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便宜占尽
“哦,这样呀。”周路风看到陈美芬直勾勾地望着她,显然不象是梦游,便应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说的是什么——什么屁话呀。”陈美芬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快,快点,不要说废话了。”
“呃,不说了。”周路风看她很恼火的样子,便不再多说,把美芬的衬衣上所有的钮扣全部解开,然后抱着她的头把她的上身往上抬了下,说:“坚持一下,马上好了。”一只手便将她的衬衣脱了下来,折好放在床头。
“你,你,你——”陈美芬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手指了指周路风,一副很想笑却实在笑不出来的神态,又挣扎着想坐起来。
周路风赶紧凑上前,扶着陈美芬坐起来,然后把耳朵挨到陈美芬的嘴唇边,说:“你刚才想说什么?”
陈美芬喘了口大气,抚着胸,勉强笑着对周路风的耳朵说:“你脱人家的衣服,好熟练啊,你是不是脱过好多女孩的衣服?”
周路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轻声在美芬的耳边说:“我觉得脱衣服有什么难的呀,你的衬衫总共才四个扣子,比我的还少两个呢,而且我又不是在表演挣脱魔术,不难的。”
陈美芬又张了张嘴,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但刚刚开始发出笑声,转眼就大口喘吁着瘫软在周路风的身旁。“你,你——我,我真是鸡,同,鸭讲。”她费力地说。
“什么?”
“鸡同鸭讲。”
“呃,你不要再说话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嗯,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你转个身趴在那儿,我给你擦一下背。”
周路风说着就板着美芬的肩膀要让她翻身,美芬说:“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趴着,很难过的。”
不过周路风的力气毕竟比病体虚弱的陈美芬要大多了,他硬是把美芬的身体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美芬雪白似玉的背部裸露在粉红色的床单上,竟显出几分香艳的色彩。
“咦?这是什么呀。”周路风小心地用手指拂过美芬的腰间。在她雪白柔嫩的腰部有一个鲜红得令人触目惊心的纹身,粗看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仔细看来,那竟是两个字母符号组合在一起的图形。周路风轻轻地拍拍美芬的后腰说:“这是啥纹身呢,象个蝴蝶,又象两个字母。”
“不要看,没有什么纹身,那是你的幻觉。”美芬有力地喊出声来。
“是幻觉就好啦,嗯,应该是两个字母,好象是CJ,对吧,我猜得没错吧。”周路风依然仔细地趴在美芬的背上进行研究。
“你下不下流呀,趴在人家女孩子的背上看,看我的屁股。”陈美芬涨红了脸,颤抖着声音在抗议。
“我没看到你的屁股呀。”周路风摸了摸头说。
“腰,腰下面就是我的,我的——”美芬一着急又开始大喘气了。
“算啦算啦,不研究你的腰了。”周路风赶快挺直了上身,开始拿着他的毛巾往美芬洁白光滑的背上擦起来,看上去象是个搓澡工。
“你的背好白。”周路风说。
“哎哟,你那么用力干什么呀?”陈美芬眉毛一拧,叫了起来。
“你看,这儿有一条红印了,你看我就是稍微用点力就出现红印子了,说明你中暑了呀。我给你刮痧好不好?”周路风指着美芬背上的痧印说,在一片雪白之中浮现出一条一指宽的血印,模样甚是恐怖。
“你知道怎么刮痧么?”陈美芬疑惑地问。
“知道啊。”
“哈,你一个富家贵公子也懂刮痧,真难得呢。”陈美芬惨笑道。
“不要乱讲,我不是什么富家贵公子,只是我奶奶以前给我刮过痧,所以我才知道嘛。”周路风解释说,“以前我中暑的时候,老妈非让我去挂盐水,奶奶就说挂盐水不好的,刮下痧就没事了。哦,对了,她是用勺子给我刮痧的,你等下哦。”
说着周路风就跳起来,急冲冲地跑去厨房了。
“哎,你玩真的呀,真的去找勺子啊,我的天呐。”陈美芬又急又气,她很难想象这么个男孩子趴在她身上,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拿个调羹刮过来刮过去的样子。
浪漫么?香艳么?好象都挨不上边。
不过很快周路风真的就拿了个调羹走过来了。
“你,你真的用这个调羹给——给我刮痧啊?”陈美芬带着哭腔说。
“当然是真的,我跟你说,刮完就会感觉轻松很多了呀,我看你现在多难受啊。”周路风和声细语道。
“是呐,我现在是难受,那是因为这个调羹是左秀琴的,她要是知道你拿她吃饭的调羹刮我的背——”
“这有什么,大不了赔她一个调羹,再说了,我们刮完后洗一洗,以后就作为刮痧专用调羹了嘛。”周路风满不在乎地说。
“还刮痧专用调羹?你,哈哈,你真搞笑,哈,呃,痛死我了。”陈美芬忍不住又笑起来,但一笑就浑身痛得她抽筋。
“你,你轻一点呀,不许把我弄痛。”陈美芬看周路风已经将调羹举起来了,只好娇娇弱弱地声明一下。
“嗯,一开始是有点痛的,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呀。”周路风说着又去卫生间倒了一杯自来水来,用手指沾着水溅到陈美芬的背上,让背部两侧充分湿润,然后就举起调羹准备大干一番。
突然他看到陈美芬的胸罩系带还横在背上,就皱了皱眉说:“这个胸罩好麻烦,刮起来不方便呀。”
说着话,他就直接动手,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陈美芬的胸罩系带解开了,然后飞快地将带子拨向身体两侧,现在美芬的后背已经寸缕皆无了。
美芬哎呀了一声,带着哭音骂道:“流氓,解我的胸罩干什么呀,你怎么那么流氓的啊。”
周路风也叫道:“叫你不要说话了呀,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你一说话就会大喘气,很累的。安静一点啦!”
说着他的手又拍拍陈美芬的后背肩膀,就象是父亲拍着一个女婴的后背催她入眠一样。
用调羹细细地刮了五六下后,陈美芬开始呻吟起来,她的哀叫声如泣如述,全身都在颤抖着,一边还哭着骂:“你这个流氓坏蛋,痛死我了,我不要刮了。”
不过此时她的后背上果然已经浮起了又宽又高的两条紫黑色的血印,看上去极其恐怖,就象被粗大的鞭子重重抽打出来的血印。
“你看你看,我是说你中暑了,你还不信呢,你中的这个暑已经很严重了,乖啊,再忍一下好吗?马上就好了。”周路风一边刮一边柔声劝慰。最要命的是他还在百忙之中温柔地俯在美芬的耳畔,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以示安慰。
经过痛苦的五分钟的刮痧,周路风终于长出一口气,收拾起了调羹,宣告刮痧行动顺利完成。他还到处找镜子,说要给美芬看看她后背的痧印有多么可怕。好大好宽的两条血印呢!他夸张地吓唬着陈美芬,差点把美芬给吓哭了。
刮痧果然是有效的,周神医居然成功了。不多时美芬就平静下来,忽然之间就感觉身体似乎轻松了一些,淤积在身体中的一股热躁之气也好象离之而去,头脑都清醒了很多,胸腹间的难受感也减轻了。她静静地俯卧在床上,任凭周路风又脱掉了她的短裙,然后给她盖上了薄薄的空调被。
不过当周路风看到陈美芬的内裤上居然也有一只米老鼠时,又忍不住捂上嘴狂笑了。差得美芬只恨自己没有一丝力气,否则肯定是拳头侍候这个臭流氓了。
周路风收拾起了毛巾调羹和杯子,就站起来说:“刮痧真是我国的传统医学之瑰宝啊,我先出去玩电脑了,你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临走前又在美芬的耳畔亲了一下,小声说:“睡呀,睡呀,快快睡吧小宝贝。”之后便一阵风似地快步走出了美芬的房间。
“反正今天便宜都已经被他占尽了。”陈美芬头脑昏昏沉沉地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