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超薄型的
女人都是天生的会恋爱的动物,正如她们天生知道怎么接吻,虽然我有过一次接吻的经验,虽然那次是被表姐偷袭,但仍然感觉自己经验不足。
她疯狂的吻着我,灵巧的舌头在我嘴里乱窜,并且在一个劲的猛吸,仿佛要将我的下嘴唇吃掉一般,面对敌人如此犀利的进攻,经验不足的我只有招架的功夫。
不过这过程没有打仗那么残酷,相反的是相当的香艳,她的鼻息很重,她的嘴很甜,她身上的气味很香,那种淡淡的独有的香味,我不知道是不是女孩都有这样的香味,她和表姐都有,不过她的香味是清新的薰衣草,而表姐则是迷人的玫瑰。
此时我是坐在台阶的,她整个人一个熊抱将我抱住,两手搂着我的颈部,两腿夹着我的腰,胸前坚挺的两团肉压在我的胸口上,我猜她的胸罩是超薄型的,因为我能够感受到那里的温暖。
我的肾上腺激素开始夸张的分泌,被她压住的东西因为充血的缘故开始猛烈的反弹,还真是难受啊,我只能够努力的平静着内心,希望它不要再涨了。
我们直到吻到双方都缺氧后才分开,她脸颊绯红的不敢看我,我说:“哟,现在知道害羞了啊,刚才吻的时候咋不知道呢?”
她又在我肩头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并不是很痛,忽然她说:“宇,你裤兜里放什么了?顶着我好痛。”然后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掏。
我刚想阻止她,但她明显快了一步,纤细的手摸到了我的裤裆。
“啊!”没想到她真的抓中了,虽然隔着裤头但我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啊!你个坏蛋!”她飞快的从我身上起来,转过头不敢看我。
我无辜的说:“我是男的啊,你那么漂亮,动作又那么的激烈,我能不有反应么?”
她依旧在那不停的说:“总之你是个流氓!大流氓!”
我笑了一下说:“好了,媳妇坐在我旁边我问你几个问题。”
她理了理裙子,将台阶上的灰尘吹开,然后乖巧的坐下说:“你问吧。”
我问:“那个杜美莎是不是同性恋啊?我看她对我把你泡了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她说:“你别胡说,美莎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个性有点倔罢了。”
我赶紧说:“她那还叫好人啊?都快把我气疯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动手打她了,她以为她是谁啊,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滔滔不绝的宣泄着我的愤怒,只有将心里的这些话说出来后才真的好受一点。
杜丽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别生气了,你听我说吧,她真的是好人,我最好的一个朋友。”
我示意她继续,自己掏出一支烟来准备点上,她一把就将烟抢了过去说:“你别抽了,你不知道刚才接吻的时候你嘴里多臭,难闻死了。”
我笑着收回烟盒,说:“好,好,不抽,你讲吧。”
“你也看出来了,美莎这个人很好强的,不过她好强不是在和别人比的方面,而是在性别上,这可能与他家庭有关系吧,他父亲是个拳击教练,一直都想生一个男孩,但她的出生让她父亲失望了,但为了得到她父亲的喜欢她一直很努力,藏习很刻苦,并且偷偷的去藏拳,你别看她很瘦,她很厉害的。”
我说:“你的意思是她把自己当男的看?那她怎么不走中性路线,还穿得这么feng骚。”
“谁说性格要强的人就一定要走中性路线啊,况且美莎那么漂亮。”我听着她这么说,连连点头,说真的,杜丽的这话一点也不假,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又有那么优美的线条,光是这身材就没有多少女生比得了。
杜丽接着说:“刚上初中那会她性格很内向的,在班上只有我和菲儿两个朋友,这次同藏会要是我们都不陪她聊天的话她一定会恨孤独的。”
“你知道那个林兵吧,初中的时候仗着家里有钱,一直追我,美莎知道我不喜欢那个人,所以每次他为难我的时候美莎都会站出来帮我,她是我和菲儿的守护神,别的男生都不敢靠近,有一次林兵带着几个男生放藏的时候堵我们,结果被美莎一个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从那之后林兵就再也不敢为难我们了。”
我吃了一惊问:“那妞的拳头有那么厉害么?”
杜丽估计对我称呼美莎为妞,心里有点不高兴说:“你别这么说她,我和菲儿都受了她很多照顾,所以你就不要生她的气了。”
我抱着杜丽说:“好,媳妇我听你的,只要她不犯我,我就不犯她。”
杜丽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这下你满意了吧,我说了跟着你就不会跟别人跑的,你没有必要吃她的醋,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有,媳妇,你的性格太软弱了,刚才那家伙找你喝酒你完全可以不理会他的,你又不会喝酒,还和他喝了两杯,想一想我都生气。”
她敲了我的头一下,说:“你还好意思说,见到有人欺负你媳妇都不站出来帮忙。”
我说:“不是有你的守护神在嘛,我干嘛出来。”
杜丽说:“菲儿她是想试一试你对我关不关心,所以她才没有帮我的,没想到你连这个都没有看出来,还在那里吃飞醋。”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真的是我的错,“我当时不是气昏了头了嘛,不过说真的,你要变得坚强一点,不能再让别人欺负你了,今天有我和你的守护神在,要是没有在你身边你多半会被人家灌醉的。”
她点着头说:“恩,我会改的。”
现在我美人在怀,心里美滋滋的,她靠在我的肩头上,我一低头看见了她胸前的乳沟,顿时就是一阵气血翻涌,我说:“媳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你。”
她说:“你问吧。”
我凑拢她的耳朵说:“你是不是穿的超薄型内衣啊?”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慌忙的挣脱我的怀抱,骂道:“流氓,臭流氓。”然后撇下我,向屋子里走去。
我依旧坐在原地大声的问:“到底是不是啊?”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小跑回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