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张了张嘴乐天偷偷的看着小柔,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话来,“要不咱们也走吧。”
    小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一声也同样的跟蚊子叫的差不多,就是你特别注意都不一定听的到。不过乐天此时的心情正处于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激动当中,而且也根本没有去注意小柔的声音小不小,只是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乱糟糟的,虽然两人有些无语的默默在路上走着,但是就是这种最平凡不过的场景却是乐天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或者说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即使是和刘强刚才打在一起的头破血流一身狼狈的时候,或者李哥后来出现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此时的乐天连平时十分之一的水平都挥不出来,嘴里就跟塞了东西似的,怎么也不出声来,一颗心咚咚的跳着,嘴唇微微的干。咽了口唾沫后,乐天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扫了小柔一眼,轻轻的吸了口气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
    “小柔、、、”
    “乐天、、、”
    也许是两人都想找些话说吧,可惜偏偏非常默契的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停了下来。小柔对着乐天手足无措、十分紧张的样子不由的微微一笑,虽然小柔没有南小蕾夏蓉儿那样的容貌,但是就这一笑,却一下子把乐天的魂都差点笑没了。这种面对自己的微笑,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乐天的梦中,想不到现在竟然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在这一刻,乐天就是觉得自己被打成猪头,不应该是比猪头更惨都一点也不亏。实在是太值了。
    “小柔你先说吧。”乐天终于有些结巴的把这一句话完整的说完了,头上也冒出一层细汗来,双手更是不由的握了起来。小柔这个名字千百次的出现在乐天的嘴边,也千百次的出现在乐天的梦里,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竟然可以对着小柔真的喊出这个名字,那种激动与兴奋紧张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是乐天做梦都没有想过的。
    小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于乐天这么叫自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奇怪,更不知道单单只是这两个字就已经让乐天的心里生了这么多的变化与感触。小柔只是轻声的问道,“疼吗?”
    乐天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明白了小柔在说什么,一颗心里比吃了mi还甜,“不疼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说完还不在乎的故意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两下,看的小柔脸上一阵的紧张,而他自己的眼角也是不由的一跳,不过看到小柔这么心疼自己,值了。乐天傻笑了起来。
    小柔停了下来,看着脸上青肿的乐天,然后做出一个让乐天做梦都想不到的动作,小柔的手竟然轻轻的伸了过来,轻轻的触mo着乐天脸上的青肿,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她的眼神却已经什么都说了。这一刻,即使是让乐天去死他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你就是跟他说火车都能撞飞,他也敢试一试。
    爱情就是这样的盲目,也是这样的伟大,一旦掉入到爱河的人里,是根本无法用常理来形容的。虽然科学已经证实了爱情只不过是因为人身ti内荷尔蒙的分泌而互相吸引,但是那种勇气与力量却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这个世界上也本来就有很多东西是无法用理性来解释的。
    “你说乐天现在有没有、、、”孔在天一脸jian笑的对着楚霸说道,可惜楚霸不是乐天,更不会理睬他这种玩笑话。不过孔在天也知道楚霸不会回答自己,他说出这句话来也并没有要楚霸回答的意思,他只是觉得高兴,从心里为乐天高兴,虽然以后乐天和小柔会不会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但是至少现在,他的兄弟乐天已经迈出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步。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孔在天的朋友不多,因为从小到大所生活的环境虽然让他得到了许多,同时也失去了许多。
    人生本就是这样,在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东西。有得有失,是大自然固定的规律。
    “阿之,我先回去了,记得晚上给我打电话。”南小蕾虽然不明白昭哥的来头,更不知道昭哥在‘凤鸣高中’的影响力,但是她身为一个女人,却知道什么时候该给自己的男友私人空间,所以南小蕾只是对着其它人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便挥手拦了辆出租打车离开了。
    “我说兄弟,这小妞不错呀。”昭哥看着南小蕾离开的背影,笑着对刘慎之道。
    “一边玩去,又没你什么事,敢打大嫂的主意,我阉了你。”刘慎之笑骂着道,同时还比划了一个手势。
    “那敢呀。”昭哥笑着道看向了楚霸,“你就是楚霸吧?”
    楚霸点了点头,虽然楚霸一赂做事低调,并决心退出江湖,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这个‘凤鸣高中’的昭哥,楚霸还是知道的。而同样的,昭哥对于楚霸也同样的是早有耳闻,在没有遇到刘慎之之前,昭哥觉得‘赤红高中’唯一可以与自己相抗衡的只有楚霸了,只不过楚霸似乎不愿意过多的牵连到这些方面的事来,所以虽然早有耳闻,两人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楚霸和昭哥两人属于同类型的人,就算是在人群当中也可以一眼的被人现,就像是两棵耀眼的明星一般,想藏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事,不像刘慎之,如果没有深度的接触,似乎看上去最多是一个小混混外加披着小se狼的外套,绝对想不到在这背后他那强大的实力来。这到不是刘慎之刻意为之,一是因为刘慎之本来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不太喜欢张扬,像今天的事如果不是为了乐天,他也决不出闹出这么大来;二来刘慎之总觉得做人还是躲在后面的安全,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在山里生活了十年的经验更是告诉他,如果不想死的太快,最后还是不要轻易的露出头来。
    刘慎之并不懂什么大道理,他只知道山里有山里的规矩,任何动物想要生活下来就会寻找自身的优势,利用自身的优势,只有最狡猾隐藏的最深的动物才会有活下来的可能。何况他也不是一个张扬的人。虽然他平时总是一幅打击乐天的样子,时不时还会损上他两句,可是自从上次乐天帮他却被一起挨打的时候,刘慎之就已经把乐天当成了朋友,任何人想要欺负他的朋友,他都不会放过,即使这个人再强大也是一样。刘慎之从来不会讲什么道义,更不会按照常理出牌,他自有他在山里生存的一套原则。
    在说了,躲在后面偷偷暗算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做人要低调嘛,低调。
    找了个小饭店坐下后,昭哥看了看楚霸说道,“你是他的朋友,也就是我阿昭的朋友,什么都不用说,一句话两肋插刀都没问题。”昭哥说的他当然是刘慎之,说实话昭哥很欣赏刘慎之,虽然他第一眼的时候并没有把刘慎之放在眼里,但是很快他的思想便改观了,而且他更从刘慎之的身上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如果有人可以成为刘慎之的朋友,那么可以肯定的人,这个人绝对不会错到那里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昭哥怎么说也混了这么久,如果连这个最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明白的话,他也不用再混下去了。
    楚霸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没有说话,既没有表示出感激,也没有表示出不屑,只是淡淡的一笑。楚霸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更不是一个总把道义放在嘴边的人,他只是一个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人。
    “不过话先说回来,什么时候咱们切磋切磋呀,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
    “以后有的是机会,也免得你没事总来缠着我了。”刘慎之拿出烟来点上后又分给了其它人道。此时坐在这里的人不过七八人,其它的人昭哥已经让他们回去了,毕竟在这遇到刘慎之也只是一个意外,没必要几十号人聚在一起,那也太招摇了。坐在这里的人除了跟着昭哥的两个人外还有孔在天和那个少年。
    “对了,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昭哥看向那个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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