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
对不起,由于手机被老师没收了所以没能及时更新。请各位大大谅解。不过现在手机已经要回来了。所以以后不会在出现这种情况了。
王坚在工厂外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观察着。这时。一辆奥迪停在了工厂门口不远处。车里一个中年男人。他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见李伟匆匆忙忙的从工厂里跑了出来。出门时。还紧张的东张西望。然后坐进了那辆奥迪车里。车子启动。沿着公路飞驰起来。
王坚躲在树林里默默注视的一切,见李伟上了车。扔掉手中只抽了一半的香烟。瞬间移动到汽车的后藏里。索性里面没放什么别的东西。不然王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卷着身子躺在后备仓里。仔细的听着车里二人的谈话。
“王队长。张总什么时候能把钱给我啊。”首先开口的是李伟。他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额头上有汗水。可以看出,他有些焦虑,也有些紧张。不过这些王坚看不到。只能用心的听着。此时王坚心想要是自己能有一双透视眼该多好啊。不过后来王坚的愿望还真的实现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你的事。张总自有安排。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去见一个人。”开车的中年人并没有去看他,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见谁?”李伟有些疑惑。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显得那么不容抗拒。
“……………”
李伟没有再问。二人一路无话。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座十分荒凉的废弃的工厂。工厂里面和工厂周围长满了杂草。而且都很茂盛。这也为王坚的掩藏提供了很好的条件。
王坚藏在杂草丛中。紧紧盯着李伟二人。李伟在四处观望。既紧张,又害怕。而那个中年男人则径直朝工厂内部走去。李伟也只好紧随身后。
王坚看着两人走进了废弃的厂房。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好像是要见什么人?那到底要见谁?见个人有必要如此神神密密的吗?王坚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仔细的听起了二人的谈话。
工厂四周充满了腐朽的味道。李伟和那个他口中的王队长走到科的工厂内部。李伟紧张的大量着四周。
王队长开口说道“到了。”
听到王队长的话,转身说道“人呢?你不是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吗?”
“人一会你就会看到。”他站在那里。双手扣在后面。一副军人跨立的样子。面色还是那么的冰冷。不带有一丝表情。他死死的盯着李伟。在他的背后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皮箱。
李伟低下头,若有所思。然后有对王队长说道“那我的钱呢。你们答应的我的钱呢。事情我已经做了。你们不会赖帐吧。”
“你放心,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这个箱子里。你自己来取吧。”
“哦”李伟听道王队长的话。不免有些欣喜。不过最终还是被恐惧所代替。因为王队长死死的盯着他,盯的有些发怵。他慢慢的朝箱子走去,尽量不去看王队长那死神一般的眼神。
王队长走到桌子旁边。为李伟让开道路。
李伟走到箱子前。双手在胸前搓了搓。缓缓的放在了箱子上面。眼中充满了狂热,对金钱的狂热。他打开了箱子。瞬间嘴巴长得老大。眼睛也快要瞪出来了。表情即惊恐又惊讶。箱子里放满了钱。不过却不是人民币。也不是美元。更不是欧元和英镑。而是满满的一箱子冥币。
李伟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是你应得的。”
“可这也不能花啊。你们不会真的想耍赖吧。就不怕我会去告发你们?”李伟有些愤怒的说道。
“你还是等你见了那个人,再去告发吧。”这个王队长一点也没有紧张。面上仍然是那么的冷酷。
“谁?”李伟本能的问道。
“阎王爷。”
“啊”李伟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大叫一声。双腿不住的颤抖。就连说话也有些不正常“你们……你们……要杀我?”
“警察现在已经注意到了你。老板也是走投无路。所以请您见谅。”
李伟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张富山(张宝俊的老爹)的保镖。曾经是个特种兵。退役后一直待在张富山的身边。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他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死劫了。想要说着什么。可是预言又止。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王队长问道。语气还是那么的冰冷。听不出一丝的怜悯。
“哀…………”李伟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希望我的妻子和孩子还有那卧床不起的老娘能够平安无事。可惜我妻子的病还没有治好。哀………”
“这个你放心。老板已经给你的妻子和你母亲安排了手术。事后还会给他们五十万的安家费。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能用我一条命,换来全家的安康,我已经知足了。动手吧。”说着。他把双眼闭上了。不过在厂房顶上的王坚还是从他眼中看到那么一份不舍,和依恋。
王队长掏出一把匕首。缓缓的朝李伟走去。他不是没杀过人。他曾经在部队里杀过很多人。不过他们要不就是毒枭,或者就是罪犯。他们都是该死的人。而今天要杀的却是一个无辜的人。他不免有些下不了手。可是老板已经嘱咐过了。如果他不死。那就是自己的老娘死。因为张富山已经找人控制了他唯一的亲人。
他缓缓的挪动着脚步。他清楚的知道。他这一刀下去。自己以后就可能过起了逃亡的生活。自己没什么背景不可能有人为自己开脱。他还知道,他这一刀下去。他的母亲就有救了。而且张富山还会为他的母亲换一颗心脏。使他的母亲摆脱疾病。
就在他犹豫不觉的时候。突然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