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里格当——真家伙!
“张浪我现你特能吹,你说你有支小左轮我还相信,可融広说的是大狙,你却劲吹你去年有多勇猛,还在酒吧开枪,这话谁能信?”谢之剑知道张浪有钱,可他绝对不会相信张浪真个在酒吧开枪,是不可能拿着狙击枪在那玩。
“你不信啊,那也由得你,证明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哪天兄弟我带你去玩几把,让你知道兄弟我不是吹牛。”张浪无所谓道,这些事情证明出来有什么意思呢?
“弄金条可能容易点,可在国内,如果不是和军队有什么关系,你那么说我还真不信。”
“靠,你要看金条是吧?过两天我就弄过来给你看,让你知道兄弟我有多强大!枪和金条我都给你弄过来,不然你还真小看了兄弟!”谢之剑的话在一般人看来平常不过,在国内要有这两样东西,那真是绝无可能。
张浪说完拿起电话就拨,拨的是老狼的号码。
“喂!老狼,能帮我弄来几根金条吗?还有狙击!”这边的张浪牛气冲天的说道。
“能是能弄,可你要怎么进国内呢?国内枪械管制,你自己当知道那困难有多大。”老狼不知道张浪喝了酒,只以为他拿着防身什么的,而且他要弄到这些东西实在没有多大困难,举手之劳都显得说过头了。
“分批进来,一个个零件的寄送,分几天不就完了?弹就不要你弄了,金条么?你就给我空运一批家具,实木的,那东西夹在里面就行了,有问题么?”事情能行,张浪淡定起来,斜着眼睛看着谢之剑。
“你要多少金条?”
“十来条就好,我给你打钱就是,规格你自己拿捏,到时候给我账单就行!没事就这样了,哦对了你孙女会很好!我会让她跟着我的!”为了刺j下谢之剑,张浪连老狼的便宜都好占了。
“怎么着?服不服?至多三天两样东西我都给你弄过来,让老谢你知道兄弟的神通广大,哈哈哈哈~~”态度极度嚣张的张浪拍着谢之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张浪,你要真有这么彪悍,我叫你大哥。”于融広听张浪讲完电话后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一向都认为张浪你是个大少,现在看来你是个大神啊,真的走眼了我,三天后你真的拿着金条大狙来,我就给你烧香放炮,供你这尊活神。”如果是平时谢之剑还真给张浪这举动吓坏了,可今天喝了烈酒,再和张浪于融広解开心结,立马说道。
“那你就等着在帝都大学里放鞭炮吧,哈哈,不说了,我看看能不能弄到弹,要知道枪容易弄到,弹就难了。”歪着脑想了下,张浪还是想不到怎么弄到弹。
说话的时候,张浪又给于融広爆了几次头,气得他立马沉脸不吭声,三个人再次热战起来。
张浪几个玩得很晚,严好于回到宿舍,谢之剑和气的问道:
“小严怎么现在回来,打你电话又不通,我们三个喝酒就差你一个,下次记得开机!”
“嗯嗯!我也??哦我没有做什么。”闪烁着说了句没有营养的话,严好于就洗澡去了。
“睡觉,困死了,今天七点多钟就起床,真不是人能忍受的。”说完张浪就倒头睡下,真的是喝多了他,每天都洗澡的他今天竟然没有洗。
严好于洗澡出来后和谢之剑闲聊着,话题也都是今天都去做了些什么,听的还特别认真,谢之剑没在意,和自己同学室友说说自己的事情也是联络感情的一种方法。
三天后,张浪收到了从米国寄来的东西,全都是家具,一个卡车都装不完。
“的玩大了这次,如果给检查出来我就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坐牢?就老谢你个叉人乱说话,把我都弄浑了。”在车上张浪毫无顾忌的对后座两个有些呆的人说道。
“张浪你确定真是那两样东西?”谢之剑牙齿打颤的说道,说实在的那天没有多大感觉,酒后他也认为张浪是为了面混乱拨打电话,可今天被拉来收货,他真的蒙了。
事情竟然是真的!!
“的不见到东西我绝对不相信。”于融広倒是不好糊弄,脑袋单纯些的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样,你骗他相信你,和他说真的偏偏是不信。
“我现在在想东西往那里拉?对了,先拉到活动馆,就当给我们自己好些待遇好了,等东西都都给你们弄来就知道了,不过说实在的,虽然心里很怕,可我还真没有见过拿黄橙橙的家伙。”
后面两辆物流公司的车跟着出租车,请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抬进活动馆后,张浪让于融広把门关上,让那些服务员走开,找来扳手铁钳螺丝批,叮叮当当的敲着那些钢铁包着的地方。
老狼给张浪的信息上都说明了,照着老狼说的,张浪不一会就敲出几块黄灿灿的家伙,沉沉的手感让他兴奋不已。
“的!给你们激了下,这东西就来到了,给,每人一条,娘希匹的看你们的嘴巴现在怎么说!”张浪扔给谢之剑和于融広每个一根。
“他的是真的!”谢之剑跌坐地上,拿着那家伙放进口里y了下,喘着粗气无力说道,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家伙。
于融広则是呆呆的看着张浪说不出话。
“看个鸟啊,现在这东西是一堆烫手芋,我怎么放?银行里绝对不能放的,真的玩大了。”张浪虽然奇这东西,却没有两个兄弟那傻样。
“大哥,我??”于融広咽着口水,艰难的叫了声我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张浪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说是玩大而已,可我现在浑身冷飕飕的,你这事情是在玩火啊,给现就要没收的,你不知道么?还有你千万不要找那瑞士大狙了,先给我点反应时间。”谢之剑爬着坐到椅上,拿着纸巾慢慢拭擦额头,他真怕自己不是老死不是病死,而是被张浪活活吓死。
“就你们那怂样,还能死人啊?看来那天你们真把我说的话当吹牛了。”张浪撇撇嘴,随手把金条扔在地上,开始把大狙的零件敲下来一个个的扔在地板上。看着那长长的枪管被张浪扔在地上,谢之剑和于融広对视一眼,脸色开始有些白,骇然已经不能形容他们现在的表情。