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绝症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弹指间,我在龙哥这里已经工作好几个月了。
这期间,我的驾驶技术也练得差不多,每天上下班都是我开车,龙哥坐在后面,旁边还坐着个美女思思,我们上班,她上学,三个饶关系处理得也很融洽,龙哥对我很信任,思思对我很崇拜。
每天一放学回家思思就缠着我,让我陪她玩,尤其喜欢看我用手走路的样子,但我谨记阿姨的话,与她总是保持着若距若离地态度,就算和她在一起,也从不多一句话,这让丫头很不爽,所以,这段时间,她给我取了个外号,桨木瓜”,虽然不好听,但我很享受这种亲切的称呼。
几个月来,我和豪嫂没有见过一次面,平时只是通一通电话,诉衷肠,据她讲,她的肚子已经蛮大了,豪哥对她特别好,像宝贝一样的疼着她。
所以,她自己也挺开心的,每天摸着渐渐隆起的肚皮,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成长,真的非常幸福,只不过豪哥的身体好像不太好,让我有时间去看看豪哥,毕竟豪哥对我还是没得的,人要知恩图报啊!
从得知豪哥生病以后,我的心里也还真开始牵挂他,虽然我内心里有些怵豪哥,觉得他是黑社会的,心狠手辣,难以捉摸,但豪哥毕竟对我彪子恩重如山。
不为别的,就他让我睡了他自己的老婆二十多天,又送了我一万多块钱,还给我推荐了这么好的差事,这份情是我一辈子欠他的,现在他病了如果我不去看他就显得太没有良心了。||
因此,我决定等工作闲一些就去看看他,何况我也很想豪嫂,是真的很想,不但生理上需要她,内心深处真的想她了。
这一天,我送了思思上学后,再把龙哥送到了他的办公室,将车钥匙递给了龙哥,龙哥疑惑地瞅着我问道,“彪子,怎么啦?钥匙不一直放你身上吗?你给我干嘛?”。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龙哥,我想请一天的假”。
“哦?有什么事/?”,龙哥笑问道。
“豪哥病了,我想去看看他”,我道。
“是吗?什么病?要紧吗?”,龙哥关切地问道。
我道,“我也不知道,豪嫂的,但她没有是什么病,好像病了好几天了,前几天我看工地上很忙就不好意思请假,今天事情少点,你看能不能批个假给我?”。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该早点跟我的,豪哥又不是外人,也是我的哥们,好,你去吧!开上车去,如果豪哥的病很严重,你打电话给我,我挑个时间去看看他”,龙哥爽快地道,完了将钥匙又塞到了我的手上。
我赶紧道,“龙哥,不,我自己坐车过去,我把车开走了,你要出去怎么办?还有下午放学了谁去接思思?”。
龙哥笑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放心去吧!”。
我没有推辞了,接过了车钥匙,了声“谢谢”。
“谢什么?早去早回,有事情打电话过来”,龙哥笑道。
“嗯!知道了”,完,我出了龙哥的办公室。
离开工地后,我开着龙哥的别克向青浦进发了,一路上,我的思潮起伏,想一想自己在半年前还是农村里的一个孤儿,每天在村里游来荡去,无所事事,活脱脱一个二流子。
时隔半载,我却成了大上海某建筑老总的私人助理兼保镖,每天开着高档车进出豪华别墅,真的恍然如梦的感觉,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拜豪哥所赐,人家不但让自己的老婆陪我睡了二十多天,还给我安排好了如此有前途的工作,这份情真不知道如何还他?
想一想自己当时还总把豪哥往坏处想,真是惭愧得很!
所以,只要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尽力帮助豪哥,只要不做违法的事,真的要报恩,否则这辈子都是个沉重的包袱,什么债都好还,唯有人情债是还不清的。
半个多时的车程,青浦到了,根据豪嫂的指示,我开着车到了人民医院,还没有进医院大门,远远地就见豪嫂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她的旁边站着虎子和二蛋,两人也在来来往往地人群中搜寻着,我估计是在看我来了没樱
我一按喇叭,豪嫂果然将眼光移到了我的车上,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朝我招了招手,这时候,虎子和二蛋也看到我了,笑着向我的车走来。
停好车,虎子忙跑过来给我打开了车门,“彪哥,好拽呀!开上这么好的车了”。
我笑了笑,道,“是老板的,如果是我的就好了,大嫂,豪哥怎么样了?”,见豪嫂含情脉脉地瞅着我,我赶紧叫道,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豪哥还行,你进来吧!虎子,二蛋,你们到外面去跟你豪哥买点水果,彪子陪我就行了”,豪嫂将虎子而二蛋支开了。
我心领神会地对她道,“大嫂,我豪哥到底得什么病了?怎么还住院了?”。
“哎!彪子,大夫今天上午一会儿就能出结果,好像是肿瘤,在肝部,如果真的是肿瘤,那就麻烦了,我都吓死了,不过豪哥自己不知道”,豪嫂挺着大肚子一边往里走一边絮絮叨叨。
看到豪嫂这个样子,我既心疼又无奈,真的很想搀着她,但又觉得不妥,很是矛盾,一想到豪哥可能得了重病,我更不敢对豪嫂有所行动了,尽管我很想她,准确地讲,我很想再睡她。
自从和她分开后,半年多以来,我没有碰过女人,有时候晚上一想到和豪嫂度过的日子,下面真的很熬人,我甚至想到过要到外面找一个女人泄泄火,但理智最终都战胜了欲望,没有越雷池一步。
快到病房的时候,豪嫂突然声对我道,“彪子,如果豪哥的病真的好不了,那我怎么办?”,着,豪嫂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只是还没有掉下来。
看得我心都揪了起来,她毕竟是我王彪的女人,我明白自己是非常在乎她的,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式去疼她爱她,照顾她,只好对她道,“大嫂,你别瞎想,豪哥那么好的身体怎么会好不了呢?没事的,你放宽心吧!”,我安慰着她。
豪嫂停了下来,看到一旁的座椅,拉着我坐了下来,泪水终于纷纷落下,哽咽地道,“彪子,你别安慰我了,大夫了,肝癌的可能性很大,而且都到了晚期了,上午可以确诊只是走程序而已,他让我要有思想准备,这种事大夫不会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