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阴曹地府
剧痛吞噬着西门浪,他紧紧的搂住怀中女孩,贴着她的脸,猛然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西门浪觉察到怀中的蠕动,他手指轻微动了下,睁开一双星眸,看到的是一张比花朵还要娇媚的脸孔,分明就是温紫菱,他梦呓般的问:“师姐,这是哪里,是阴曹地府吗,我们都死了吧……谢天谢地,即便到了阴间咱们也没分开,还是在一起呢……”
温紫菱扑哧一笑,纤细的玉指点了他额头一下,笑着说:“傻瓜,这哪里是阴曹地府,分明就是仓库啊。”
“仓库……”西门浪惊喜的问:“难道我们俩没死?”
“当然没死了,我们活的好好地,而且,小浪你确实捡到宝贝了,这蛇酒对于对于练武之人来说简直就是无比珍贵的滋物品。之前我苦苦修炼一直没能突破的石梁内功第四层,因为喝了这酒在昏迷的时刻不知不觉的已经达到了。”
“是吗,那太好了!”西门浪听了师姐的话,由衷的为她高兴,心里也想到,既然这蛇酒对于师姐有莫大的好处,那么对于我是不是也一样啊,刚才我喝了三大碗呢!他试探着握了一下拳头,气运丹田在体内驱动,猛然发现,自己因为重伤之后失血过多症状已经完全恢复,不但如此,而且内力较之原来相比要充沛了许多,一副龙精虎猛的架势,比原来未受伤的时候还要厉害些。
“哈哈,我的伤完全好了,恢复了!”西门浪欣喜若狂的笑道。他马上想到了另一方面,若是给韩胖子服用这蛇酒,他是不是可以恢复如初呢。于是自语道:“既然这金蛇的酒灵验无比,对于人体创伤的修复有特效,如果给受了重伤的人服用会怎样呢?”
温紫菱若有所思的说:“估计会有效果,只是这酒药力极大,过多的服用肯定会出人命的,就像咱们刚才喝了那么多,疼的都受不了,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咱们两个内力有了一定的火候都受不了,普通人更是无福消受,若是喂他一大碗金蛇酒,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西门浪点头说:“倒也是,你说的这点很重要,若是用这酒给普通人服用,估计只能用酒盅了,千万不能用大碗。”
温紫菱一双雪藕似的玉臂从黑色衣袖里钻出来,勾在恋人脖颈上,动情的说:“小浪,你怎么那样傻啊,我喝了蛇酒都出现不测,你怎么还要喝啊?”原来,温紫菱醒来的时候,发现小浪业已昏迷,而玻璃瓶里面的酒水又少了一些,心里清楚他也喝了蛇酒,想要陪着她一起死,心里自然十分激动,试问有哪个女孩的男友真的可以为其殉情共赴黄泉路呢?
西门浪在她滑腻的脸庞上亲了下,柔声说:“我要陪着你,永远不分开,无论是在人世间还是在阴曹地府。”
漫天的情意弥漫在温紫菱心头,她猛地抱住对方,低声喃道:“小浪,我爱你……”散发着芳香的红唇落在西门浪的嘴唇上,灵巧的舌尖在他银牙上掠过,随见钻到他口中肆意的纠缠……
两个人激吻着,一瞬间,忘记了天与地,以及世间的一切!
“啊……好疼……”
旁边忽然传来韩胖子的呼痛声,让西门浪惊喜无限,立刻松开怀中的佳人站起来,快步走到韩胖子身边,看着睁开双目眼神迷茫的对方,兴奋的说:“胖子,感谢上天,你终于醒了?”
韩胖子怔了片刻,眼中的图像渐渐清晰,终于认出面前这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费力的说:“浪哥……这是哪里,我是不是死了?”
西门浪心内的狂喜自然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他微笑着说:“胖子,你没死,还活着,不然怎么还能看到我,我可是硬邦邦的活着呢。”
“哦……”韩胖子想挣扎着起身,却觉得全身都不听自己控制了似的,剧痛从各处袭来,饶是他为人强悍,也不禁紧锁眉头。猛的,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带出去的那些弟兄都遭到了裘龙玉的毒手,愧疚的泪水溢出自眼角滑落,他哽咽着说:“浪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们……”
西门浪心中亦是一阵伤感,是啊,那些个生龙活虎的弟兄都永远消失了,hei道就是这么的残酷,离不开腥风血雨,你也许在这条路上出人头地,也许万劫不复,没有人知道故事的结局究竟是什么!
眼下,他只能安慰韩胖子说:“胖子,别这样,hei道上混生活就是这样,谁都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会出现意外,死伤兄弟是难免的,只是你要接受这次的教训,以后再也不可以独自贸然行动了。”
韩盘子含泪点头,说:“浪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干了。”
西门浪心中叹气,虽然你现在醒过来了,但是如此重的伤以后究竟能不能痊愈还是个未知数呢!不过,看起来我的鲜血还是有一定药效的,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醒过来。
沉吟一下,西门浪说道:“胖子,想必你自己都能感觉的到,你的伤很重,差点要了你的命,眼下我要对你实施治疗,就是给你服用一种药酒。但是,具体的疗效谁都不敢保证,也许会用医好你的伤,让你变得和从前一样的威猛,也许会有什么副作用,要了你的命。所以,由你自己来做决定吧,究竟要不要喝这种药酒?”
韩胖子不假思索的点头,如今他只有脑袋可以轻微动弹,其余身体部位都无法支配。他郑重的说:“浪哥,我喝这药酒,哪怕它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把我治好,与其让我如同废人的活着,那样还真的不如死了呢。”
西门浪点头说:“那好吧,我现在就把这酒给你喝下去。”他走过去,接了半碗金色的蛇酒端过来,捧起韩胖子的头,把酒碗递到他嘴边,看着他把半碗蛇酒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