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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回到家,我立即脱掉上衣检查。
    从艺术角度上来看,这是个很浪漫的现实主义作品;从医学角度上来讲,这叫“机械性紫斑”是皮下微血管破裂出血;从我个人立场的角度来说,事关我的小弟弟下半辈子还能不能伴我骋骋沙场。
    他一听就乐了:“该!我在四川帮老丈人扛煤气,陪岳母大人买菜,你可好,在澳门风流快活!”
    唉,我怎么会有这种素质的朋友呢,真是失败!关健时候还在幸灾乐祸。
    我威胁他说:“小样,如果我和月儿黄了,我一定拆散你们这对狗男女!”
    没想到老莫电话那头一声叹息:“我估计你都不用拆了,昨天我们又吵架了,现在基本上是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我现在比小媳妇还不如,出个门不但要请示汇报,还时不时要接受她的突击检查,生不如死啊!”
    我笑着边损他边安慰他:“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的大头管不住小头呢,人家凌听也是在乎你,才会这么管着你,不然的话,你像条狗一样躺在她脚边,她边白眼都懒得给你。好了,先谈要紧事,怎么消除这个咖喱鸡!”
    老莫说:“月儿大后天就回来,你只有不到三天时间,基本没戏,你还是花点时间为你的小弟弟选个旺祖旺宗的风水宝地吧,我每年清明、中秋的时候,会在坟头摆几个最新款式的避孕套来纪念它的。”
    我顿时气结,嘿嘿地一笑说:“莫成都同学,要不要我告诉凌听,上个月你瞒着她去见的一个漂亮网友,要不要我告诉凌听,8月份的某一天你并没出差去湛江,而是在我家和一个漂亮小妞在我房间聊了一晚上的天,害得我混了一宿睡沙发啊……”
    老莫也嘿嘿一笑回答说:“你看看,小样了吧,人可以小样,不能小样成这样啊!要不你去拔火罐,把咖喱鸡盖住了?”
    我看了一下位置,说:“不行,在锁骨附近,谁拔火罐还拔锁骨上的,又不是盖邮戳!”
    老莫啧啧两声地说:“采韵的小嘴真是会选地方啊,奥运会‘鸟巢’的选址咋就没请她去呢!那你只有忍点痛了,用烟头来烫两下那伤口,然后说是不小心烟头烫伤的。”
    我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什么歪点子,别说烟头烫不了这么大的面积,而且烫伤和咬伤的痕迹分明不同。
    老莫看我急了,乐得前仰后翻的,最后他才告诉我他以前用过一种叫“喜疗妥乳膏”对消淤很有效。我立即驱车前往各大小药房找寻,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
    然后我又按老莫所说的,配以每天用温水毛巾热敷,说是每天三到五次,如果不是怕长痒子,我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敷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5号晚上我去机场接月儿的时候,我锁骨上的吻痕已经很淡了,要很仔细看才能看出形状来,老莫真是偷情这行的专家,不服不行!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难题一下子从原来的单项选择题变成了多项选择题,它可以是洗澡时搓的,蚊子咬的,也可以是不小心碰的。
    接月儿的时候,我特地穿了一件比较收口和T恤,虽然处理过了,但毕竟还是有点心虚。
    月儿一见到我,开心地放下行李,像只小鸟一样地飞扑到我的怀里。
    一路上月儿双手牵着我的右手,高兴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说五天没和我说话了,一定要一次性补回来。
    我笑着说,“五天没亲你,没抱你,没摸你了,是不是也要一次性补回来。”
    月儿侧头嫣然一笑说:“那要看你表现!”
    我用左手单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右手紧紧地和月儿紧握在一起。
    我和月儿回到她住的地方,云水不在,她和小毕去稻城玩了。
    月儿带了很多家乡的特产回来,摆在桌上,要我一样一样的品尝过去。我正尝得不亦乐乎。突然响了,国庆后,我把转移取消了,反正放假也不会有什么公事找我。
    我手上、嘴里都是吃的,月儿抿嘴笑着帮我从裤子掏出,我一看居然是刘良。
    放下手上吃的东西,我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刘良先是语调温柔地和我七扯八扯一番,我听了一会,让他有话直说。这时候,刘良才吞吞吐吐地说会展中心我们的品牌面临着被清洗出局,他找过黄主任,采韵,也找过其他帮我们专家,但他们不是压根不理他,就是含含糊糊地敷衍他。
    现在看来形势很危急,这个项目他曾经在张宇哲和郑总面前拍过胸脯的一定拿下这个项目,否则他走人。所以他想让我帮帮助。
    我听后,老实告诉他,这事我帮不了忙,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何况我已休假,可能还要辞职。
    刘良在电话里再三地求我一定要救他,我动了侧隐之心,说我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我挂了电话后,点燃了一支烟,思考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月儿递给一瓶水给我,说:“你真打算帮刘良他们吗?他们曾经这样对你!”
    我摇摇头说:“我如果重新做这个项目也不会因为是帮他们,何况这件事目前是采韵和钟市长在操作,我也做不了什么事。”
    我和月儿在她房间缠绵了很久,我们都很想念对方,以至于都有点情不自禁,但我硬是克制住了自己,因为我身上的吻痕在小于十公分的视线距离,还是能看出来的。
    月儿是极度敏感的天蝎座,这个险是万万冒不得的。
    日子还长着呢,长线才能钓大鱼,钱多才够去砸人。
    第二天上午,我正睡得糊糊涂涂,张宇哲打了电话进来。这两天莫非是菩萨生日,这帮善男信女都赶着来上香。
    我接了电话起来,张宇哲和刘良如出一辙地貌似关怀地东拉西扯一番。我耐心地听着,他我倒不好意思直接打断他,聊了近十分钟,张宇哲才绕到了正题,原来他也收到风,说我们的品牌面临被换掉的危险,他早上和刘良谈了很久,最后刘良才承认确实是这种情况。
    用张宇哲的自己原话是:“刚才刘良已经被我狠狠地批评了,这个人太好大喜功,做事不踏实。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回这个项目,而且部门的区域也重新划分,你和刘良各带一部份大客户,**B市场也由两个团队一起来做。”
    我没有马上答应,只说我考虑一下,现在这个局面,我也不知道怎么收拾。
    这时候采韵打了电话过来,我们先是闲聊了一会,然后她问我,张宇哲他们有没有打电话给我。我说,张宇哲刚打,要我重新接上这个项目。
    采韵笑着说,那当然,你们郑总都知道这项目要出问题了,他肯定被臭骂一顿后,赶快来找你的。
    我惊异和敬佩采韵的周密的计划和强大的控制能力。
    剩下两天假期,我都和月儿在一起,咖喱鸡终于化成了一小块淡淡的黄色的痕迹,这是马上要消失的标志。
    看来,再没有障碍可以阻止我再次一亲月儿芳泽了。
    这两天,一开始采韵会打个电话过来,我们会闲聊几句,但我不敢聊太长或太亲密的口气。
    因为我已经感受月儿有点吃醋的眼光。
    其实采韵何尝不是,从我接电话的口气就能感受到了我说话不方便,她从来不问我在哪,或干什么,只是不再主动打电话给我。
    原来,脚踩两条船,不翻船也是会晕船的。
    我突然同情起古代皇帝来了,我同时应付两个女孩已心力憔悴,这哥们有后宫佳丽三千,每人说上几句话都够轮上一年半载的。唉,做男人多不容易。
    一个人待的时候,我仔细地品味这两个女人,采韵像幅绝妙的画,风韵卓约,但对她的欣赏其实多于爱;月儿像道好菜,色香味俱全,可以爱她爱得很真实。
    如果一定要选择,我还是会选择月儿。
    不过,对于女人,男人通常是不到非选不可的时候,是很难下决心的,但是等到可以下决心的时候,又往往没得选了。
    八号开始上班,我本来想继续休假,但郑总的助理头一天晚上就通知我今天开紧急碰头会,我只好一早就去公司开会。
    郑总的办公室除了我之外,还有张宇哲。郑总当着张宇哲的面,请我回来继续负责这个项目。看来这个政绩项目,郑总也输不起。
    我同意接回这个项目,主要原因除了不想让采韵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外,就是想挣一口气。
    我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采韵,采韵笑着说:“这个我早料到了,已经做好准备了,明天分管的汪副省长就会出面要求继续按原来的方案进行。”
    果不其然,第二天,汪副省长就出面强势压制住了其他品牌试图翻盘。
    下午,我约采韵在浮水印见面,谈接下去的步骤。自从月儿回来,我也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
    刚要出门,就看见月儿嘟着嘴,抱着笔记本电脑往外走,我笑着问她怎么啦,她说系统崩溃了,要给IT工程师重新装系统。
    我和采韵找了东南角的老位置,这几天她为了控制住会展中心的局面,应该是花了很大的心血,脸都有点瘦了。
    我心疼地伸出左手去摸了摸她有点消瘦的脸,她微笑地用右手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采韵告诉我,商务标书初稿也出来来了,她刚刚去拷过来,由于这个文件现在是绝对的机密,为了安全起见,不能发邮件,让我现在直接拷过去,仔细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需要改成对我们有利的条款,马上告诉她。
    说着从她的多普达818上取出了FLASH卡给我。我点了点头,从我的多普达取下我的FLASH卡,把她的卡插进我的。
    我们都是移动预存话费换的,一模一样,卡也一模一样,只是我的已是被摔得到处是伤痕累累像个乞丐,而采韵的却依旧闪亮动人像个公主。
    我在上打开采韵的卡,发现她的卡上有几个文件夹,有什么“我的照片”,“我的音乐”“集”“公司文件”,我打开“公司文件”,找到那篇文档,文档不是很大,我就直接拷到自带的卡上,回头再拷到电脑上。
    这时候,我们点的咖啡上来了,是纯的“蓝山咖啡”,和采韵在一起,我也学会了品尝纯咖啡。拷完后,我取出卡,随手把我们俩的和卡先放在一边。
    我一边品咖啡一边品采韵。
    大概五点钟左右,我突然接到张宇哲电话,说是让我马上回公司开个碰头会,重新分配二个销售部的大客户。
    我只好起身,拿起,两张FLASH卡叠在了一起,我记得采韵那张好象是在上面的,我把上面那张卡帮采韵插回,然后把我的卡插回,就马上回公司了。
    回到公司,我回位置上去抱起笔记本电脑,准备去开会,经过月儿的位置,看见她的电脑已经重装好了,但她还是在那嘟着嘴郁闷。
    我笑着问又怎么啦,她皱眉说:“我之前的资料全放在C盘的我的文档里,这一重装,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马上要给代理商发我们在电力行业的成功案例,现在怎么办啊?对了,老拆,你电脑里有吗,拷给我。”
    我的电脑马上要抱进去开会,客户数据都在里面,我突然想到我的卡上有一整套的投标资源,包括这几个成功案例。
    我把卡取了出来给月儿,假公济私地顺便低声问她:“不知美女晚上可有约?”
    月儿接过卡,笑着轻声说:“有又何如?没有又何如?”
    我一脸坏笑低声回答道:“有,就马上推了它,因为我要约你。没有的话,诚邀美女到寒舍看新到的几张大碟。”
    月儿抬眼笑看着我说:“什么大碟啊?肯定是三级片!”
    我点了点头正色地说:“正是!”
    月儿捂嘴直乐,眼睛转了两圈,点点头说:“那好吧,男主角一定要帅一点的才行!”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那当然,由在下亲自倾情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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