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碰你的
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玩够,所以这个玩具不能被别人玩。他这样告诉自己。
拓跋野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打了镇静剂之后在熟睡的蓝心知,她的身体还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仿佛在梦里依旧被恐惧缠身。
蓝心知,为什么不肯呆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一直不肯驯服于他?
可是蓝心知,你可知道?在拓跋野的字典里,从来没影不可能”三个字。
蓝心知被拓跋野安置在冠兰湖畔别墅里,这里山湖叠墅依湖傍山,山光水色间,优雅神韵萦绕。呼吸在翠绿湖泊和复叠山峦间,欧风的设计风格大气而凝炼,一种至尊至贵的感觉油然而生。
拓跋野很喜欢这里,湖泊给人一种宁静而致远的感觉,他站立于阳台之上,雪茄烟在他的手上袅袅娜娜,和远处的雾色一样,给人迷迷蒙蒙的感觉。
忽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只听到哭泣声却没有话,他拧了拧眉:“画儿,怎么啦?”
童画呜咽着半天才道:“野哥哥,我摔倒了……”
“你先不要动,我马上带风间过去。”拓跋野眉头拧得更深了一些,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熟睡的蓝心知,转身走出了房间。
风间和梨冰正在厅里下棋喝茶,拓跋野脸色不爽的走出来。“风间,马上跟我走,画儿受伤了。”
“是,爷。”风间马上去房间拿医药箱。
“梨冰,你负责看好她,不准她离开这里。”拓跋野交待完了之后和风间离开了冠兰湖边的别墅。
爱琴海湾。
童画跌坐在地上,绘画的颜料绿绿的洒了一地,她的身上也沾了不少,而腿处所流的鲜血,让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拓跋野和风间赶到后,风间马上为童画清洗伤口并进行包扎。“爷,可能童姐山了筋骨,需要拍X片才能确诊。”
“有那么严重?”拓跋野眉头蹙得更深了,他抱起地上的童画准备上车。
“野哥哥,我的衣服好脏,我想换了再去。”童画倚在他的胸膛撒着娇,“你帮我换好不好?”
她别墅里只有一个华姨,而现在华姨放假回到了乡下,只有拓跋野帮她换了。
拓跋野将她抱上了车,然后认真而严肃的望着她:“画儿,不要对我提要求,你应该清楚我是不会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