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
放走了这些人后,我又开始变得清闲起来。
到了晚上,带了些小弟逛街去了。
说是逛街其实也是我每天工作的一部分,主要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生势力在我管辖的地区内闹事,档主们的保护费也不是白交的,没有我们这些黑势力罩着,恐怕早就被别人砸了场子。
砸场子的事在海州并不鲜见,警察也懒得管,通常也只是过过场子而已,做点表面功夫应付上头的领导。
今晚的任务比较简单,没有什么新生势力在我的地盘内闹事,想来想去,觉得是时候处理一些问题了。
看见一个理发店,带着小弟们冲了进去,直接就把门牌砸了,扬起了我们隆胜门的名号。
“查房啦,查房啦!”我冲着店里吼道。
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丰-满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以为我要搞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最好识趣点,我们可是有公司罩的。”
我笑了:“大姐,我吓大的?你别跟我说这些屁话了,你听说过我们隆胜门怕过谁了?”
一扬手,身后的几个小弟们纷纷跑到了二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带来几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和几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们。
“全带到警察局去!”我手一挥,咆哮道。妈的,番隆城现在还在到处扫黄呢,那些警察们也是吃白饭的,根本没正经抓几个人,原因就是不好抓,抓错了的话可就惹上大麻烦了。我现在要是把这些犯法的人带到警察局去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两万的奖金呢!
妈的,我才十九岁呀!就这么有正义感了,我多善良啊!
女老板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一看到我动真格了马上有些慌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没表示太多的恐慌,随后掏出一个手机,边拨电话边对着我说道:“你等着,我马上叫人来。”
我把小弟们拦路下来,笑道:“叫吧叫吧,全都叫来!”
见我这么肆无忌惮的老板娘的脸顿时绿了,当场就想投降了,感觉面子上过不去还是打通了电话,只听她对着电话说道:“喂,炮哥啊,档口有十几个人在搞事呢,你过来一下,带二十个人过来……”
后面的那句话说的很大声,显然是说给我听的。
我笑着看她打电话,炮哥我认识,去年在我场子里闹事的时候被我打了一顿,耳朵都被砍掉了,想不到冤家路窄现在又要见到他了。
上前走了几步,把电话抢了下来,直接对着话筒说道:“喂,是炮哥啊,我是隆胜门的小宇,宇哥,对,我现在就在……”我往外看了一下被我们打破的招牌,“翠翠发廊,想报仇的话就过来吧……什么?你不认识发廊的老板,他-妈-的那她怎么有你号码?打错了?……”
这时候小弟们都笑了起来,我把手机递到老板娘的手上,回头对着小弟们骂道:“严肃点!严肃点!都笑屁啊!现在是打劫……呃!扫黄!都他妈的严肃点!”
老板娘带着很不相信的脸色把手机凑到了耳旁,说了几句话后脸色马上变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点头哈腰的凑到我的面前:“宇哥吧?对不起哦,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了吧?”
哈哈,笑话,搞色情事业被抓让我放人?要是每个人都像她这样番隆城岂不乱了套?
要是不够资本就不要做这行,非要做的话也得交个保护费不是?如果又要做这行又不肯交保护费,让我们这群为政府分忧解难的黑涩会喝西北风去啊?
“放人?简单!从此以后这个店就是我们隆胜公司的了,你还是当你的老板,不过每个月的收入都要拿出一半给我,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女老板开始还很犹豫,可是当我们众兄弟把小姐们带到警局的时候她立马软了,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搞定!我拍了个巴掌,小弟们也有样学样,一个个跟着欢快的拍起巴掌来。
数了下姑娘,只有区区的四个人,其中一个才十五岁,我总觉得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给了她一万块钱让她走人了,激动的她就差没跪下来喊我叫爹了。
我拍了下她的脸:“小妹妹,回去后好好做人,不管种田耕地,别再干这种事了,懂吗?”
小妹妹高兴的连蹦带跳,不住的点头,连说懂了懂了。本来我觉得她也挺懂事的,但后面的一句话马上变了味:“哥哥,我可不可以跟你混啊?”
我晕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赶紧挥了挥手让她拍屁股走人。
现在这理发店里就只有三个姑娘了,显然人手不够,在这个性别极不平衡的社会,男人们的生理需求也一直在不断的攀升,价格也是一涨再涨,从前几年的一百元一次迅速的飙升到现在的至少五百元一次。
其实我挺尊重那些嫖客的,至少他不会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比如,非礼少女。
扯远了,这家理发店的人手还不够多,决定把刘氏姐妹弄过来工作。
辖区内,所有被我们保护的档主们都自觉的办了张会员卡,当然,办会员卡也并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折扣肯定是要打的,但十块钱的工本费也是要交的,如果一次性把一年的保护费全部交了的话,至少可以打个七折。同时会员卡里还有客户们的信用记录,如果有哪个客户敢连续两个月不交保护费的话那他就要倒霉了,后果非常的严重,情节败坏的话直接“吊销”营业许可证,其实就是把档口的不合法交易暴露给工商部门。嘿嘿~
仔细想了想,今晚的收获还是蛮丰富的,既然有钱了也得做做好事吧?否则的话怎么称得上是有素质的黑涩会呢?带着小弟们拐了好几条街,每看到一个乞丐就分点生活费,少则一两百,多则上千块。
通常生活费的多少主要取决于乞丐本身的贫穷程度,有那么一个老乞丐,本来自己佝偻伤残也够惨的了,还要带着一个才满两岁的小孙子,我看着挺挺可怜的,最后一下子给了两千块钱。
当然,看到我们这群黑涩会分子这么乐善好施,有些不学无术的骗子就打起了我们的主意,几个人商量好,不知道怎么的整成了残疾,装得特像了,跟真的残疾一样,鬼哭狼嚎的爬到我们的面前,像我们讨要生活费,妈-的,我差点就上当了,后来看到一个乞丐笑了出来,这才被我戳穿了把戏!
的,骗谁不好非要骗我们黑涩会!这不是找死吗?对于这群祸害社会的败类们我们可没有手软,当场把他们真打成了残疾!
就这样,我们国家又少了几个骗子,打了个响指,带着一票小弟打道回府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在这一个星期里也没有什么特别事故,刘斌不仅没有去警察局里控诉我,而且还真的和薛美凤在番隆十二高中消失了,不过,传言他们的关系冻至了冰点,原因就因为吴斌那小子弃暗投明,再也没有和社会上的那群小流氓们胡混,而是一本正经的听起课来,薛美凤嘛,可能是因为受的教训不多,仍然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男人勾三搭四,卖弄风骚。
不过,我就没再理会她了,中国有句老话说怎么说来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况我可是有素质的黑社会呢,只要他没惹到我我也是不会动她的。
吴斌的悬崖勒马让我高兴,但更令我高兴的是,在经过几次多方打听后我得知那天为我们代课的老师竟然是理发店的小姐,也怪不得身材那么棒,原来是做皮肉生意的。
现在女人聪明,长得漂亮知道利用自身的优势去赚钱,虽然我有些反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怎么能用它来赚脏钱呢?不过,鉴于社会在进步,我的思想也不能太古板了,于是,我也对此见怪不怪了。出于敏悦的市场经济意识,我有意拉拢漂亮代课老师的加入。经过我的几次开导后,漂亮女教师终于愿意为广大的男性同胞们做精神以外的奉献,刘氏姐妹在被我狠狠的亲密接触完一顿后,也正儿八经的加入了这项特殊服务的队伍中去。
仔细想了想,觉得我这个有为青年为这个社会作的贡献也蛮大的,要不是有我提供的这项特殊服务,不知道要有多少的黄家闺女惨遭光棍们的毒手呢!有好几次向中共中央邀功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要多学学人家雷锋才是啊!
因为有了这三张王牌的加盟,我的收入也明显的呈现回暖趋向,一个人一天至少被服务三次,每人都能给我带来至少三千块钱的收入,三个人约摸有一万块了(那个发廊的其他三个小妹子们少点,加起来五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