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命悬一线
李大龙想起屠一刀,心中怀恨说:“这养的,双眼大的就像是铜铃,朝天鼻,脸上肥腻腻的,外带着一张大嘴巴。一口可以吞掉一只烧鸡。
我看他不下两百斤重,个子比我高了一头还不止。别说和他打,就是被他像大山一样的身子,在我身上压一下,那也能要了我的命。
不过我当时也不害怕,我知道身子越是高,越是胖的人,动起手来行动反应都要慢一些。我心里暗骂:‘这王八蛋又高又胖,我非玩死他不可。’嘿嘿#蝴是死定了!”
志清听了心想:“这话倒是一点都不错,但凡个子高,或者长得胖,那人比正常人的反应就一定会慢些。”
李大龙接着说:“当时那屠一刀见了我,张大了嘴说:‘喂!黄毛小子,你就是那个李什么龙?’我说:‘爷爷就是李大龙,今日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替我那三位兄弟报仇。’
想到我那受伤的兄弟,我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和他拼命。龙五爷可比我想得仔细,要他签了生死状,又派出一位兄弟,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个遍。就连指甲缝里都用针挑了挑。”
有人不解的问:“掏指甲缝干什么?”李大龙笑着说:“道上的兄弟们多半都知道的,打架时在指甲缝里藏些毒药,只要抓破对方一点皮肤,厉害些的,立时毙命。就是差一些的,毒药慢慢的渗透到你的身ti里。你还想活得下去吗?”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暗想:“这般倒是防不胜防,看来以后还是少和人打架为妙。”
李大龙说:“检查完后,我们两个就到了桦树林内的空地上。当时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屠一刀刚好是对着风口,树林里都是落叶。风将落叶吹起,打的他睁不开眼。我瞧机不可失,纵身上去,呼呼呼打了他三拳。
我带了铁手套,上面有硬铁块,平常人挨一拳就得躺下。那屠一刀身子肥胖结实,挨了我三拳,只是有些痛,却也奈何不了他。我见突袭得手,正暗自高兴,不妨屠一刀飞起一脚,将我踢得向后摔了出去。
我耳朵里清清楚楚听得一声惊呼,那便是我这新娘子的,她心地可委实好得很。
屠一刀这一脚,踢得我身子骨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地下竟起不来,那屠一刀顺势从背后抽出他那把近一尺长的尖刀,顺势就往我身上砍。”
大家听他说到这里,都忍不住惊呼起来。
李大龙笑了笑说:“多谢各位替我担心。那狗ri的想一刀剁了我。只怕还没那么容易。我打了几个滚,从地上一跃而起,忌惮他力大,也不敢向他太过逼近。就刻意去找他身ti上的弱点。
我绕着他奔了两圈,现他随着我转身时,果然反应慢,身子笨得很。我在他身边左蹿右跳,气的他哇哇直叫。我趁他一个转身不及,就地一滚,将他的一条腿猛地一拉,伸出铁拳猛击他的膝盖骨。
他吃痛不过,被我抱着腿一扳摔倒在地。我见他摔倒,也不逼近。待他起身了再和他斗。
屠一刀生的高大,又胖得很,摔下去半天才起得来。他吃了我这个亏,竟然坐在地上,再不起来。只是拿刀比划着喊:‘王八羔子,有种你来吃我一刀。’
他也不理睬他,只是绕着他身子打转,趁他反应不过来。冲上去对着他脑袋两边的太阳穴,咚咚就是两拳。打的他眼冒金星,顺手夺过他的尖刀。用刀背在他脑壳子上砸了两下,他这才晕在倒地。”
人们听得屠一刀居然赖在地上不起,要坐在地上和他打。心想:“他握着刀,你如何近得他身?又要怎么打败他?”再听得他用游斗的法子,将屠一刀****,喝彩声轰天响。
媚姬坐在车内,这时却紧张的不得了,只有她才知道决斗尚未结束,更惊险的事情还在后面。想起当时的情景,她不jin泪流满面。
李大龙顿了顿,润润干燥的嘴唇说:“我见他倒地,一时也不敢上前察看,过了十几分钟见他始终一动不动,这才慢慢挨了过去。
到了跟前,我踢了他两脚,他也始终一动不动。我心想:‘这养的被我****了,我是赢了。’我正想笑,突然那王八蛋,翻身抱住了我的大tui。”
志清“呀”了声说:“不好,他是假装的。”
李大龙冲他一笑说:“当时我可没想那么多,我大骇之下,使劲的打他,想要挣tuo开。但是怎么也挣tuo不开。只听嘘溜一声,他吹了一个口哨。四周的突然响起了狗叫声,我只听见狗叫,只觉背后劲风袭来。那畜生的两只爪子已搭上了我的后背,登时抓出了两条血印。”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听到这里几乎连呼吸都停顿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瞧着他的后背,似乎那只恶犬就趴在他背后。
李大龙这时也不jin有些惊恐,身子一颤说:“那屠一刀来时带了五只藏獒,这五只畜生经他训练,凶猛异常。他预先让狗潜伏在草丛中,大家一时都没有察觉,才被他得逞。
那恶犬直起身子,几乎比我还高。五只恶犬,同时从四周的野草中蹿了出来,都向我yao来。把我身上的衣服撕yao得破烂不堪,我身上也被狗爪子抓的血淋淋的。
屠一刀这时趁我被那五只畜生缠住,又拿起他那把尖刀,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我那会连五只畜生都快对付不了,如何还能躲得开他。我心中暗叫:‘罢了,罢了,今日我李大龙死于畜生口下,真是时不予我。’
我在与恶犬争斗时,向龙五爷看了一眼,嘿嘿#蝴带来的那些好手,平日里一个个耀武扬威,打起架来个个都是好汉。见了这五只畜生,偏偏吓得不敢动弹。”
有人接口说:“ma的,那屠一刀违规啦!龙五爷带去的那些人都是些窝囊废,真他ma一点用都不顶。应该上去将那些狗杀了,然后再将屠一刀分尸。”
志清默不作声,暗想:“幸好今日我没敢让城南的弟兄们来,否则的话,他们听了岂不是要闹事。”
右侧的路边,有宾客问:“后来怎么样了?你是怎么tuo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