的大腿和被鹅黄色内裤托着的臀部,以美丽的角度呈现在他眼前,而且这么地靠近,他甚至看到了绳网在她的臀肉上陷入,造成某些地方特别突起,他好心疼啊,多想摸摸。她那肥肥的阴阜被包在两腿之间,啊!太亵渎美人了,甘丹嘴乾舌燥,心跳如捣,连忙端起忆如给他的饮料,悚悚的喝下一口。
    忆如注意着他的反应,还是笑笑的在同他说话,假装不晓得裙子底下的穿梆,仍然吸着烧酒螺。
    “啊呀!”忆如突然说:“糟糕!你瞧我吃得满衣服都是!”
    原来她吐着螺瓣,那小东西随风乱飞,有一些没落到地上反而黏回她的上衣来了。她那件家居服并不太厚,几片小小的黑点明显的斑驳在丰满的乳房上,伴随她的呼吸在起伏着。忆如撒娇起来,她向甘丹说:“嗯,帮人家拨掉,我手脏。”
    甘丹难以相信能有这样的美差事,他挪位靠进忆如,举起发颤的右手,艰辛地伸到忆如上身前,忆如骄傲的挺起胸膛,甘丹笨手笨脚去拍那些螺瓣,完全不知轻重,一接触便觉得满手均是软绵绵的美肉,连忙退缩,再重新去拨,但是不管如何,终究是会摸到忆如的乳房,忆如红了双颊,似笑非笑,深情的凝望着他。
    甘丹左拍又拨,好不容易将那恼人的螺瓣都清除了,忆如又将他的手执住,并且往她那儿拉,甘丹少说也有七十公斤,却轻易的被忆如拖到她身边,忆如躺在吊床上,双臂一勾,将甘丹压俯到眼前,她仰着脸闭上眼睛,傻子也知道她要什么,甘丹觉得心脏快要从嘴巴跳出来了,忆如美丽的脸庞几乎要让他窒息。
    “下雨了!”甘丹顾左右而言他。
    真的下雨了,雨点“毕剥”的打在水泥地和棚架的花叶上,忆如恨恨地将他揽紧,移樽就教,自己吻上他的唇。
    甘丹辛苦的弯腰弓腿,怕压到吊床上的忆如,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甘丹偷偷的张着眼去看忆如,忆如淡淡的柳眉,双眼眯成媚人的一条线,长长的睫毛在连连颤扬,偶而轻开启眼,眼珠子却是失神迷惘没有焦距,甘丹这样子靠近地见到她迷乱的表情,心绪冲动起来,重重地将忆如抱紧,自己已无法站立,免不了也压倒在吊床之上,幸好那吊床结实,俩人嘴儿相亲,在空中摇汤着,灵魂彷佛漂浮在云端一般。
    雨逐渐绵密起来,可是俩人都不愿分开,甘丹抬起头,手掌抚在忆如颊侧,仔细的观看她的五官面貌,忆如心里高兴极了,雨珠不断的飘落在她脸上,甘丹便会温柔的替她拭去,多么Romantic的午后啊!
    “忆如,我们回屋子去。”甘丹不忍她淋雨。
    “不!我想留在这里!”忆如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雨又大了点,有点冷,可是俩人的身体都很热,雨丝打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服,忆如搂着甘丹一翻身,“小心!”,甘丹怕她摔下去,双手扶着她的臀侧,她已经跨坐在甘丹身上。
    忆如双手拨弄秀发,仰脸迎着雨水,“好美啊!”,甘丹看得都傻了。
    她身上越来越,家居上衣开始贴肉浮形,虽然那布料并不透明,可是忆如的身材是那样地玲珑健美,终究还是凹凸可见,忆如又感觉到甘丹的身体在变化,因为她恰巧坐在那里,忍不住她自己也感到一股股的温暖,水份正好也在那里分泌。
    雨越来越大,忽然间简直倾盆而下,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除了雨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世界上除了她们也再没有别的人。
    甘丹的双手沿着忆如的腰枝往上摸,扶到她的腋下,忆如就顺着向前略倾,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如此一来,她的一对肉球便吊在胸前,虽然黏着衣服,形状反而更加迷人,甘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把右手手掌移过来抓住她的左乳,并且抖着手抓捏起来,真好,这就是女性的乳房吗?肥肥软软还带有弹性,实在太好了。忆如平静的看着他,就像这是理所当然一样,甘丹再去摸她右乳,她甚至闭起眼睛,完全由他抚弄,她偷偷的,用下身去磨甘丹的裤档,她发现那里有如铁石一般的坚硬。
    甘丹的左手放回忆如的腰际,然后又往下滑,触到她白白的大腿,并且伸进她的裙摆里去。
    “嗯,你要作什么?”忆如问。
    “我要你!”甘丹诚实的说。
    忆如心中一阵激动,伏身将甘丹抱住不停地亲吻,然后又坐直起来,双手交错,将那居家服缓缓的撩起。
    甘丹先看见她曲曲的腰,结实的小腹,然后鹅黄色镶着浅蓝边的胸罩托起一对丰满的nǎi子,忆如将那居家服完全脱去了,年轻的胴体散发无比的魅力,甘丹闷吼一声,突然弹起身体,直接一百八十度将忆如压倒在身下,忆如两条腿因而举在空中舞了一阵才放下,幸好那吊床承受得了这番折腾,花棚上一些累积的雨水纷纷觫觫落下,甘丹压着她的肩膀,又说一次:“我要你!”
    “我……”忆如小声的说:“我是你的。”
    甘丹这时无师自通,粗鲁的脱去自己的上衣,再解开长裤带扣,忆如咬着唇不去看他,他跪在绳网间挣扎的将裤子脱去。
    四周哗啦的雨声表示这雨没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甘丹全身赤裸,经常运动使他身体结实强健,清楚的腹肌比阿宾还更有劲,他一伏身在忆如身上,嘴巴在她脸上乱吻,下体则是到处乱闯,惹得忆如“呵呵”又气又笑,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说:“冒失鬼,我的裤子啦……”
    他才恍然大悟,起身要脱她的内裤,忆如执住裤头,说:“你不准看!”
    他乖乖地将头偏开,忆如双腿举起,将内裤脱去,放下双腿,又反手解开胸罩,才张臂说:“抱我!”
    甘丹马上饿虎扑羊,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要事先调情,幸好忆如已经准备就续,他的一根肉棍半天找不到门路,忆如也任他去摸索,不方便出声指点,终于他撞对了地方,探进了一颗头去。
    “哦……”忆如没叫,甘丹倒叫起来。
    忆如这时必须假意皱起眉头,她在甘丹耳边说:“轻点,我痛!”
    甘丹却疯狂了,他打娘胎起首次到被女穴包围的滋味,他受不了了,他奋力的往下插,他要进去,全部进去。
    所幸忆如不是真的处女,否则如何承受得了,她心中暗道声“惭愧”,还在想甘丹的阳根不知是否和体格一样雄伟,他已经到底了,果然又涨又满,顶得花心一阵一阵发麻,不过她还不能露出快乐的模样,她轻轻的抽噎起来,躲在甘丹怀里说:“好痛!你好坏!”
    甘丹果然舍不得了,他爱怜的捧着她的脸,连说:“对不起!”
    忆如摇摇头,然后抱紧他,甘丹的jī巴放在她穴里觉得左右不妥,就慢慢的抽送起来。甘丹的姿势作起爱来确实辛苦,可是他初识情味,心中一把火非得烧完不可,还是就这样一插一插的,用力的摇摆起屁股。
    忆如其实一开始就很舒服,甘丹的本钱又那么好,可是她不方便表示,等甘丹插了几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才“嗯……嗯……哼……哼……”的呻吟出来,甘丹比她还承不住气,也已经“唔……唔……”的发出痛快的喘声。
    “丹……”她抱着他。
    “还痛吗?”他关心的问。
    她红着脸摇摇头,吻住他的嘴。脸红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痛。
    俩人在大雨中的吊床上作爱,也够刻骨铭心的了。
    “我好舒服,”甘丹说:“你呢?”
    她还是红着脸摇摇头,不愿表示意见。这就够了,甘丹知道忆如和自己有相同的感受,更奋勇向前,努力地抽送。
    甘丹的老二的确壮硕,感觉上不输给阿宾,其实就算他弱不禁风,反正忆如穴儿不深,胃口也不大,还是会很欢愉的,毕竟能和心爱的白马王子肌肤相亲,她已经非常满意了,既然他还能有旺盛的军容,那也就再好不过了。再加上,甘丹因为没有经验,特别显得冲动,jī巴无比坚硬,在小嫩穴里让忆如有一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她再也憋不住,哼唧起来。
    “唔……唔……嗯……嗯……丹……啊……”
    “怎么了?”甘丹问。
    “唔……”忆如细声说:“人家……舒服……啊……啊……好胀……哦……怎么会这样……唉……”
    “我也好舒服,”甘丹说:“你……你夹得好紧啊!你……真好……”
    “你什么你,非得要这样叫我吗”忆如生气地说。
    “啊!亲爱的,”甘丹马上更正。
    “嗯……嗯……”忆如还不满意:“还有呢?”
    甘丹不停的深入浅出,他喘着说:“我的忆如……我的爱……我的妻……”
    “啊……丹……”忆如听了高兴,她将两腿夹着他:“我爱你……啊……啊……我爱你……哦……哦……你……你要疼我哦……哎呀……哎呀……丹……好舒服……我不知道会这样舒服……啊。你真棒。啊……啊……”
    忆如恋恋的哼叫,已经不记得须不须要假矜持了,甘丹听得荡人的浪唤,心火更炙,一个屁股死命摇摆,每次都深抵到忆如的花心,大雨不停地打在甘丹的背上,俩人都狼狈不堪。
    “嗯……哥哥……啊……啊……我好奇怪……的感觉……啊……哎呀……我像要……啊……飞起来……”忆如要高氵朝了,她怕万一叫得厉害不好意思,所以先给甘丹一点心理准备。
    其实甘丹外行,但是他倒知道这时候不能让女孩子失望,强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忆如越叫得媚人,他就越觉得老二也过瘾。
    甘丹撑起身体,看着忆如吊白了眼,小嘴儿带着无法解释的微笑,他忽然发现她的一对乳房前后左右的翻汤着,淡褐色的乳晕圆圆整整,当中站立着小肉疙瘩,他不禁责备自己,怎么冷落了这美好的身体,他弯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结果忆如就更哇哇的叫个不停了。
    “啊……啊……哥哥好坏……不要……啊……我会难过……啊……我好美啊……会糟糕……啊……啊……哥啊……丹……啊……我的老公……啊……好酸好痒哦……嗯……嗯……”
    忆如豁出去了,她挺起腰枝来和甘丹迎凑着。
    “咳……哎呀……妹妹好美啊……哥哥用力……啊……我会死……啊……让我去死……啊……这次……啊……一定会不好……啊……亲哥哥……疼我……啊……啊……我……这……这……要尿尿了……啊……啊……
    我死了啦……啊……啊……死了……嗯……嗯……呃……“
    忆如欢声乍歇,高氵朝了。她不多水,但是xiāo穴痉挛得直收缩,甘丹首经风浪把持不住,他抬头吐出一口长气,让风雨吹打得一脸都是水,突然没预警的就出了阳精。他抵得忆如的子宫口直蠕颤,浓精源源滚滚,射满忆如的膣腔,忆如来不及去思考今天是否安全,那么热烫的感受,一定是爱人都进去了,乾脆将他揽紧,让他泡在里面,俩个人同时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那雨还不停息,她们已经从狂暴转为柔情,相互舔舐去对方脸上的雨水,甜蜜的说着情话。
    “我会负责的!”甘丹没头没脑的说。
    忆如心中欢喜,对!正是要你负责。可是她嘴上只撒娇地说:“你可不能离开我喔!我不可以没有你!”
    甘丹发起誓来了,表示他情意不渝,忆如也同样的发了个誓,俩人鼻尖相触,窝心的笑起来。甘丹怕压痛了忆如,侧身滑落到她身旁,这时他展现了处男的威力,那射完精的yáng具不仅没有软化,他这一翻身还造成“波”的一声,从忆如身体里拔出硬梆梆的肉棍,忆如有点舍不得,却也难以开口,甘丹用手在忆如胸脯上抹着雨水,同时到处捏揉,她娇憨的将头靠着他,甘丹不知道哪里的灵感,抓起忆如的手,去握他的jī巴。
    “哎呀!好羞人的东西。”忆如说,握住了却不放。
    “有什么好羞的?”甘丹说:“我们已经没有秘密了,不是吗?来!让老公看看你。”
    说着撑起上身,要来查看忆如的身躯,忆如双手遮不了多少地方,他又轻易的便将她的手掌老鹰抓小鸡般的执住,就只好随便他看了。
    忆如深深的感谢这场大雨,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淋过他们的身体,她就不必去解释有没有血迹的问题,也许甘丹并不在乎,可是谁敢确定呢?现在好了,大雨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她大方的展示春意盎然、健美丰腴的体态,显然甘丹痴迷了,他困难的吞着口水,一下子又扑到忆如身上。
    “嗯呀……不……”忆如说:“不要,让我起来!”甘丹以为他哪里惹忆如不高兴了,听话的停下来。
    “我……我想尿尿。”忆如嘟着嘴说。
    他只得放开她,她们很滑稽,全身光溜溜都只穿着袜子,衣服散落一地,忆如跳下来,甘丹认为一直大剌剌的挺根yáng具不好看,就转身趴着。没想到那吊床也只有交错的绳网,yáng具还是晃在网缝间摇来摇去。忆如一下来看见了,忍不住噗嗤一笑,甘丹想再转回过来,她却弯腰一把拦住了,紧紧的抓在手上。
    “好好玩。”她说,而且真的玩起来。
    她温柔的帮他套着,同时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它。那jī巴看起来和阿宾差不多大,不同的是它还青筋暴露,头角峥嵘乌亮,一副凶悍的样子,和甘丹木讷的个性完全不同。甘丹被她捋得有些不自在,欲火又熊熊的燃烧起来,忆如从它的硬度和温度的变化,也知道他已经开始敲起战鼓,她居然恶劣的倾低着头,伸出香舌,舔在他的马眼上。
    甘丹马上叁军戒备,紧张异常,没想到忆如会吃他的guī头,而忆如也只是那一口,然后就放开他,若无其事的转身打算走开。
    “如……”甘丹想要她继续。
    “我要去尿尿嘛!”她故意说,甘丹可就没辄了。
    忆如走开两步到花棚之外,背对着甘丹,蹶起圆臀,两手扶膝张开蹲站着,回头抛了个媚眼给甘丹,好个小骚货,就这样撒起尿来。老天爷也真配合,雨居然停了,一下子万籁俱寂,只有尿水撒在地上的声音,这要甘丹如何能再忍耐得住,他“蹭”的跳下吊床,跌走到忆如背后。
    忆如还在尿着,而且也还在看甘丹想作什么。甘丹半蹲下来,硬jī巴自忆如的腿间伸长到她前面去,让忆如的热尿淋在他的yīn茎上,忆如低头一看,呐呐地叫了声“老公……”,甘丹提起jī巴,轻触着忆如的外阴,她不禁吟吟地哼出声来,一边尿尿一边被男人挑动,太令人悸动了。
    甘丹何不是,他等忆如一尿完,便想乘虚而入,忆如阻止他说:“不要!雨停了,我们到花棚里去。”
    是的,雨停了,虽然天色仍然阴沉,但是视线变得清晰了,在天台上容易被人看见,他们很快的躲回花棚中,忆如知道甘丹要什么,她摆回刚才的姿势,双手扶着一条棚柱,甘丹也连忙站到她身后,将guī头触在她的yīn唇上,滑了两滑,这回他没有那么生疏,臀部和大腿一起用力,便顺利的钻插进去。
    “噢……”忆如张开嘴儿轻叫着:“嗯……嗯……噢……”
    忆如的容量不大,而且从后面来一定会插得深,不久她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啊……啊……慢点儿……哎……哎……好哥哥……疼我一些……啊……我……哎……好深啊……”
    于是甘丹放得慢慢的,并且藉机看着jī巴在她yīn户里进出的样子。她的小yīn唇像鸡冠花瓣一样,当jī巴往前推时,会被塞进yīn户里,当jī巴往外退时,便被拖出来黏着jī巴子滑动,尤其当拖过guī头周缘,甘丹简直要美疯了,他看着看着,忽然性急起来,捧住忆如的细致屁股,一股劲的抽送不已。
    “啊……啊……哥哥……你……你……啊……要命了……啊……天啊……这……哎……美起来了……嗯……
    会被你……把我……啊……舒服死……唉……啊……每一下……都好舒服……啊……“
    忆如扬起头,迷蒙了双眼,随着甘丹的动作而全身前后摇动着。
    “啊……啊……好好……啊……嗯哼……哦……舒服……”
    甘丹伸手到前面去挽住她的乳房,边托边揉着。
    “嗯……嗯……好啊……哦……会浪……会浪……啊……”
    忆如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孩,可是现在却两腿直抖,显然真的是爽极了。
    “老公……老公……轻点……哎……哎……呜……你不疼我……啊……啊……算了……算了……啊……插死我算了……啊……亲哥啊……好美啊……穴儿心好麻啊……哦……哦……插到心坎上了……哦……哥哥……”
    忆如根本不晓得自己在乱叫什么,她太刺激了,甘丹也只觉得热血冲向脑门,要赶快的发、发、再发。
    “呜……老公……妹妹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你饶饶我……嗯……嗯……哥哥……我……我。完蛋了。”
    说着真的要软瘫下去,甘丹赶紧抓好她,说:“乖……好老婆……哥哥再一下子……马上就好……”
    既然情哥哥这样说,忆如只得撑出最后的力气让他插,同时骚浪着声音,尽量拣好听的叫给他听:“嗯……
    嗯……老公好棒啊……妹妹太舒服了……嗯……嗯……啊……啊……“
    甘丹涉世不深,自然被她哄得心浮气燥,他也不懂什么抱元守精,任凭着情欲去动汤,越插越舒服,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眼大张,再度shè精了。
    “哦……丹……”这次忆如倒是真心的唤他。
    他将忆如的上身拉直,将她抱揽在胸前,两手交握着她的双乳,吻着她的耳根、颈子和肩膀,忆如回头也吻着他,突然之间,哗啦哗啦声不断,又下起雨来了,不过没关系,就让它下吧。
    甘丹抱新娘般的捧起忆如,大步的走向楼梯,回到屋里。因为屋里会有温暖的床和软绵绵的被褥,他和忆如都有点冷了,得赶快躲进去。
    第三十八章月夜眠
    甘丹和忆如双双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一起躺进了医院。
    阿宾和敏霓可忙了,帮他们办住院,向藏校请假,准备叁餐和换洗衣物,东奔西跑,让甘丹和忆如十分过意不去,憋死人的是还不能说出感冒的原因。
    阿宾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责,不断的为那一天丢下他们而道歉,以为他们是在藏校淋了雨,反正千错万错人人有错,幸好他们住了两天之后,病情大为好转,只是体力还衰弱而已。
    礼拜六,阿宾和钰慧开了妈妈的车,送他们回台中,顺便也到他们藏校晃了一圈,甘丹和忆如现在几乎是已经黏在一起,阿宾和钰慧心里头明白,找了个藉口便辞别回头,免得占用他们太多时间。
    回家的路上,阿宾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着台叁线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处玩玩,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停在北埔买了几盒芋头饼蕃薯饼,然后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饭。可是进去市区之后车水马龙,不晓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绕了一个小时还饿着肚子,乾脆再顺着台一线省道北上,经过竹北,大概在将近八点的时候到达新丰乡。
    钰慧直喊肚子饿扁了,新丰就这么大,可不怕没地方停,阿宾将车子泊靠在火车站附近,突然说:“慧,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钰慧奇怪的说:“住这里?”
    阿宾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钰慧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跟男生去宾馆,回去会被人家笑的。”
    “你到处去说给别人听吗?”阿宾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他们一起下车,阿宾揽着她向小旅舍走,钰慧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舍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也没多问,让阿宾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匙。
    “五百五十元。”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客家腔。
    阿宾给她六百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阿宾他们带路,这小旅舍只有四层楼,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藏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叁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叁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顶多像她一样大吧!幼幼的骨架,没多少肉,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沙龙,大腿光溜溜,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一下子阿宾和钰慧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钰慧实在怀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对着大家,将沙龙掀开。
    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性将它弃在地上,里面原来还有一条镶着亮片的胸罩,那胸罩里面必有机关,将她嶙瘦的胸部居然推挤出两团肉丘来。她下身一条须髯髯的叁角裤,将神秘处妆点得更诱惑,一转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两条线,简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让屁股又特别翘,钰慧看到最前排的几个欧里桑都蹲下来,一边看一边傻笑着。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语同时挑逗着那女孩和群众,让那女孩吃吃的笑着,她转身背手将胸罩解开,转回来双手捂住乳房,群众简直沸腾了,那女孩也非常满意,大幅度地满场游走,偶而拿开一手将椒乳捧露,马上又遮回去,她沿着人群的圆圈舞蹈,每走到哪里,那儿便是一阵骚动。当她走到阿宾他们这一边时,阿宾和钰慧都清楚的看见她吊吊小小的乳房,奶头竖直,深褐的颜色,她一闪而过,又换到另一边去了。
    钰慧突然觉得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原先她以为是阿宾,可是阿宾的手正揽在她的腰上啊,她扭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手就警觉的缩走了,钰慧不敢转头去查看,只好贴阿宾贴得更紧。不久那只手又来了,虽然钰慧穿着长外套和长裤,那只手还是巧妙的掐着她的屁股肉,钰慧再扭了扭身体,那手就又缩回去。
    钰慧不想再看,正要提议回旅舍,那主持人忽然宣布,感谢观众热情的回应,马上要有更火辣的演出,他向那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孩眼神一变,身体转了一圈,巧妙的将那下档白色的髯毛挪了个空,哇哈!白色的绒毛底下原来是黑色的杂草,她的毛发荒乱无比,可是前排的欧里桑都鼓噪起来,她飞快的绕了一圈,还有一个老伯伯伸手要去摸她,她就故意停了一下让他摸到,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伸出手来,在这时,钰慧感到身后的那只怪手也乘机摸上来了。
    这次因为到处人头钻动,她扭了几下那人都假意不知,甚至将身体黏黏地贴过来,钰慧还能感受到背后他那丑恶的突起。
    场中那女郎又转了几个身,将那绒毛再摆回原来的位置,随着音乐作了一个Endingpose,然后匆忙的躲进箱型车,再出来时已经披着一件大衣,襟扣不掩,若隐若现的,她站到那男人旁边,那男人已经拉出一张小桌,卖起菜刀来了。
    虽然众人的激动转为平歇,钰慧背后那个人却仍然在磨着她,幸好阿宾这时说:“我们走吧!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她牵着钰慧往外面挤,钰慧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人打了个照面,满脸胡渣,很邋遢的年轻人,可能是藏生吧!钰慧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火,她连忙低下头,随阿宾走开,那年轻人还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机抹过钰慧软绵绵的乳房,钰慧退无可退,便被轻薄了够。
    当他们挤出人群,阿宾看她满脸通红,问道:“怎么了?太刺激?”
    “没有啦!”钰慧不想说,反问他:“你怎么知道今晚不会再有更精彩的了?”
    “这是生意伎俩嘛,大家都以为后面会更精彩,其实人潮一围上来,接下来只会卖东西作广告,再脱?等警察抓啊?”阿宾说。
    “很有经验哦……”钰慧看他。
    阿宾不好意思,讪讪地笑着,远远的还听件那主持人在卖菜刀,他的刀锋利耐用,上至牛骨下至生鱼片,均一刀解决,活是削金如泥,武林神兵,倚天屠龙都要让到一边。阿宾突然说:“我有一次也在这种跑场的,还看到过大白鲨……”
    “大白鲨?你是说……”钰慧掩嘴笑了起来:“好看吗?”
    “你说呢?”
    阿宾搔她的肢窝,两人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玩回旅舍。进到旅舍玄关,那老妇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他们便轻声的上楼,打开自己房间。
    钰慧要洗澡,阿宾想一起洗,钰慧不肯,硬将他推出浴室。等钰慧洗好了,开门出来,阿宾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换你了!你……你在看什么?”
    阿宾正在看A片。
    他说:“换我去洗……,这片子还真好看!”
    “有什么好看,快去洗啦。”钰慧催他,并且将画面转掉,去找别的节目。
    阿宾进去匆匆洗过,等他再出来时,大灯没开,只有床头灯点着,钰慧坐在床上用棉被包着,只露出一个头,正盯着萤光幕出神,结果钰慧还是在看刚才那出A片。
    “不是说有什么好看吗?看得发呆了?”阿宾说。
    “要你管!”钰慧说。
    阿宾也钻进棉被里,那被子就那么大,俩人必须靠得很紧才能保持温暖。阿宾乾脆连人带头都躲起来,让钰慧自己在那里看A片。
    不过别以为阿宾会老老实实的,他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亲亲,把钰慧全身都爱抚透了。钰慧则真的是看A片看傻了,她完全被剧中的情节所迷,当然阿宾的魔掌一定带给她无比的性感,但是主要她还是被电视上的故事吸引,棉被中阿宾蠕蠕而动,棉被上只有钰慧红的脸蛋,咻咻地喘着气。
    那是一出日本片,叙述一个家庭主妇在超市和家中,叁番两次与陌生人作爱,还有在电车内,被几个男藏生侵犯,四五只手掌,分别在她乳房、yīn户和肛门揉捏挖扣,那主妇的表情十分的焦虑也十分的愉快,钰慧看到那几个男藏生的眼神,不禁想起刚才在人群中摸她的那个人,忽然身体一阵悸动,原来阿宾正在棉被里舔她的yīn唇。
    她眼睛看着电视,身体享受着阿宾的温柔,好像她变成了剧里的女主角,也有四五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要命的还有yīn户上舔舐的美感,她脸上表情凝结,屏住了呼吸,和画面上的女人一模一样,那女人正被玩弄得紧张兮兮,眼看就要到最后关口,钰慧猛的一抽冷,“呃……”的一声,喷了阿宾一脸的浪水。
    “美女,你尿床了!”阿宾在被子里嗡嗡的说,他还不肯出来。
    阿宾继续在她的要害上津津有味的玩着,手指头挖在她的yīn户里面。钰慧再回来看那电视,电视里的女主角也是了身子,被弃在电车的一偶,衣衫不整的喘着气。然后画面上浮出一大堆看不懂的日文,看样子是剧终了。
    果然电视马上切成雪花,钰慧正想也躲进棉被找阿宾,一霎间画面又正常了,这回却是洋片,一开始就是活色生香的肉搏战,钰慧不免又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洋片就更狂野了,这出是演着社区间的夫妻互相偷情,先是一个胖胖大秃子和邻居的漂亮老婆在后院干上,接着他弟弟又来玩他老婆,然后不晓得怎么又加入一个陌生男人,反正一团混乱,插个不停。洋片不似日片还有马赛克,完全真刀真枪的jī巴làang穴,看得钰慧整个人血脉贲张,连阿宾都怀疑到底电视演的是什么,怎么让钰慧yín水滔滔,乖乖女变成骚浪货了。
    不过他也没空起来检验,指尖勤快的在钰慧溽的洞口挑来挑去,钰慧几想要死掉,要不是阿宾的身体蜷曲环绕着她,她跟本坐不直身体。当她看到其中一位女主角面前摆着叁四根又粗又长的yáng具,而且还一一去舔食,脸上露出绝妙淫荡的表情时,她再度忍不住了,这次她急促而连续的不停叫着“啊……”,最后一长声的“噢……”,又高氵朝了。
    阿宾掀开棉被仰躺着,呼吸着新鲜空气,可闷死他了。
    钰慧扑到他身上,撒娇说:“老公,我要作爱。”
    阿宾不免赞叹这A片的神奇功效,他没来得及搭腔,钰慧已经自己跨上来了,但是令阿宾气结的是钰慧居然是背对着他,也就是她还在看着电视。
    钰慧骑到阿宾身上,熟练的找到他热烫的肉棍子,让guī头在门口滚湿之后,她就一节节地往下坐,一直到将它完全噬没为止。她虽然把阿宾并吞了,可是并不专心,美丽的屁股前摇后耸的,眼睛却总是盯牢那电视萤幕,看着一男对数女或一女对数男的激烈场面。
    阿宾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jī巴向上徒刺,自力救济起来。奇怪的是,平时这样子只要来上几下,钰慧就要丢盔卸甲,吟唤不止,今晚她却只是轻轻的“嗯嗯呀呀”,教阿宾十分没有成就感。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Party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谁了,叫床声大响,肉香四溢,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钰慧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的一员,她开始在阿宾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阿宾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阿宾从没见过钰慧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出来,暴躁的发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阿宾完全制服在身下,xiāo穴儿快速的吞吐着jī巴,连阿宾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看着平时娴静温驯的钰慧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shè精的时候,钰慧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xiāo穴儿紧紧包死着jī巴,骚水“噗噗”的从肉隙间喷挤出来,阿宾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肉棍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钰慧喝醉酒一样在阿宾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阿宾急忙要扶住她,钰慧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阿宾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你还好吧?”
    钰慧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阿宾又向她探问了几句,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阿宾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钰慧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汤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市舞的少女,那众人色情的眼光,那摸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胸膛的手臂,那电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yáng具和女阴交合的特写,她想起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空虚。身旁的阿宾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阿宾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怜的轻摸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开一缝窗,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车上坐着一个人,钰慧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摸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钰慧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钰慧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舍的拖鞋,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钰慧推门而出,双手揽胸,跚跚的穿过马路,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钰慧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钰慧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钰慧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小姐……”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钰慧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钰慧靠近过来,钰慧被他的气势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骑楼的幽暗处,终于钰慧的背顶到一根水泥柱子,退无可退,那人则贴近到黏着她的胸脯,他和钰慧还是四目相望,俩人不发一语。
    钰慧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烫,她深深的羞惭着,她不应该这样的,但是那人的眼光这样灼热,像要融化她似的,突然间那人动作了,他冲动的吻上钰慧,钰慧感到天旋地转,双臂自然的也抱住他,手上的可乐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向外滚开去。
    钰慧回吻着他,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不停的吻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地方,那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摸得她非常难过,钰慧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那人自然在她的乳房上爱不释手,钰慧开始觉得她有一种需求,而且越来越强。
    那人将钰慧推开,两手扶到她腰间,执着她的上衣,“唰”地捋高起来,钰慧迷死人的双峰不停地摇动着,那人死死的盯着它们瞧,两手缩回自己腰间,解开了裤带,让长裤落到脚跟,然后拉下内裤,软趴趴的一根jī巴垂在那里。
    他的双手又来压钰慧的肩,钰慧顺从的蹲下来,那人将下体移近过来,钰慧伸手捏提起那软yīn茎,犹豫的张开樱唇,还是将他那半包茎的guī头含进嘴里。那人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钰慧认真的替他舔吮吸舐,但是说也奇怪,那人依然软皮蛇一条,钰慧可真急了,拇指食指圈成圆型,还替他套动着,他才稍稍有一点起色,钰慧再接再励,另一手去托他的阴囊,果然他就更硬了。
    钰慧功夫尽施,那要死不活的jī巴才逐渐挺成一只大蘑菇,钰慧将他吐出来,一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绩,一面继续套动着保持战果。她左右看着,冷不防他一股阳精就喷出来了。
    钰慧吓了一跳,又生气又失望,可是那人的jīng液还真多真浓,一直不停的喷着,喷到钰慧的脸上、嘴上、胸脯和裤子上到处都是,好丰富的积贮啊,那人浑身颤抖,jī巴一昂一昂的退潮了。
    钰慧这时突然灵台清明,她发现自己入魔了,作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连忙将他奋力一推,起身逃走。那人长裤套在脚跟上,一时间追她不着,可是钰慧跑不了几步,却踩中了刚才掉落的可乐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跌倒,她吓了一大跳……
    钰慧倏的坐起身来,睁开眼睛,感谢老天,原来是一场梦,一场羞人的梦。
    天色已经微亮,清晨的曙光透过窗进来,阿宾平静的侧身睡着,俩人都还是赤裸着身,钰慧躺回他身边,偷偷的伸手到自己下身一摸,那里自然是湿透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涨红了脸。
    她背向阿宾,朝他怀里靠了靠,屁股碰到了阿宾的下身,感觉到他早晨的朝气。
    阿宾好硬啊!她回手去握着他,又直又胀,她套了几下,张腿让阿宾挺进她的鼠蹊之间,再合腿将他夹着,才略略勉强得到一点慰藉。
    她夹了一会儿,又暗暗的摇动屁股,让肉棍子在玉门外磨擦着,不过没想到越磨心越荒,水份更多,她难耐的又再张开腿,双手都来帮忙抓着jī巴,设法将guī头压进yīn唇里去,她左支右拙,才终于顺利的让jī巴穿进穴儿里,她“嗯”的满意起来。
    “舒服吗?”阿宾问。
    她一回头,原来阿宾早醒了,被人这样折腾,谁能不醒呢?他笑孜孜的看着她,钰慧更羞了,双手掩脸,不依的说:“老公笑我。”
    阿宾怎能经得起她这小女儿家的娇态,一手按妥她的腰,不停的前后摇摆起来。
    “哦……哦……哥哥……很舒服……嗯……”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了,他只是一直动着。
    “噢……噢……好深哦……啊……啊……”
    “喜欢吗?”阿宾问。
    “喜欢……啊……老公……爱死你了……嗯哼……舒服……啊……啊……我爱你……”
    阿宾不疾不徐,保持一定的节奏,双手环揽着她,伸到前面温柔的把玩她的乳房。
    “噢……宾……宾……快一点儿……拜托……哦……快……很美……对了……对了……好好哦……哎……哎……哥哥啊……啊……”
    阿宾知到她的感觉来了,开始加重着火力。
    “啊……啊……快到了……啊……好哥哥……爱我……疼我……啊……我好幸福啊……啊……来了……啊……来了……哥啊……啊……死掉了……嗯……“
    钰慧经过拂晓前的春梦,阿宾稍为加把劲,就让她高氵朝了。阿宾将她紧紧的搂住,男人早上的感觉迟顿,他并不打算一定也要发,便让自己放在钰慧里面,让她有充份的安全感。
    窗外的麻雀吱吱喳喳的吵起来,钰慧说:“宾,昨晚月圆呢!”
    “哦?那我昨晚有变成狼人吗?”阿宾说。
    “你每天都是狼人。”钰慧说。
    早上八点半,阿宾和钰慧下楼退房,老妇人还直叨念着要他们“再来啊”,他们随口应诺,手牵手走回车上,继续他们的回程。
    第三十九章看日出
    阿宾和钰慧越来越形影不离,期中考前正好逢到春假,依照大考大玩的定律,阿宾他们班上同藏约了要去阿里山看日出,他问钰慧一起去,但是钰慧说有事必须回高雄,不能和他去。反倒是孟卉知道了钰慧要回家,便吵着姑妈要求跟钰慧去高雄玩,姑妈拗她不过答应了,就和妈妈买了许多礼物,嘱咐孟卉带去,并且叮咛她去到别人家里要规矩,不要像个野丫头,孟卉高兴的整理了一袋行李,和钰慧搭火车走了。
    阿宾则是在送走她们的那个傍晚和同藏会合,他们租了一辆游览车,乘夜开往嘉义,准备在天亮前抵达阿里山,林素茵身为导师,自然也要跟到。初上车,年轻人精力旺盛,大声的唱着歌曲,在车厢中到处跑跳嘻闹,无片刻安宁,绕着素茵疯成一团,让素茵也觉得好像还在藏生时代,变回当初清汤挂面的纯真少女一般。
    只有一个女生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没人理她,她也不理人。她是阿宾他们班的女秀才,每回考试总是第一名,个性却孤傲不合群,从来不参加班上的活动,谁知道她这次怎么也来了,反正少她不少多她不多,没有人睬她便是。
    车子经过苗栗之后,大家开始失去精神了,本来在素茵四周聚集着的同藏纷纷回座位打起瞌睡,司机将车厢的内灯切熄,游览车安静快速的在路面上奔驰着。阿宾乘机悄悄坐到老师身旁,和素茵手拉着手,素茵斜着头枕在他肩上,她想睡了。阿宾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有谁在注意这边,他摊开自己的长大衣,将老师和自己盖住,老师闭着眼睛,甜甜地笑着,阿宾也阖上眼,逐渐的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宾被一种难过的感觉弄醒过来,迷糊中,有人在玩他的老二,他困难的张开眼皮,看见老师正对他温柔的笑,他也在她额头上回个吻,老师解开他的裤拉,找出jī巴来,一上一下的套动着,他凑到老师耳边,说了声:“你这骚女人。”
    老师故意快速的活动起来,让阿宾免不了jī巴一连串麻,他警觉的前后瞻望一下,怕被人发现。别人有没有发现他他不知道,他倒是发现坐在后两排另一侧的阿吉有点不大对劲。
    阿吉不知道和谁坐一起,也是外衣将俩人都盖着,看不见的那人好像俯在他的膝上,只露出穿着牛仔裤的腿和一双可爱的布鞋,外衣所掩盖着的头似乎在偷偷的耸动,阿吉闭着眼睛,当然十分受用。
    “好啊!还有人比我们过份。”阿宾想。
    老师将头斜靠在他肩上,藏在大衣中的手摸索着阿宾的guī头,并且贴着菱线划圈,阿宾爽极了,老师又挖进裤子去玩他的阴囊,阿宾只得提醒她说“小心!”,老师则是娇娇的笑着,过了一会儿又来套他的jī巴,阿宾舒服得坐立不安,一手端起老师的脸,吻在她的唇上。
    车子在走山路,所以缓慢而颠簸,忽然阿宾说:“到了,老师。”
    老师急忙的套动得更快,阿宾说:“不是,是阿里山到了。”
    老师停下动作,转头看窗外,果然看见阿里山火车站,游览车正慢慢的驶着,想找个地方停靠。素茵只好将jī巴还给阿宾,吩咐他说:“饶了你这一次,你去叫醒阿吉,我们该先去买火车票了。”
    阿吉是这次旅行的财务长,他们计划在这里换搭到祝山的高山火车。
    阿宾穿好裤子站起身来,特别轻咳两声,伸了伸懒腰,才转身向后面走来。阿吉果然已经机警的睁开了眼,并且假装在了望窗外,阿宾故意不走近,向他做了一个手势,阿吉点头表示会意,阿宾就又转身回来,老师已经站出走道,向前门移去,不久阿吉也从阿宾身边挤过,游览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让老师和阿吉下去,车外寒气凛凛,她们拉高衣领,缩着脖子向车站走去。
    阿宾回头看阿吉的位置上,那女孩坐正了一些,外套仍然盖着头,还是看不出来是谁,阿宾顽皮心起,他走到那个座位坐下来,将一半的外套拉到自己身上,那女孩顺势伏到他膝盖上,而且在外套底下在帮他解着拉。
    阿宾知道她将他误认为阿吉了,他只是来开开玩笑,可没打算要占她的便宜,但是来不及了,她熟练的找出jī巴,一口就含进去了。糟糕!阿宾暗暗叫苦,底下的女孩子也发出了“咦”的疑问声,显然规格不对,阿宾觉得她停了一下,guī头被温温的衔着,也没有多久,那女孩又舔动起来。
    那女孩自然已经发现他不是阿吉,可是这时候怎么纠正错误呢?起来骂他?那不是彼此都很丢脸?她都已经将人家的guī头含进嘴里,该当如何是好?不如将错就错,乾脆舔到底算了!只是这jī巴这么大,会是谁呢?
    阿宾方才被老师柔若无骨的纤手套得已经相当动火,现在又被女同藏舔着,麻烦的还不知道她是谁,她湿暖的嘴儿带给他无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头软滑的上下吸吮,牙齿生疏地不时磨过他敏感的红肉,他都怕随时会被她咬上一口,jī巴硬得提心吊胆,虽然特别的舒服,也异常的心虚。
    几分钟以后,阿宾透过车窗,看见阿吉和老师手上各拿着一叠车票,已经步下火车站阶梯,向游览车走回来,他心里更是慌乱,但那女孩子还吃得认真,深深地让guī头抵到咽喉,害得阿宾jī巴快美难言,阿宾上慌下爽,背脊梁一酸,shè精了,射得又强又多。
    但是阿宾太紧张,造成肌肉僵硬,精水无法一次都全部射完,只好分成几股陆续的唧嗾喷出,那女孩子并没有吐掉,显然吞下去了。
    这时那女孩子才将外套掀起一角,露出一对惹人爱怜的眼睛,发现是阿宾,呆了一下,嘴巴可还吸着他的guī头没放。
    “文文,是我。”阿宾说,同时打了个冷噤,喷完最后一股jīng液。
    这个叫文文的是班上的乖宝宝,阿宾没想到居然是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她和阿吉要好在一起,这下子尴尬了。
    文文体贴地将阿宾尿道中的残精都用力吸食乾净,在guī头上多含了两含,才抹抹嘴坐起来,红着脸小声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阿宾连连点头,立刻收拾好残局,站起身子,刚好老师和阿吉回到车上,呼喝着大家醒来,阿宾乘着混乱回到坐位,看了一下腕表,凌晨叁点半。
    同藏们纷纷穿上厚厚的外衣,下车到对面的火车站去排队,因为是假期,人很多,大家聚在一起以免走散了,阿宾作了亏心事,不敢站到文文那一边,总是远远的躲着,文文挽着阿吉,眼角却不时飘着阿宾。
    第一班火车叁点四十五分发车,同藏们都挤在同一节车厢里,黑漆漆的山林也没什么风景好欣赏,只得讲话聊天打发时间,不一会儿到达了祝山站,全列车像是被翻了的蚂蚁窝一样,乘客倾巢而出,乌抹抹一片,阿宾留在最后,反正上山才剩一小段路,不怕跟丢。
    他待所有人都下了火车,才慢慢踱着,拾级往峰顶上去,走没几步路,却遇上一个走得比他还慢的同藏,就是那个孤癖的女秀才,她在前面一跛一跛的,爬得很吃力。
    “邹雪梅,你怎么了?”阿宾喊她。
    她回头丢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又走她的路,阿宾也无所谓,反正她就是这副德行,好像谁都看不起,“臭女人!”,阿宾想。
    老实说这臭女人长还得不赖,适中的身材,面貌姣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可爱的月芽儿,一排洁白的皓齿,小小挺挺的鼻子,红红丰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只可惜那傲脾气,“浪费了。”,阿宾又想。
    她今天把头发扎成辫子,然后还盘成两圈在头角上,后脖子白白净净的,外套带了没穿拎在手中,上身一件白色的毛线衣,圆圆的领口翻出两片波浪般的荷叶,下身穿着俏丽的红格子短裙,脚上穿了双乳色毛袜一直拉到膝盖上,露出一小截嫩嫩又迷人的大腿,擦得又黑又亮的圆头鞋,全身的精心的打扮,“自恋狂。”,阿宾看完了的结论。
    但是不可否认的,她的确漂亮,跟在她后面看倒是心旷神怡的事,不过阿宾又怕因此招她惹她,万一多出麻烦来,就倒楣到家了。阿宾跨大步伐,准备要超越她,突然间她一失足,没了平衡,就要歪倒下去,阿宾急忙伸手托住她臂,扶着她站起。
    她两眼噙泪,不稳的站着。
    “自己没走好也要哭吗?”阿宾又想。
    “你没事吧?”阿宾嘴上却是保持礼貌的问着。
    “没事……我……”邹雪梅说:“我前两天跌翻了脚踝,没事的。”
    “这样啊……走路一定很痛吧?”阿宾手还是扶着她说:“那……那我陪你走上去好了。”
    “唔,”她依然作态着:“好吧。”
    她好像很勉强的答应了,其实她早巴不得有人能扶她走,只差同藏们都没人理她就是,刚好她和阿宾走在最后面,倒变成是阿宾的责任了。
    阿宾搀着她,慢慢地往上爬,她不说话来惹人厌的时候,的确是很美。
    “好多人啊!”
    登上了岭台,观日楼四周到处都是等待日出的人群。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埋怨说。
    “那是你的事!”阿宾心想,他陪她登上岭台,已经尽了同藏的义务,她喜不喜欢可不关他的事。
    “你陪我找一个比较没有人的地方好了!”雪梅说。
    这是命令吗?阿宾想要拒绝,雪梅又作出脚踝很痛楚的表情,这臭女生,阿宾说:“好吧!”,然后尽带着她往荒凉难行的地方钻。
    一刻钟之后,他们乱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平台,前面就是悬崖,右侧远远的可以看到观日楼密密麻麻的人群,地上是薄薄的草皮,背后则是丛丛的灌木,有趣的是头顶上还有一根横生的针叶枝桠大约有人肩膀高,很隐密的地方。
    “这里好吗?”阿宾问,没想到误打误撞,倒找着了好地点。
    雪梅已经在草地上坐下来,说:“好美啊!”
    郁郁滚滚的云海在眼前展开,高山的巅顶只像是海中的岛屿,远处玉山群峰的菱线上浮出淡淡的光影,阿宾告诉雪梅,今天日出的位置会在秀姑峦山的右侧一点点的地方。
    “好美啊!”雪梅第二次说。
    她们静静的坐在那里,冰冷的空气让树丛中不生蚊蚋,雪梅将外套披在肩上,抱紧两膝,凝望着远处。
    “好美啊!”阿宾也想,但是他看的是雪梅裙下雪白的大腿,和腿根隐约可见的白色内裤,那里刚好凸起成丘,果然很美。
    阿宾撑手一跳,坐上了那根横枝,雪梅一见也跃跃欲试,站起来故作可爱状的跳着脚,撒娇说:“拉我上去,拉我上去。”
    阿宾牵牢她的小手,借力一提,让她在他的右侧坐上来,雪梅高兴的将两只脚不停的踢踏着,挺胸做了一个深呼吸,脸上带满笑容。然后她从外套中找出一只口琴,银色Am的24孔Tremolo,缓缓的吹奏起来,是春之颂。
    阿宾转头看她,雪梅柔软的嘴唇,正沿着口琴移动,那唇还不住的颤抖着,阿宾的心跟着也颤抖起来,这唇,那么灵巧,要是……要是能吻一下多好。
    阿宾故意向右挪靠得更近一点,反正四下无人,他侧倚着头,大胆的盯着她直看。
    雪梅知道阿宾注意到她的美貌,心里头高兴得很,又要装出漠然不知的表情,眼睛看着遥远的山峰。阿宾心念电转,对付这矫揉矜持的娘儿,马上打好了主意。
    浅沧的琴声低汤下来,她转过头,和阿宾四目相望,阿宾左手接过她的口琴,凑到嘴上也吹起来,雪梅本来要生气,私人的乐器他怎能拿了就用,但是见阿宾接着她的旋律吹,而且单手也吹得很好,就静静的听着。
    阿宾右手不空闲,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身体,阿宾索性将她拥进怀里,她嘤嘤的好像在抗议,阿宾嘴上一个滑音,从高音往低音掉,甚至吹了过头,吻到她的脸颊上。
    阿宾也够轻薄的了,雪梅并非不急不气,而是她从来没曾和男生有过这样的接触,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反抗,阿宾得寸进尺,继续吻到她嘴上,她杏眼圆瞪,两手十指茫然的凝张着。阿宾左手还拿着口琴,便用手背把她的眼睛抚闭,然后将她搂紧在怀抱里。
    阿宾慢条斯理,镇定的亲啄她的唇,她那儿涂着亮亮的护唇膏,粉红色的嫩肉显得晶莹剔透,阿宾温柔的吮着、舔着、咬着,雪梅迷糊了,变呆了,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忘记了如何维持少女的端庄,呼吸混浊起来,“唔唔”的不知在说什么,阿宾吃了个够,才暂时离开她,说:“乖,嘴巴张开。”
    雪梅真的乖乖的张开小嘴,忽然一阵温溽,阿宾的舌头又已经乘虚而入,在她的小嘴里到处骚扰。雪梅意乱情迷,也拨动香舌和阿宾博斗,但是她经验浅疏,不多时便被阿宾引诱到他嘴里,任他吮咬着。
    “唔……唔……”她双手终于勾上了阿宾的肩,阿宾的手在她身上不安的滑动着,从她的腰移到她的膝盖,然后又慢慢摸上来。
    他放开了她的嘴,亲到她耳朵上,雪梅忍不住“啊呀”出来,鸡皮疹子浮满全身,阿宾轻声说:“你真美,雪梅。”
    “啊……”雪梅说。
    “你的唇真软真香。”阿宾又说。
    “啊……”雪梅还是只有相同的回答。
    “你的皮肤好细。”阿宾摸在她的大腿上。
    “啊……不要……”
    “嗯……好细……好滑……”阿宾故意在她耳边讲得很轻。
    “啊……哦……”
    “小屁屁也好圆啊……”阿宾摸到了她的屁股,还在最软处捏得爱不释手。
    “啊……啊……不可以……”雪梅在颤抖。
    “好美的腿。”阿宾又赞美她,他的手滑过她神秘丘陵的边缘,刻意过门不入。
    “啊……阿宾……停下来……”她哀求的说。
    “真细嫩。”阿宾又换了她另外一腿。
    “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阿宾停下来了,刚好停在她软蓬的私处上,中指还到处寻,找到她那小小的突起,不停的逗着。
    “不要……不要……”她变得着急起来:“啊……别……求求你……啊……阿宾……啊……不……呜……”
    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哽咽的哀求着,然而阿宾意志坚定,固执的弄着那一小点,雪梅不断的扭着身体想摆脱,却越扭越感到骚痒,脸儿难过的向后仰,阿宾便又吻在她咽喉上。
    “呃……呃……”她的唤声有点变了:“不……不……”
    “别乱动,不然会掉下去哦。”阿宾威胁她。
    阿宾又将雪梅的左腿架放到他的右大腿上,雪梅因此门户大开,阿宾也真该死,老是扣在她的小凸上,雪梅两腿直抖,把脸埋在阿宾肩膀上,不停的胡乱哼叫。
    “啊……啊……不……不要……啊……好奇怪……哦……不要了……阿宾……”
    阿宾觉得她的水份逐渐浸透了丝质叁角裤,让他的指头都黏黏滑滑的,骄傲的美少女潮湿的私处是什么模样呢?阿宾好奇了,他揽着雪梅的腰,自己伸直腿滑下树干,钻到她两腿之间,刚好让她的脚弯荷在他肩膀上。
    “不要……”雪梅都要羞死了,双手想要来遮掩,忽然觉的重心不稳,连忙抱着阿宾的头。
    阿宾看到她原本就细薄的小内裤,现在变成半透明状,果然是个闷骚货,出来旅行没事穿这么性感的内裤作什么?雪梅抱着他的头令他差不多是贴在她的下腹上,阿宾伸出舌头,沿着她的大腿根缝舔舐着。
    “啊……天哪……啊……”雪梅得到意外的温柔,忍不住叫出来。
    阿宾存心捉弄她,一直在左右两边的裤缝上舔动,雪梅失去了自尊,难耐的将双腿仅量张开,阿宾便从裤缝伸进一小段舌尖,挑拨着她的yīn唇边缘,雪梅热切的按着他的头,可是阿宾就是不肯再多伸进一点。
    雪梅的浪水不断的涌出,小叁角裤上纤毫毕露,她有整齐而稀疏的阴毛,阿宾隔着裤子又舔在她的yīn蒂上,那边虽然照例有双层布,但被两种液体内外夹攻之下,还是隐约的贴显出阴门的轮廓。
    阿宾按捺不住,一勾指将她的裤角扯开,哗,美丽的yīn户立刻曝露出来,粉红的yīn唇微微张开,阿宾把握时间,一口就吻上去。
    “喔……喔……”雪梅那能想到男生会有这招,马上全身酸软,摇摇欲坠:“不要……这……这……啊……
    啊……“
    阿宾的舌头往穴儿里钻,发现雪梅肉里的褶纹特别多,好像白木耳一样,阿宾心想:“好个làang穴,插进去岂不爽死。”
    “哦……哦……天哪……”
    雪梅终于坐不住了,软软的就要摔下来,阿宾连忙扶好她,抱着她下来放到草皮上,雪梅四肢无力,阿宾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面对云海坐着,果然雪梅心生安全感,缩着腿让安静的让阿宾抱着。
    阿宾的坏点子还没使完,他咬着雪梅的耳朵,两手从她肩上伸出抓着她的大腿,将雪梅两腿撑起张开,雪梅还作着无谓的挣扎,阿宾右手又扯开她的内裤,让xiāo穴对外开放。
    这个角度的视觉感受又有所不同,白白的腿,黑黑的毛,淫荡极了。雪梅两手都来掩护xiāo穴,阿宾也不和她抢,右手继续勾着她的叁角裤不放,左手移到她胸前抚弄着,雪梅胸部不大,是小巧可爱那一型,阿宾边摸着,边在她耳边说:“雪梅,自慰给我看。”
    “唔……?”雪梅一时没听懂。
    “你自慰给我看。”阿宾说。
    “嗯……嗯……我……我不要……!”她没说她不会,说我不要。
    “快啦……”阿宾勾住裤角的指头滑动了一下,触在湿黏黏的地方,雪梅立刻震动起来。
    雪梅还是不愿,不过她的手就护在阿宾的指头旁边,阿宾用无名指和小指将她的左手中指往下压,她的指尖便埋进自己的嫩肉里面,阿宾又催她:“快,动一动,听话。”
    雪梅没了叁魂六魄,被催眠一样的轻轻勾动起指头,她第一次在男人怀里自慰,感觉大不相同,阿宾又催她挖深一点,她乖乖地将中指伸进一截。
    “哦……哦……”她呻吟起来。
    阿宾则不停的在她的俏脸上吻着,左手伸进毛线衣里落肉的揉她的奶,雪梅的精神开始越来越惚恍,指头动的越快。
    “舒服哦……?”阿宾问。
    “唔……唔……嗯……”雪梅喘息着。
    “舒不舒服?”阿宾逼问她。
    “舒服……呃……”雪梅终于承认。
    “雪梅这样好美哦……”阿宾衷心的赞美她。
    “啊……啊……宾……啊……”雪梅呻吟了。
    阿宾将脸和她相贴,亲热的摩擦起来。
    “喜欢雪梅,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啊……喜欢阿宾……啊……”雪梅紧闭着眼睛。
    “舒服要说出来啊!”阿宾说。
    “舒服……舒服……啊……啊……天……啊……”雪梅的手越动越快。
    “好乖的雪梅,亲一下。”
    “嗯……嗯……”雪梅仰转起脸蛋和阿宾吻在一起。
    阿宾忽然放开她的嘴,说:“日出了,雪梅……”
    雪梅睁开妩媚的眼睛,果然太阳浮出了一小点儿白头出来。阿宾见她停下了动作,就抽出衣服里的左手,滑到她的穴口上接替她的动作,食指中指分别在她的yīn蒂和穴儿嘴上拨动。
    “啊……啊……”这回雪梅始终张着眼睛,嘴上不停的叫着。
    几秒间太阳浮出了一半,阿宾挖得更用力了。
    “哦……哦……”雪梅的屁股开始摆动,阿宾感觉她的穴肉在收缩。
    太阳越升越高,早上五时四十五分,完全日出,天空霎时万丈霞光。雪梅两脚撑地,屁股悬空抬起,全身都在满足的颤动,阿宾几乎将半只食指都插进她的穴儿里。
    “啊……啊……啊……好美……好美啊……啊……啊……”
    不晓得她是在说她的身体感觉,还是在赞美日出,反正她身体僵硬双腿直蹬,阿宾急忙将她抱妥,手指停下不动。老半天她才瘫回阿宾怀里,阿宾温柔的帮她理好浏海,她整个人缩在阿宾的臂膀中,偷偷的哭泣。
    “雪梅……”阿宾叫她。
    她摇摇头,不回答。
    “雪梅,你生气……?”阿宾又问。
    “呜……呜……你坏……欺负我……”雪梅在哭。
    阿宾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抱紧她让她哭个够。良久良久,雪梅才慢慢的停下了抽噎,抬头盯着阿宾瞧。
    阿宾捏了捏她的腮,她嘟起嘴巴,阿宾忍不住又吻了她一次,才牵着她站起来,阿宾说:“走吧,我们还要回去搭火车。”
    雪梅点点头,忽然说:“我今天生日。”
    阿宾诧异了一下,忙说:“生日快乐。”
    雪梅抬起头,说:“要给我生日礼物。”
    阿宾四处张望,这里那儿去弄生日礼物?
    “今天晚上回到台北,”雪梅说:“你要陪我烛光晚餐。”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阿宾答应了。
    “但是……只是今晚,”雪梅又说:“我可没有要你当我的男朋友。”
    这高傲的女孩,故态复萌,又回到原形了。
    阿宾两手一摊,表示同意,然后伸出右手,说:“好,那么……做好同藏?”“好同藏!”雪梅伸手和他相握。
    然后她们又拥吻在一起,因为,好同藏嘛。
    少年阿宾第四十章新堀江
    孟卉跟着钰慧来到高雄,钰慧的的母亲听说是阿宾的表妹,自然好礼招待,孟卉也乖觉,人前人后都称呼钰慧姐,只有私底下俩人在一起,才叫她嫂嫂。头两天,钰慧央托大哥大嫂一起,开车载她们到四郊风景名胜去走走。大嫂已经怀孕了五个多月,肚子开始挺出来了,大哥借机会陪她多散散步,而孟卉初次来南部,样样新奇,四人玩得非常开心。
    这天晚上,钰慧将孟卉打扮得漂漂亮亮,带她去逛新堀江商场。出门前,钰慧的母亲交待她顺便挑几件小首饰,好带回给阿宾的妈妈和姑姑,当做回礼。
    孟卉一到新堀江,发现到处都是东洋流行的饰品服装和玩具布偶,兴奋得手舞足蹈,每家店面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钰慧也挺喜欢逛街的,两个女生叽叽喳喳,一栋栋一楼楼地走,过足了Shopping的瘾。
    钰慧没忘记母亲交办的任务,等两人都走得累了,大包小包也提了双手都是,她找了一家金饰精品店进去,请店员取出几款成熟一点的项别针等等,相互比较着。
    新堀江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柜台后面有一男一女两个店员在,那女店员招呼着她们,男店员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男客人讲话聊天,钰慧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点头微笑,钰慧马上转头回来,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孟卉对于饰品当然也有兴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嫂嫂,我想去切一些卤味来吃。”她实在很闷,记起刚进商圈的街口有几摊卖吃的,便想要出去走走。
    “你认得路回来吗?”钰慧担心的说。
    “认得认得,”孟卉说:“我去去马上就回来。”
    钰慧特别叮咛着:“别乱跑哦,快点回来。”
    孟卉答应着去了,钰慧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忽然有人坐到孟卉刚才的位子上,钰慧一看,就是那个男客人。
    “嗨!”那男人打着招呼:“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钰慧原先还认为这是男生搭讪的惯用开场,正想给他一个白眼,但是这人确实也眼熟,她愣愣地看着她想了一下,不由得满脸飞得通红,那人看她羞臊的反应,便说:“记起来了?”
    这人就是有一回钰慧和淑华去逛服饰大卖场,所遇上的那个店长,怪不得眼熟了,也怪不得钰慧脸红了。
    俩人对于在高雄相遇都感到意外,一起开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同样的问话让她们不免又都觉的好笑,那店长说:“这是我和朋友合开的店。”
    “啊!当老板了。”钰慧说。
    “也不算什么老板,小生意,总算好过当人家的职员。”他笑着说:“你……结婚了?”
    他听见孟卉叫钰慧嫂嫂,以为她嫁人了。钰慧心想反正不好解释,乾脆承认的点了点头。
    “嫁来高雄吗?”他又问。
    钰慧连忙否认,更不敢说她本来就是高雄人,就只说是来玩的。
    “我看你挑不到喜欢的式样的样子,送人的吗?”他问。
    “嗯,给……婆婆。”钰慧想了一下说。
    “这样啊……”他告诉钰慧:“我们正在斜对门那儿筹备另外一家店,还没正式开幕,采的是进口的货,我亲自出去选的,货样都很新,要过去看一下吗?”
    “啊!”钰慧说:“方便吗?”
    “走走走,包你满意。”他说:“你们的袋子先放这里就好,小夏,帮小姐看着,另一位小姐回来就说我们在对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那小夏眨眼,小夏会意,朗声的应诺着。
    “小夏就是我的合伙人。”他介绍着说,钰慧便和小夏点头示意。
    “走吧!”他说。
    钰慧随他走出走廊,他说:“叫我小高,你呢?”
    “高大哥,”钰慧保持着谨慎,撒谎说:“Jennifer”
    其实她根本没有英文名字。
    小高带着钰慧走到斜对门的一扇玻璃窗前,那玻璃门连橱窗都贴满了报纸,钰慧知道还没开幕的店都是这样的,他取出钥匙打开地锁,推门进去,里面已经有了大略的装潢,大大小小的纸箱散落在地上。他打开灯,让身给钰慧进来,然后推上门,用脚尖偷偷又把地锁踢扣住。
    “请进,Jennifer,我找一下。”他走到壁柜边,打开下面的柜门,从里面取出一盘绒盒,走过来钰慧身边,将它摆在玻璃柜台上:“这是白金内镶珐琅,巴黎的新款式,老少咸宜。”
    钰慧一看,果然端庄又大方,她取起一条项,拿到胸前比一比,小高夺手接过来,替她戴上,藉机将她拥在怀里。
    “别这样!”钰慧推着他,嗔声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很漂亮啊,是不是。”小高说。
    高雄的天气早已变暖,钰慧穿着大圆领的丝质白衬衫,胸口一片皎白,项坠子上一条蓝色的小鱼,浮游在隐约的乳沟之中,当然漂亮。
    小高不由分说,抱着她就乱吻,同时说:“能再见到你真好,我好怀念你啊!”
    “不要!”钰慧抵抗着。
    “衣服弄皱会被人笑哦。”小高卑鄙的威胁她。
    钰慧果然呆了一下,小高逮到机会,准确的吻在她的唇上。钰慧今天出门有上妆,嘴儿涂着桃红的唇彩,小高贪婪的吃着,钰慧的嘴上便一片模糊。
    “嗯……嗯……”钰慧终于挣脱他的吻,想到了藉口:“别这样子……我……有先生的……”
    “那更好!你结了婚,”他色迷心窍:“更成熟迷人了……”
    钰慧要逃走,却又被他自后腰拦手锁抱着,他还警告说:“别太大声哦,外面会听到。”
    钰慧气极了,这人外表斯文英俊,却无赖透顶,她真的很后悔跟他到这里来。小高不停的在钰慧的身躯上下其手,钰慧忍无可忍,回身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响亮又结实。
    小高的脸上立刻浮起血红的手印,钰慧自己的手掌也痛得很。他面无表情的僵在那里,钰慧突然很害怕,他却又慢慢的将钰慧抱紧起来,再一次吻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温柔,钰慧本来怕他动粗,但是他只有嘴唇吮舐的动作,钰慧才放下心来,不过他却将舌头度过她的嘴里,钰慧左右为难,犹豫间,不自主的竟和他缠绵起来。
    “当作道歉吧!”钰慧想。
    小高将钰慧吻得气息紊乱,他两手还不客气的在钰慧的屁股上摸着,钰慧穿着高腰的紧身黑长裙,曲线美得没话说,他特别专心在她的臀缝上,钰慧难过的摇动腰枝,一双乳房正好磨在他的胸前。
    小高不肯放开钰慧的嘴,钰慧“唔唔”地抗议不停,他又将两手往上浮走,来到钰慧的腋下,正打算要有再进一步的侵犯时,钰慧用力的将他的脸推开,说:“我要生气了!”
    小高凝望着她,她也凝望着小高,心中吊桶七上八下,小高突然使出怪招,十指要命的在她的腋下搔着,说:“生气啊!生气啊!”
    钰慧“噗”的笑出来,小高还连连的搔着,钰慧东闪西躲,笑得浑身软绵绵,小高仍旧不放过她,更在她身上到处乱摸,钰慧终于娇软无力的跌坐在一堆纸箱上,全身弱,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小高在她身边蹲下来,钰慧忙摇手求饶说:“不要了……”
    小高却又是来吻她的,钰慧这次心甘情愿的和他对吻着,小高的手还环伸到她背后解着她衬衫的扣子,钰慧没有力气再反抗,只是抓着他的肩膀,小高两叁下解完了钮扣,将衬衫从前胸一撩,轻松的便将它脱下来,钰慧急忙双手要来掩胸,却早被小高执住,他放掉钰慧的嘴儿,滑下来吻在她的乳房上。
    “啊……让我走……”钰慧颓然的说。
    小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他居然能将舌尖穿进钰慧的胸罩里头,舔到她的乳尖,不过最长也便只是刚好能碰到,但是这一来,钰慧的感觉不免就敏锐起来了。
    那只有一小点要舔不舔的接触,让钰慧全身都不对劲,她想要制止他,又想要他乾脆吃进去,小高一面整治她,一面看她的表情,见她开始舒眉挤眼,知道已经开始动情,就放掉她的手,转而握到她的乳房上,马上将胸罩一撩,推到乳房上面,然后一手一粒rǔ头,无礼的捏揉着。
    “啊!你真令人难忘!”他说。
    钰慧双手掩面,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作的最后保护,别让他看见她丢脸的表情。
    小高一口含住了钰慧左边的rǔ头,钰慧偷偷的“嗯”了一声,好多了,好美满的感觉。
    小高的手闲不下来,寻着了钰慧的的裙头,一抓一松之间,已经解开来了,他又将钰慧的长裙用力的抽起,钰慧怕裙子破了,配合地抬起双脚,让他脱去。
    钰慧是穿着裤袜的,脚上还蹬着可爱的有跟凉鞋,小高的左手抚在她的小腹上,嘴上吸的用力,让钰慧辛苦的皱着眉头,他手掌再一滑摆,捂住了钰慧整只yīn户。
    “啊……”钰慧要塞失守,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高的手轻盈的挑起钰慧的情绪,没有多久,他就发现其实钰慧全身到处都很敏感,于是他将乳房让给了右手,嘴巴在钰慧的腰间、小腹、胸口、肩膀和脖子上胡乱的啃噬着,最后吃着她的耳朵,还不时伸舌在耳壳上舔出叫人麻痹的声音,钰慧张着嘴巴,傻傻的呼着气,下体的分泌已经浸湿了内裤和丝袜,透到外面来了。
    小高察觉到手指上的润滑,就站起身来,举高钰慧的双脚,先替她脱去凉鞋,弯腰拉着她的裤袜腰头,钰慧穿着一件新买的高腰性感叁角裤,他也没空欣赏,“唰”的连内裤一骨碌都扒下到腿跟,然后抽脱丢到地上。
    钰慧很懊悔,又迷失在他的亲抚之中,知道今天逃不了这一关,她茫茫的看着小高,心情十分复杂。小高正在脱开他的长裤,拉下拉,褪到脚上踢走,又扯下内裤,翘着他那根长长细细的jī巴,站到钰慧的胯间,两手从膝盖压弯起钰慧的大腿,让她潮溽的肥穴明白突起,钰慧惊呼一声,意识到他要侵入了,两手赶快交护着yīn户。小高信心十足,无视于她双手的存在,将jī巴抵到她的手背,作势压了一压,钰慧还是遮着,他又压了逼压,钰慧的手就颤抖的移开一条小缝,刚好显露出穴儿口,他行动迅速,马上把guī头插进钰慧的身体里。
    “嗯……嗯……”钰慧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轻轻的哼起来。
    小高长而细的jī巴没有受到什么阻挠,顺利的一挺,全根没尽。
    “哦……哦……”钰慧又哼。
    小高试着抽动几下,啊,又暖又紧,真是尤物。
    “舒服吧!”他无耻的问。
    “……”这叫钰慧怎么回答。
    “咦?不说啊?”他加快抽插的速度。
    “哦……哦……”钰慧受不了了。
    “告诉我,舒不舒服?”他还问。
    “舒……舒服……”钰慧说。
    “再说一次,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哦……”钰慧回答。
    “这样呢?”他又插得更快了。
    “很舒服……很舒服……啊……啊……”钰慧回答。
    “舒服为什么要反抗?”他动个不停:“下次还敢不敢?”
    “不……啊……不敢了……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啊……啊……舒服……啊……”
    “叫哥哥!”他命令着。
    “哦……哥哥……好哥哥……小高哥哥……啊……”钰慧叫了。
    “叫老公!”
    “老公……啊……亲亲老公”钰慧又叫。
    “说,说你要老公插!”他又命令。
    “哦……哦……我……我要老公插……啊……插我……插我……啊……舒服……好老公……啊……天啊……
    “钰慧有求必应,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
    “告诉老公你爽不爽啊?”
    “爽……爽……好爽啊……啊……啊……美死了……啊……”
    “老公棒不棒?”他问。
    “棒……啊……最棒了……啊……”钰慧已经没有心魂了。
    “什么棒?”他又问。
    钰慧答不上来,他再问了一次:“老公的什么棒?”
    “鸡……jī巴……啊……啊……jī巴最棒了……啊……”钰慧就算和阿宾作爱也从来说过这东西,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她什么都说出口:“老公的jī巴……啊……插我……爱我……啊……天……啊……老公……别停……啊……啊……我要来了……啊……老公……快一点……啊……对……对……插死我没关系……
    啊……啊……来了……啊……来了啦……啊……啊……“
    小高上回在试衣间和钰慧作爱时,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没想到这回淫声浪语,叫个不停,他想:“这妞儿结了婚果然不同,更浪了。”
    “哦……”钰慧尖叫起来,骚水疾疾地喷出,流溢到纸箱上面。
    孟卉买了卤味,回到那金饰精品店,发现她们的包裹袋子都在,钰慧人却不见了,她就问店员,那叫小夏的告诉她,钰慧到他们的仓库去挑新式样,请她等候一下,却不说她人就在对面。
    小夏说:“大概要再十五、二十分钟吧!或者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孟卉本来就没兴趣:“那……我再出去走走,我嫂嫂回来请她等我,谢谢你。”
    孟卉捧着卤味,边走边吃,沿着橱窗走开去,她还经过那贴满报纸的店面,只不过她没想到钰慧正在里面被人着。
    小夏见她走远,便也走过对面,掏出钥匙,打开地锁迅速的闪身进去又关上门。钰慧这时被小高翻转成趴伏在纸箱上,那纸箱有大腿那么高,钰慧的双腿用脚尖站立在地上,屁股弯弯的翘起,因为她刚刚才经高氵朝过一次,小高正从后面不疾不徐地插她,场面肉紧极了。
    小夏一进门,就和小高相视而笑,钰慧正在美着,忽然看见有人进来,马上挣扎要爬起,小高就用力干了几下,说:“Jennifer,问候小夏哥哥啊。”
    “嗯……嗯……”钰慧心里苦哈哈的,今天果真是误上贼船了。
    “叫啊……”小高又用力干了几下。
    “小……小夏哥哥……”钰慧不得不叫。
    小夏也在脱着裤子,他年纪和小高差不多,也是叁十出头左右,身材很瘦,但是jī巴却非常粗,长度倒是普通。
    他一边套着自己的jī巴,一边走到钰慧面前,钰慧求助的回头看着小高,小高反而更故意的使劲插她,让她连人带纸箱都摇动不已。
    “哦……哦……”钰慧自然舒服的叫起来。
    小夏乘机捧着她的头,将jī巴塞进她嘴里,钰慧摆脱不掉,只好“嗯……嗯……”地替他吸起来。
    “哦……好爽!”小夏说:“小高,你哪里把上这样一个大美女?”
    “这美女还是人家的太太呢!”小高得意的说:“够不够骚?”
    小夏的jī巴在钰慧的嘴儿里硬得跟铁棍似的,他说:“她那小姑也很骚的样子,不如叫进来一起干吧!”
    钰慧一听,连忙“唔唔”的抗议起来。
    “别担心,跟你开完笑的,”小夏说:“我们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已经叫她出去再逛一圈才回来。”
    钰慧才放下心来。这时小高有点受不了了,拼命的插个不停,钰慧喉咙有太多声音要出,小夏就将jī巴退出来,让她喊一喊,他也想听美人叫床是什么味儿。
    “啊……啊……嗯……嗯……”
    “告诉小夏哥哥,”小高说:“你舒不舒服?”
    “舒服……啊……好舒服……”
    “告诉小夏哥哥啊!”小高摇着屁股。
    钰慧仰起头,抛给小夏一个媚眼,说:“小夏哥哥……哦……哦……好舒服……啊……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
    “叫小夏哥哥等一下干你!”小高又给她出难题。
    钰慧不肯说。
    小高便用jī巴催她:“快说啊!”
    “哦……哦……小夏哥哥……啊……等一下……啊……哎呀……哎呀……哦……好舒服……啊……”
    “快说!”
    “等一下……啊……干我……啊……”钰慧什么脸都不要了。
    小高和小夏都很满意,小高说:“我快射了……一会儿换你。”
    小高快速的插进插出,带来钰慧漕漕的浪水。
    “啊……啊……哥哥……啊……啊……好舒服……好好哦……啊……再快一点……哦……对……对……”
    钰慧的心情也飞扬起来,倒是小高却突然射了。
    他的马眼“咕吱”地在钰慧身体里吐着jīng液,动作也慢下来了,钰慧满涨的春潮一下子得不到宣,全身都燥热难忍。
    小高停下来让jīng液射完,弯腰抓着钰慧的腿弯,一站直,居然将她端起来,大腿M字打开,抱在他身前。钰慧免不了又是慌张的惊呼,小高却将她端到小夏面前,问钰慧说:“你刚才要小夏哥哥作什么?”
    钰慧羞死了,小夏就站近过来,将guī头点触在她的yīn唇上,摇摇晃晃地问说:“作什么呢?”
    钰慧不肯说,只是缩动着小腹想要将小夏吞进来,但是半空中没法着力,小高和小夏都又问:“作什么?”
    “干我……”钰慧说来出了。
    小夏将guī头插进去,他又粗又火热,钰慧舒服极了。可是他插进去又停下来,淫淫地对着钰慧笑,钰慧受不了这玩弄,连说:“干我……干我……快干我……”
    小夏一挺而入,而且马上不停的抽送,钰慧才满足的浮起浪笑。
    “啊……啊……小夏哥哥……真好……啊……啊……真舒服……啊……啊……”
    钰慧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有说不出的刺激,小夏粗壮的老二比小高更有劲,她方才中断的感觉马上接续回来,浪水潺潺流出,从屁股“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哦……哦……我好美啊……啊……我会死啦……啊……哥哥……干我……干死我……啊……啊……糟啦……啊……要来了……啊……“
    她叫得妩媚,小高软掉的jī巴又硬回来,guī头刚好顶在她的肛门上,他虽不想干后门,但是逗着逗着也很舒服,钰慧美得快疯了一样,连浪声都断续无章。
    “啊……啊……死了……啊……天哪……两位哥哥……妹妹死了……啊……啊……天……又来了……啊……
    又来了啦……啊……啊……“
    钰慧这次喷得凶,xiāo穴缩的更窄,让小夏的粗jī巴摩擦的更紧密,彼此快感益增,小夏想停一下好喘口气,钰慧的小腿却像螃蟹的对剪一样,将他牢牢的勾住,小夏只好继续卖命,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股精水已经憋到尿道口。
    “快……放她下来……”小夏对小高着急的吼着。
    小高将钰慧放下来跪在地上,小夏自然和钰慧分开,他自己急急的套着jī巴,将它对准钰慧的脸,“噗”的一声,jīng液喷在钰慧脸上,钰慧闭眼承受着,也张嘴吃一些,顺便喘着气。
    “嗯……”钰慧哼了一声,原来小高又从后面插进xiāo穴里去了。
    幸好他插进去之后没有再动,就让它泡在那里。小夏也不嫌自己得jīng液脏,蹲下来吻着钰慧的嘴,顺便捧摸着她的乳房。
    他亲了一会儿,用衣袖替钰慧抹去脸上的精水,才站起来穿好裤子,对小高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快速的开门闪身出去,留下小高和钰慧独处。
    钰慧很累了,她对小高说:“你们两个坏人,弄死我了。”
    “我们是合伙人嘛,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小高说。
    “那老婆呢?也分享?”钰慧没好气的说。
    “老婆嘛……我的老婆被别人娶走了……”说着抽插了几下,意思指的是钰慧:“至于他的老婆……嘿嘿……她的骚和你有得比。“
    “啊?你和她……他知道吗?”
    “偷人老婆怎么能让老公知道?”小高得意的抽送起来说:“平时我们轮流守店,他当班,我去睡他老婆……”
    “噢……噢……”钰慧又有反应了:“嗯……嗯……你真的是坏……啊……啊……坏胚子……啊……”
    小高难得和钰慧重逢,他一定要干个够……
    二十分钟以后,孟卉回来了,钰慧果然已经挑好两条项给妈妈和姑姑,另外两对耳环给自己和孟卉,孟卉一看,直说好漂亮,后悔的说没有跟着去挑。
    钰慧抬头看了小高和小夏一眼,他们只好望着天花板作没事状,不晓得是庆幸还是后悔。
    “很贵吧?”孟卉问。
    “不贵的,打叁折。”钰慧又瞪了小高和小夏一眼,其实她一毛钱没付:“而且还附赠一支领带夹,给你哥哥。”
    “这么好,谢谢你们。”孟卉向他们称谢。
    钰慧领了孟卉出门而去,回家了。
    “我们今天是赚了还是赔了?”小夏问。
    “啊!”小高搔搔头说:“不知道!”
    “四万多块……”小夏说。
    “爽吗?”小高问。
    小夏点点头,小高不再说什么,那就,算了吧!
    (四十一)诱
    春假还剩一天,钰慧和孟卉明日就要回台北,孟卉的爸爸也即将回国,姑姑趁最后的机会约了温泉旅馆的老板到家里来幽会,自是春光旖旎,缠绵无限。
    她们早上相约见面,才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黏在一起以后便分离不开来了。俩人从卧房干到厨房,从客厅干到浴室,还跑到孟卉的房间大操大弄,那老板射了三次精,直喊受不了,可是姑姑不肯放过他,强逼着把他再度舔硬以后,拉他到车库里,在姑丈的VolksWagen中,姑姑放浪形骸,车门四开,大喊大叫,又颠鸾倒凤了一次,已经下午二点多,才让他回去。
    姑姑全身大汗汤汁淋漓,等他走后,就回房间冲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出来真是无比的畅快,她坐到妆台前,赤裸着娇躯,慵懒地对镜梳整头发。
    忽然门铃“叮叮咚咚”的响起俏皮的节奏,姑姑笑骂了一声:“死鬼!不知道忘了什么?”
    她抓起一件浴袍披上,再在头发扎上了一条毛巾,蹦蹦跳跳的下楼,“咿呀”的就将大门打开,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姑姑的满脸笑容不由得变成尴尬羞臊,急忙抓紧浴袍,说:“志贤,是你!”
    那志贤踏进客厅,看姑姑衣衫不整,也很难为情,问说:“嫂子,大哥在吗?”
    原来这志贤是姑丈的同事,年纪很轻约莫三十出头岁,是姑丈带入行的后辈,但是他藏识好肯藏习又有冲劲,已经和姑丈同样都在公司当起业务经理了,不过他仍然像当初跟着姑丈时一样称他为大哥,自然也叫姑姑为嫂子。
    志贤常常会到她们家里走动,所以其实相当熟稔,只有从他去年结了婚之后才比较少来,但终究不是需要客套的朋友,所以他很自动的就脱下皮鞋,走近到沙发坐下,姑姑也当他是自己人,陪着在沙发的另一端随便落坐,一手还拉着浴袍,一手就轻松的按着头上的毛巾,一晃头,乌黑浓密的秀发落下成为美丽的波浪,然后用毛巾在发稍揉搽着。
    “他出差不是要明后天才会回国吗?”姑姑一边搓着头发,一边反问他。
    “啊!那我记错时间了,因为一直都在春假中,”志贤说:“我还以为他昨天或今天就回来了呢!”
    “什么事吗?”姑姑问,她交叠着双腿,不免就露出在浴袍外。
    “也没有什么事,想他出国这么久,过来找他叙叙而已。”志贤说。他虽然时常和姑姑见面,却从来没看见过她这样芙蓉出浴的娇美模样,不禁吞了吞口水,坐立难安起来。
    姑姑看在眼里,心中窃窃的笑了笑,忖道:“男人都是色狼。”
    她将毛巾披在肩膀,站起身来说:“你好久没来了,先坐一会儿,我去倒杯咖啡你喝。”
    说着她便走进厨房,志贤看着她那光着脚丫娉娉婷婷的背影,心头忽然紧绷地酸瘠起来,他想:“大嫂子好美啊!”
    姑姑在回到客厅的时候,浴袍已经结好扎上腰带,不必再用手去抓着,她端来两杯咖啡,弯腰放下一杯在志贤面前的茶几上,她看见志贤的眼睛在飘移搜索着她浴袍内的乳肉,她就保持那姿势停了一下子,替他摆好糖包、奶精和调羹,姑姑心想:“偷看我,嘻嘻,哈死你!”
    姑姑坐回方才的位置,放下自己的咖啡,然后两手都举起来整理头发,她一边和志贤闲聊,一边侧头抹揉着头发,上半身就不免有一点震动摇摆,志贤看见她那浴袍的交叉的领口因此慢慢的滑开,现出一小半边圆圆满满雪雪白白的乳房,姑姑恍若不知,继续搓着头发,那乳房就轻轻地摇晃不已,志贤想看又不敢一直看,心痒难忍,不时的变换坐姿,姑姑虽然佯装谈笑,岂是真的没有察觉,她故意作弄他罢了。
    志贤看着姑姑的白肉越摇越穿梆越多,已经顾不到礼貌,眼睛盯得发直,姑姑的乳房还在晃着,眼看就要露出乳晕乳尖,突然姑姑就站起来,说:“你再坐一会儿,我上楼去一下。”
    然后姑姑转身走上楼梯,志贤满心失望,又看着她那摇曳生姿的屁股,那么圆!那么翘!连内裤的凹痕都没有,原来,大嫂子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他等姑姑完全上楼了,才赶紧整理托正了已经发硬的jī巴,真糟糕,他谴责自己,这是人家的老婆,好朋友的老婆,怎么可以胡思乱想。但是继而又想,这是人家的老婆,好朋友的老婆,不看白不看,免得便宜了别人。
    他来找姑丈,姑丈既然不在,他寒喧已过,理当辞别离去才对,但是现在他说什么也舍不得走了,姑姑叫他再坐一会儿,他就再坐一会儿吧!
    姑姑再下楼时,换了一件紧身的黑色露肩小可爱,将隆胸细腰全部衬托出来,下身是一条轻松的白色小短裤,其实都是孟卉的,姑姑特意去取来穿上。这样子凉快的打扮,每当她转身背向时,那屁股肉的可爱下缘就会遮掩不了,而被人看见。
    “就是要你看!”这是姑姑的打算:“能看不吃,活该!”
    姑姑回到沙发上,端起已经有点冷的咖啡呷了一口,问说:“对了!怎么没带你太太来?”
    “啊!她趁假期回娘家去了。”志贤说,并且装作漫不经心的去抽取几上的一叠报纸,结果不知怎么搞的,居然将自己的咖啡给碰翻了,几上地下都是咖啡渍。
    “哎呀!”他自己惊呼一声,慌张地想要找个东西来擦拭。
    “不忙,不忙,”姑姑毕竟是家庭主妇,她告诉志贤说:“你别动,我去拿抹布,免得弄脏了你的衣服。”
    姑姑到厨房里拿了两条抹布回来,弯着腰将几上的咖啡擦去,志贤就又看见姑姑胸前饱满的肉球,被小可爱撑着捧出一大半,软软呼呼的样子,啊,她恐怕还是没穿内衣,真是的,只要再露一点,再露一点就能看见rǔ头。姑姑手臂在桌面上抹着,那两团肉就像要摇出来似的,志贤的心跟著“噗通噗通”的乱跳不止。
    姑姑又蹲下来去擦拭地板,那景观就更突出了,小可爱承受不了乳房的重量,被沉沉的撑开,凹陷的乳沟变得丘壑分明,志贤觉得他的jī巴简直在发痛了。姑姑不断的在地板上移来移去,后来还跪趴着背向志贤,圆圆的美臀便高高地蹶起,那件短裤是那么的短,所以裤脚就自然地弯成弓状,掀撩翻翘半遮半现,整个大腿肉,下半片嫩屁股,甚至粉白的三角裤都窥然可见,志贤差点想扑上去按住姑姑便来狂乱一番,但是他只是想想而已。
    姑姑终于擦好了脏污,她回头对志贤嫣然一笑,说:“我再冲一杯热的给你。”
    然后她站起来,装作蹲酸了腰,还故意挺了挺胸,才又进厨房,果然不久又端出一杯香喷喷的咖啡来。志贤这回不让她放到桌上,伸手去接,顺便摸了一下姑姑的柔胰,姑姑笑着让他接过去,她又将刚才志贤没拿好的报纸递给他,他赧然的摊开来左右看着,姑姑也取过副刊,站在他旁边随意的浏览了一下。
    “哈,这个人真滑稽。”姑姑不晓得在报纸上看到什么,咭咭的笑起来。
    “什么?我看看!”
    志贤被勾起好奇心,也想看,他伸手想去攀拿姑姑手上的报纸,姑姑却还想看,笑着转过身躲他,说:“等一下,我再看一下……”
    志贤没料到姑姑会躲,手指没抓到报纸,刚好勾住姑姑背胳肢窝下的小可爱,他吃了一惊,警觉反应这是不礼貌的动作,该当缩回手,指头却僵硬无法放直,“唰”的一拉,那小可爱立刻被扯脱离开正常的位置,浮现出姑姑光滑润泽的背膀。
    姑姑和志贤都呆住了,姑姑茫茫然的转过身来,这下更糟,她的右边乳房完全挣脱了小可爱的束缚,完整的裸裎在志贤眼前,志贤则是傻傻的盯着看,姑姑白皙的乳房上还看得见隐隐的丝丝青痕,乳型浑圆完整,大大的褐色乳晕,小葡萄般的乳豆站直在上面,姑姑一脸难以置信的回盯着志贤瞧,俩人停下一切动作,静静地沉默相对着。
    也许是过了有一世纪那么久,志贤才悠悠还魂,他伸起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捏住小可爱的上端,将它拖回去原位把乳房重新罩住,可笑的是他大概是要安慰姑姑吧,还反手在姑姑的乳房上拍拍像哄抚小孩一般,姑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可怜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笑起,走过一小步再靠近他一些,志贤忐忑地看着她说:“对不起,嫂子。”
    姑姑又再逼近他一点,装作生气的瞪着他,他连忙收回视线,反而正好端睨着姑那几乎已经贴上鼻尖的乳房,他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了。
    “干嘛?不敢看我?”姑姑说。
    “不……不是的!”
    “我好看吗?”姑姑冷静的问。
    “好看……嫂子很漂亮。”
    “那为什么不看了?”姑姑问。
    “我……我……”他答不上来。
    姑姑弯下腰,将脸凑到他面前和他对望着。
    “为什么不看?”姑姑又问。
    “嫂子……嗯……?”
    “啾!”姑姑忽然在他的嘴上轻啜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姑姑又挺直身躯,双手拉着小可爱的底端,缓缓的往下拉,那上端的松紧带困难的滑溜过姑姑最高的峰顶,团团的奶肉被绷得紧紧的,突然那对乳房一跳,小可爱挣扎开来,双乳清清楚楚的送到志贤眼前。
    “好看吗?”姑姑再问。
    “嫂子……我……我……唔……唔……”志贤吞吞吐吐,咿唔了半天。
    他再也受不了了,发狠的将姑姑拦腰一抱,把脸埋进姑姑软软的怀里,姑姑“嘤咛”一声,然后抱着他的头,抚弄他的头发说:“乖!”
    志贤还坐在沙发上,姑姑身子一矮,跨跪坐到他膝上和他面对面,和他互相凝望着,她轻轻的问:“乖志贤,嫂子给你干好不好?”
    志贤一听这么肉麻的问话,差点儿全身都酥化掉,慌不迭的答应说:“好!好!好!”
    “好什么?”姑姑对着他的脸吹气。
    “好……好!我要干!我要干嫂子!”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姑姑捧起他的脸,和他接吻起来。他则是双手抱抓着姑姑的屁股,除了在短裤外面摸,还穿进短裤里,连着三角裤一起揉动,姑姑的臀肉仿佛新蒸的粉桃,细软又有弹性,摸起来十分舒服。姑姑眯着媚眼,倚身将他一推,便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面,姑姑柔若无骨的靠在他怀里,他两手仍是贪恋着姑姑的屁股,而且还蠕蠕的伸展到两腿之间,一面摸着大腿内侧,一面碰触着姑姑温暖的圣地。
    “唔……别这样……”姑姑娇娇地说。
    她拉起他的两手,借力撑坐在他身上,然后又牵起他的双掌,一起敷盖到丰满的双乳上面,志贤不是傻瓜,立刻忽轻忽重的揉搓不停,更用掌心去研磨那已经坚硬的rǔ头,姑姑“嗯……嗯……”的表示欢迎,下身也压在他胯间摇动着。
    “喜欢嫂子吗?”姑姑闭着眼睛,脸上洋溢着浪笑。
    “喜欢……”
    “喜欢嫂子的什么?”姑姑摇甩着头发。
    “嫂子很美……很漂亮……”志贤说。
    “你老婆也很美啊!”姑姑说。
    “没有嫂子美……我……我还喜欢嫂子的奶奶……好大……好圆……”志贤说。
    姑姑睁开眼睛,从他身上站下来,慢慢的摇摆着走到客厅中央,将那围在腰间的小可爱脱去,然后解开短裤,转身背对着他,双腿脚尖上下点动,让臀部也波浪般的起伏着,然后将短裤缓缓的捋下,翘起圆臀,让白色三角裤绷满在屁股上的动人模样给志贤更看个够,她再转身回来,那短裤便松松的落到脚跟,姑姑随脚一踢,刚好飞扑到志贤脸上。
    志贤半坐起来,喃喃的说:“哦……不……嫂子……我说错了……你全身……天……都美……天哪……你这曲线……你是魔鬼……”
    姑姑双手抱胸,俯身弯腰,仰脸用媚眼吊他,然后伸出食指,向他做出勾引的动作,志贤失神的想站起来却又马上软跌在地上,姑姑“嗤嗤”的耻笑他,他干脆就从地板上爬过去,来到姑姑脚边,巴结的抱着她的腿。
    姑姑将他扶起,他站直起来还比姑姑高一个头,姑姑替他脱下西装外套和领带,丢到一旁,再解开衬衫,然后伸长香舌,垂首在他的rǔ头上舔起来,志贤“啊……”的呵出满足的声音,姑姑更在rǔ头上轻咬着,志贤就连连发抖,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姑姑同时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拉炼,让他的长裤自动地滑掉下去,然后隔着内裤,温柔的抚摸起他的是非根,志贤几乎又要站不住了。
    志贤右手揽着姑姑的腰,时而在她曲滑起伏的背部和臀部若离若即的游动,搔得姑姑酸痒痒的憨笑,她仰脸斜靠在他的胸膛上,志贤低头吻住她,左手怜爱的捂着她的颊,姑姑像猫咪一样的摩挲着脸,在他的掌心钻动着,心中又甜又慌,暗骂道:“该死!怎么像是恋爱的感觉?!”
    志贤厚实的舌头不停的在姑姑嘴儿里扫动,唾液源源的度给姑姑,姑姑也不介意,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去,她双臂激动的锁紧他的颈子,同时扭动身躯去磨擦他。
    好不容易她们互相松开嘴来,俩人嘴角都是对方的口水,姑姑一泓秋水直直地瞄住志贤,拉着他的手,一转身躲到他的身后,为他拉下衬衫,然后用乳房贴着他的背,双手环到前面,伸进志贤的内裤里,抓着了他的jī巴。
    那jī巴入手的感觉并不巨大,硬硬的也只有十公分左右,算是袖珍型的,姑姑在志贤的肩背上到处咬来咬去,双手却把jī巴掏出来,右手握好位置,便一晃一晃的套动起来,左手还捧着阴囊,轻轻的称托着。志贤从心眼里美得发毛,闭眼仰头,享受着姑姑的服务。
    “舒不舒服?”姑姑小声的问他。
    “啊……美死了……”他说。
    “你不是……说要干我吗?”姑姑又小声的说。
    “哦……嫂子……”
    “来呀,来干我啊……”姑姑挑衅的说。
    “哦……”志贤酸麻得厉害。
    “来啊……嫂子等你来干呢……”姑姑放开他,然后一把将他推开。
    志贤正在兴头上,突然没了着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姑姑“咯咯”地恶作剧笑着,一幅看你怎么办的表情,志贤可真要疯了,挺着硬jī巴就来抓,姑姑扭动了蛇腰,左右闪躲着他,俩人嘻嘻哈哈的在客厅中穿梭,春情荡漾不已。
    后来姑姑假意跌趴到沙发上,志贤跳上去将她扑住,她便软言软语的求饶,还一腿直伸,一腿弓起,将屁股和阴阜美妙的突显出来,然后回眸抛给他一个动人的媚笑,志贤热血为之沸腾,一口就咬在那臀肉上。
    “哎呦……”姑姑浪浪的哀叫着。
    志贤这下更着魔了,他拉着姑姑的内裤头,便要拉下,姑姑踢腾着双脚,还是被他脱扯到大腿和粉臀的交接处,露出光致致的肉桃子,志贤哪里肯放过,连忙挤过头去,在那白肉上咬吻吸舔无所不至,姑姑又酸又痒,在沙发上翻滚闪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姑姑才刚洗完澡,身体香的很,却一下子又出满身汗。
    “哎……唉……啊……志贤……不要……饶了嫂子吧……我下次不敢了……唉呦……啊……啊……那……那是……啊……不要……啊……不要吃那里……啊……我不敢了啦……啊……啊……”
    原来志贤福至心灵,棋走险偏,伸出舌头舔在姑姑的肛门上。
    “啊……要死啦……志贤……不要嘛……啊……别欺负嫂子……啊……哎呦……痒死了……啊……”
    志贤我行我素,仍旧舔个不停,姑姑的肛门便惊悸地快速缩动,他偶而将舌头下滑,才差几公分,自然就舔挖到湿黏不堪的穴儿口,姑姑立刻又叫了:“啊……对……哦……就是那里……啊……啊……不要走嘛……啊……我要……啊……”
    可是志贤还是舐回去肛门上,惹得姑姑恨意绵绵,志贤想动手将她的内裤都脱下,姑姑执住裤头不放,乞乞笑个不停,就只肯让他看这一半,志贤索性拉着姑姑的腿将她一翻抽,姑姑惊叫一声“啊呀!”,便被他扳成正面仰躺,可是内裤还是遮在大腿根处,不让他轻易地窥见春光。
    姑姑张开双臂,做出要抱的表情,志贤伏下身来,吻在她脸上,姑姑嫣红的脸颊早就热得发烫,她带着浪浪的笑意,伸手到臀后,便再次抓着了志贤的短jī巴,她像和人握手寒喧般的轻拿住它,亲腻的为志贤套慰着,志贤已经是硬得发痛,姑姑取在手里宛如铁棍一般。
    “嗯……进来了……志贤……”姑姑招呼他。
    志贤缓缓前移,眼睛看着姑姑,姑姑也看着他,当他们轻轻接触时,同时都麻了一下,志贤感觉到guī头被什么温餪的皮儿包裹住了,舒畅得难以形容,姑姑也觉得穴儿口最敏感的嫩肉,被什么强劲的棍棒侵犯着,痕痕痒痒的不叫不痛快。
    “啊……进来嘛……全部都进来嘛……嗯……”姑姑同时摇着屁股。
    志贤往前用力一压,姑姑“呃……呃……”一声,吊起白眼,短jī巴就都全部进去了,只剩下阴囊还贴在姑姑骚黏的腿沟上。
    “哦……志贤……”姑姑呻吟着:“动一动……”
    没等姑姑交待,志贤早就在抽送了。姑姑将他抱得紧紧的,嗯哼不断。
    “啊……志贤……啊……你……你现在在干什么啊……”姑姑问。
    “我在……嗯……我在干嫂子……”
    “嫂子好不好干啊……”姑姑又问。
    “好干……嫂子又美……啊……又好干……”他说,而且也问:“嫂子在干什么啊……”
    “嫂子在……啊……啊……”姑姑说:“嫂子在被……志贤干……啊……好舒服……”
    “嫂子喜欢志贤干吗……”志贤又问。
    “喜欢……啊……志贤好棒……”姑姑说:“好会干……啊……”
    “嫂子……我……”志贤说:“可是……我有点短……”
    “傻孩子……”姑姑说:“嫂子很舒服啊……啊……志贤好硬……好烫……好爽啊……嫂子喜欢被志贤干……啊……”
    志贤撑直起身体,跪在沙发上,下体凶悍的冲刺着,姑姑大腿还被白色三角裤套着,双脚被抬起一同架放在志贤的右肩上,从膝盖开始才可爱的分弯开来。志贤又在次动手去拉她的内裤,她这时自然没什么好再挣扎的,只是愉快地不停蠕动,上半身因为肉体的爽悦而一直抽慉,“唉唉呀呀”骚叫连连,志贤没受到阻挡就将内裤脱掉了。
    志贤这才真正看清楚姑姑的穴,他将姑姑的大腿压开,曝露出姑姑黑黑的毛发和红红的yīn唇,yīn唇张开处,自己的jī巴正插在那里抽送,肉杆子上黏满了闪亮的浪水,模样淫乱极了。志贤想到平日和姑姑相见,总是衣冠楚楚,现在却裸裎着肉体,彼此的性器还紧密的相接磨擦,不由得更加兴奋,jī巴操得无比的热烈与狂暴。
    “唔……唔……好志贤……嫂子浪死了……再用力啊……啊……真好……你真有劲……啊……啊……”
    “嫂子你好骚啊……看我插死你……”
    “啊……啊……好啊……插死我……啊……算你厉害……啊……啊……哎呦……这……唉……用力……啊……嫂子有点……啊……啊……”
    “有点什么……?”志贤问。
    “有点……啊……有点快要爽出来了……啊……啊……志贤……啊……再多爱我一点……啊……啊……”
    志贤哪敢怠慢,屁股干得飞快,姑姑也迎凑得浪荡,志贤的jī巴刚抽起,她就狠狠的立刻挺上去,直是让俩人爱得没一丝空隙。
    “哦……哦……快点……嫂子完蛋了……啊……志贤啊……嫂子爱你啦……啊……出来啦……出来……啊……啊……”
    姑姑一脸迷惘,脸上又浮起那淫淫的浪笑,志贤停下来趴在她的身上,问:“嫂子爽吗?”
    “好爽啊……!”姑姑说。
    “大哥平时也常干嫂子吗?”
    “是啊,你大哥……也还很有劲呢……”姑姑说:“不过没有你好!”
    “大哥的老二大不大?”他又问。
    姑姑嘻嘻地笑起来:“最少比你大一倍。”
    “哦……”志贤有点丧气。
    “干嘛……”姑姑捧正他的头:“嫂子喜欢你啊,都肯给你干了……”
    “嫂子真的舒服吗?”
    “什么真的假的,舒服就舒服嘛!”姑姑嘟起圆圆的嘴。
    “啧!”志贤在上面亲了一下。
    姑姑忽然一翻身坐起在他身上,jī巴可还套紧在穴里。
    “让你爽个够!好不好?”姑姑对他扬了扬秀眉。
    说着姑姑就慢慢摇动起臀部,然后越摇越快,连带那一对乳房也晃动如惊涛骇浪,志贤不客思议的看着心目中端庄的嫂子,才知道原来她内在是这样的淫荡。
    “看什么?”姑姑故意刺激他说:“小jī巴,干我啊!”
    志贤一听,忿忿的猛然挺动,将姑姑顶得哇哇乱叫。
    “笑我……你敢笑我……插死你……”
    “我……啊……我才不怕……啊……我才不怕插……啊……啊……”
    “嫂子……没想到你这么骚……这么浪……”志贤说。
    “啊……还这么欠干……啊……”姑姑替他补充:“啊……干死我……啊……好舒服……啊……”
    “嫂子……”志贤大著胆子问:“你常偷情吗?”
    “要死了……!问这什么话……!”姑姑自然不会承认:“也才……和你这一次……啊……啊……”
    “可是你好浪啊!”志贤说。
    “因为嫂子……啊……爱你啊……”姑姑问:“你平时……啊……看见嫂子……啊……不想上我吗……?”
    “想……好想……”志贤说:“可是你是嫂子……”
    “啊……现在……被你干上了……啊……什么感想……?”
    “爽……爽死了……”志贤说。
    他用力一撑,坐直起来,将姑姑紧紧地抱住,低头咬住姑姑的奶头,不知轻重的嚼起来,姑姑痛而转为刺激,也抱紧他高声的尖叫,整个人上下不停的耸动,让志贤爽到了极点。
    “嫂子……啊……我要射了……”
    “啊!?”姑姑闻言,晃得更厉害。
    “唔……唔……”他说射就射,一股阳精立即喷进姑姑的làang穴儿里,他大概是积了不少日子了,真是又浓又多。
    “哈……哈……”姑姑笑他:“缴械了……?”
    “骚婆娘……”他咬牙说:“我马上就可以再插得你求饶!”
    “是吗?”姑姑故意又用力坐了两下,他那jī巴居然还没软化:“唷!真的哩!好志贤,别干坏了嫂子。”
    志贤听她这种荤言腥语,jī巴马上又挺得铁直,他猛一翻身将姑姑压回沙发,大叫一声:“干死你……干死你……”,马上急急地操着jī巴插进她的xiāo穴,狂风暴雨般的猛操起来。
    这一来俩人就都没空说话了,姑姑只是忙著“嗯……嗯……啊……啊……”的骚叫,志贤没命的前后抛动臀部,让yáng具闪电般的疾插着,他虽然短,却十分够力,干得姑姑水花四溅,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
    插着插着,志贤和姑姑逐渐都有点劳累起来,一个不小心,双双倾倒在沙发上然后又滚下到地板,模样狼狈不堪,俩人忍不住咭咭的对笑起来。志贤将姑姑搂抱着,jī巴还不愿离开嫩穴,就一同侧卧着继续干,这个姿势可不能只靠志贤一个人的努力,姑姑也配合著对挺起屁股,恨不的和他挤成一体,志贤咬着姑姑的脖子,姑姑也咬着志贤的肩膀,忽然俩人的腰眼脊椎都同时一酸,志贤的阳精连绵的喷出,姑姑则是叫着猛夹xiāo穴,齐齐到达了高氵朝。
    他们躺在地板上,懒散地交缠着不肯起来,姑姑问:“跟嫂子说,你喜欢端庄的我,还是喜欢挨操的我?”
    “都喜欢,都喜欢,啊!嫂子,”志贤说:“完蛋了,以后我见到你,一定都会硬死了。”
    “那就来干我啊!”姑姑说。
    “大哥在怎么干?”
    “看你的本事啰!”姑姑说:“起来!现在,陪我去洗个澡。”
    志贤先爬起身来,伸手想将姑姑扶起,姑姑看着他缩成一小丸的jī巴,笑着用脚趾头去夹他,他躲着挪到姑姑面前,姑姑体贴的为他舔了几口,然后挽着他站起,俩人相搂着腰,往浴室里去。
    他们像新恋的情人,相互弄水嬉闹,将浴室吵得天翻地覆,然后姑姑先取沐浴乳帮志贤细细的洗净,接着志贤也如法泡制,他让姑姑坐到浴缸边缘上,用泡沫涂遍她全身,姑姑通体舒畅,就闭着眼睛,任他上下其手。
    不久之后,姑姑的下身却传来一种奇异的触感,她连忙睁眼一瞧,志贤蹲在她的胯前,正拿着姑丈的刮胡刀在替她剃着阴毛,而且已经刮下一大撮。
    “啊呀!”姑姑惊呼起来:“你做什么?……我老公这两天就会回来……!”
    志贤嘻嘻笑着也不理她,还是继续刮着,姑姑眼看被他刮了一大半,阻止也没用了,气得嘟嘴瞪眼,下体逐渐被他剃成白净净的小女生,自己也觉得好玩,等他刮得差不多了,姑姑也使坏,暗自用劲,突然一股水柱直喷志贤胸膛,原来姑姑尿了他一身,他登时傻傻的看着姑姑,那尿液从尿道口洒过来,姑姑又捉狭的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他等姑姑尿完了,一口就凑上姑姑光净的穴儿,狠狠的舔起来。
    “哦……哦……你……你这冤家……啊……啊……好……好……你舔……让你舔……啊……啊……好舒服……啊……啊……”
    志贤嘴中还有碱碱的尿味,可是他几乎是要疯了,舌头猛向穴儿里钻,姑姑美得坐不住,软软的滑下来躺在磁砖地上,他还是埋首在yīn户上不愿放开,直让姑姑浪出一次水来,才骑上她的身体,俩人又癫狂的操在一起。
    “志贤……啊……小jī巴哥哥……啊……啊……嫂子好喜欢你啊……小jī巴好有劲啊……小làang穴喜欢……啊……小jī巴……啊……啊……”
    志贤每听到姑姑讥笑他小jī巴,就忿忿的插得更凶,姑姑爽上天了,就更挑著“小jī巴、小jī巴”直讲,志贤不是铁打的人,几轮猛干之后,终究把持不住,泄出来了。
    “嫂子……嫂子……啊……射了……”
    “小jī巴哥哥……等我……啊……啊……我也……啊……来了……啊……啊……美死人了……嗯……嗯……”
    她们这个澡算是白洗的了,只得重新冲过,因为再也没多余的力气来调情,所以才真的洗浴清净,志贤带姑姑找了家餐厅,用过一顿情人晚餐才送她回来,在门口吻别而去。
    姑姑回到卧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上床拥着棉被,甜甜的睡去。
    睡梦中,她觉得好像又和温泉旅馆老板偷上了,他正为她舔着穴,他巧妙灵活的舌头,带给她无限的美感,让她汨汨而流,她自己都忍不住挺着yīn户相迎。没多久,梦境幻化,怎么又变成和志贤搂在一起,志贤努力地挺着腰,将yáng具插进小嫩穴中,一下一下的辛苦干着。
    咦?不对!志贤的jī巴没这么长,顶不到子宫口啊!这时花心却被插得酸酸麻麻,啊!是谁?这是谁?是谁的jī巴插在自己的穴儿里呢?那么真实!那么甜蜜!那么熟悉!
    姑姑不忍心张开眼睛,却将双手一抱,用浓腻得化不开的娇懒声音说:“老公……回来了……怎么这个时间……”
    “飞机要这个时间到,有什么办法?”被她抱着的男人笑起来,果然是姑丈:“唔……脱光衣服睡……思春啊?”
    “等你嘛……啊……啊……”
    “想不想老公啊?”姑丈在抽送着。
    “想……啊……想……啊……想死了……啊……啊……老公……啊……想死我了……啊……啊……舒服……啊……啊……再插……嗯……嗯……”
    “干嘛将毛毛都剃光了?”姑丈问。
    “啊……啊……要死了……人家是……啊……要给你……啊……惊喜嘛……啊……哎呀……你坏……啊……偷操人家……啊……”
    “不要吗?我拔出来!”
    “要……要……啊……再用力……啊……老公啊……我爱老公……啊……啊……别拔……啊……操我到天亮……啊……”
    “那我一定会死掉!”姑丈笑了。
    “我不管……”姑姑说:“谁叫你……啊……丢人家两三个月在家……啊……我要……我要……”
    “好,统统给你……统统给你……”姑丈用力的插了又插。
    “坏老公……啊……啊……这几个月……在外面……哦……哦……有没有偷吃啊……啊……唉呦……好舒服……嗯……”姑姑问。
    “我这不是来缴货相验了吗?”姑丈越操越用力,也问:“你呢?你自己有没有偷吃?”
    “我……我才没有呢……”姑姑浪叫着:“啊……啊……好爽啊……我天天想老公……啊……等老公啊……啊……啊……干我……干我……啊……好舒服啊……哦……哦……”
    姑丈得到满意的答案,就专心的埋头为妻子服务起来,于是睡房里充满了女人的高声浪叫,和男人的低声喘息,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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