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时间不对
419时间不对
阎茹梦一下子怔住了,仿佛被重锤击中心脏,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刚才的那句话都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动。
“别吃了,我再给你重做。”她伸手去端西门浪面前的盘子。
西门浪忙用胳膊挡住说:“不用了,我觉得蛮好吃的。”他用叉子挑起黑乎乎的煎肠,大口的吃着。还不失时机的说上一句,“真好吃!”
阎茹梦的心态起了很大的变化,忽然间觉得自己爱上这个风流潇洒的男孩了,她默默的站立在原地,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吃东西,觉得他姿势优雅却不失男人味,看起来棒极了!
西门浪抬头纳闷的看了她一眼,说:“你也吃啊?”用叉子挑起那芝麻饼似的荷包蛋递到她面前。
“嗯。”阎茹梦幸福的点头,没有恋爱过的她何尝受过男孩这般细心的呵护,此时,她心里再也没有对于昨晚睡错事件的后悔埋怨和失落,内心里更多的是那种庆幸,多亏他钻错了被窝!
樱唇轻启,阎茹梦极为淑女的小口吃着荷包蛋,却发现原来苦涩难吃的东西如今变得又香又甜,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足以改变一切。
吃过了早餐,西门浪很体贴的帮着阎茹梦收拾好,也没穿衣服,即坐在客厅的地摊上开始练习混元功,自从服用了九环玉胆蛇的蛇胆,他内力进展很快,每一天都有增长的趋势。
阎茹梦走进卧室,看到床单上的点点桃红,漂亮的脸蛋也变得如同桃花一样的红,又想起昨晚上那**蚀骨的滋味,感觉真的没有白做一回女人。她把床单取下来,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换上去,抱着那条床单进了卫生间,塞进全自动洗衣机里面开始清洗,消除罪证,不然的话,被小雨姐看到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
床单洗过之后,阎茹梦仔细查看了一遍,看到上面没有丝毫痕迹这才放心的将其晾晒在阳台的升降架晾衣架上。回身的时候,她看到西门浪睁开双目站起来,温柔的一笑说:“小和尚,打坐完毕了?”
西门浪走过去,伸开双臂揽在她纤细的蛮腰上,微笑着说:“贫僧被你这女施主彻底的迷住了,准备还俗到人世间,与你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漫天的甜蜜席卷而来,将阎茹梦笼罩在其中,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啐道:“一看你这家伙就是个花和尚,不学好,就知道勾引良家妇女。”
西门浪调笑着说:“谁让你这位女施主如此漂亮迷人呢,我只见你一面,魂都被勾走了。”
阎茹梦嗔道:“一边去,看你这和尚就是花丛中的老手,满嘴的甜言蜜语。”
两个人幸福的相拥,过了一阵,阎茹梦忽然感觉到小腹处顶着一个东西,颇觉奇怪的松开他,看到的却是不堪入梦的一副丑态,羞得她一声嘤咛,嗔道:“干什么呀这是,丑死了?”
西门浪也感觉到那么一丁点的难为情,心里暗骂,小小浪你这是干什么,昨天晚上不是吃到肉了吗,怎么又嘴馋了?
他呵呵一笑,说:“茹梦,我又想要了?”
阎茹梦羞臊的说:“不行,这大白天的怎么能那样,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今天是星期六,小雨姐说她今天回来的,要是让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子,还不得把你给杀了。”
一听说江晓语今天回来,西门浪不敢大意,忙说:“那我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离开这里,别让她撞见咱们在一起。”
阎茹梦点头说:“就是,咱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密,我可不想因为你影响我们之间的姐妹感情。”
西门浪不敢耽搁,在怀中少女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走回到卧室,想要穿衣服。
这时候,房门传来一声轻响,一个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女孩拎着皮箱走进来,兴奋的嚷道:“茹梦,我回来了。”
阎茹梦芳心一颤,说曹操曹操到,小雨姐真的回来了,那光身子的臭小子还在卧室里呢,这小子可糟了,怎么办?
事到如今,她只有硬着头皮从阳台走出来,脸上勉强挂起微笑,说:“小雨姐,你回来了?”
进来的女孩确实是江晓语,她纳闷的看着表妹,问:“茹梦,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呀,脸色这么不好?”
阎茹梦脸一红,心想,我倒是没病,只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吃了表姐夫,眼下他就在卧室里呢,这怎么能说得清。“没,我没生病,就是有些不舒服。”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让大夫瞧一下?”江晓语关切的说。
见表姐如此关心自己,阎茹梦愈加羞愧,无奈,只得找个借口说:“我……我来事了。”
江晓语更是一头雾水,奇怪的问:“来事了,我记得你是十六号左右才来啊,今天才七号,怎么提前了?”
谎言被揭穿,阎茹梦都要哭了,只有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上它突然就来了。”
江晓语若有所思的说:“哦,也许是yue经不调,有空的时候你去医院瞧一下吧,没事的。”她拽着皮箱朝卧室走过去。
阎茹梦忙把她拉住,说:“小雨姐,你干嘛去呀?”因为紧张,她声音都变了动静。
江晓语哑然失笑说:“你这妮子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我当然是回房间,把这些东西都装起来,你没事吧。”
阎茹梦愁眉苦脸的说:“哦,没事。”
“没事你倒是把手松开啊,拉着我干什么?”
“我拉着你了吗,没有啊。”
江晓语扑哧一笑,说:“茹梦,你到底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看你的手干什么呢?”
“哦……我糊涂了。”阎茹梦彻底没招了,只有把手从她胳膊上拿下来,说:“那你回房间去吧。”她心里愈加的忐忑不安,仿佛囚徒似的等待着判决结果。
江晓语摇头笑着说:“你呀……都被来事弄得心烦意燥了,可怜的孩子。”她拎着皮箱朝卧室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